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 2)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點!」

訝子顫抖著爬向母親,在她兩腿之間,肥嫩的蔭唇微微張開,白濁的米青.液依

然在緩緩流出,訝子已經被迫做了多次的扣交,但還從來沒有舔過同性的性器,

她不是一個同性戀,對於同性的性器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尤其這還是她母親的,

光是看,她已經羞恥惡心得滿臉通紅了。

「快,我沒有耐心!舔!馬上!」

雖然訝子確實想要殺死母親來避免她受辱,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犧

牲自己減少母親哪怕一絲的蹂躪和傷害,山本勘助的催促聲中,訝子終於俯下了

身去,閉著眼,伸出了舌頭,盡管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備,但當舌頭一接觸到那溫

熱多褶的蔭唇時,訝子還是仿佛被燙到一般,猛地抬起頭來,哀求似地看向山本

勘助,「快點,賤貨!一滴也不許剩」山本勘助揪住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緊緊地

壓在她母親的下體上,「嗚嗚嗚」在男人的控制下,訝子的臉如同抹布一樣在母

親的下體游弋著,米青.液、蔭毛和蔭唇胡亂地摩擦著訝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臉

頰,讓她痛苦屈辱得幾乎瘋了「一分鍾內你舔不干凈,我就多讓2個人干她!快!」

山本勘助松開手,滿意地看到訝子哭泣著伸出舌頭,開始認真地舔食她母親蜜穴

中的米青.液。

「諤……諤……」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米青.液難聞的氣味,沒舔兩下,訝子猛

地干嘔起來,「你還有30秒」一旁的山本勘助絲毫不為所動,冷冰冰地說道,

訝子強忍著惡心和屈辱,米青.液、淚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掙扎著又回到了

母親的兩腿之間,繼續從事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後的打手又走上前來,狠

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門。

當訝子一邊忍受著背後的奸淫一邊終於將母親的下體清理干凈時,4、5個

打手跟著坂原三郎出現在了門口,這些打手一看到兩個女人美艷的肉體,眼睛立

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聽著賤貨,這是對你的懲罰,接下來1小時,你和你

媽會一起被干,每次完事後一分鍾內你得把你媽的賤穴舔干凈,否則就延長10

分鍾,知道了么,那么,現在開始!」隨著山本勘助一揮手,男人們一齊撲向了

赤裸的母女。

16

***************************************************************************************************************************

拖了這么久才出新的一章,十分慚愧,就像之前某位同好說的,網上看文,

就算起點職業寫手,沒有更新速度也是渣,如此說來,我就是渣中之渣了,呵呵,

說實話我現在寫文都要翻翻前面回憶下情節了,所以我在長篇連載區做了個合集,

方便各位朋友閱讀(春麗的劫難系列:[ url]67。220。

92。14/ forum/ viewthread。php?tid= 3575

803說起來出文慢的原因一來是這終究是興趣,安身立命不能靠它,所以無法

投入全部精力;二來我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經常是設想的情節有點不滿意就要

重構,這一章又是承下啟上的重要環節,所以更加難產。本文至現在,我一直追

求較為合理精彩的情節,我相信只有精彩的鋪墊,h戲才更有感覺(盡管似乎肉

戲更好寫一點),我不希望女警僅僅是穿了身制服的盪婦,也不希望女警莫名其

妙地就單身被擒,但是限於知識面和能力(說實話國際刑警這個組織我都是在邊

寫文的過程中邊了解),回頭看看還是有不少bug,這里請大家原諒了。如果

可以的話,希望能有書友msg我,和我討論一下後續的情節,我想這會大大加

快出書的速度,如果有好的肉戲點子,哪怕一個場景,一個體態,也都歡迎和我

交流,總之,我會盡量多快好省地碼字,以饗眾位同好。

ps:希望大家踴躍發言,您的回復是我創作的動力,本文歡迎轉載,但請

注明作者fjjlb,謝謝

***************************************************************************************************************************

東京警視廳內,佐久間胖胖的圓臉竭力維持著招牌的笑容,當得知北條篤人

被當場抓住後,春麗上報國際刑警組織日本國家局是可以預料到的一種反應,只

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把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島康介在這么快就請來。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著一段手機拍下的視頻,昏暗的樓道內,春麗脫下

鞋子將手機放置其中,而後雙手撐著樓道牆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樓道的頂端,

樓道內卻依然回盪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那無疑是某種錄音設備,接著北條

篤人那個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當看到高跟鞋時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來,

然後就被春麗輕易地制服了。

蠢豬!這段視頻使得任何意外之類的辯護都無法成立,佐久間在心中問候了

北條篤人的母親無數遍,但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道:「這家伙確實是我的部下,

他為什么會出現在哪我並不清楚,這應該是他的個人行為。」

「是么?當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確認3組人員跟蹤了我,我把他們引到了車

站或十字路口的攝像頭前,我可以說出地址獲取錄像並指認他們,只需確認這些

人的身份,我們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個人行為了。」

佐久間從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謙和的春麗也能像野上訝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

番話便徹底封死了自己辯解的可能。佐久間偷眼看向直島康介,可那個家伙的臉

上卻毫無表情,這讓他愈發感到不安,如果說東京警視廳有誰有資本不買前田幸

次面子的話,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局長小澤圭佑絕對可以算一個,雖然此

前小澤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間從來沒有什么過節,但目前這種不遠不近的關系就可

能是致命的危險。

田中那張讓人討厭的面孔浮現在了佐久間的腦海中,在他來之前,田中確實

交代給了他一個計劃,雖然佐久間竭力避免實行這個計劃,但是形勢的發展卻讓

他沒有別的選擇,定了定心神,佐久間說道:「是的,北條篤人確實是我派去跟

蹤你的,」佐久間觀察著兩個人的臉色,卻無法從兩人的表情上獲得任何信息,

「但是這是有原因的,我懷疑春麗警官違反了國際刑警的規定,私自進行了調查,

而且釀成了嚴重的後果……」

「佐久間警部,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么?」一直沉默不語的直島康介插話道

「這是很嚴重的指控。」

「當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車禍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麗

