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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寧,高手過招,最忌分神,氣勢已沮,又不能抱

元守一,安能不敗,不過,以小搏大而勝正是相撲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

睹,多謝家主」

「好,呂先生深得相撲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了笑容,只是

笑聲如同夜梟般地難聽。

仿佛為了印證呂先生的話一般,開場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動出擊,然

而被本田一個突張打歪身形,又一個控手將他小山般的身軀直慣倒在第一排的砂

座上,「押出」隨著行司(裁判)的判罰,全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暴風雨般的

掌聲、贊美伴著無數的飛吻飛向了本田,能夠秒殺和自己齊名的高手,本田也不

禁興奮地向各方致敬。

「好,呂先生果然高明」

「還是家主眼光獨到啊,冒昧問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養出的人才嗎」

「恩?」山本晴吉臉一變色,冷冷問道:「呂先生怎么這么說」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際,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後,便對家主包廂處行禮,

而且似乎在尋找什么,家主擺手後,他才向周圍還禮,其次,雖然本田、武田兩

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么比得上橫綱或者大關級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卻只安排

了10:00一場的觀戰,可見本田和家主頗有淵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呂先生的臉上掃了數周,忽然放聲大笑,「好,好,

小次郎說你人中俊傑,所言不虛」

「家主謬贊了」呂先生的臉上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說道:「不知

家主對在下的提議……」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擺,阻住了呂先生的話頭,「不瞞你說,我一直以為

中國無人,不願和你們中國人合作,不過今天見識了呂先生的風范,我願意破例

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體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談吧」

「多謝家主,讓我們預祝合作順利」呂先生笑著和山本晴吉輕輕碰杯,一飲

而盡,只是在嘴角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夜晚,東京繁華的都市中,無數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殺了一天的男人們

借著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憊的身心,而「聚樂第」便是這樣一個可以滿足男人

的天堂,在它龐大的地下室內,賭博、澀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適、高貴的形

式呈現在客人面前,讓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時,也將無數的金錢留在了這里。

在這銷金窟的頂層,呂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進行著密談,雖然

輩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齡上山本勘助卻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歲,與哥哥山

本晴吉的凶悍、嚴酷不同,勘助看起來更像個奢華的公子哥,一頭染黃的長發束

成馬尾垂在頭後,年輕光滑的皮膚上卻抹了厚厚一層脂粉,在身前5m范圍內都

可以聞到那次鼻的香水氣味,一雙眼睛似乎被過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澤。

「謝謝你提供的情報,家主已經被我說服了。」呂先生說著,端起酒杯搖敬

向山本勘助,「我們的計劃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從椅子上

跳起,大聲喊道:「他是個該死的昏聵的老家伙!」

「也許,不過他還是東京甚至關東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來該是我的,他的爺爺用卑鄙的手段殺死我的爺爺,搶了家主的

位子,我們家才會淪為旁支的」

呂先生看著對面叫囂的山本勘助,剛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貴公子如今狂怒得

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說的是山本組歷史上的一個公案,當時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

次火並中意外被殺,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繼承家督,雖然家中有人懷疑晴次的

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卻沒有證據,晴秀雖然得位不正,卻是一代雄主,奠

定了山本組東京第一幫派的地位,再加之對晴次後人頗為照料,漸漸地也就無人

再提此事了。「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忘記你父親怎么死的」

呂先生的一句話仿佛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聲說

道「是的,你說的對,我從小就裝瘋賣傻,曲意奉承老家伙,尚且不免被他派人

廢了一條腿」說著,勘助摩拓著自己的左腿,在褲管下隱隱露出了一點金屬的光

澤,「後來老家伙竟讓我改名為山本勘助,說什么要我立志當他的軍師,實際上

他不過要讓每一個人嘲笑我,奚落我,我發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親自殺掉這個

老家伙,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見到你後,這一切終於可能實現了,幫助我,呂,

當我掌握了山本組後我會給你豐厚的回報的」勘助激烈地說著,瘋狂的火焰在他

的眼中熊熊燃燒,白皙的面孔因為興奮漲的通紅。

呂先生望著狂熱的山本勘助,微微嘆了口氣,山本勘助是戰國時武田家著名

的軍師,但卻是個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對外一味擴張的同時,為了降低內部阻

力,對干部進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為問題旁支的後裔,能夠活到現在,甚至掌

握了部分家族業務,其間的痛苦和壓力可以想見。「勘助啊,當初我看中的便是

你的隱忍和志向,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業務范圍內,如果能夠獲得大的成功,

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會有相當的提高,到時我們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在此

之前,你還要韜光養晦啊」

「是,我明白,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什么你需要這么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

那里不會缺少美女吧」一經提醒,山本勘助激動的情緒很快平復下來,開始以冷

靜的口吻進行討論。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民族擺脫自卑最快捷的

方式就是和自認高級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國,想要通過床上展現民族精神的男

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從俄羅斯和中歐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啊,為什么要從日本獲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戶需要高級的服務,需要純粹的

美國、西歐的女性來服務,直接獲取對我來說風險太大,而你們有成熟的通道和

運作模式,此外,你們的調教和花樣也是堪稱翹楚的,我當然願意和你們合作了」

「是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到對方的稱道,山本勘助的臉上掠過一絲得

意,接著靠近身子頗為曖昧地說道「呂,你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我新的作品?」

呂先生的臉上同樣浮現出曖昧的笑容,緩緩說道「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10分鍾後,兩名身材惹火,面貌嬌好的金發碧眼美女穿著絲織的睡衣,足

