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最不可控的就是人心了。

這天底下的傻子雖多，但還是有不少聰明人的，想要控人心，歷朝歷代誰能做到？

沒人能做到，胤禛即使有果兒這么一個神使福晉，他也做不到。

不過他也不想干這種一不小心就反噬的事，百姓心里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明面上只要不造反不惹事，那他就無所謂。

他現在追問衛棟梁，純粹是好奇罷了。

對，他是好奇。

衛棟梁走訪天津幾萬戶百姓，這算是一個調查，這種調查以前他和果兒沒有搞過，因此他好奇了，想知道這幾萬個樣本中，支持果兒和反對果兒的到底有多少。

果兒雖有信仰力做檢測，但她的信仰力是面對整個大清百姓的，只能從整體上判斷百姓們到底是支持她的多還是反對她的多，數據很模糊。

現在衛棟梁把數據精確到天津府，他真按捺不住好奇心。

當然，衛棟梁的這個數據也不一定准備，當著衛棟梁的面，又牽扯上了果兒，誰敢說什么？

也就是演技不好的，藏不住心思，這才被衛棟梁瞧了出來。

所以，他也沒追問更精確的數字，知道個大概，滿足一下好奇心就成了。

大多數百姓是支持果兒的，這個很好。

他們夫婦目前要的是穩，他們希望能平穩的度過這段天災不斷還與天道大人失聯的日子。

既然大多數人是支持果兒的，那搗亂的就不多，方便他和果兒頒下一道道命令。

「衛知府，你這次真的有心了，帶著這些絹布，隨爺去圓明園見福晉吧。」他又道。

這些絹布，應該盡快讓果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