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悶騷的定義(1 / 2)

回去的路上,想起了萬風上官玉他們走了這么久了,也沒來個信兒,春草便開口說道,「也不知道玉兒他們到了沒有。」

呂子祺手里抱著豆豆,開口說道,「差不多一個月了,肯定是到了。」一行人都會騎馬,也都沒人像春草一樣暈馬車,速度肯定要快的多。

春草忍不住輕嘆,「哎,還是離的太遠了,來回一趟,差不多就要個吧月。」想想要是在現代,有先進的交通工具,也就半天的事兒。

呂子祺開口道,「等豆豆蛋蛋大些了,咱們就帶著孩子過去看他們。」

春草點點頭,不再說話。

回了桃花源,將孩子哄著睡了,兩人才回了自己的小樓,春草忍不住抱怨,「我畫的設計圖,孩子的房間不就在旁邊了,怎么建的這么遠了。」這一來回,差不多還要四五分鍾。

呂子祺笑著開口,「你自己設計圖上的距離沒畫好。」心里卻偷著樂,遠點好啊,隨自己怎么折騰,也不會吵著孩子了,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吃著肉了。

春草哪兒知道呂子祺心里打的壞主意,回了院子,讓下人送了熱水過來,舒服的泡在自己特意設計的大浴桶里,自言自語的感嘆,「真是舒坦啊?」

旁邊傳來一聲輕笑,春草警惕的轉過頭,就看到呂子祺往里面來了,春草有些羞澀的縮在浴池里,皺著眉頭道,「我洗澡呢?你跑進來干嘛。」

呂子祺邊往春草這邊走過去,邊笑著道,「洗澡。」不搭理春草惱怒的眼神,邊說著邊脫衣服就邁進了浴桶。

理所當然的,春草被呂子祺在浴池里吃干抹凈,也不怕鬧出動靜吵醒孩子了,呂子祺隨心所欲的折騰,從浴池一直折騰到卧室,可把春草累的夠嗆。

等終於回過神來,春草幽怨的開口,「哪有你這么瞎折騰的?」

呂子祺笑著調侃春草,「是你剛剛自己吵著叫著要的。」

想起書呆子剛剛逼著自己說的話,春草羞紅了臉,「你丫的就是個悶騷貨,在外面悶,在家里騷。」春草自己說完,都覺得自己太有才了,忍不住輕笑。

突然想起,要是又懷上了怎么辦?這倆小不點都才兩個多月大,她可不想再整出來一個,便推了推身下的呂子祺,「你上次不是找三長老要了葯么?去給我拿葯。」

呂子祺摟著懷里的春草,手在春草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扶著,並沒有動,開口說道,「是給我的葯,已經吃過了,你吃葯傷身。」

聽得呂子祺的話,春草才放下了心,被呂子祺折騰的又累又困,便閉上眼睛睡覺了,呂子祺憋了這么久,終於吃飽了,也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兩人都睡過了頭,卻也沒有人來打擾,等到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呂子祺醒來精神頭十足,哪里肯輕易的放過除草,又拉著春草折騰了一回,兩人才慢悠悠的起床,春草感覺到渾身上下被車碾過一樣酸痛,眼刀子只往呂子祺身上射,呂子祺當沒看見一樣,笑著伺候春草起床穿衣洗漱。

等兩人收拾完出門,已經差不多晌午了,先去旁邊看了看孩子,孩子吃羊奶,有的吃有的睡,乖的很,這會兒正吃飽了乖乖睡覺。

春草想起之前讓呂子祺找的奶牛,一直沒聽呂子祺再說起,便開口說道,「我讓你找的奶牛,沒有找到么?」

呂子祺開口回道,「前幾天送過來了,在後面山上養著呢,這幾天忙忘了跟你說。」

春草聽得歡喜的道,「呀,我要去後面看看。」

呂子祺笑著彈了彈春草的額頭,拉起春草的手,往前廳的方向走去,嘴里說道,「不覺得餓么?先吃飯。」

說起餓,春草便覺得自己肚子好餓了,由著呂子祺拉著走,嘴里埋怨道,「還不都是你,早飯都沒吃上,餓死我了。」

呂子祺輕笑,「我不是喂你了么?完了,你這只小饞貓,怎么都喂不飽。」

春草聽著呂子祺調侃的話,一腳朝呂子祺踢了過去,「你個臭流氓,悶騷男。」

知道春草的來歷,呂子祺聽著春草嘴里冒出來的新鮮詞匯,也都屢見不鮮了,而且還能聰明的理解那些詞匯的含義,有時候覺著那些詞語還真是挺貼切的。

只是這臭流氓,呂子祺可不贊同,「我可從來都不流氓。」

春草不滿,「你嘴里盡胡說八道,怎么不流氓?」

「我那是實話實說。」

「那你昨天晚上還對我耍流氓了。」

「你是我妻子,所以那不叫耍流氓。」

春草說不過了,氣憤的再踢了呂子祺一腳,心里才覺得解氣,她實在想不通,以前都是自己調戲書呆子,怎么現在總是書呆子調戲自己了?最後春草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書呆子比自己不要臉。

於是春草便開口說道,「書呆子,你越來越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