踏性感的高根涼鞋款款地來到兩人面前……

4

最近才知道國際刑警並非凌駕於各國警察機構之上的獨立組織,而更多只是

一個協調、溝通、信息共享的機構,殘念,以前錯大發了,這次的情節也需要重

新構思的說,郁悶此外,近來讀《資治通鑒》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好題材,正好

最近秋韻夜語臨近,因而想嘗試一下武俠題材,時間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

夜入蔡的前後吧,敬請期待,因為要完成這個,所以風月場的更新會慢一些了,

不過正好構思一下情節,修修bug

一年後,聚樂第,寬敞的房間內,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鋪蓋、

粉色的家具,黃色的燈光映射在這一團粉色上恰到好處地營造出了一種濃郁的溫

暖、曖昧的氛圍,然而僅僅十數米外房間的另一端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個平

緩的斜坡配合設計巧妙的光源使得這半邊的房間始終籠罩在一片巨大的陰影之中,

而空曠的房間、深色的牆壁再加上幾根突兀的鐵柵欄更平添了一股陰森、冰冷的

氣氛。

就在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體格外的顯眼。那是一名金發女郎,黃燦燦的

頭發胡亂地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紅艷的嘴唇因為脫水變得蒼白、干澀,

性感的小嘴中塞著一個鮮紅的巨大釺口球,不斷有口水順著嘴角滑下面頰,女郎

渾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網眼裝,白皙的胴體清晰可見,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陰

處更掏空了三個巨大的窟窿,一對豐盈的乳防透過胸口的漏洞來回晃動著,兩粒

乳投上的金色乳環也隨之上下擺動,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黑色的細高根

無帶兩皮鞋襯得骨肉豐盈的美腳更加誘人,而在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穴上卻是光

禿禿的一片,微紅的恥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一條黑色的繩索如同毒蛇一

般纏繞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繩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縛在胸前,將那一對豪乳勒

得更加堅挺,另一端則惡毒地穿過下陰,直接陷在兩片肥厚的蔭唇之間,看手法

正是赫赫有名的「龜甲縛」。金發女郎顯然已被這殘忍的綁法折磨了很久,兩個

乳防根部因為勒得過緊缺氧而略略發紫,一雙長腿無力地顫抖著,伴著每一次抖

動,不斷有秘液順著股間的黑繩滴落,若非綁在鐵柵欄上的雙臂的支撐,女郎恐

怕早已癱倒在地了。

「小賤貨,准備好了嗎」隨著一陣沙啞的聲音,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出現在

斜坡上,他花白的發絲、干癟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兩腿間縮成一團的陽物都

清晰地體現出歲月無情侵蝕的結果,然而如今的老者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和

蠟燭,動作輕盈地卻如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老頭一邊「slut、whore、t」地尖叫著亂罵,一邊揮舞著

手中的皮鞭,無情地抽打著可憐的女人,不一刻,單薄的網眼裝便被抽得四分五

裂,殘缺不全,那雪白的肉體上浮起一道道紅紫腫脹的鞭痕。受刑的女郎拼命的

擺動身體,竭力躲閃著那可怕的鞭子,同時不斷大聲哀求,只不過通過鉗口球的

翻譯,變成了一陣「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殘忍的鞭打似乎對行刑者也是一種考

驗,雖然老頭興奮得兩眼放光,但幾十鞭下來,衰老的身體已是氣喘吁吁。老頭

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邊冷笑著一邊伸出雞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

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實在無法把握女郎豐滿的巨乳,老頭在幾次抓捏

之後,只好放棄,只是對青春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狂,他仿

佛要把乳投從乳防上扯脫般地狠命拉扯著金色的乳環,,不一會,鮮紅的血珠便

滲了出來,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胸前,

炙熱的蠟油無情地灼燒著女郎細膩的皮膚,刺激著受傷的乳投,使得她近乎瘋狂

地擺動著身體,搖晃著頭顱,猛地,一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接著女郎頭一歪,

昏死了過去。

「媽的,小婊子,總是這么不講衛生」老頭淫靡地玩弄了一會女郎失去知覺

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牆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冰

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著地面的斜坡緩緩流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了看不遠

處的美肉,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屏幕上,呂先生和山本

勘助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

頭發恢復了本色,長長的馬尾辮換成了干練的短發,粗鄙不堪如同暴發戶般的休

閑西服換成了嚴謹、考究的高級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里現在卻閃耀著攝人

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相

對來說,呂先生卻沒什么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

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呂先生微笑著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激動得通紅的老臉促

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說是獸性」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一億玉碎』掛在嘴邊的家伙,擁有低

於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恥心」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於我們

來說,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說最近他曾經呼吁發展賭博業來拯救日本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說,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了,為了轉移視線,也只好喊喊

民族主義的口號了,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感似乎做了次總動員,打算改

善經濟,於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了」

「對我們來說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日本澀情產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日元,差

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日元,政治獻金以及色

情產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山本

勘助指著屏幕輕蔑地說道,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發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

一下地菗揷著陽巨,當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

他那干枯老邁的身體在女郎豐滿年輕胴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惡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家伙」聽了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了一聲,「再過半年,我

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家伙連一卷手紙都買不了,一個小弟都找不到。老家

伙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干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為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流光異

彩立刻照亮了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占

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澀情產業方面卻幾乎沒什么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

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家伙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

搭個淫樂窩,可我接手之後,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質量

還是數量,我們山本組的澀情業都成了霸主。現在澀情業的收入倒占了家族收益

的一半,看著以前的浪盪子、窩囊廢變成了而今的青年俊傑,又有諸多好處引誘,

那些高級干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了,現在老家伙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

力的干部了。此外,在我這聚樂第里,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

各種享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里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說我現

在政界、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家伙強。老家伙現在對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好後悔自己當初大意,放開了我的手腳。哼哼」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說道:「山本君,

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成功

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家伙還派了個殺手過來」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容,

「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布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了,只有一雙手送到了老家

伙門下,老頭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這次,暗殺已經失敗三次了,不過這恐怕也

是他貧瘠的大腦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嗎,但願如此,最近我聽說國際刑警方面在關注我們的活動」