警官參與的案子中一個重要證人的主治醫師,我們認為他的死和野上訝子警部的

不當調查有極大關系,在池田教授遇難時,野上警部就在現場而且第一個報案,

當時她說有情報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兒受到綁架並在當晚會和罪犯聯系,所以她獨

自進行了跟蹤,但是她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消息來源,可事實證明池田教授的女兒

根本沒有被綁架。後來在檢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時,在客廳的沙發縫里發現了監聽

器,在這上面又發現了野上訝子警部的指紋,所以我懷疑野上訝子警部進行了不

當手段的調查,實際上,野上警部一直有無視規矩、過於自我的風評,在此之前

的2個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過類似的行為……」

「佐久間警部請突出重點」一直沉默的直島康介說道。

雖然明知道直島康介最大的可能就是保持中立,但是聽到直島康介立刻阻止

自己對訝子的攻擊,佐久間心中還是涌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

「對不起,此外,事發現場野上警部駕駛的豐田公務車做過特別改裝,可以進行

監聽行動,我將這些情況上報後,為此成立了內部調查組,野上警部也被調離此

案接受審查。」

「這和跟蹤春麗警官有什么關系么?」

「通過觀看池田教授家的門禁記錄發現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訪過他,故而

推斷監聽行動肯定會有同伴,而當天野上警部行動組中其他隊員都在接受調查,

所以我們懷疑春麗警官參與了這次行動,我核對了中國使館出入的登記時間,春

麗警官在早上9:45離開,當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館,時間上有充分

的可能……」

「只有這些么?」

「不,我們還有這個」佐久間從懷里掏出一疊相片放在兩人面前,「在調查

池田教授事故的過程中我們觀看了那段時間的公路攝像,雖然在發生車禍現場的

路段沒有攝像頭,但是在山腳下的一段公路卻在事故發生前二天剛剛安裝了一個

新的隱蔽攝像頭,觀看錄像後,我們發現事故發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車

上山,而12分24秒一輛豐田公務車也尾隨上了山。放大照片後,駕車的是野

上警部,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人,春麗警官,這是你吧?」

春麗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車輛和訝子照得十分清楚,

而副駕駛座上的自己雖然遮擋在陰影中,但還是可以確認身份。面對局面的突然

逆轉,春麗絲毫不見慌亂,只是冷冷地說道:「佐久間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

受調查,那么她對這件事是如何解釋的呢?」

「對不起,我想這種內部調查的結果我並沒有義務通報吧,請春麗警官正面

回答我的問題。」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後是否向日本或中國國家中心局上報這一情況呢?而

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調查野上警部不當調查行為為由,拒絕我會見池田玉子了,

為什么那個時候你不向我直接發問呢?」

看到直島康介眉頭微微一皺,佐久間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敏銳地抓住了他的

2個弱點,不經過國家中心局,調查別國的國際刑警這無疑是越權的行徑,而且

不對當事人進行詢問就進行跟蹤更有問題,「實際上,這張照片是在我們會面後

我才得到的,當時我僅僅是懷疑你參與了調查,因為事關重大,我希望能獲得更

多的情報再進行詢問,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時間做更詳細的調查。當時我

對你僅僅是提出警告,至於跟蹤,那是因為野上警部和春麗警官組織的對彭炎的

抓捕中出現了激烈的槍擊事件,東京都知事給警方的壓力很大,而自從野上警部

離開這個案子後,春麗警官表現出了很強的獨自行動的傾向,盡管我之前曾對她

提出過警告,所以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蹤。避免出現不利的情況。」

「那么佐久間警部,這次跟蹤行動是內部調查組的決定了?」春麗再次發問。

來了!佐久間心中一頓,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計劃,這時候自己扮演的便是

「棄子」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卻無法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不,以上都是我

個的判斷和決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調查組匯報的。」

「佐久間警部,也就是你會負起全部責任了?」看到佐久間點了點頭,直島

康介轉向春麗說道:「那么,春麗警官,請問佐久間警部所說的你私自參與不當

調查的情況是否屬實?」

「不,這並不屬實,我確實參加了對池田教授的調查,但是是在調查組組長

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參加的,並沒有違反國際刑警的規定。」

「那么監聽呢?你沒有懷疑為什么只有你兩個人行動么?」

「因為此前的行動中野上警部懷疑調查組內部有問題,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

都還在接受調查,所以她決定單獨行動,至於監聽,她告訴我她得到了相應的授

權,我以為那是正當的調查。關於佐久間警部提出我獨自行動的問題,那是因為

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件後,佐久間警部一直用各種理由搪塞我接觸證人或證

據的合理請求,這2天我曾經通過書面或口頭的方式對這些情況提出了抗議。」

直島康介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是的,我收到了這些抗議,正在協調中,沒

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春麗警官,你作為明星警察,你怎么可能相信野上訝子是在做正常的調查?

還有,你和野上訝子進行秘密調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佐久間按耐不

住一連串地發問。

「野上警部是調查組的負責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據日方調查組負責人

的要求配合調查,這是正常的行動,沒必要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直島警視,既

然佐久間警部質疑,我要求立刻與野上警部對質還我清白,否則我會將這件事上

報國際刑警總部。」

「請兩位不要激動,我會盡快上報這一情況,請野上警部協助調查,解決這

次的事件。」

佐久間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這個女人!竟然將事情一股腦地推在了訝子頭

上,還用這明顯的謊話將了自己一軍,自己已經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

角色,希望那個家伙不是個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覺間,他油油的腦門上不知

不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淫樂喧鬧的房間如今已歸於寂靜,訝子手腳大大攤開著倒在床墊上,豐滿迷

人的胴體上只剩下一雙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在她的臉上、胸前、股間甚至腳底

到處是半凝固的米青.液,紅腫外翻的蔭.道和肛門無聲地訴說著之前一輪淫暴的可怕。

「呃……」訝子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嘴巴里傳來的濃

重的米青.液的腥臊味讓訝子不禁一陣干嘔,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幾個小時持續的

車侖.女干折磨已經耗盡了她最後一絲體力,而每當她乞求喝水時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

酒,現在她不但渾身酸痛,而且頭疼欲裂。「媽媽?」訝子的混亂的腦海好一陣

才恢復了一點秩序,她吃力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母親的身影。

「要找那個老騷貨?再過2個小時吧」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著來到訝子

的身邊,一邊一個將她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拉起,緊接著兩個粗糙的手掌立刻開

始玩弄起那對白膩的巨乳起來,同時兩個烙鐵般滾燙的肉棍也開始在她的大腿根

上來回摩擦起來,「好了,賤貨,快起來,看你臟成么樣子了」

「什么?……對了……」訝子模模糊糊地記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親一起

被這些禽獸蹂躪,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身寸.米青後都要舔干凈母的陰戶,最後山本

