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關頭，快一丁點兒就足以讓她高興了。

「現在十個人里頭有八個都認為我是妖精，我以為他們會怕我，我還擔心信仰力會停滯，可誰知道漲的更快了。」

「真是搞不懂他們的心思。」

她說著搖了搖頭，臉蛋上是貨真價實的疑惑。

胤禛也想不明白這里面的邏輯，他猜測道，「是不是旁的地方出了什么事？」

果兒，「……你可閉上烏鴉嘴吧，不要立flag！」

「就算是出事，那也是好事，不然你信仰力怎會增漲？」胤禛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是在立flag，一句話說的理直氣壯。

「說起來，天九的信該到了吧。」

他們夫婦與天九的通信非常頻繁，若是真有好事，那十有八九與天九有關。

說曹操，曹操到，胤禛這話音落，外面有人稟告，天九來信了。

這信是大晚上送來的，不過胤禛果兒都已經習以為常，夫婦兩人拆了信，湊一起一同觀看。

「艾瑪，天九這個人，在洗腦搞邪教這塊太有天賦了！」

只是看了第一段，果兒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天九留在南方搞土司改革，撤掉土司這個土皇帝一般的官職，協助朝廷派來的官員管理當地政務，並且樹立這些官員的威信。

這是他的正職。

他還搞起了副業。

他的副業就是創教。

沒錯，在果兒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在廣州創了個教，教名很普通：神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