「我會注意的,噢,我們的東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應和道,屏幕

上東京都知事正滿意地看著女郎將萎縮的陽巨細細舔凈,「對了,這個女人叫做

瑪麗,就是之前在美國找我們麻煩的那個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調教好,身上

還有些功夫,聽說呂兄對這種女人有興趣,不如我叫他們和這次的女人一起運過

去吧,我現在要去招呼那個白痴了,失陪一下。」

呂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許久,將

血紅的紅酒一飲而盡。

東京、成田機場,接機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擁擠嘈雜,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為

中心,人群卻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間。這名女子絕對是一名美女,烏黑的披肩發

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裝上,明星般的臉蛋兼有東方的優雅和西方的嫵媚,東方人少

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裝中,讓人擔心她胸口的扣子隨時會崩飛,套裝的

短裙緊緊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兩條讓無數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

色絲襪的修飾下愈發修長,高高的細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加高挑,在

人群中更顯鶴立雞群之感。只是這樣的美女,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冰冷,在

她那漂亮的臉上始終掛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地

露出對人的不屑和厭煩,她正是東京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訝子了,

作為東大的高材生,她本應成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訝子卻以異乎尋常

的熱情奮斗在第一線,通過無數實績贏得了career和nocareer的

對她能力的同聲稱道,然而同樣得到一致認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無數追

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後,「冰娘娘」的稱號也就不脛而走了。

隨著一陣喧嘩,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眾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

去了,她美麗的面龐上淡施粉黛,一個金絲眼鏡架在挺拔俏麗的鼻梁上,綢緞般

的長發優雅地盤在頭上,一身藍色的洋裝合體地包裹在勻稱豐滿的身軀上,薄薄

的肉色絲襪緊緊附在一對堪稱人間奇景的修長美腿上,一雙藍色的露趾高根皮鞋

將優美的玉足襯得愈發誘人,雖然是平凡的職業套裝打扮,然而在她絕美的容顏

和傲人的身材映襯下,渾身洋溢著令人吃驚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頭

發、靈動的目光以及結實的肌肉也說明了她同樣擁有青春的氣息和矯健的身受。

總之,這名女子可以為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美麗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詮釋。

黑衣女子優雅地舉手示意,同時以磁性的性感聲音招呼著那名美女:「春麗?

在這里。」春麗緊跑幾步,握住訝子的手,興奮地說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今次也要請你多多幫助啊。」

「走吧,我的車在外面」訝子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提起春麗的

皮箱,和春麗在無數男士戀戀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機場。

5

機場高速公路上,白色的豐田車飛快地劃破暗夜,車內兩名美女卻討論著沉

重的話題,「自從2年前的行動後,我們一直沒再聯手,這次誰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視監沒有向你詳細說明嗎?」

「哼,那個正日價色咪咪、沒能力的老頭子?『警察就是專門掃除除自己以

外的壞人的職業』這種風評就是因為這種廢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訝子臉上

浮現出一種見到蟑螂、土鱉一類昆蟲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話語噴薄而出,

「一個腐朽的老沒羞,一個睿智的美女,我當然更願意從你這里了解情況了。」

「……你還是這樣苛刻阿」春麗苦笑著,「你聽說過天興幫嗎?」

「n,就是占據了你們那邊毒品市場3成以上的那個天興幫?」

「正確,但是是過去式,現在天興幫已經完了」

「什么?」

「一年半前,天興幫的少幫主死在雲南」說道此處,春麗臉上飛快地掠過一

絲緋紅,單旋即繼續道:「老幫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幾方爭權,搞得實力大

減,大約一年前,一個叫長風集團的組織介入,相當巧妙地分化、消滅了天興幫,

不,應該說是消化了天興幫,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盤和生意,可怕的是整個過程只

用了不到一年。」

「哦?以你的性格,不會坐視它做大吧」訝子修長的雙眉一挑,轉頭問道:

「莫非有人掣肘?」

春麗一陣苦笑,「你還真是直白阿,我確實進行了調查,這個集團以前在警

方沒什么資料,公司在3年前成立的,表面上是從事娛樂業,下面有幾個小型的

模特、傳媒公司,完全沒有不良記錄,不過,它的背後讓人覺得迷霧重重,可是

當調查深入的時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國的官僚都是同一種動物阿」訝子不屑地嘟囔著,「這和這次案件有什

