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時為何下定決心與薩仁和離?」康熙問。
天九「……」
他微微一笑,垂下了眸子,「皇上,是薩仁錯了,不是奴才錯了,奴才自然要和離。」
「薩仁錯了,但薩仁只想彌補,並不想和離,可瞧瞧這個廢物,不想著彌補,也不顧及皇室的臉面,只想和離,他還比不上薩仁!」
康熙氣呼呼的罵道。
天九只是聽著,並不答話。
「不准和離!」康熙又瞧了眼手中的信紙,一臉嫌棄的站起身,抬步朝著書桌走去,「為了一個女人連皇室臉面都不要了,糊塗!」
「當時應該拽著他讓他一起南巡的,獨自跑出去修路,整日風吹日曬雨淋的,還跟一群大老爺們待一處,看看,憋出病來了。」
「他是對十福晉有愧。」天九也起身,跟著他來到書桌前,抬手為他磨墨,順便為十阿哥辯解了一句。
「有愧疚就彌補!和離算什么事?」康熙哼了一聲,鋪開宣紙,拎起筆開始寫回信,「他自打他福晉生長恩就心情不好,憋到現在也快憋了一年時間了,再憋下去真怕他憋出事來,就讓他隨著朕一起南巡吧。」
「這眼瞅要入秋了,等到了廣州,那天氣也該涼爽起來了,今年就在廣東過一個暖和的新年。」
天九聞言,問道,「皇上,您確定要在廣州過年?」
「確定,京城的年景看膩了,今年出門在外,換個新鮮的。」康熙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天九應下。
時間飛逝,康熙五十三年已經過去大半了。
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