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瞧著她這副模樣,皺了下柳眉,問道,「你不心疼嗎?至少在這方面,他是無辜的。」
「心疼?四嫂,他在這方面的無辜,對我和弘暄而言,是傷害。」
果兒聽了這話,抿了抿粉唇,不言語了。
是,十阿哥的一碗水端平,對弘暄來說是傷害,弘暄渴求更多的父愛,但十阿哥顯然沒讓他得到滿足。
「貴妃因為此事病了,十弟也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唉,這都什么事兒。」果兒嘆了口氣,又問道,「你竟不侍疾嗎?」
「我不想見著那個畜生,所以讓弘暄代替我在額娘跟前盡孝。」托婭說著收起臉上的幸災樂禍,輕輕嘆了口氣。
溫僖貴妃待她是沒話說的,可現在溫僖貴妃病了,她因為十阿哥而不願去儲秀宮侍疾……
她也是不孝的人。
「罷了罷了。」果兒見此,轉而說起了其他事,「種樹的事如何了?」
「還成,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沒出什么紕漏,就是一直不下雨,給人增添了不少麻煩。」托婭道。
「是啊,怎么還不下雨呢……」果兒嘆氣。
這馬上就要整整一年都沒降下一滴雨了,糟心。
「那個畜生修的路如何了?」托婭問道。
「挺好的,鉚足了勁兒,不過,經過這次的打擊,不知道他接下來還回不回去了。」
「以他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勁頭兒,經受這一波打擊,應該會在京城待一段時間吧。」托婭說著,在心里瘋狂祈禱十阿哥就此頹廢,一蹶不振,渾渾噩噩做人。
這樣的畜生,有此遭遇真是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