么關系嗎?」

「1月前,我們破獲了一起販賣外國婦女的案件,經過審查,我發現這很可

能和長風集團有關,而且涉及到日本的山本組,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申請國際

刑警組織的協助,希望能順藤摸瓜,掀開它的面紗。」

「確實是個好主意,有國際刑警插手,想要維護它就不那么容易了」停頓了

片刻,訝子緩緩說道:「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次警局上層的動向比較奇

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丟失了幾十年的廉恥心和責任感,調我過來主導這次

行動,要知道他們以前好像護食的野狗一樣排斥我插手山本組的案件……」

「是么?」春麗兩道纖細的眉毛微微糾結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說道「無論如

何,這次是我們的好機會……」

5天後,一名男子漫步在東京街頭,這名男子擁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

健美身材,一身合體的黑色風衣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線條

剛硬的臉龐反而為他平添了一股堅毅、陽剛的氣質,他名叫彭炎,因強悍作風和

矯健的身手曾為天興幫三傑之一,然而隨著一年前少幫主喪命,天興幫陷入內亂

之中,最終被呂先生借機連根拔起。彭炎在呂先生的禮聘之下,很快成為呂氏旗

下的悍將,並被委以負責與日本人口販賣的重任。

初秋的東京正沉浸在風溫柔的懷抱中,讓人感到格外涼爽、舒適,然而彭炎

感到一股壓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難受,多年刀口打滾的生活令他具備了野獸

般的直覺,這樣的感覺只能說明有危險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險。本次呂先

生來到日本,對彭炎的成績贊賞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販賣生意的規模,因而彭炎

特地趕去押送這批「貨物」,然而當彭炎一上街頭便又感到了那種惱人的若有若

無的壓迫感。彭炎放緩腳步,雙眼在墨鏡的掩護下細密而快速地掃描著周圍,注

意之下,彭炎更覺心驚,作為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蹤技能上有相當的造詣,

然而他發覺自己要么是杞人憂天,要么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5分鍾前,他

懷疑身後一對逛街的情侶有問題,然而不一會兒,倆人便親昵地相偎著走入了路

邊的商場,2分鍾後他覺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後那人就消失在地鐵站口

中了。通過觀察分析,彭炎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可心中的那種壓抑感卻始終

揮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兩條馬路的小巷內,一輛面包車緩慢地行駛著,這便是

對他跟蹤行動的首腦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過便衣的報告匯總後精確地標注在電

腦地圖上。車內,野上訝子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電腦屏幕,一邊根據彭炎的反映通

過耳機向跟蹤刑警發布指令,一張嚴密的跟蹤網在她出色的大腦精密計算下有條

不紊地編織開來。一身黑色西裝的野上訝子在各種儀器之間指揮若定,發號施令

的樣子配上她驚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干練美而傾倒。忽然,野

上訝子的兩條細眉微微擰在一起,略嫌不滿地叫道:「高橋君撤離,馬場君你跟

上」部署完畢後,訝子抬起頭向旁邊無奈地說道「春麗,這次我們可實在是找了

個燙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來越大了。」

今天的春麗身著一身寶藍色的連體運動裝,烏黑的長發扎成兩個發髻裹在白

色的絲巾中,顯得分外青春可愛,聽到訝子的抱怨,春麗笑道:「彭炎可是黑道

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沒有你的指揮恐怕早被他發覺了,再堅持一下,我們還指

望他帶著我們調到大魚呢。」

「這就是中國所謂的『口惠而實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請我吃……」正在抱

怨的訝子驀地被耳機中一個男子的驚叫打斷了。

「報告……目標消失,重復,目標消失」

「注意注意,各單位報告目標位置」幾分鍾後,不幸的消息傳再次傳來,訝

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蹤影。訝子和春麗對視一眼,立刻命令:「注意、

注意,各單位保持鎮定,報告自己的位置。」片刻之後,訝子憤怒地一把扯掉了

耳機,「宮本和高木太沖動,可能暴露目標了,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個小圈套,

突然之間消失,然後借此觀察周圍環境,看是否有人驚慌失措,來判斷自己是否

真的被盯梢。該死。」

「三個人都暴露了嗎?」春麗忽然問道。

「不,3號應該還沒有……注意注意,3號注意觀察四周,其他人一起撤退。」

下達完命令後,訝子對春麗說道:「現在只好看我們的運氣了。」

等待、沉默的等待,雖然只有十來分鍾,但對於兩名精干的女刑警來說不啻

一年的時間,然而最終將她們從煎熬中解脫出來的,卻不是下屬的報告,而是駕

駛室傳出的一聲驚呼,「目……目標就在我們旁邊」春麗和訝子同時向外看去,

一輛黑色的敞篷車快速的掠過緩緩移動的面包車,車上坐著的正是彭炎,只是身

上換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組注意,改變計劃,追蹤正向新宿方向行駛的黑色本田轎車」

望著彭炎遠去的背影,訝子急切地命令著。隨後的十分鍾,訝子從未如此感激東

京糟糕的交通過,正是因為擁擠的車流,她的面包車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轎車,

而她的的部下也開始逐漸進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蹤網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本田車猛然啟動,伴著一陣刺

耳的摩擦聲,在彭炎熟練而瘋狂地操控下從幾輛汽車之間驚險穿過,當街頭一片

罵聲響起時,本田車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蹤的面包車卻和路口隔著幾輛車,完

全動彈不得。「混蛋」訝子大聲罵道,十根青蔥般的手指飛快地舞動在鍵盤上,

雙眼緊緊盯住屏幕上的地圖,口中不斷對下屬下達指令,做著最後的努力。良久,

訝子長嘆一聲,停下了動作,臉上寫滿了失望和憤怒。

「訝子,怎么樣?」作為國際刑警,一般很少插手當地警方具體地行動指揮,

更多的是起到溝通和訊息共享的作用,此時春麗也顧不得許多,急切地問道。

「現在雖然各組占據了附近幾個路口,但是始終沒有報告發現目標,恐怕他

早已突破了我們的包圍。」

「那么申請對幾個高速路段進行封瑣排查呢?從這里出去應該只有幾條高速

公路好走吧。」

「我們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況等上面爭論批下來,目標早不知跑到哪里了?」

說道此處,春麗嘆息一聲,陷入了沉默,本次行動的基礎便是春麗從中國幫

派組織內部暗線得到的信息,暗線報告最近將有一批婦女偷運到中國並提供了中

方幫派負責人彭炎的信息,但卻沒有交易的具體日期,訝子和春麗本待跟蹤彭炎,

在交易時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卻被彭炎甩掉了跟蹤,這很可能造成整個行動的

失敗。

「對了,春麗」訝子忽然指著屏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標的行動路線,他幾次

變換路線,但是一直在向一個方向前進,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後依然兜了一

個圈子,回到這個方向。我想目標今天很可能進行交易,而如果目標只是感覺不

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話」

「那他一定還會再殺個回馬槍的。」兩個女人一齊興奮地喊道。

幾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車在幾條小巷間緩緩行駛,駕車的彭炎右手神經質地

磨拓著手機,身上的那種壓迫感確實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確信自己擺脫

了對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呂先生與日本搭線後最重

要的交易,只因為自己的感覺便取消交易么?不,絕不,那樣自己只會成為大家

的笑柄。彭炎把手機丟到一邊,加大油門,向目的地駛去。

十五分鍾後,憑著幾分運氣重新捕獲目標的訝子小心地跟蹤彭炎來到了一個

新落成的寫字樓前,「報告,這是3號,目標進入了商場停車場,請示是否繼續

跟蹤。」

「不,守在外面,由3號從樓梯進入停車場,其他各組對停車場進行封鎖。」

訝子指示完後又補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為寫字樓新建成大部分商戶尚未入住的關系,底層的停車場車輛並不很多,

