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革命逸事 duzhijun 5554 字 2020-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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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幺做就怎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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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關於小鎮小學的布局,偶父親生於50年代,上學的時候也就是196x年的樣子,就他和我說的我老家的小學,是這樣的:分六個年級,但是每個年級的教室並不在一個校園,比如說,一年級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級教室可能在村北,三年級的教室可能別的地方。

據我分析,這種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當時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繳來的,並不在一起;單純一個村子又沒有能力蓋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視等等吧。總之,各年級的教室並不在一起,也就是說沒有一個統一的校園。

具體到偶這篇文章中,可以這樣解釋:羅李二人是同一個年級的教師,六年級吧,羅教語文,李教數學。為什幺呢因為羅是小鎮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以教書為生,所以送畢業班的重任就交給他了;同樣,李是當時小鎮上唯一受過正規大學教育的教師,特別是數學,別的老師可能都沒學過,讓她教畢業班的數學也合情合理。

而作為教學來講,每人半天課,比如今天上午數學,下午語文;明天上午語文,下午數學。

再就是教室布局:因為羅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私塾房子可能比較正規,比如說周圍圍上籬笆等等。該教室大體可分為兩部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牆隔開。還有一些細節,比如批改作業,大都老師自己帶回家修改,所以老師沒有辦公室,而羅作為校長,在教室後面設有一張辦公桌,便於處理學校公務。

還有關於中學,好象就是在一個校園里的,估計中學是不是統一撥款什幺的哈,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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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時候,李靜芷就被一陣呼嚕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看了看,羅張維的嘴就在她的耳邊,呼嚕聲聽起來特別的響。李靜芷擔心被女兒聽見,就輕輕的推了下羅張維,羅張維轉了個身,安靜的睡了。

羅張維剛才的轉身帶動李靜芷道一陣騷癢,她低頭一看,剛才那個轉身把從道里抽了出來,含了一夜的和道都粘糊糊的,特別是白花花,軟綿綿的,看著特別惡心。

李靜芷望著羅張維的呆了一會,嘆了口氣,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穿上衣服。趁著時間還早,她就把羅張維給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寫了一遍,「改的倒也仔細。」心里想著,倒也有幾分安慰。

寫完了信,李靜芷做好了早飯,先把女兒叫起來,吃了早飯,囑咐了一番,就讓她們上學去了。然後去教室開了門,回家等著羅張維起床。

快上課的時候,學生們就慢慢的來了不少。在校園里吵吵鬧鬧的,把羅張維吵醒了。他睜開眼睛,懷中的少婦已經不見了。因為外面有不少學生,他倒也不敢聲張,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來,看到李靜芷坐在凳子上看書,便說道:「是不是快上課了」李靜芷抬起頭,紅著臉,點了點頭。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靜芷見羅張維像什幺也沒發生一樣,也漸漸放開,「是啊,我等會就要上課了。」

「哦,對了,那封信你寫好了沒有我上午去看輝放,你順便把他的衣服也收拾收拾。」羅張維假意的說著。

「對,對,」李靜芷一邊應答著,一邊收拾著方輝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問著羅張維,「不知道監獄讓不讓寫信」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問問。」羅張維應答著,心想:「哼,方輝放早死了,你給哪個寫信」

一會的功夫,李靜芷已經把信和給輝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這個都放這了,我要去上課了。」

「嗯,去吧。」李靜芷正要出門,「等等。」羅張維走到她跟前,湊在她耳邊,「今天晚上老爺要好好的你。」李靜芷的臉刷的通紅了,低著頭跑出了家門。

羅張維坐了一會,等隔壁傳來李靜芷講課的聲音,就收拾收拾,拿著信和衣服先來到縣一中,找到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讓她給李靜芷寫封信,免得家里牽掛,說好等會來取。

出了縣一中,先把信撕了丟進河里,然後搭車去了富江監獄。

到了監獄,找到監獄長秦憶本。

「羅校長,呵呵,貴客啊。」秦憶本笑著。

「什幺貴客,咱倆還客氣什幺里修啊,那個事情還沒辦好,唉,」羅張維故意愁眉苦臉的說著。

「那個女的不答應」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還要給她送東西。」羅張維指了指放在旁邊凳子上的衣物,「你給我打個收條,再以監獄領導的身份寫封信,把方輝放的情況說的凄苦點。哼,到時候,我看那個小寡婦怎幺辦」羅張維裝作老謀深算的樣子,掩飾自己的謊言。

「嗯,也好,你等著。」一會兒的功夫,秦憶本就拿著封信出來了,「這個您得抓緊點,小寡婦我見過,長的那叫一水靈,還裝正經。哼,到時候我一定整得她後悔生成女的,就憑我,哪個犯人家屬不是讓的」猛的覺得自己說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給羅張維,「你看行不行」

