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1 / 2)

革命逸事 duzhijun 3078 字 2020-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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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噴頭下,雙手只是輕微的扶著我的身軀,任由我彎著白長的脖子,低垂著頭,嬌軟的在落水中搖擺著。

稍熱的水打在我倒垂的頭發上,打在我低垂的頭上,打在我細長的脖頸上,順著我曲線玲瓏的身軀滑著。

有的從纖細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經凹下的腰際,沿著圓細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條直線的流到腳踝;或從平坦的小腹飛快的流過,在淺淺的粉紅的肚臍眼里打個旋,便澆灌進小茂密的黑森林,輕緩的流過敏感的唇,往里滲著,然後流經股溝,與從背部飛瀉下來,經過屁眼的水匯合,在大腿之間連續的滴著。

等沖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來,抱在懷里,坐在旁邊的木長椅上,歇著,撫摩著,說著讓我臉紅的情話。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復了力氣,就從他懷里爬起,像剛才那樣溫柔的為他擦著胰子。

「那多擦點,洗干凈些,不然等會惡心。」他提醒著我,不顧我的臉早已羞紅。

「嗯。」我低聲應著,在他的注視下,細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上,皺皺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後還特意的剝開包皮,用手輕輕摩挲著紅紅的頭,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給我搓搓背吧。」他轉過身,坐在被水沖洗得干干凈凈的水泥地上,背朝著我。

我跪在他身後,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勁的擦著,像一個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樣的溫柔,小心。

他讓我打開噴頭,自己靜靜的坐在噴頭下,像一個入定的和尚,一動不動,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著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兒又不爭氣的「撲通撲通」亂跳著。

他在那坐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站起來,關掉噴頭,拿起毛巾先給我擦干凈,再擦了擦自己,低聲對我說:「回家」

一個「家」字激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經嫁給他似的庄重的點點頭。我們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時候,我覺得衣服很麻煩,穿穿脫脫的,所以現在的我一直光著身子,這樣很好,不然得經常的脫,因為有個人經常來我,當然來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數時候是他。那時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脫下來,就開始取悅他,中午做飯吃飯都是赤裸著身體,下午再努力的取悅他,晚上走的時候再穿上衣服。

不過有點麻煩的是我需要上廁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備一個木桶,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覺得無所謂了。而現在的我本不能出去,什幺事情都在一間屋子里解決,因此,有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被關在籠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就是等待著有人把塞到我的小、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討厭穿衣服,回到他的寢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個光,躺在他的柔軟的床上,看著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邊,臉紅紅的,羞羞的。羞紅是因為我像個急著挨的妓女一樣,飛快的脫著衣服,順手扔的老遠,而他卻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還把我的衣服也拾起來迭好。

急著挨的妓女是我後來加的,那時白紙的我只知道愛情,現在的我也算白紙,只不過被浸泡個透,成了一團漿糊。關於急著挨的妓女還有要說就是這次並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個急著挨的妓女一樣脫去衣服,和另一段時間躺在那張床上等著挨的我相比,這次的我表現得極其良好,猶如一個貴婦。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邊,抬著頭看著我,笑著我。

他等我眨眼嗎我心里想著,猶豫著,揣摩著他心思,望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曖昧的笑著,沒有任何的暗示。

於是我閉上眼,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他,等待著他自己做決定。

他輕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輕輕睜開眼,繼續看著他曖昧的笑,「要我給你舔嗎」猶豫再三,我還是放棄了口交這個詞,他喜歡通俗的語言,我這樣想著。

果然他笑了,點了點頭,翻過身,朝天直立著。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小送到他的嘴邊,自己的口探在他旁。

他把我的身體挪開,笑著對我說,「不,我要看著你一口一口的給我舔。」

我的臉又羞得通紅,他說「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讓我吃黃瓜,說是預先練習,在他的指點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黃瓜。

我點點頭,屈身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頭部正好在他上方。

他低頭看著我,手里又拿出了個小箱子。說是小箱子,只是那時我對它的認識,現在我知道那是個相機,但是現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機怎幺可能這幺小

我記憶中的相機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還拖著一條長長的膠囊。但是據黑格爾的那句名言,相機這幺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個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正躺在這張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著房,另一只手伸進處女的小努力的摳挖著,他拿著那個小箱子,對著我,隨著我的動作比劃了半天,才拿了下來。

事後我問他是什幺東西,他說是望遠鏡,可以讓人看的更清晰,望遠鏡我聽說過,但沒有看見過,給他要過來,試了試,確實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說望遠,就有誇大的嫌疑。現在的人,老是誇大著迷惑著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當時的我更願意把這個望遠鏡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嚴肅認真的生活態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見過很多次。記得的還有我那次大張著腿,雙手撕開粉紅的唇,手指撥開嫩嫩的蒂,把自己的道展現給他看的時候。那次他拿著小箱子前後移動著,對著我向他媚笑的臉和處女的道,相信他看得肯定會更加清晰;還有上面說的給我擴張肛門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對著我的肛門比劃著,還讓我轉過頭對他施展一個媚笑。

最近一次見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黃瓜的時候,那時我的嘴里,小肛門里都著一細細的綠綠的嫩小黃瓜。我照鏡子看過,白白的身體上點綴著黑綠粉紅三色,顯得很有生氣,心里非常喜歡。就照著他說的,雙手放在房上,對他媚笑著,擺出自己最誘人的姿勢,讓他拿著木箱子清晰的欣賞著。

想的就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對了,又想起一個來。那是我見他第一次他把自己的在我的溝里,雙手使勁的把房往中間擠,身體急速的擺動著,在雙之間狹小的縫隙里進出,時的一挺一動的,把滾熱濃灼的在我的臉上,弄得我滿臉都是。我偷偷的嘗了嘗,覺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來。

他又拿出小箱子說要好好觀察,還讓我對他笑,可是在我臉上粘粘的,很難受,笑不出來。為了不讓他失望,只得無奈的假笑著,像個剛被強奸的良家婦女。

上面的那句話也是我後加的,那時的我只知道熱戀中的良家少女,對於強和奸這兩字是認識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讀在一起,顯得很純潔;現在的我強奸這個詞常常說,但是這兩個字怎幺寫卻記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說,強是強奸的強,奸是強奸的奸。

接著說我跪在他的雙腿間,見他拿著木箱子對著我,覺得見到老朋友,就對它笑了笑,注意,是對它而非對他,低頭含住他的。

對於口交,我並不陌生,雖然一次也沒有真正的做過,但是每次吃黃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個小時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樣,撅起嘴唇在頭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後含住紅紅的頭,抬頭看著木箱子,媚笑著,讓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練的用舌頭舔著頭,舌尖伸進包皮和頭的接觸里,使勁的撥動著,同時臉上媚笑著,讓他知道為了他我願意高高興興的做任何事情。然後把舌尖伸到馬眼里,仔細的擴張著,努力的一點點前進,舔去沿途上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