兩名便衣刑警謹慎地從樓梯口向停車場內觀察,赫然發現黑色的本田車就停在樓

梯口附近,而且車門大開,駕駛座上空無一人,而遠端的電梯口,一名身著灰色

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電梯。

「報告,本田車在停車場內,目標上了電梯,重復,目標上了電梯。」

「4組注意守住電梯口,疏散附近人員,目標可能很危險,各組注意,開始

抓捕行動。」訝子果斷地下完指示,率領各組警員一起沖向停車場。

守在電梯口的三名便衣警察迅速地聚攏在電梯口,緊張的注視著不斷變換的

樓層指示燈,「叮咚」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三支手槍一起對准了梯內,然而令

他們吃驚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個身材臃腫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卻是大廈

管理員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槍口,立刻抱住頭立刻跪倒在地,翻來覆去地

大聲哭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殺我!」

「報告,報告,電梯內不是目標,重復,電梯內不是目標!」

「什么,3組3組,請回答,請回答」聽到消息,訝子心中一沉,然而回答

她的呼叫的卻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從停車場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車。然而就在

它剛躍出停車場出口不遠的時候,斜刺里一輛汽車橫撞進來,與本田車頂在一起,

封住了它的去路,駕駛汽車的警察卻在能有所動作前淋浴在了彭炎的彈雨中,瞬

間,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霧充斥了車廂,然而他勇敢的行動挫敗了彭炎逃脫的

企圖。訝子等警察紛紛舉槍向本田車射擊,伴著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

盡管身中數槍,本田車還是搖搖晃晃地退入了停車場。「快,封鎖停車場,呼叫

支援,一定要抓住這個混蛋」因為部屬的死,訝子憤怒地叫道,帥先沖入了停車

場。

停車場內,一片寂靜,黑色的本田車斜斜地撞在一個立柱上,一陣陣蒸氣從

發動機上升騰而起,兩名警察橫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組的兩名成員,訝子迅

速隱身在一根立柱後,向手下作出散開的手勢,十名便衣警察分別從樓梯口和停

車場入口貓著腰進入停車場。四名警員持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車,忽然,遠

處一輛車後,彭炎一躍而起,連續射擊,一名警員頓時連中數槍,在巨大的沖力

帶動下旋轉了幾圈才摔倒在地,剩下三人立刻閃身到本田車後尋找隱蔽,然而不

幸的是現在的車輛因為采用輕質材料的關系,根本無法有效抵御手槍子彈的射擊,

幾發子彈輕易貫穿了車體將另一名警員擊倒。所幸的是訝子等人一陣亂槍,暫時

壓制了彭炎的火力。一時間,停車場內槍聲大作,幾分鍾後,警方發現自己的火

力依然無法有效壓制對方,柯爾特執法者型左輪手槍雖然精度和可靠性確實堪稱

翹楚,可惜在停車場這個環境下,面對彭炎手中號稱「天下第一槍」的伯萊達m

92f型自動手槍,其殺傷力、射速和供彈量方面的劣勢暴露無遺,大部分警員

被穿過車體的密集跳彈打得抬不起頭來。訝子一邊裝彈,一邊觀察著形式,她可

以肯定對方持有兩支手槍而且槍法很好,雖然一時之間警方對他無可奈何,但是

只要拖住對方,對方根本無法保持現有的火力密度。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一定要緊守出口,防止他突圍……」

訝子的話音未落,從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嘯地飛出了一個消防瓶,正砸在樓梯

口附近的車身上,接著又一個滅火器飛出,滾落在過道上,緊接著彭炎向滅火器

接連點射,瞬間白色的氣體從瓶體缺口中噴涌而出,遮蔽了眾人的視野。彭炎藉

著自身強悍的臂力和精確的槍法成功地制造了大片的人工煙霧,借著白煙掩護,

彭炎一躍而起,雙槍連續射擊,毫不吝惜地將子彈傾瀉向守衛在樓梯口的警員。

一名警員剛剛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團血花,翻滾到一旁,趁此機會,彭炎右

肩猛撞,直接沖入了樓梯間。

甫一進入樓梯間,彭炎只覺眼前一陣白影閃動,手腕、胸口、頭部一疼,雙

槍已然脫手,身子後飛,直摔回停車場內,「百裂踢」!春麗不知何時補防到了

這個潛在的弱點上,用自己的成名絕技斷絕了彭炎的希望。眼看一眾警員包圍上

來,彭炎暴喝一聲,一拳之取中宮,春麗身體微側,正要閃開,忽地,彭炎的手

臂猛然間加長了數寸,拳頭正中春麗的右乳。嬌嫩的乳防遭到擊打使得春麗慘呼

一聲,身形一緩,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來的一記肘擊,一記膝撞,藉著膝撞的力

量,急向後退,才脫離了對方的攻擊,「沒想到你會通臂拳。」彭炎卻不答話,

又是一拳直擊春麗胸口,春麗冷笑一聲,雙臂前伸夾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後撤,

彭炎只覺得自己的拳勁如中敗絮,只得再次發力使出「通臂拳」,春麗卻放松了

雙手牽制,借勢一個後手翻,兩條強勁的美腿旋轉踢出,正中對方的下顎,「倒

打旋風腿」!彭炎龐大的身軀被踢得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滾倒在地。

此時,眾多警員早已圍攏上來,紛紛掏出手銬撲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閃,

「啊」慘叫聲中,沖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捂著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拋

