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重要的是以後，您和福晉還有大半輩子呢，福晉對您情深義重，只要您肯彌補，那福晉絕對不計較以前的。」

見胤禛沒有發火，天九膽子大了一些，給出自己的建議。

「她要的，爺給不了。」胤禛極力忍著心底的痛苦，不想泄露出分毫，但顫抖的眼睫毛出賣了他。

江山，他怎么能把江山排在第二位……他永遠無法像果兒對他那般對果兒，永遠都做不到……

在這個事實跟前，他還有什么可說的……

天九「……」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給不了？

果兒要的不就是後院無人嗎？

這一點兒胤禛都做不到？！

抿了抿唇，他將手里的狗尾巴草扔了，整個人面向胤禛，一臉鄭重的開了口，「四爺，福晉她身為神使，她身為這世間唯一能和天道大人溝通的人，她求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點兒您都無法給她嗎？」

「她要的不是這個。」胤禛輕聲道。

她要求的是讓他待她像是她待他一樣……

在他心里，江山永遠是第一位的，永遠……

天九「……」

他一臉懵逼。

果兒要的不是這個？！

那果兒想干啥？

果兒已經拒絕了羅桑意希多次不想當女皇啊！

好看的長眉擰成了疙瘩，「四爺，您是不是誤會了？福晉她求的就是和您一輩子相守呀。」

「不是這個。」胤禛緩緩搖頭，又睜開了眸子，熾熱的太陽光毫無預兆的填滿視野，眸子受到刺激，里面有生理性的水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