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聽到了預想中的答案，心里頭高興，但也有點失落。

怎么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他與托婭……

重重嘆氣，他忍不住朝著天九抱怨，「其實，也不能全部怪我吧，後期當然是我渣，但前期的話，誰讓托婭長那個樣子呢……」

他是皇子誒。

他想要什么美人兒沒有？

康熙把托婭指給他，他當時正處在叛逆期，丑加上叛逆，於是他就混賬了。

但年少無知……也不能把當時的錯全怪到他身上吧？

天九萬萬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十阿哥竟然還有心思糾結這個事兒，他很是無語，「您和她是不可能的了，有那個空閑，您可以想一想明年的城市規劃。」

「規劃規劃，每日都是規劃，我也是人好吧。」十阿哥翻白眼。

他也有情緒的！

他雖然渣，但這些年也在認真改正，就不能讓他抱怨抱怨嗎？

「是是是，您是人，您有情緒。」天九趕緊順著他，「那您現在對她是什么感情呢？」

「說不清。」

「那您有興趣開啟一段新感情嗎？」

「沒興趣。」

天九攤手，「那我真的忙，我先忙了，您看誰清閑，您就找誰喝酒。」

他可沒空陪著十阿哥說這些廢話。

不過，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害人啊。

像是果兒與胤禛，爭吵起來也是鬧的天翻地覆。

像是寶珠和顧硯，小兩口雖一直甜甜蜜蜜的，但偶爾也會鬧一鬧別扭。

就沒有不爭吵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