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根本戰勝不了寧一，後來次數多了，她熟練了，而且對寧一所站的地方也熟悉了，寧一再也戰勝不了那小小的葡萄藤蔓了。

現在大敵當前，這是她最大的殺招，所謂擒賊先擒王，若是她能出其不意的將對方的領頭人干掉，那這仗還能打一打。

「也只能如此了。」胤禛說著忍不住抱住她，俊臉上滿是愧疚，「我什么都幫不上你，無法幫你分擔這么恐懼的事，原諒我。」

包括之前她所受的威脅，身為她的枕邊人，他竟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不知道是她演技太好還是他對她不夠關心。

真的很沮喪。

但是他這一刻的沮喪又毫無用處，說出來只會換來她的安慰，浪費口水討論這樣無意義的事，他不想做。

他只能表達他的歉意。

「什么原諒不原諒的，這已經不是在人的范疇里了，你無力也是正常的。」果兒說著伸出雙手回抱住他，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不過，真打起仗來，肯定需要你這位雍親王了，現在在西藏的幾位皇子中，你身份最高。」

「可是我並不會打仗，上一次隨著皇阿瑪親征，雖然我也上了前線，但指揮並不是我。」

「……那你就當個吉祥物吧！有你在，最起碼能穩定軍心。我雖然是比你還高一品級的國仙，但其實我對士兵的影響不及你。」

她是烏拉那拉果兒，本質上只是個貴女，她代表不了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