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

她將十指掰的噼里啪啦響，磨牙道，「我很想拿鞭子抽的你渾身血肉模糊！」

「當著孩子的面能隨便摔東西嗎？！你有沒有身為人父的自覺？！」

她之前懟胤禛懟的那么久那么狠，她也從沒做過可能會傷到三個孩子的事！

十阿哥恨不能從地上尋個縫鑽進去，他還真沒有當人父的自覺……雖然他現在有庶子庶女，但他不上心，也沒親自養過，哪里知道那么多……

「這事兒我是支持托婭的，你不用來找我，沒用。」果兒立場很堅定。

十阿哥不甘心余生守著托婭，但又想要托婭守著他，渣，太渣了。

她丟下十阿哥，直接進宮找托婭，還要看一看弘暄，可憐的娃，碰見這樣的父親，跟著受苦了。

「當然，還得看你自己，我是外人，不好說什么。」和面對著十阿哥的堅決不同，面對著托婭，果兒不給任何意見，一切遵從托婭自己的心意。

明年她要去西藏，肯定不能帶上托婭，無憂齋沒了她，也就是個普通農舍，到時候托婭還是留在京城比較好。

「合離，和他劃清界限。」托婭沉著臉，態度很堅決。

果兒瞧著她，忍不住嘆氣，提及十阿哥時情緒有這么大的波動，分明還是在意十阿哥。

愛情是魔鬼，令人煩惱。

但對她來說很需要，和胤禛一起迎接康熙四十六年的到來，她望著漫天的煙花，心情寧靜平和的同時也擔憂著，康熙四十六年來了，這一年會怎樣，超出她預料的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