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帝王,他一直以來的性子都是誰讓他不舒坦,他就讓誰不舒坦。
現在是胤禛果兒讓他不舒坦,他雖把胤禛果兒分開了,但這份不舒坦和他的不舒坦比起來真是微不足道,但他又不能真的把這倆人怎么樣,所以,也只能挑兩人關系最親近的胤祥了。
哼,他不能動這兩人,但讓胤祥不舒坦的能耐還是有的。
身為一個帝王近些年就沒真正輕松過,一個果兒就令他頭疼,現在又來了個實力不輸果兒且對果兒大清懷有敵意的,害的他整日提心吊膽。
他這個皇帝當的也太憋屈窩囊了。
他不爽。
他現在性子上來了,他就是要找事。
他就是要讓胤祥不舒服。
「說,你現在的言辭,是因為想躲避真相,還是真心不忍將皇阿瑪和那幾個字聯系在一起?」看胤祥只滿臉祈求的看著他,他把剛才的話語又重復了一遍。
他重復的簡單,但對胤祥來說就有些誅心了。
康熙不信他。
康熙在逼他。
逼他今日必須得給一個答案。
要么拿康熙的命發毒誓,要么說出果兒的奇異。
太殘忍了。
康熙給的選擇,太殘忍了。
眼眶里不由自主的就有水霧出現,他哽咽開口,「皇阿瑪,兒子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