「你我還是放心的。」羅張維大致的看了看,無非說方輝放是如何的慘,如何的不通人要不是看著羅張維的面子早就處罰了,還說要家屬好好配合羅張維。看完後,把信塞進上衣口袋,「做做樣子而已,反正我也不會交給她。」心里想著,臉上笑著說:「這些衣服放你這,別丟了,以後可用的著。」

出了富江監獄,搭車到縣一中,找李靜芊。因為和門衛說好了,所以這次羅張維不是在門口等而是走進校園去了。

正值課間時間,同學都三三兩兩的在場上活動。

羅張維偶然看見李靜芊急急忙忙的跑進一片平房里,只得跟過去找。不但沒找著,反而引來周圍人懷疑的眼光,一個體育老師更是質問:「這是單身教師宿舍,你找學生怎幺找這來了」

羅張維唯唯諾諾的走了出來,沒奈何只得在路邊等。一直到快上課的時候,才看見李靜芊滿臉通紅的從里邊跑出來。

「阿芊,」羅張維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剛才我進去找你來著。」說著指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羅校長啊。」李靜芊有些慌亂的回答,順手理了理頭發,暗中扯了扯衣襟,好象在掩飾著什幺,這一切都沒逃過羅張維的雙眼,「沒什幺,你是來拿信的吧。您在這等會,我馬上給你取去。」

「哦,好。一起過去吧,快上課了,你也別來回跑。」羅張維跟在李靜芊後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羅張維在背後觀察著李靜芊,看她到底想掩飾什幺。走著,走著,李靜芊不知道為什幺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張維連忙過去扶著她的胳膊,覺得她的胳膊纏著一條長長的好象麻繩的東西。褲子的臀部也有濕濕的水跡,而襠部濕了一大塊,更是明顯了,還好有上衣蓋著。羅張維只是暗中觀察,並沒有聲張。

兩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羅張維對李靜芊說:「你去拿吧,我在這等你。」

「好。」李靜芊小跑著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間。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李靜芊和一個高大的男生走了過來,兩人似乎在爭論著什幺,接著李靜芊指了指羅張維,說了句什幺,那個男生才閉上嘴,跟著過來了。

「羅校長,請你把信交給我姐姐,就說我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課吧,別遲到了。」羅張維接過信,故意的囑咐著。

「嗯,好。羅校長再見。」說著,李靜芊看也不看那個男的,轉身就走了。

那個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釋著:「芊,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看你課間老跟失蹤似的,才不讓你出來嘛。你都曠了好幾節課了,班主任說你要是再曠課就要留級了。芊,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兩人漸漸遠去,羅張維琢磨著那個男生的話,結合李靜芊的表現,覺得李靜芊出了什幺問題。轉念一想,算了,管她怎幺樣呢,自己有李靜芷和她那兩個可愛女兒也就知足了,別人的閑事,少管。

羅張維回到學校的時候,第三節課快上了一半,雖然有帶方家的鑰匙,羅張維還是走進教室,向李靜芷一點頭,表示打攪了,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一本線裝書看著。

李靜芷見羅張維走進來,心撲通撲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幺過分的舉動。一直到羅張維開始看書,才接著講課。

而羅張維並沒有認真看,反而笑的看著講台上的李靜芷,李靜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講台被羅張維玩弄的樣子,臉上一陣通紅,而自己當時盪的樣子更讓她覺得羞愧,說話也漸漸不流暢起來。每次她點名叫起一個同學,看著羅張維猥褻的表情,耳邊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樣浪叫著同學的名字,想起在那張桌子旁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迎合羅張維抽的樣子。

總算熬到了第三節課下課,李靜芷剛想要回家喝口水壓壓神,聽見羅張維大聲喊著她:「李老師,我今天見著你們家輝放了。」

李靜芷裝做高興的樣子,走到羅張維的面前,低聲問:「羅校長,事情」

「哦沒什幺問題。這個是輝放衣服的收據,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樣。」羅張維並不掩飾什幺,故意大聲說著,引得學生們注視著,李靜芷感覺非常尷尬,生怕孩子們從其中聽出什幺來,可是事關丈夫,又不能不聽。

「不過因為比較特殊,所以就不許寫信。」羅張維一本正經的說著,李靜芷「哦」一聲,有點失望。

羅張維接著說:「輝放還托我照顧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經給輝放下了保證了,你們母女三人以後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們並沒有聽出什幺,仍然打鬧嬉笑著。李靜芷聽了差點暈過去,看同學們沒什幺反應才故作鎮定的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哀求的看著羅張維,「那就謝謝羅校長了。」

「應該的,應該的。」羅張維和藹的笑著,最起碼在孩子們眼里是和藹的,「對了,李老師,昨晚」

羅張維剛說了昨晚,李靜芷緊張起來,生怕他再做出什幺來,結結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幺了」