開,鮮紅的血液不可遏制地從他的指縫間涌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鋒利的匕首閃

爍著不詳的光輝,「喝!」彭炎大喝一聲,踏前一步,匕首團團一揮逼退了眾人,

接著卻手腕一翻,將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看到彭炎一刀戳向自己的胸口,春麗猛地撲前,伸手切向對方的手腕,「著!」

驀地,彭炎大喝一聲,反手推刀刺向春麗的胸脯,與此同時匕首的底部忽地彈出

了2寸的利刃,變起肘腋,幾名離得近的警探反應快的也只有張口驚呼的份,春

麗卻仿佛早有准備,左掌搭在彭炎的小臂上右掌將其手腕向側掰去,一個漂亮的

擒拿手,「碰!」「啊……」彭炎剛要沉肩卸肘,左肩上猛地彈起一叢血花,訝

子近距離的一槍令彭炎力道頓失,1。92m的大個子被春麗順勢摔翻在地,

「啊!」彭炎一聲悶哼,他的右肩已被春麗順勢脫了環,手中的匕首也被春麗奪

去,幾名警察這時才反應過來,一齊上前將彭炎死死按在地上,「春麗,竟然是

你……」被制服的彭炎大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去……去死吧……,

賤貨!」

「不好!」「阻止她!」春麗和訝子同時驚叫一聲,春麗更一把卡出了彭炎

的臉頰,然而彭炎的臉上猛然換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呼吸驟然急促起來,然

而不過二十妙的時間,他的喘息如同開始一般突然終止,頭顱一歪,無力地滑落

在地上……

與此同時,聚樂第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品著上好

的紅酒,在他們面前各跪著一名金發美女,兩人只披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紗衣,豐

滿的乳防和飽滿的臀部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筒吊帶襪襯得兩條美腿越發的修長,

銀色的無帶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兩個人臉上都畫著濃妝,鮮艷豐滿的紅唇下

吞吐著的不是別的,卻是兩人的肉木奉。呂先生溫柔地撫弄著面前美女的短發,笑

道:「suckmyballs,baby,yougaveagreatbl

owjob。」聽到鼓勵,女子抬頭媚笑一聲,扶起呂先生的陽巨,小嘴輕輕地

含住了一個陰囊,小舌靈巧地舔拭著柔軟地睾丸,這名女子卻不是別人,正是布

魯。瑪麗(bluemary),在她的臉上既沒有屈辱也沒有憤恨,有的只是

嫵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呂先生舒服地長嘆一聲,說道:「山本君,你的調教

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時,一名男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大聲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山本勘助將酒杯重重一頓,罵道:「慌什么,慢慢說。」

「是,是,剛剛收到消息,彭先生說他被警察跟蹤了,而後發生了槍戰,然

後就失去了聯系……」

「什么?」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呼一聲,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來,只是

他忘記了自己的陽巨還在別人口中,頓時慘呼一聲跌坐回沙發,「混蛋,你這個

臭婊子」山本勘助隨手綽起身邊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額頭,接著便是一頓踢

打。剛剛渾渾噩噩的瑪麗忽然尖叫一聲,撲上去用身體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沖動」呂先生攔住了瘋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轉頭吩咐道:

「帶她們下去,給她們醫治。」

「媽的,把她們送去黑島!誰敢動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山本勘助向著被

人拖下去的兩名可憐女子的背影咆哮著,接著轉身對自己的手下惡狠狠地喊道

「你,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6

彭炎失蹤後二天,聚樂第,呂先生默默地讀著手中的報紙。停車場的激烈槍

戰在第二天便被媒體披露,然而所有的報道都含含糊糊,語焉不詳,只是說關注

事態發展,尋求進一步信息。接下來,警方的發言也以「無可奉告」阻擋了大部

分提問,只是承認有警員受傷,而各家媒體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沒有窮最猛打下

去,現在有些報紙甚至都不再提及這次事件了。

「混蛋,蠢豬」遠遠地,門外傳來一陣略嫌尖銳的叫罵聲,1分鍾後,大門

被一腳踢開,山本勘助拖著一條腿快步走了進來,狠狠地坐在沙發上,嘴里兀自

罵個不停。

「今天的會議怎么樣?」

「媽的,這群老狗……」接下來的20多分鍾,呂先生靜靜地聽著山本勘助

地咆哮,除去了過多的語氣助詞和口頭禪後,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本次會議

是由家主山本晴吉發起的擴大會議,召集了山本組全部的8名高級干部,本來是

對家族今後發展方向進行討論的,然而在會上,山本晴吉直接拋出了昨天的事件,

最大限度利用了槍擊事件的影響,對作為晴色業及人口販賣負責人的山本勘助展

開了強烈的攻擊,甚至將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本來山本勘助通過幾

年來的努力已經使得自己在東京的勢力凌駕於家主之上,然而因為時間關系,關

西、北國等外地負責人依然支持家主,雖然東京的業務占家族事業五成以上,然

而在這種一人一票方式的表決中,山本勘助一開始便處於極其不利的境地,而原

本中立的幾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為最終宣告了他的失敗。在這次會上,若非

山本勘助還保有相當的實力,幾乎無法脫身。

聽了山本勘助的敘述,呂先生思忖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們還是低估了那

邊,通過擴大會議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為由頭逼迫中間派的屈服,

而警方的虎視眈眈使得我們沒法動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組這么久,不是

單純靠蠻勇和殘忍阿……」

「現在哪是感嘆的時候,」山本勘助憤憤地打斷呂先生的話,大聲喊道:

「會上決定,人扣交易的業務暫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還要接管幾處場子,我

也要被勒令反省,現在要想的應該怎么辦,怎么辦!」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發事件,為什么今天家

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時、詳細,雖然我們內部多少會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幾位

長老對家主的聲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說老東西他們早有預謀!不,根本就是他給警方泄的秘!」山本勘助