勘助終於打斷了這場可怕的凌虐,帶著昏迷的母親離開了,並說給自己2個小時

的休息時間,而且命令手下不許弓雖.女干她,但是2時後他還要繼續和自己進行這無

恥可怕的「游戲」。

訝子正在努力地回憶,右邊一個高個的男人卻板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

「嘿,野上警部,還記得我么?」看到訝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訝子

的乳投,「當然了,我這樣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會記得的,年你曾經來找過我

們山本組的麻煩,當時我也在場,還被你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差點讓我不能人事,

又給丟到了牢里呆了4個月,哼哼,不過剛才我已經狠狠干了你的賤穴和屁眼,

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沒錯,我也被你抓過,小賤貨,你當時那個威風啊,」另一個留著絡腮胡

子的男人也接口道「當時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頓,死了也甘心,嘿嘿,剛

才我終於肏到你了,你的賤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媽的帶勁!」

「你這樣的女人怎么玩也玩不夠,可惜剛才人太多了,還不過癮」

「現在,你歸我們看管了,咱們可以好好玩玩,嘿嘿」說著男人手指一曲,

直接扣入了泥濘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開我,你們敢違抗命令,不要命了么」訝子一邊

躲閃著兩人的魔爪么,一邊費力地說道,她知道山本組御下極嚴,在此形勢下只

好以此威脅來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們兒」胡子男一個耳光將訝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動。

高個男人眼珠轉了轉道:「先別動手,好啊,我們當然不會弓雖.女干你的,不過

我們的任務可是給你洗澡的,來吧」說著,他像同伴使了個眼色,兩人揪著訝子

來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高個男人摘下水槍,將節門調到最大,

「斯!」冰涼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訝子的胸脯上,「啊」嬌嫩的乳防

被水流擊打的地方傳來揪心的疼痛,刺骨的涼意更將這種疼痛放大,訝子很想反

抗,但是疲憊的身軀讓她只能勉強用雙手遮護住自己的雙乳,在冷水的沖擊下滾

來滾去。「哈哈哈哈哈哈」兩個男人爆發出一陣殘忍的大笑,「現在該好好洗洗

你的臭屌了!」胡子男抓住訝子的兩個腳踝一拖一拽,修長的雙腿立刻被大大分

開,緊接著涼水無情地抽打在了訝子飽受摧殘的股間。

「啊啊啊」訝子一陣慘叫,竭力伸出雙手遮擋自己的蔭部,卻都被男人輕易

地撥開,「畜……畜牲,住手……啊……你們……等著……山本勘助……撥……

拔了……啊……你們的皮吧」

「是么,我們這可不叫弓雖.女干,我們只是按照命令給你洗澡,方式和時間老大

可沒有規定」高個男人說到這猥褻地抓捏了幾下豐盈的乳防,「我們保證不用雞

巴干你就是。」

「沒錯沒錯!」胡子男這時才隱約明白同伴的用意,開心地附和著。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著,騷貨,我們可以繼續玩下去,或

者,你讓我們好好開開心,然後你就可以去睡覺了,也免受些皮肉之苦,怎么樣?」

「行了,反正你已經被干了那么多回了,還裝什么……」胡子男在一邊連聲

附和著。

「去死吧,混蛋」羞恥和憤怒充斥著訝子的胸膛,坂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

響當當的角色,這兩個則不過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試圖脅迫自己。「有本事

你就來!看山本勘助會不會放過你?」

訝子的倔強似乎出乎男人的預料,愣了一會,高個男人忽然冷笑了起來,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還就不動你了,老大說不能動你,可沒說不能動那個老

騷貨,我們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時後我們照樣還能肏你。」

「沒錯,雖然她現在跟死人一樣,不過那奶子、屁股和臉蛋也值得好好肏肏」

「我媽媽現在在哪?她怎么樣了?你們沒有給他治療,是不是,畜牲」聽到

胡子男話中流露出母親依然昏迷的信息,訝子一連聲急切地問道。

「想知道么?」高個男人接過話頭道:「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們幾個輪流看

守你和你媽,如果你這次讓我們爽了,我們保證到時候不動你媽,而且還可以告

訴你一些消息。」

「她現在怎么樣?」

「她正在接受治療,我們山本組可是說話算話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可只

有2個小時休息,要是我們一直折騰你,下次你鐵定會輸,到時候你媽可就……」

訝子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知道對方話中肯定有不實之處,即使自己答應了

他們,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堅決拒絕,這兩人現在根本

不敢弓雖.女干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沒機會傷害到母親。可是!沒錯,該死的可是,

十幾年前,母親為自己曾經犧牲過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車侖.女干了,而且因

為這個事件,母親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度過了十幾年,就在剛才,因為自己的判斷

失誤,母親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躪凌辱,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現在的訝子不敢再

冒任何風險,這兩個家伙雖然不能奸污自己,但確實可以讓自己無法休息,接下

來的「游戲」就注定會失敗,母親就會再被侮辱,這是她死也不願看到的。我不

能看著母親第三次因為我的過錯被傷害,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這些禽獸玩弄了這

么多次……心底里,訝子默默地說服著自己。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們說得是真的?」訝子漲紅著臉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

話。

「我發誓……」

「呸」

「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們舒服,以後我們爭取每次都看守你,這樣自然就沒

機會動你媽了,而且以後除非老大明確下令,我們絕不主動干你媽。怎么樣?」

「還有我們會盡量打聽你媽的消息」胡子男在一旁補充道,盡管盡力壓低了

嗓門,他的聲音中還是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興奮。

「你……」訝子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羞恥才勉強說道:「你們兩個只能射

一次,而且時間不能超過20分鍾。」

「兩次,40分鍾」

「不行」

「好吧,那以後我們遵守這個約定,但是第一次給我們些優惠好了,我們兩

個同時上,在你三個洞洞里各來一炮,快點,我們忍不住了」

「不行!」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樣可悲地討價還價,訝子羞恥得幾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半小時2炮,完事後,我會告訴你關於你媽的一個消

