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現在得跟在皇上身邊。」天九說著抿了抿唇，「爺，您出行前多帶點侍衛，我不在，福晉也不在，有些危險。」

「無妨，京城里的治安還可以，就算是想動手，府上的侍衛也可應付。」胤禛對此倒是不怎么擔心，他轉了話題，「此前山東的那場瘟疫是怎么回事？」

「這事兒啊，皇上仔細調查了，但調查結果只有皇上一人知曉，連梁九功都不知道。」談及此事，天九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山東三府爆發的詭異瘟疫，雖給果兒提供了不少信仰力，但也將果兒又往火堆上推了一大步，配合著三道光、身上閃金光兩事，也不知康熙心中到底是個什么看法。

康熙摸不准果兒的實力，但他知曉果兒的底細，不懂動物金屬這方面的毒，異能吧也頂多能控制住皇宮的侍衛，連諾敏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城外的八旗精兵。

若康熙真的下決心懲辦果兒，事情還是很糟糕的。

「您和董鄂費揚古有聯系嗎？」天九問。

「沒有。」

「那諾敏呢？可用嗎？」

「也沒有深交。」

「不做最壞的打算嗎？」天九詫異。

「做了，皇阿瑪不會殺爺，福晉她不流露出反意，皇阿瑪也不會殺她。」

天九，「……您哪兒來的底氣？」

萬一這是胤禛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呢！

「皇阿瑪對爺的疼愛，便是爺的底氣。」胤禛不願在此事上多談，又轉了話題，「莫卧兒的人是怎么回事？」

天九見狀，長眉微微皺起，「您不要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