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留在京城的人,已經沒多少京城本地的土著人了,除了朝廷的那些機構和部門,剩下的普通人,能跑的早就跑了。
不能跑的,被去年冬天一嚇,也准備跑。
而那些剛來京城不久的外地人,倒是比京城本地的土著人鎮定一些。
外地人還沒在京城待夠呢。
再說了,胤禛不還在京城嘛,胤禛還沒跑,他們跑什么?
不跑。
這京城的巨城剛剛建立,若是此時貿然上路,指不定會遇見什么危險呢。
所以,還是留下吧。
雖然冬天冷了些,但是春夏秋還能湊合,一年能種一季的糧食,再加上各種便利的設施,日子還挺美的。
所以,情況比胤禛預計中的要好那么一點兒,並不是所有人都跑了,那些外地人對京城的情況還挺適應,竟然不准備走。
這些外地人不走,而胤禛呢,又收道了康熙的信,知曉沙俄直接去打東南亞小國不騷擾大清了,一顆心頓時落了地。
沙俄不再騷擾大清的話,那么京城就安全了。
北方的百姓,也安全了。
不對,北方的百姓也不安全。
雖然沒了沙俄的入侵,但是盜匪橫行,官府失去了對地方的掌控,律法都約束不了人們的行為,那道德就更約束不了了,在少數的府城巨城之外,依舊是人間地獄。
於是乎,胤禛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果兒提起小日本,總是咬牙切齒,但是,天朝人內斗起來,手段比起小日本根本不差什么,都挺畜生的。
幾年未見果兒,胤禛頗為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