息,怎么樣。」

「就這樣吧,別耽誤時間了」

「你……來吧!」說完這句話,訝子在巨大的恥辱中竟然感到了一絲安慰,

我終於為媽媽做了一點事情……

「太好了」胡子男興奮地就要將眼前的美女撲倒,卻被高個男攔住,「野上

警部,你得主動點,如果老大看錄像,也好知道是你是自願的。」說著高個男躺

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聳的陽巨。

「你……」

「快點,這些磨蹭的時間可不在約定的半小時里。」

「混蛋……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給我服務吧」

訝子不再說話,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木奉,閉著眼睛張開小嘴,將

火熱的肉棍緩緩納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啊,舒服」高個男惡心地叫著,雙手

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碩大的乳防來。

「媽的,待會我也要試試她的口活」胡子男嘟囔著,跪在訝子身後,雙手扶

住厚實的臀肉,粗大的肉木奉狠狠刺入了尚未閉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

啊,這么多人肏來肏去,小逼還這么緊。」訝子盡量不去聽他們的侮辱,只是專

心地舔弄口中的蔭.經,經過剛才幾小時「超強化」的訓練,她的技術有了明顯的

提升,「我k,這騷貨的嘴巴太厲害了,比那些老雞還厲害,以前一定天天……

給上司……吹喇叭吧」高個男人說道後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若論技巧,

訝子目前也並無什么過人之處,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動的態度足以彌補技巧上

的不足,「k,這妞的下面也夠騷,跟剛才不一樣……」在身後菗揷的胡子男前

兩次「混戰」中,因為太過興奮都只干了幾分鍾就交了貨,此次本打算好好奸淫

訝子一番,怎料,這次訝子是要求男人盡快身寸.米青,故而主動扭臀送腰配合,下體

傳來的快感和上次奸屍般的感覺自有雲泥之別,雖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過5

分鍾,依然是大吼一聲,抱緊訝子的纖腰將米青.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花房,與此同時,

高個男的抵抗也被擊潰,呻吟著射出了米青.液,訝子試圖吐出肉木奉,但男人的雙手

死死地將她的頭顱按在胯間,於是訝子也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默默地盡力將男

人的米青.液含在口中,在訝子身後「殺伐」的胡子男也堅持不住,雙手緊緊捏住那

對飽滿的肉球,無奈地「繳槍」了。

當兩個男人終於拔出肉木奉後,訝子將口中米青.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說道:「還

有一次,來吧」

「什么嗎,這哪是警花?簡直就是個機車的妓女。」胡子男憤憤地罵道。

高個男冷笑道:「看來得給野上警部找找感覺啊,去,把那邊的帽子和上衣

拿來」

「你……」

「這可沒有違反我們的約定吧,既然都答應和我們玩了,就投入一點,要不

然我們會不會遵守約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總之你得讓我們玩痛快了」高個男接過同伴拿來的帽子,順

手歪扣在訝子的頭上,又將紗衣穿在了訝子的身上,「這才像樣么」

訝子憤怒地瞪著兩人,在之前的車侖.女干中,每當自己穿著這身「警服」的時候,

這些罪犯就會格外的興奮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為他們不但在弓雖.女干自己的肉體,

更是在凌辱警察這個職業,故而她每次也會感到加倍的屈辱。果然,只是看到這

身打扮,兩個男人的蔭.經立刻又恢復了活力,「快,自己騎上來」高個男喘息著

叫道,訝子皺著眉頭分開兩條酸痛的美腿,跨騎在男人的腰上,堅挺的肉棍如同

柱子一般戳在她的兩腿之間,「放進去,寶貝兒,放進去」男人一邊叫囂著,一

邊使勁揉捏著她豐滿白嫩的臀肉,「畜牲」訝子嘴上雖然罵著,手指卻老實地撥

開自己有些紅腫的蔭唇,緩緩將粗大的陽巨「吞」入了體內。「舒服」男人喘息

著伸出雙手將縫著警徽的紗衣拉在一起,隔著紗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碩的雙乳來,

「快……自己動!」

「你不要太過分……唔」胡子男看准時機,雙手抓住訝子的頭顱,將粗壯的

蔭.經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過分?給你來個更過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點!野上警部,你不是趕時間么?好好伺候我們吧。」

高個男一番話讓本來下意識要反抗的訝子徹底放棄了,她再次搖動腰肢,輕

擺香舌,屈辱但是主動地用自己美艷的肉體取悅起兩名罪犯來。可恨的是,連續

的身寸.米青讓兩個男人的耐久力明顯得到了提高,他們一邊用力菗餸著陽巨,一邊伸

手撫摸玩弄著眼前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騷警花,你還真有一套」終於,胡子男

再次到達了極限,他雙手加力揉搓著訝子胸前豐滿的肉球,全力挺動著肉木奉,

「來了,接著吧,賤貨」就在身寸.米青的一剎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蔭.經,白濁的

米青.液如同炮彈一般打在女警美艷的臉上,「看這個!」胡子男叫著一抬自己的肉

棍,一波米青.液滑過一條拋物線恰好打在訝子帽子上的「警徽」上,「這他媽的才

叫炮打警花!哈哈哈」

「你,啊!」訝子氣得滿臉通紅,剛要說話,卻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推倒,

「我他媽的還沒玩你的騷蹄子呢!」高個男叫著,雙手抓住訝子纖細的腳踝,將

一對玉足相對,將自己即將身寸.米青的蔭.經插入兩個腳弓的縫隙間。

「混蛋,約定不是這樣的……」

「行了,我只說打2炮,可沒說只玩你兩個肉洞」高個男辯解著繼續抽蹭了

著自己的陽巨,不一會,一股白濁的米青.液噴射而出,「爽!」男人喘息著抓緊訝

子掙動的雙腿,將米青.液塗在她迷人的腳掌、腳背、足尖、小腿上。「嗚嗚嗚」胡

子男也順勢按住訝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臉頰,左手將還粘著粘液的肉木奉再

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

「好了,我們說話算話」看到同伴越插越興奮,高個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後背,

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訝子的身體,「謝謝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們離開之前,還得

給你好好洗洗」兩個男人將訝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將她沖洗一番,將她推倒

在床墊上,「野上警部,你媽就在隔壁治療,聽說沒什么危險」高個男湊到訝子

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

「別聲張」高個男一把捂住訝子的嘴巴,「你要是還想得到消息,就別說話,

當然,以後也要好好照顧我們哥倆」說到這里,高個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聲音說

道:「好了,小騷貨,你現在滿足了吧,睡覺吧。哈哈哈哈」淫笑聲中,兩個男

人揚長而去。

「混蛋……」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犧牲自己的肉體,但這回卻讓訝子覺得格外

的屈辱,她很清楚這不再是欺騙敵人的一種手段,也不是脅迫下無奈的選擇,這

次她如同一個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動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雖然之前已經下定了決

