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

他瞧著顏姝肉嘟嘟的小臉蛋，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小小年紀，怎么得出這樣的感悟？」

「實際的生活經驗呀！難道不是？」顏姝歪了歪小腦袋。

她這個總結不對嗎？

天九有些哭笑不得，「這是表面。」

「嗯？」

「也不算是表面吧，每個人對生活的感悟不同，比如說福晉和四爺，他們肯定不認為生活的本質是重復，他們有愛有事業，他們對生活充滿了熱情。」

「我雖然沒有愛情，但我也在搞事業，我愛這份事業，我願意為它付出余生，所以對我來說，生活的本質不是重復，是熱情。」

「你嘛，你之所以覺得是重復，是因為你心里沒有熱愛的東西。」

說道此處，天九忍不住嘆氣了，他抬手拍了拍顏姝的肩膀，「你學了很多技能，每日也做許多事，但你本質上對那些技能和事情沒有炙熱的愛。」

「也不知道你這種性子是好還是不好。」

顏姝聽了這話，抿了抿肉嘟嘟的唇，隨後道，「炙熱？」

「對，炙熱，想要燃燒自己生命的熱愛，這種感覺，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你都沒有。」

顏姝「……『

她咬了咬唇，白皙的臉蛋上顯出思索之色，她倒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天九突然提及，她回想這些年的經歷……

額，精確的評價，她完全沒辦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