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討厭那些彎彎繞繞。

「你是小輩你問朕？身為小輩，你應該直接送到朕的跟前，而不是讓朕開口問你要。」康熙一臉不滿。

果兒，「……兒媳明日就送來。」

回到阿哥所，她忍不住向胤禛抱怨，「皇阿瑪最近有些奇怪啊！」

不是說帝王心思都得靠猜嗎？

怎么康熙情緒如此外露？

「皇阿瑪像是有心事。」胤禛自然也察覺到這一點了，一雙劍眉微微蹙著。

果兒聞言眨了眨眸子，「更年期到了？」

胤禛「……」

他抬手在果兒額頭上敲了一下，「胡說。」

果兒不滿，抬手打掉他的大手，「很有可能啊！他都快六十歲了，這個年紀的人已經步入了老年，身子的衰老帶來心理上的變化，尤其他還是帝王，所以……」

說道此處，果兒頓住了，她看向胤禛，小臉上顯出恐懼，「他其實真的老了，他也發現這個事實了，所以他該不會問我要長生不老葯吧！」

胤禛「……」

他黑眸望著果兒，也無言了。

這個……

身為曾經的帝王，他切實感受過身子衰老機能下降的恐懼，他當時也特別想求一粒長生不老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