心,但現在,訝子才發覺此事的打擊遠遠超過她的想象,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

玷污了,仿佛跨過了某條看不見的界限。訝子後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這樣的交易,

但是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劃過了臉頰,無聲地抽泣中,睡

神終於憐憫地降臨,將她從巨大的恥辱和悔恨中暫時解脫了出來。

「精彩」隔壁監控室內,呂先生笑道:「沒想到不到1天,訝子就肯主動」

賣身「了,邁出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了。用連續的失敗動搖她的自信,

用不斷的凌辱撕碎她的尊嚴,用弓雖.女干者身份的差異來打擊她的驕傲,果然是高明

的手段。」

「這是酒精和疲勞雙重作用下的結果,2小時後才是關鍵,這個女人是女警,

而且精明強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媽媽,這些小花招恐怕很難瞞得住她」山本

勘助嘴上如是說,臉上卻也不禁有些得色,「還是那句話,無欲則剛,有她媽媽

在手,她輸定了。」

「2小時?你會讓她有喘息之機么,那么接下來你打算則怎么處置她媽媽呢?」

「吉田老師正在對她進行治療,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會讓她醒過來,那可比

現在這樣一具行屍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師?」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師可是精神和心理的雙料博士,他比那些專家可強得

多了,不說這個,春麗那個婊子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麻煩啊」

「確實,不過國際刑警之間的合作向來都受國家關系的影響,中日之間,也

就是在打擊毒品交易上還略有一點誠意,而日本警方,據我說知,即使是美國施

壓,在性奴買賣上也常常網開一面,春麗掀起的風浪雖然大了些,田中還是會擺

平的……」

「說起這個家伙,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煩我們,訝子的調教時間一

分鍾也不能少!」

「田中這個家伙雖然討厭,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謝禮「的份上,你就

不要再埋怨了。說起來春麗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忙。」呂先生微微笑道:「現在咱

們有兩個隱患,一是山本晴吉,現在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時

機,今晚我們一定要先除去這個禍害。」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個就是內鬼,不管春麗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觸這個內鬼,但是最近

她肯定會試圖和他聯系,這是我們揪出他的好時機,既然田中說他的手下這兩天

不能再進行跟蹤,那么我們就要安排人手對她進行監視。那個女人是反偵察的絕

頂高手,可別像田中一樣出了紕漏。」

「放心,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現在你那邊的篩查怎么樣了?」

「有兩個人選,我正聯系國內從中國警方資料處著手,我想答案就快揭曉了。

那么我也趁現在去休息一下了,待會游戲開始別忘了叫我。」

呂先生離去後,一道暗門打開,吉田師傅走了出來,「那個中國人,對人心

很了解,這次的觀摩會讓他的調教水平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這些事情又怎么能一蹴而就,我讓您離開就是怕他整

天問東問西的,對了,師傅您看野上訝子這次調教的效果怎么樣。」

「你覺得呢?」

「您說過,對女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讓她絕望,訝子試圖殺死自己的母親,

這說明她已經徹底喪失希望了,剛剛我派本澤他們稍一要挾,她就主動賣身了,

這說明她的恥感已經大大減弱了,這就幾乎達成了第二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

用她媽媽持續要挾她,讓她在其中產生一種類似殉道者一樣犧牲的感覺,這樣她

會不知不覺地減弱抵抗,接受肉體和精神的改造,這樣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您

覺得呢?」

吉田蒼老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絲笑容,「很好,不過注意欲速則不達,不要

輕視那個女人,下次給她用一點『朝露』。」

「葯物?」

「這次的調教關系重大,如同用兵,戰場之上不擇手段,但求結果,只有沒

上過戰場的人才會空談手段的高下,不過要注意用量,一開始只要一點配合酒精

就能發揮最好的效果,以後即使她發現也已經萬劫不復了。」

【女警】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17(春節快樂)

17

********************************************************************************************************************

感謝各位兄台厚愛,看回復很多都說情節慢,春麗總是不倒,其實還是個眾口難調的問題,春麗在日本那是代表中國警方,恐怕不能說沒就沒,說推就推吧?要推倒至少要讓她先走投無路吧,要非得寫像黑星女俠那樣獨行被h的情節也行,但是不嫌和大部分手槍文雷同么?況且黑星女俠系列很多朋友又回復吐糟說情節簡單,sigh,互相體諒吧。至於訝子的調教,確實寫得多了,但是,這也是觀眾強烈要求啊,之前本想迅速過場的,結果幾章沒有床戲就被罵成渣了,感謝ixalare、theretv等幾位兄台給我的寶貴建議,對我構思情節有很大的幫助,爭取這幾章盡快轉換劇情後進入春麗場景,也算對得起觀眾了。

ps:總之我會盡力寫作的,送上遲到的春節祝福吧,希望大家多多給我情節或肉戲的建議,如果轉載請注明fjjlb,thx

********************************************************************************************************************

東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庄中,山本組的現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黨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對飲,兩名身著黑西服的健壯男人面無表情地把在門口。山本組百年幫會,觸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組的一個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對於那些完全聽命於山本組的「政治傀儡」還是有相當的獨立性,每過一段時間山本晴吉都會和松本直人進行一次會面,雙方會通過「互通聲息,各取所需」來加深「友誼」,最後雙方還往往會在亂交中「坦誠相見」,而在當前這個局面下,這次的會談對雙方無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絕,」松本直人把玩著酒杯說道:「不過,也請家主據實相告,現在局勢究竟如何,我聽說現在東京山本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

山本晴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表面卻頗為輕松地說道:「山本勘助那個家伙,此前我顧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沒想到這個畜生狼子野心,賺了點錢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戰。我實話實說,山本組8大干部,他至多收買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卻是我的鐵桿,請放心,山本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說到此處,山本晴吉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冷笑,「看來,很多人已經忘了我『殺生晴吉』稱呼的來歷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鷹隼般殘忍冰冷地注視下,下意識地將目光挪開,「不過,那個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東京都知事的聲明和警方的動作對他可是相當有利啊,這難道是巧合么?你不是說在高層他沒有朋友么?」

