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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

他瞧著大笑的果兒，沉默了一瞬，也跟著笑了，「是啊，你這一輩子，承受了太多。」

若是，若真的還有下輩子的話，他還是想做人，他想要繼續和果兒在一起。

只有人才可以相愛。

不。

不對，也不用相愛，下輩子能和果兒在一起便好。

「你下輩子想做什么？」他笑著問果兒。

「想做一只鳥，自由的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果兒略微思考了一下，給出了答案。

「那我也當一只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比翼雙飛。」胤禛立馬道。

「哇哦，你竟然願意做一只鳥？」

果兒詫異，睜大了杏眸，「你不願意當人了？你真的要拋下你的大清江山？」

「沒有不朽的江山，總是要滅亡的，我這輩子已經盡力了，也嘗試過了，我對江山不感興趣了，我就對你感興趣。」

胤禛說這話時，他是笑著的，但是，他的語氣很認真，他沒有在開玩笑。

江山什么的，他早就不執著了，他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圍繞著果兒轉，他只想和果兒在一起。

「哇哦，你真的變了啊。」

聽著胤禛這話，果兒一邊笑，一邊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