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足以當一個神醫了。」

胤禛道。

果兒的醫術水平，他還是非常信任的。

「是啊，我現在的水平，足以成為一個老中醫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如果你有下輩子，你想做什么？」

看胤禛說的認真，果兒便把話題轉到了他身上，「你的第二世，想做什么？」

胤禛「……」

瞧著果兒清澈的杏眸，他呼吸一窒，難受，這種情緒從他心底涌了出來。

第二世。

果兒說第二世。

果兒以為他的下輩子，是他的第二世。

果兒在他跟前早就坦誠相待，早就沒了任何的秘密，他卻是一直瞞著果兒這個事。

果兒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是他的第二世。

之前他想著，他早把寫著真相的木板放到她空間里了，後來酷寒來了整個世界差點兒毀滅，他更覺得這個事對他們而言，真的一點兒都不重要了。

但此時望著果兒依舊清澈干凈的杏眸，他卻是突然難過了。

不管如何，他瞞著果兒，這是一個事實。

他瞞了果兒一輩子……

「說話呀。」

果兒看胤禛突然發愣，不由搖晃了一下雙手，讓他回神，「你怎么跑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