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果兒真的氣急了，胤禛也不敢再隱瞞再啰嗦，趕緊將最重要的給講了。

他這話音落，果兒又怒又急的情緒，一下子就僵住了。

什么？

佳琿，與弘暉有七八分相似？

這……

「我第一次見佳琿，一下子就淚流滿面，因為我上輩子對不住弘暉，弘暉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卻沒有保護好他，我虧欠他，所以猛然見到佳琿，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

「當時弘旭也在場，弘旭詫異極了，我擔心他會把此事告訴你，就和他約定這是我們仨人之間的秘密，將來由我親口告訴你。」

「等了這么多年，我現在終於能親口告訴你了。」

「從此以後，我真的沒有秘密了，我在你跟前是透明的！」

說到最後，胤禛干脆抬起手來發誓，「如果我再有什么秘密瞞……」

「你先閉嘴！」

果兒立馬打斷他的話，雙臂環胸，微微抬起下巴瞪著他，「你到底對不起過多少人？」

「你對不起你上輩子的嫡福晉，你也對不起弘暉，你這輩子也對不起我，所以你告訴我你到底虧欠了多少人？你到底對得起誰？」

胤禛「……」

這質問，他答不上來。

果兒的質問，他真的答不上來。

他兩世為人，到底對不起過多少人……

他到底對得起誰了？

上輩子的嫡福晉嫡長子，他虧欠了。

這一世的果兒，他也虧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