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的面子上？」果兒說著哼了一聲，「少自作多情了，上次把我關入大牢怎么沒看在你的面子上？」

無法反駁胤禛的第一句話，果兒便抓著第二句反駁。

「那時候太子還沒謀反，局勢還不明朗。況且，你不能否認的是，他不殺兒子，就算是我真的謀反，他也不會殺我，在這個底線之上，他對你也會寬容的。」

「得了吧，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可沒看出他有多疼愛你。」果兒說著又翻了個白眼，抬手打掉胤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轉身坐到了梳妝台前。

胤禛「……」

果兒透過鏡子，瞧見胤禛俊臉上的神色，忍不住道，「怎么著？我說錯了嗎？他這些年最疼愛的只有太子，對你和對其他皇子有什么明顯區別嗎？」

「你的雍親王是你憑實力掙到的，他額外關照過你什么？」

「你總說這就是天家常態，認為這是理所應該的，既然這樣，那我不勉強你，你也不要勉強我，你該孝敬孝敬，我該交易交易，誰也別影響誰。」

胤禛「……」

他忍不住扶額。

他和果兒是一體的，果兒這般硬氣，以康熙的性子，鐵定要在他身上找回來。

算了算了，既然果兒認定了這個理兒，那他也不勉強了，康熙有什么盡管沖著他來好了，不就是逾制修園子嗎？修就修，正好把上輩子的圓明園提前修出來。

大臣們想參他就參他吧，康熙頂多就是訓斥他幾句，罰一罰他，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樣。

「你開心便好。」他嘆了口氣，幾步來到梳妝台前，俯下身子抱住了果兒。

這下子輪到果兒奇怪了，「你竟不說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