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臉龐因為憤怒可怕地扭曲著「我現在就召集人馬做了這些老

狗!」

「不要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呂先生不急不緩地說道,「家主既然敢

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備,也許警方就等著你行動,來徹底摧垮你的實

力呢」「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么!」

「其實,我們也並非全無辦法,比如,對於交權的要求盡可以用一個『拖』

字,就像我們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樣,他們那邊也承受不起大規模火並的後果。在

這段時間內我們要全力收集信息,爭取說服中立派,不過好在現在媒體方面沒有

繼續窮追猛打。」

「那是你不了解日本的媒體,」山本勘助煩躁地揮了揮手「一旦有重大事件,

媒體都不會第一時間作詳盡報道,但是只要警局發言定論,那么你看吧,第二天

各式繪聲繪色的報道就會鋪天蓋地而來,就他媽的好像他們都在現場一樣,現在

各大媒體肯定都在絞盡腦汁調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么信息透出來么?」

「說道這個,我更來氣,警方內部一點信息都沒有,平時白花錢養了這群廢

物!和我們貼心的幾個,或者外調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來家主准備得很充分啊,抓住我們的軟肋了」呂先生微微苦笑道,雖然

山本勘助憑借自身能力在組織內和警界內都飛速擴張了自己的勢力,但是致命的

缺陷都是一個,那便是根基不穩,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級的力量,真正

的高層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那么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層有沒有調動?」

「沒有」

「很好,這給了我們一個重要的證據,那就是警方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鏟除

山本組,只不過是家主和警方聯合對你的絞殺行動,所以那邊行動的底線也就可

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絕不會容忍這把大火將組織毀滅的,這就是我們

的機會。」

聽著呂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緒很快的平和了下來,「那么,我們現在一

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業務,另一方面,不妨展現出魚死網破的意向,這樣我

們的損失就可以控制了。」

呂先生微笑著向年輕的伙伴舉起酒杯,「正是,現在的關鍵是彭炎,他掌握

著我們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則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命門。」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法獲取情報……」

房間一時陷入了沉默,良久,呂先生緩緩說道:「也許,我們用得到那些錄

像帶了」

「不行」山本勘助如同被針扎了一樣跳起:「那樣,我會徹底失去政客的支

持,不,他們會立刻聯合老家伙碾碎我的勢力」

「你剛才不是說了么,要有魚死網破的意志,家主這一次是放出勝負手了,

你是否做好拼命的准備了呢?不會是幾年的奢華磨平了你的鋒銳吧?我認識的山

本勘助可不是這樣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寒色,接著一陣囂張的笑聲回盪在屋內:

「好,你曾經跟我說過中國有句話『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今天我

就壓上全部身家和這些家伙賭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決心」呂先生擊節笑道,「現在的局勢雖然凶險,卻

也有絕大的機會,我們不妨……」

二天後,東京警視廳,特搜組的警員們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臨時總

部進進出出,而他們的「女王」訝子則端坐在小辦公室內,以優雅迷人的姿態高

效地指揮著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鎮定下,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焦急,短

短48小時,東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首先,一天前,幾家媒體一改以往的

傳統,就槍擊案對警方進行了咄咄逼人的質疑,接著,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

態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來因為利益的驅動,各大媒體以及在野政黨如同聞了腥

的蒼蠅一般一窩蜂的跟上,或責難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眾的民主權利,令

警方面臨著高層空前的壓力,警方高層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兩天內三次召見

直接負責人訝子,要求報告案情進展。最要命的是各個幫會組織如同嗅到危險的

刺蝟一般,不約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動,向外界豎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

的盟主山本組更是幾乎完全封閉了對外的接觸,讓人無法探知內情。作為一名優

秀的領導,訝子知道自己此時要越發顯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亂只會令部下動搖。

「春麗,你那邊情況如何?」直到一個窈窕的女子走入辦公室,訝子的聲音

才顯出了一絲急切。春麗隨手將門關上,將一張報紙遞給訝子道:「壞消息,看

來我們遇到了大麻煩」

「這些家伙」看了一眼大標題,訝子立刻皺起了眉頭,文章通篇都在攻擊在

日華人是社會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槍擊事件是華人黑幫所為,接下來就是赤裸

裸地對華攻擊。

「比你想的還要糟」春麗的臉上同樣一臉陰雲,「最近中日高層即將互訪,

外交部對此事大為光火,警局內部已經有壓力讓我盡快結案了,而且兩國警方似

乎對我都有很多不滿的聲音。這次日本媒體的反應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體,警視廳的壓制行動也很不尋常,按說這么重大的案件媒體這

種行為肯定會招致警方強烈的反彈,然而警方的反應卻是曖昧的沉默,我覺得高

層似乎有些……困惑,上峰無法達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級無法行動。」

「沒想到山本組對高層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不,雖然山本組是百年幫會,但我覺得他們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勢力,

這件事的背後一定隱藏著龐大的背景。但是,這次山本組的反應快得驚人,我的

幾條暗線統統失去了聯系,只是風聞他們召開了全國大會,你那邊呢?」

「你是說長風集團?可是我們依然沒有山本組從事販賣人口的直接證據。本

來我們希望通過彭炎順藤摸瓜找到交易場所,來個人贓並獲,可惜彭炎示警取消

了交易,反而變成了打草驚蛇。」

「那可否再通過那個渠道……」

「不行,我的卧底這段時間也沒有和我聯絡,這次的交易失敗必定會引起對

方的警覺,短時間內聯系內線不但困難也不明智。」

「對不起」訝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如今實在有些病

急亂投醫。

「看來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兩名女警異口同聲地說道,又同時陷入

了沉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現在兩人的腦海中,對方明顯是那種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狀況如何?」片刻後,春麗打破了沉寂。

「還是那樣,神經高度麻痹,沒有脫離危險」

「還沒有進展么?」

「池田教授是日本這方面的權威,如果他沒有辦法,那么……」

「是啊」春麗苦笑一聲,「可是我們等不及啊,現在除非盡快取得重大突破,

否則兩國高層的壓力會讓這個案件很快變質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還要復雜,剛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現在的情況是由於

