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的淚珠突然就停止往外涌了。
她哭不出來了。
她拿帕子擦了下臉上的淚和鼻涕,啞著喉嚨問,「這是那個畜生的原話?」
「是,我把他的信給你瞧瞧。」
果兒說著就要讓人去取十阿哥的信。
「不用了。」托婭聞言趕緊擺手。
她信。
這是十阿哥能說出來的話。
畢竟,對比十阿哥二十歲的模樣,弘暄真的好太多了。
「那個畜生以他為標准做對比,那自然覺得弘暄是千般好。」托婭冷笑。
「弘暄這么嚴重的心理問題他看不出來,他根本就沒把弘暄放在心上!」
「我真讓弘暄發個聲明,與他斷絕父子關系!」
「別生氣啊。弘暄對他的態度比從前好不少呢,弘暄能理解他當年的渣渣行徑了,弘暄是不可能與他切割的。」
果兒勸托婭冷靜。
弘暄這個行徑吧,其實也真不算是大問題。
因此,她的建議是托婭甭管了。
「和從前比起來,他至少有感興趣的姑娘了,甭管他是看上這個姑娘哪一點了,至少不會跟從前似的,重度恐婚。」
「放寬心哈,我見過封一月穿錦衣華服的模樣,挺漂亮一姑娘,力氣大,也挺能干,很有上進心。雖然和養心殿的孩子沒法比,但其實也不差。」
「真的,你若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讓封一月梳洗打扮一下,模樣的確不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