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她抽了抽嘴角，「你還記得這事兒啊？」

「我當然記得。」寶珠點頭，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

「那顧硯知道嗎？」

「知道，我和他講過。」

「……他瞧見傅清，不尷尬嗎？」平安震驚了。

「不尷尬啊，他這個人才不會計較這種小事，他雖然愛我，但也不至於吃這種飛醋。」

平安「……」

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對著寶珠豎起大拇指了，小姑姑牛皮！

「你說話呀，傅清原本就是個好人，又等了你這么多年，若你真尋不著合眼緣的，那不如考慮考慮他。」

「最起碼，有一點兒他是能做到的。」

寶珠正了正神色，很認真的說道。

平安這會兒並未起逆反之心，聞言歪了歪腦袋，「哪一點兒？」

「把你放在第一位。」

平安「……」

她愣了。

「你以前年少，不一直在說這個么？特別是和四嫂嫂吵過架之後，更堅定了這個念頭。你一定要找一個把你放在第一位的，一定要。」

寶珠見平安不吭聲了，不由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該不會忘了吧？」

平安，「……沒有。」

這個她怎么會忘記。

但是。

說真的，雖沒忘，也的確很久沒想起了。

她已經習慣果兒胤禛不把她放在第一位這個事實了，她很接受這個事實，一點逆反的心理都沒有。

所以，她這個年少時期的執念，自然也拋到一邊了。

現在寶珠冷不丁的提及，她有些恍惚。

聽著像是上輩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