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1 / 2)

革命逸事 duzhijun 1818 字 2020-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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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的欲,冷笑的看著方輝放,「你也不是什幺好人,看看現在的樣子,還算個男人嗎」說著,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輝放下體前,推動著她的身體,「小娉你也給你爸爸舔舔大巴,就像以前給伯伯舔的那樣。」

方娉像妹妹樣雙手按在地上,伸長脖子,小嘴含住方輝放的頭,仔細的舔著,再加上方輝放的身體在李狗剩的頂動下,前後的搖動,而方輝放因為對妻子女兒墮落的憤怒和失望本的就沒有控制身體的動作,所以好象是方輝放主動的在女兒的小嘴里抽一樣。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父女兩人亂的姿態,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著青澀的身體,方輝放也感覺到女兒的動作一滯,牙齒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內心感覺到女兒的痛苦,雖然表面上依舊沉嗜血的樣子,卻也暗暗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擺動幅度漸漸的變小。

「看來你這個做父親的還不如母親啊,她還沒有和我一起方婷,你倒好,居然干上了。」羅張維雙手熟練的動作著,在外人看來,好象很悠閑很隨意的樣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讓人感到怒火。

對於他的挑釁與諷刺,氣急的方輝放反而冷靜了下來,理都不理,只是閉上眼睛像睡著一樣任由身邊的一切發生著,唯有不時跳動的臉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壓制著內心的怒氣。

秦憶本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有些生氣,推著方婷走到身後,「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里面,什幺東西」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動作的力度,兩人撞擊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方輝放似乎已經決定隨便怎幺樣都不說話,眼睛依舊緊閉著,嘴角的血絲卻變成殷紅的血流,從嘴角滴在地上,身體漸漸的承受不住身後的撞擊再次的搖晃起來。

羅張維見他如此倔強,心里瘋狂暴虐的感覺更加的強烈,轉身走到旁邊桌子上,把早已備好放著刀和傷葯的小包拿過來,看著方娉口中已經硬起的語氣森的說:「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啊,連女兒口交都能讓你直起來。」

方輝放羞恥憤怒的哼了一聲,依舊不說話,整個臉漲得通紅,嘴角的血跡更加的殷紅。

「你知道為什幺你會這樣嗎」羅張維不緊不慢的坐回旁邊的凳子上,悠閑自得的看著接受女兒口交的父親。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個漂亮的老婆,從你們一搬來開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了她,把她奪走變成我一個人的女人,現在,哼,只要你在我們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羅張維像一個勝利者樣,一臉得意的回憶著,「一直以來,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機會,不時的跟你談社會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幺,我都借口你是當官的人,讓他們去求你。雖然沒有快速的效應,但是我想,自以為是、滿心都是責任感的你,終究會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飽含著不屑與嘲諷,玩弄著手里的鋒利的小刀,「我當時就想,老子盼來盼去,盼了5,6年了,現在也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說著,頓了頓,咽了口唾沫,話語因瘋狂激動而有些不成文理,「本來想讓你死在監獄里,徹底斷了她的想頭,不過既然去了雲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雲南好好干活,還要跑回來送死。現在,你可不能怪我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方輝放被他的話驚呆了,仔細的想想,確實每一次聊天羅張維都在叫苦,自己當初反映的東西,確實是受他的影響,再聽他這幺說,才知道自己入獄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後搞鬼,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怒火,「啊」了一聲,身體死命的往前掙著,鐵鏈被拽的緊綳著,扣與扣之間「嘎嘎」作響,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來,嘴大張著,嘴唇上滿是通紅的鮮血,嘴角上的血依舊在往下流著,好象要把羅張維吃下去似的。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他的反應,起身拿起小刀和葯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劃著,「你也不用這樣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達成心願。」說完,鋒利的刀片劃破他的胳膊,殷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繞過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語和胳膊上的疼同時侵襲著方輝放的神經,他再次猛烈掙扎起來,頭不顧一切的朝羅張維撞去,卻每次都差那幺一點點。滿腔的氣憤使得他不知疲憊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只求能夠碰到對方來發泄內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會還有更疼的呢。」羅張維笑著,狡猾奸詐的他在大眾面前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師,現在沒有外人,面對的也是自己的仇敵,他險的本再次的暴露了出來,從口袋里掏出李靜芷的「表白書」,遞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調侃著失敗的對手,「你看看,這是她寫的吧,哈哈」

方輝放看著紙上的字,確實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跡,在羅張維的有意引導和怒火的控制下,他並沒有仔細的看,只是敏感的發現了「斷絕關系」的話語,內心對這對「奸夫婦」更加的痛恨,特別是女兒如此的丑態,不免的把責任都歸在了妻子的頭上。

因入獄、陷入同游戲而產生的對妻子的愧疚頓時全無,甚至生出報復的心理;內心卻更加痛苦,畢竟他是深愛著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將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靜芷美麗善良等趨近完美的形象,這些都不是羅張維一句兩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奴隸了。」等方輝放的眼光變得更加的痛苦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來,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想起她綢緞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她。」

「啊」方輝放想著感豐滿的妻子被羅張維干癟短小的身軀壓在底下的情景,內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傷,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對妻子的深愛占了上風,他嘶啞的叫了一聲,口無比的憋悶,嘴里吐出一口鮮血,噴在正在給他口交的方娉的頭、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