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臨睡之前，果兒詢問胤禛的看法。

「你先說你的。」胤禛俊臉上的神色很平靜，似乎對此早有預料。

「我？」果兒挑了挑眉，「拋開與十弟的親人關系，只談他在男女感情這方面的表現，我想說，憑什么啊？」

「憑什么男人只要回頭女子就得收？」

「說道這一點兒，我又想起了一句歌詞，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還有什么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把我喚回來什么的。」

「我想說，憑什么啊？換做是我，我嫌棄他臟。」

「我這里又不是垃圾回收處，我不收垃圾。」

胤禛「……」

如此犀利，在他的預料之中。

果兒的感情觀來自後世，有此言語很正常，但是沒想到她竟又想起一句歌詞，「最近怎么回事，竟一直想起從前的那些歌詞？」

「不知道。」果兒搖頭。

「那關於後世的其他事呢？」

「似乎也清晰了一些。」果兒說著抬手摸了摸下巴，臉蛋上露出思索之色，「我的記憶力變好了？」

「早就丟到大腦深處已經蒙上一層厚厚塵埃的記憶，竟開始清晰了。」

「接下來你多多注意這一塊，等天道大人下次出現，你問問他。」胤禛叮囑道。

果兒應了一聲，這是自然。

「不過，你剛才不該拿自己舉例，什么叫換做是你？你與他可是傳過流言的。」胤禛把話題拐了回去，而且一出口竟是這樣的內容。

剛才果兒的話一出，他腦中下意識就開始按照她的話做了設想：果兒與十阿哥是夫妻，果兒站到了托婭的位置。

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