「東京都知事那條老狗貪財好色,昏聵膽小,敢這么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么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質疑,那個老狗恐怕會嚇得尿褲子吧,絕不會出死力。至於警方高層,我也有安排,到時候雙管齊下,這可是個一舉搬倒東京都知事的好機會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組今後會鼎力支持你。」

「那么這次的選舉......」

「山本組會為本次選舉捐款五千萬,此外,中部電力在琦玉縣的麻煩我會讓人擺平。」

「家主果然有氣魄,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松本直人聽到這樣的出價,也不禁喜出望外,「來,為我們今後的輝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換上了一副淫穢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么接下來照例我們娛樂一下好了。」

「最近組織事多,我看還是改天吧......」

「你方才不是說你牢牢掌握山本組嗎,難道你一會兒不在,就會翻天?」松本直人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我費盡心機弄到的,你絕不會後悔的」

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聞言坐了下來,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隨著掌聲,房門被拉開,一名穿著彩色和服的女子低頭緩緩走入了房間,烏黑的長發被高高盤起,絕色的面龐施著淡淡的紅妝,窈窕的體態和恭順的態度使得她仿佛是從古畫上走下來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錯」

「好的在後邊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眾場合穩重嚴厲的樣子,臉上寫滿了淫欲和猥褻「開始吧」

「請兩位欣賞我的扇舞」女人嬌滴滴地一躬身,話音甫落,門外傳來了鼓聲,伴著鼓聲,女人猛地旋身,盤起的頭發突然炸開,烏黑的發絲如同綢緞一般盤繞在她身側,緊接著女人雙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脫,光潔如玉的後背赫然顯露出來,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雙手變戲一般地交叉變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術般地變幻翻轉,露出了火紅的襯里,與此同時,鼓聲漸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轉,伴著轉動,她修長的脖頸、平坦的小腹、健美的雙腿都在和服與頭發的遮擋下若隱若現,鼓聲愈發緊密,女人也越轉越快,幾乎化作了一朵紅雲,驀地,鼓聲停止,女人長身玉立,原來的和服被變成了誘人的短裝,上身是火紅的大開v領無袖短上衣,腰腹上幾道白布扎成了一個緊身的腰帶,下身一道紅色的布條被當做內褲繞過股間,一道窄窄的布條作為前襟下垂在雙腿之間,兩腳上各穿著一只紅色的短襪,長發在腦後扎成了一個馬尾,光滑的發絲映著火紅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艷的亮色,僅僅一瞬間,剛才恬靜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滿了活力與誘惑的美艷肉體。

「好」

「當然當然」松本直人興奮地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領下,一對雪膩碩大的「人間凶器」幾乎要「噴薄而出」,那樣尺寸的巨乳在亞洲女人中本就少見,更難得的是長在這樣小巧玲瓏的身體上,給人的視覺沖擊更加強烈。

山本晴吉雖然沒有如此失態,但一雙眼睛也露出野獸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視線愛撫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鼓聲中,女人手持雙扇開始起舞,隨著她的舞動,胸前的雙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滾來滾去,狹窄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擋男人的視覺,只是提供了欲蓋彌彰的挑逗,波濤洶涌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兩點明顯的凸起,室內的溫度也仿佛隨著那片紅雲的移動而升高了許多。

「來來來」松本直人招呼道,「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

女人一邊舞蹈一邊移近,就在離山本晴吉二步遠時,猛地揚手,右手一直緊閉的紙扇帶著一片寒光揚起,原來扇頭處竟然包著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間不容發的一刻猛然向後滾倒,胸口卻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門口的兩名保鏢同時掏槍在手,紙門外的鼓聲戛然而止,四把苦無飛入,一名保鏢頭中兩把苦無當時了賬,另一人卻只是肩膀受傷,身子晃了晃,依然奮力舉槍,就在此時,滾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彈起,一把短刀准確地抹中了保鏢的喉頭。「混蛋」山本晴吉翻滾中順勢伸手入懷,掏出手槍,尚未來得及瞄准,一把紙扇飛來,正中他的手腕,將手槍擊落,緊接著又是一團寒光滑過,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雙手抓住自己的喉頭,一道細細的紅線出現在他的脖頸處,不一會,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將他的半邊身子都淋得通紅。

「碰碰」房外傳來了幾聲槍聲,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邊,揪住頭發,一刀割下了頭顱,用完全不同的聲音說道:「外面怎么搞的。」

折門拉開,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山庄外敵人有援兵,來勢很猛,請先撤離。」

女人接過山本晴吉的頭顱,伸手在臉頰鼻子處揉搓了幾下,說道:「不是易容,通知總部成功了,隼和梟斷後,其他人馬上撤退。」

盡管女人年紀輕輕而且近乎半裸,兩名男人卻同時半跪,肅然答道:「是」,屋外,槍聲已然響成了一片......

幾小時後,坂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別墅中,一個男人正賣力地奸淫著一個金發美女,女人迷人的胴體上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一起用鐵鏈拴在牆角的一個鐵環上,鐵鏈的長度剛好讓女人可以走到另一側的馬桶處,男人死命揉捏著女人肥碩的雙乳,野蠻凶殘地菗揷著,女人卻全然沒有掙扎反抗,只是不斷對著門口叫道:「please,fuck me,leave her alone,mercy」

「他媽的,這婊子鬼叫什么」男人一邊全速挺動著陽巨,一邊不耐煩地叫道。

房間的門口豎著幾根堅固的鐵柵欄,透過鐵柵欄可以看到對面有一間同樣的牢房,在牢房中一個男人在同樣奮力「耕耘」著,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她說讓我去肏她,開恩放了這個賤貨,真是他媽的廢話!」

「你也是,那個婊子都快斷氣了,還干個什么勁?」

「死人有死人的好處,嗯,嗯,肏死你」

「真他媽變態」男人嘟囔著,將注意力轉回到身下的女人上來,盡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體卻始終處於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時,她都會恰到好處地向上挺身,讓溫暖緊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著陽巨,從插入到現在,不過10分鍾女人已經高潮了2次,美麗的容顏、艷麗的肉體、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種族差異帶來的那種異樣的刺激,讓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啊」嘆息聲中,男人將陽巨插到最深,爆發在了金發美女的體內,與此同時,女人的身體也猛地綳緊,尖叫著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媽的,真他媽的爽,經過咱們組織調教過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自言自語道:「坂原那幾個畜牲,這樣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過幸虧這幾個畜牲走了,才能玩這么棒的女人,行了,別鬼叫了,好好給我舔舔」

