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

他臉上的表情頓了頓。

心里的一切情緒也僵了一下。

望著康熙臉上的嘲諷，不知道怎么的，一股熱氣立馬涌入了眼眶，鼻子也酸澀了起來。

眨了眨眼，他垂下了眼睛，努力將眼眶中的熱氣逼回去。

忍。

這是他從小就修煉的技能。

隱忍各種情緒，這項技能他已經爐火純青。

他這輩子最出眾的技能點就是這個了。

所以，就在這垂眼的瞬間，他就收拾好了情緒，再抬眼時，他一切情緒已經恢復了正常。

什么失落揪心全都沒了蹤影。

康熙這個態度，他本就不該有這種可笑的情緒。

向康熙解釋一下理由就成了，反正他已經親手揍過胤礽了，他已經爽到了，這些年因為隱忍累積下來的種種負面情緒已經發泄出去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他已經爽到了。

康熙愛咋滴咋滴吧。

不抱期望。

不該抱期望的。

畢竟……

「皇阿瑪，在您的眾多兒子當中，兒子的出身最低，因為這個出身，您可知兒子在這跟紅頂白的宮牆之中受過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