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處在這個制度之下，遲早也是要亡的，就看亡的體面不體面了。

有理有據。

無法反駁。

「我暫時想不到反駁的點。」他老實承認。

果兒聞言笑了一下，「因為我說的是真的，這個制度存在了兩千年，處處是空子，漏風漏的隨時會崩，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胤禛不言語，只是用一雙黑眸望著她，眸底沉沉，一如他沉重的心情。

果兒見此，又翹起了嘴角，「除此之外，我還有話要說。」

「在我家鄉，有好幾個皇帝都被稱作是千古一帝，其中就有咱們的皇阿瑪，但是，很多人不承認，認為皇阿瑪的功績配不上這四個字。」

「除了皇阿瑪之外，還有漢武帝劉徹，始皇帝嬴政都被稱作是千古一帝。」

「漢武帝的爭議同樣很大，許多人認為他晚年窮兵黷武，功績不足以遮掩劣跡。」

「爭議最小的是始皇帝。」

「歷數兩千年來的四百余位皇帝，真正能稱作千古一帝的也就是始皇帝了。即使如此也有爭議，不過比起皇阿瑪和漢武帝，爭議要小的多。」

「而我當做偶像的雍正帝，他呢，身上最大的標簽是歷史上最勤奮的皇帝。」

「雍正皇帝和千古一帝這四個字完全不沾邊，差的太遠太遠，從來沒人把這四個字與雍正皇帝扯到一起。」

「但是呢，我，遇見了你。」

「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濾鏡有八百里厚，我想你登上神壇。」

「我想讓你也能與千古一帝這四個字搭上邊。」

「不敢與始皇帝比較，但和皇阿瑪漢武帝比一比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