果兒聽的愣神，一雙杏眸睜的圓溜溜的，「不是吧？」

恰好此時馬車顛簸了一下，車簾被晃動，街上的亮光透進了馬車里，胤禛瞧著她發亮的杏眸和微微張開的唇，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

「你是爺的。」

「誒，妾身當然是您的，只是，這……」果兒還維持著震驚的模樣，這個事實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千言萬語匯在心頭，最終化為了兩字。

「卧槽……」

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又說臟話。」胤禛略一皺眉，湊過去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輕微的刺痛讓果兒皺了皺鼻子，她推開胤禛，「爺，您就這么平靜的接受啦？」

「不然呢？」

「當初妾身和十弟的流言傳的滿天飛時您可不是這個態度。」

「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十三弟和十弟一樣嗎？」胤禛反問，「再說了，十三弟就是單純的拿你當選嫡福晉的標准，而且，這個標准也只是你身上的特點之一：新鮮感。」

「拋去這個，你身上的毛病真的挺多的，就你這無法無天的性子，也就是爺能包容你了。」

果兒「……」

她不服！

「哪有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