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憬「……」

胤禛「……」

父子倆對視一眼，都懵懵的。

咋的？

現在不止要救大清的百姓，還要把整個世界的人口攬到身上？

說句聖母，絕不過分啊。

「額娘，你這想法真是……」弘憬瞧著果兒臉蛋上的認真，到嘴邊的聖母倆字咽了回去，他換了一種說法，「心中有大愛。」

「真的，大愛。」

「感天動地。」

果兒初時還挺認真，但很快眯起了杏眸，神色不善，「想說我聖母就直說。」

「沒有，聖母是諷刺，我對你可沒有諷刺，我就是感慨，我怎么遇見這么一個善良的額娘。」一向淡定冷靜的弘憬突然想要呼天叫地了。

頭疼。

真的頭疼。

很痛苦啊。

有驕傲，也有無奈，兩種情緒互相拉扯，讓他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才好。

胤禛的心情跟弘憬的差不多，他發覺雖然和果兒成親了二十多年，但他還是不夠了解果兒。

他低估了果兒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