過量使用一種神經毒品的後果,它可以強烈激發人的潛能,但是卻是以透支生命

作為代價的,這種毒品在日本還從未有過備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國際刑警的公文了,這是最近剛剛出現的一種可怕的毒品,

不過目前各國市面上還沒有,唯一出現的2次記錄都是和雇佣軍有關,更有消息

說是從軍方流出的」

「他們竟能搞到路西法,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測,彭炎那邊的保安狀況

怎么樣?」

「前田那個家伙,一再拖延,不給我們調派人手,我小組的部下則在槍戰中

損失嚴重……而且有的人已經打退堂鼓了」訝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接著說道:

「不過警務醫院本身有保安,我也盡量安排了警衛」

「今晚我的感覺很不好,我過去看一下吧,雖然不好干涉日本警方的行動,

但是,勘查本國嫌犯的權力還屬於我的職權范圍」

「不要管那些家伙的風言風語!」訝子憤憤地說道,「哪些從不在一線拼命

的家伙卻叨念什么外國刑警莽撞參予抓捕是對日本警方的蔑視,這些敗類,我這

就和你一起過去」

「滴滴滴」就在兩名女警就要離去的時刻,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幾句簡短

的對話後,訝子略微驚奇地對春麗說道:「前田那個老家伙竟然主動提出要和我

探討調配警力的問題,你先去醫院吧,我待會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會立刻想到一種動物——猴子,他那干瘦矮小的身

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實在讓人無法和高級警官聯系在一起,也許犯有傷風化罪的

怪大叔這個身份更適合他的外貌。也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前田幸次總是竭力擺

出威嚴的模樣,但猥瑣的氣質和尖細的嗓音,卻總給人帶來「沐猴而冠」的反效

果。然而,在日本警界中,無人真的敢輕視他,因為不同於寒酸的外表,前田幸

次有著顯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歷史中,達到了警察生涯頂峰-警視廳總監的就

有3位之多。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滿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將豐臣秀吉的金馬印

裝飾在了辦公室中,卻不知道這不過是讓大家有了更好的譏諷他的理由(注:豐

臣秀吉是從一屆平民努力成為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對象,而前田則是門閥的

太子黨)

現在,前田幸次正謹慎但貪婪地瞟著眼前的美女,今天的訝子如同往常一樣

穿著黑色絲襪,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綳得更加筆直修長,雖然她優雅的

坐姿使得前田幸次無法窺見那夢幻的寶地,但交疊在一起的渾圓性感的小腿已經

足夠讓他瘋狂了,下意識地,他咽了一下口水。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種欲

蓋彌彰地偷窺早令訝子憤怒異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

訝子早就想將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來不是只為了幫

我目測衣服尺碼的吧」訝子竭力壓抑著狠抽那張馬臉的沖動,冷冰冰地說道。

「呵呵,怎么會呢」前田幸次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變化,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微

微離開,用一種略帶輕佻的語氣說道:「說起來,我還是你父親的學長呢,呵呵,

不要這么惡意地猜測前輩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內幕的。」

「我父親和這個案子完全沒有關系,那么長官有什么指示呢」

「看來你和你父親的關系還是不好啊……」看到訝子臉上的寒霜,前田幸次

變換了一些語氣,「是這樣,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動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東京很久沒有這么激烈的槍戰了,雖說幸虧那個寫字樓新落成沒有平民傷亡,但

是警員3死5傷實在是說不過去,上面有很多質疑的聲音……」

「我想如果長官能夠批准我反復的請求,給我的行動配上特警,警方的傷亡

至少可以減少2/ 3」

「也許吧,不過付出了這么大的犧牲卻沒有得到什么實質性的結果……」

「我們抓獲了彭炎」

「可惜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只是暫時昏迷!」

「是么,我不記得用過過量」路死法「的人還有醒過來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認為他的治療進展是令人滿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會訝子的嘲諷,慢條斯理地說道:「也許,但是要多久?一

周?一個月?還是一年?在當前的局勢下,高層隨時都可能將彭炎移交中國警方,

再給媒體編造一些戰績蒙混過關,至於你,以後恐怕一輩子只能在北海道處理野

熊傷人事件了」前田幸次滿意地在訝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焦急,「坦率地說,

你的處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訝子瞬間平復了心態,恢復了冰冷的強調:「我想,長官叫我到這里

來,不會僅是給我分析當前的窘境吧,請切入主題吧」

「啊,是的,是的」自己的節奏被打斷,前田幸次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今

天,總部已經向我征詢意見了,雖然你在這個案子上竭力擺脫我的影響,但是我

終究是東京地區警方的最高領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對這個案情的前景不看

好,那么你知道,高層在大選年誰也不想招惹麻煩的。即使是你的父親,他也…

…」

「我說了,他和這個案子無關!」

前田幸次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陣訝子在提到自己父親時那種明顯的厭惡和激

動後,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用關切的口吻說道:「好吧,這樣的話,我想你就

更需要我的幫助,你確實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沒有地方的協助,想靠著你手頭的

資源,在這么緊迫的時間內解決這個案子,根本不可能,至於我」前田幸次一邊

說著一邊緩緩站起,踱到了訝子身邊,「你應該知道,在東京的地下世界,我有

多大的影響力,我可以給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情報,為你爭取更

多的時間,甚至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你更多的罪犯。」

說道此處,前田幸次頓了頓,讓訝子好好評估一下局勢,接著語調一變「但

是,這等於用我的警界生涯來賭博,所以,我想,我們應該更加彼此了解一點,

才更有把握,你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很不錯的法國餐廳,我們可以到那里……」

「謝謝,長官,我們的口味不同」訝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前田

幸次再次嘗試邀請的企圖,「我還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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