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凡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信那個流言。」

「再說了，現在京城里也沒人談論這個流言，眾人根本都沒把這流言當回事兒。」

「但這流言的確存在，是薩仁散布出去的，流傳的還挺廣，她懷孕的時候，果兒給她送了那么多補品，她就是這么回報果兒的？」

果兒並不打算退讓。

想一想當初燉的那些補品，真真是喂狗了。

「就因為現在她虛弱，精神上承受不住，所以果兒就要退讓？她弱她有理？」

「要真這么說，那果兒也要說因為這個流言，果兒現在天天難以安眠，隨時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太後「……」

她忍不住抬手指了指果兒，「哪里都是你的理。哀家知道你討厭她，可你真的要逼死她？」

「她不是喜歡天九嗎？天九在這個世界，她怎么可能舍得離開這個世界？若是她真的離開了，那證明她並不喜歡天九。」

果兒心平氣和的與太後講道理，「她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做錯了事，那就該承擔後果。」

「若是道歉懊悔有用的話，那大牢里的犯人都可以放出來了。」

太後「！」

她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皇瑪嬤，不是果兒放肆，是果兒在陳述事實，是果兒在為自己討回公道。不是果兒逼您，真正逼您的是她，若是當初她沒下狠心，又怎會有今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