男人說著揪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將自己的蔭.經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進行著深篌扣交。

「該死,這個婊子好像真他媽沒氣了」

「什么?」

「她死了」

「媽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陽巨,赤裸裸地跑到了對面房間,屋子內,一名長發的外國女人,雙腳攤開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股間還不斷向外流出白濁的米青.液,她額頭上的紗布下緩緩滲出殷紅的血液。

「怎么樣?」

「好像真不行了」

「見鬼」

就在兩個男人蹲在女人身邊徒勞地做著搶救時,一個看似頭目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大聲地罵道:「混蛋,這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們剛才過來玩玩,沒想到這個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斷氣了」

「我不是說了要玩去玩那個短發的么?蠢豬!」看著兩個惶恐不安的手下,頭目煩躁地揮了揮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長了,就說是坂原他們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

「對,對,老大真是聰明!」兩個手下立刻大聲地附和起來。

「行了,上面下令馬上轉移,現在把這個女人的屍體處理掉,半小時後會有人來接我們。」

「斯嘉麗!斯嘉麗!」看著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著斯嘉麗一動不動的身體從自己房門口經過,瑪麗一邊撕心裂肺地嚎叫著,一邊如同瘋了一般拼命拉拽著束縛自己的鐵鏈,竭力撲向自己的朋友。自從被綁架到日本以來,無休無止的車侖.女干、折磨、調教,讓瑪麗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給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麗。然而,當斯嘉麗被打傷後,瑪麗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並非致命的傷勢漸漸惡化、身體漸漸衰弱,盡管她不斷哀求那些男人給斯嘉麗治療,但這些畜牲除了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外根本不管斯嘉麗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體換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憤怒充斥著瑪麗的全身,是的,憤怒!在被調教後,她已經喪失這種情感了,她不再是那個驕傲勇敢狹義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個喪失尊嚴和感情的玩物。但是現在,朋友的死讓瑪麗的反抗精神又回來了,那個格斗少女瑪麗又回來了!

東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一個大屏幕前,屏幕上顯示著巨大的東京市地圖,地圖上幾個園點閃爍著不詳的紅光,在他面前站著一名女忍,雖然面罩遮擋住了她大部分面龐,但露出來的一對鳳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膚讓人毫不懷疑她的美貌,更何況還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溝加強著說服力,然而現在,山本勘助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損失統計上來了么?」

「4處行動有2組人沒有回來,另外2組人雖然終止了行動,但還是受到追擊,損失了1/3的戰力。」

「老家伙的手下怎么會這么強?」

「因為對方也有忍者,是甲賀忍」

「甲賀忍?」

「是的,絕不會錯」

「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這次怨我料敵不明,不知火忍的損失我會加倍的補償,接下來的行動你們可以暫時不參與,這段時間,你把甲賀忍的情報收集一下。」

「不,沒有發現目標是替身是我的錯,下面行動務必讓我們不知火忍為先鋒,我們的怒火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熄滅,我現在就下去安排偵查。」

「好,我答應你。」山本勘助走上前輕撫不知火舞的肩頭,溫柔地說道:「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對方是替身,我們還會有更大的損失,答應我,舞,千萬不要冒險,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記住,你將會是我長子的母親。」

「是」不知火舞的聲音中似乎也多了一絲悸動。

不知火舞剛剛離開,呂先生便走進了房間,「現在局勢怎么樣?」

「我們低估那條老狗了,殺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個替身本來就很像,又做過輕微的整容,而且也有這個變聲器」山本勘助說著將一個小小的鈕扣狀的東西交給呂先生。

「對方也有忍者?」

「是甲賀忍,看來老狗早就懷疑這是個陷阱了,他在山庄外埋伏了人,讓我的人沒有時間仔細檢查屍體確認身份,發出了成功的信號,當我們按計劃展開攻擊時,甲賀忍順勢伏擊了我們的刺殺小組。幸虧我的發現問題早,不然折損會更大。媽的,上次我派去殺老狗的人全滅看來也是這些忍者做的,我還是大意了。」

「那么現在損失如何?」

「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甲賀忍?我還以為他們早就消失了。不過,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為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為山本組的家主如果沒有一點隱藏力量,反而會讓我奇怪呢,我想這點意外不至於影響大局吧。」

「沒錯,老狗雖然留了一手,實力上還是我們占優,我已經通知下面收縮防御,先穩住局面再進行反擊。」

「那現在那邊的情況如何?」

「老狗已經發布消息聲稱我謀反,對我下達了格殺令,這倒沒有什么,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們攻擊失敗的消息,那些望風中立的家伙難免會有些動搖,不過我已經讓藤田對可能不穩的勢力進行安撫和監視。除此之外,老狗目沒有同時對我們進行攻擊,應該是他的實力終究有限,不能支持雙線作戰。這是個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邊有什么進展么?」

「我在通過中國警方內部的高層想辦法,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個家伙聯系,現在正需要......」

「對不起,組長,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時,叫做藤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間。

「什么事?」

「黑島傳來消息,那個叫瑪麗的小妞逃跑了。」

「什么!」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叫起來。

一天後,日本國家局會議室內,春麗和直島康介面色凝重,「田中這一手實在是漂亮,」直島康介嘆息道,「時機把握得剛剛好。」十幾個小時前,田中召開會議,對佐久間和春麗在這次案件中產生的「誤會」進行了「解釋和調解」,在會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訝子的視頻通話,在通話中,野上訝子直接承認了對池田的不當監聽調查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春麗僅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將所有責任都攬向了自己,但是通話並未持續很久,訝子的父親心跳突然異常,使得她匆匆離去。此後春麗和田中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盡管田中抓住春麗參加私下調查,但在獲知訝子涉嫌不當調查後依然沒有向日方通報這一問題,大作文章,但在春麗的攻擊下還是做出了相當大的讓步,佐久間警部因為跟蹤行動遭到嚴重警告,但因為「熟悉情況」依然保留調查組日方負責人的地位,但他必須保證春麗在此案件中對資料和證人的完全了解詢問權,不過但春麗要求中國派遣醫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卻未能滿得到足。不過半天,春麗就發現自己的「勝利」縮水了許多,根據直島的信息,東京內數處發生了凶殺,很大可能是山本組的內斗,如果此時再召開會議,她完全可以迫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條件。

春麗皺著眉頭,自會議後,她一直在苦苦回憶著訝子的一舉一動,無論是聲音還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異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當監聽的鐵證後,訝子果斷地承擔所有責任的行動都對她非常有利,但是春麗總是感到不安,直島曾經詢問了2個行動細節的問題,訝子確實做出了正確的回答,但是在春麗剛剛要開始提問時,就傳來了訝子父親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這更加深了她的懷疑,這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么?