「哦,我是說昨晚舒服嗎」羅張維背著孩子曖昧的笑著。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態,李靜芷心里一陣發慌,結結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們並不關心老師之間的談話,仍舊打鬧著,只有幾個班干部在偷偷的討論:「老師怎幺還不上課要是老師不在的話,班長還可以管管,可是老師就坐在旁邊,也輪不到我們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羅張維話題一轉,「你看這些學生都長大了。」

說著點了幾個男生的名字,「都能那個了。」說著,腳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靜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靜芷知道羅張維是在說自己昨晚上喊著同學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隨聲應答著,羅張維說什幺就是什幺。

「對了,你今天在講台上得站穩了,千萬別像昨天樣倒在講台上。」羅張維一點點刺激著李靜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還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說的時候特意把「扶」字說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虧你我」羞恥的無以復加的李靜芷本能的重復著羅張維的話,可是說到「扶」就感覺到不對了,頓了頓,模模糊糊的說著。

這時,幾個班干部等的有點著急,推著班長王大軍過來叫李老師上課了。

「老師,都休息好長時間了。」王大軍學習成績優秀,平時老得兩位老師的誇獎。

「對,聊的高興都忘了時間了。」羅張維假意的說,著王大軍的頭,對李靜芷說,「你看,昨晚你叫王大軍來,今天王大軍叫你,大軍可真負責啊。」

李靜芷聽了滿臉的通紅,看著眼前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學生13,4的小孩高的應該有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著他的名字,臉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誤大家上課了。」羅張維笑著,坐在自己陳舊的椅子上,依然專心的看書。

可是李靜芷卻怎幺也不能專心講課了,總感覺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站在講台上,嘴里發出的不是加減乘除,而是一聲聲浪叫;抬頭看著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學的臉,而是赤裸著身體,舉著的學生們。無奈之下,只得先讓學生們自己看書,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幾口水,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坐在最後面的羅張維見李靜芷跑回家就暗暗發笑。等她回來後,發現她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利落,總是低著頭,死板的讀著例題。羅張維也沒辦法,只得專心的讀手上的書。

這本書是羅張維不知幾輩的祖父的手稿。據他爺爺講,說這位老祖宗,是個奇才,雖學富五車而不仕,一生喜歡游山玩水。這本書記錄了他走遍大江南北,關里關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輕時的羅張維特別喜歡讀,自從妻子去世後,漸漸的也就放下了。現在有了李靜芷供自己發泄,羅張維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技。

讀了一會,羅張維就從其中找到幾篇有用的:

一:余與別松宿道觀,別松腹脹甚巨,至茅房而無有出。道聞,乃取觀內大樹果,搗而熬之,以金針度其水入別松之谷道。須臾,腹瀉不止。問及何物,「皂莢耳」。偷與吾雲:「偶與小徒戲,每則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穢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這,羅張維知道這是古代洗腸的一個方法,皂莢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於金針,獸醫的大針筒應該可以吧,心里打算著哪天去縣城獸醫站要點來。

接著往下看:

余戲道雲:「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緊。」證雲:「嘗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脹而擴,如此反復,三天而得入。」

羅張維想了想,覺得自己塞入李靜芷肛門里的東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計現在用豆布袋是來不及了。轉而一想,作了給方娉方婷她們使也好啊。

還有一則:

余為雲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時,偶見其前掛一鏈,鏈珠甚大,有廿多余,過於佛珠;余問何所來,曰祖父賜。細察乃古之具也,名不甚詳。唯有書記之:珠鏈,具也。每廿珠為一串,珠大而糙,用時則系一線於女腰,珠鏈自女過而系於腰繩,則每步必磨。

羅張維明白這是古代具,可是怎幺做,心里還是沒底,又接著往下看:

為布政使西席時,嘗與客談,一儒雲:「今人用棗取其早生貴子,然古之嫁娶,藏幾紅棗於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時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壯身。」偷觀東翁,果有怒色,嘗聽人雲東翁好吃其妾之棗,今果證也。

羅張維沒想到棗子還有這樣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便起身走出教室,四處尋找棗子去了。

李靜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節課,進入家門就看見羅張維正在忙活著往一條拇指十多公分長的袋子里裝豆子,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四個已經做好的了。

「回來了。」羅張維打著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靜芷的家。

「啊,」課堂上的幻覺還沖擊著李靜芷,有氣無力的應著。

「來來,把褲子脫下來。」羅張維放下手的活,從兜里掏出好幾把紅棗,見李靜芷沒動作,把她拉過來,伸手解她的腰帶。

李靜芷急忙按著他的手,哀求道:「別,娉兒婷兒她們要回來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你,就把這幾個棗放到你的小里。」說著又開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