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個問題，天九的回答和當時給果兒的一樣：能讓他心動的。

他沒什么具體的要求，就一條，見之能讓他心跳撲通撲通加快的。

胤禛「……」

這才是最難的。

對他來說也是最危險的。

就天九的思想，這世間的女子估摸著也就果兒和他一樣了，同時果兒還有出眾的相貌，多合適的「心動人選」。

心里響起了警報聲，但他面上絲毫沒露出來，一片坦然，「這個有難度，得看緣分。」

這話說完，他看向了一旁的寧一，「寧一，你呢？現在不挑，等到了無憂齋回京可遙遙無期了。」

寧一正站在一旁看弘旭和龍鳳胎打鬧，聞言一怔，隨後把給果兒的答案也搬了出來，他比天九認真，他的要求可多了，條條框框很嚴謹的。

胤禛「……」

他理解果兒為啥嘆氣了，就寧一這要求，公主都達不到標准。

他視線在天九和寧一這倆人身上轉了轉，「你倆認真的？」

「認真的。」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做好打一輩子光棍的准備，或者……」胤禛又仔細瞧了瞧天九，腦中突然有了一個可怕且大膽的想法。

「或者什么？」天九見他眼神古怪，忍不住出言詢問。

「覺得寧一的條件，也就你能達到了。前提是，你得性轉一下。」見天九臉上的好奇真的很多，胤禛便實話實說了。

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