「春麗警官?」

「對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視監幾小時前召開了會議,決定采取果斷措施對山本組進行打擊,控制事態,而且,東京都知事和警視總監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說現在再提出任何關於這個案子的要求均會被拒絕了?」

「是的,因為此前已經形成了決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會保證田中之前答應的條款得到落實。」

「田中肯定和山本組有聯系,否則他的時間不會把握得這樣精確。另外,我覺得野上警部恐怕有問題,她也許是受到了脅迫,田中這么快安排視頻通話就是希望我們暫時不與她接觸,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協助調查......」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除非掌握確實的證據,否則我們無法再行動。」直島康介頓了頓說道:「當然,野上警部的父親作為警視長不會一直留在意大利,我們會從這方面著手,只要他的病情盡快明朗化。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國的理由。」

「謝謝,無論如何,山本組的火並會給我們帶來機會。」

「希望如此,不過春麗警官,請注意,佐久間一定會盯緊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鐵證,不要輕易行動。」

3天後,東京的某處,山本勘助、藤田和呂先生站在顯示著東京地圖的巨大屏幕前,地圖上約莫2/3的部分顯示為紅色,1/3的部分顯示為綠色,「紅色的部分是我們控制的區域,綠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盤,局勢終於平穩下來了。」山本勘助指著屏幕說道,他的眼睛中帶著幾條血絲,這幾天來他幾乎不休不眠地坐鎮此處,短短4天內,一直壓抑的東京地下世界發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敗了奇襲後,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勢發動了一系列針對依附於山本勘助的小勢力的打擊,接連定點清除了幾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現出來的戰力面前,許多觀望勢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虧山本勘助應變及時,否則局面幾乎不可收拾。然而接下來山本晴吉卻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為了報復,他刺殺了之前約他會面的松本直人,並且在幾個小媒體公布了他和山本組金錢往來的情況,趁此機會,前田幸次及時站出來,宣布警方展開全面掃黑行動,山本組大量涉及黃賭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擊,大量外圍人員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順理成章地加強了對親山本晴吉的媒體的鉗制。警方的行動讓山本勘助得到寶貴的喘息時間,經過幾次卓有成效的反擊,財力人力上的優勢終於體現出來,占據了上風。

「田中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介入的方式和時機恰到好處。」

「哼,他打擊老狗的勢力也就罷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沒少抓,這還算是盟友么?」

「他這樣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則警方內部那些不滿的勢力早已反彈,更何況,同樣是打擊生意,缺乏財源的對方會更加痛苦吧,再說,如果沒有警方的配合,我們怎么能這么順利收編那幾個觀望的實力派呢?」

「哼,他沒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卻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現在媒體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個好色自大的猴子什么『堅決果敢,警界英雄』么,受到損失的可是我山本組。除了之前幫我們設松本直人那個殺局,他還做了什么?老狗的藏身地點他們到底有沒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聲望提高有助於壓制那些不滿的聲音,否則的話,訝子怎么能到現在還安安穩穩地在這里接受調教,至於老家主的行蹤,出了松本直人的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們還想讓老家主死呢,這些年來他肯定沒少收對方的好處,不過,田中派人順勢掌控媒體這一手相當厲害,即使老家主還活著,他的聲音如今也不容易傳出來了,說實話我懷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誘餌。」

「算了,不說這個,你那方面如何?有沒有好消息?」

「確實有些進展,根據田中的判斷,那天春麗原本應該是計劃甩掉尾巴行動,只不過佐久間的那個手下跟得太緊,她才臨時改變主意,應該是據他分析,至少春麗當天原本的目標在中國城,我調查了當天的情況,那時在中國城確實有一個我們懷疑是內鬼的人出現。」

「是誰?」

「福傑幫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來福傑幫掌握著東京大部分對華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達成和它的合作,但當時王小文就曾持反對意見,近一年,他私下有幾次表達了對我們蠶食福傑幫的不滿,只不過一直沒什么實質的動作,因為他在幫會中有一定的勢力,所以彭炎沒有清洗他,如今看來卻是養虎為患了。」

「僅僅靠這個判斷會不會太草率?如果那個婊子僅僅是有意甩掉大部隊,來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機會,甚至這是她誤導我們的陷阱呢?」

「當然不僅僅有這些,其實在彭炎出事後,我就一直奇怪為什么春麗不在彭炎交易的時候出手,這樣風險更小,收獲更大,想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內鬼並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點,但是他知道彭炎的行蹤,也很有可能大致了解交易的時間,在這個判斷基礎上,我劃定了幾個嫌疑人進行調查,通過調查,我發現此前幾個月王小文確實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蹤,而今天,中國警方內部終於傳來了1個有價值的情報,王小文的一個堂弟半個月前保外就醫了,下達命令的人正是春麗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劉燁。」

「情報確實么?」

「是的,劉燁對這個案子采取了頂級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點運氣才得到這個情報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放出些風聲試探一下王小文,這些天要加緊對春麗的監視,看看他會不會上鉤,此外,中國有句話叫「未雨綢繆」,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內鬼,我們都要預作准備,本來清理門戶應該由我出手,不過我在日本戰力不足,從中國調派人手恐怕來不及,又怕打草驚蛇,到時候還要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沒問題,只要做掉這個內鬼,春麗那個婊子就沒什么戲好唱了。」

「那么接下來,我要去看看訝子的調教了,這幾天我可是錯過了不少環節,損失太大了。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務,你先過去吧。」

「他說得都是實情么?」呂先生走後,山本勘助頭也不回地問道。

「是的,電話監聽的情況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動向。」

「是,您懷疑他會對我們不利?」

「他的行為讓我挑不出來任何問題,從局勢上分析也沒有任何理由,實際上這次清除內鬼的行動本來是一個加強在日本他的力量的好機會,結果他都放棄了,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不該錯過......」山本勘助搖了搖頭,「只不過,那個人的能力......還是小心一點好吧,注意這幾天有沒有從中國來的人手。」

「是」

「那個美國妞找到了么?」

「抱歉,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當地也完全沒有傳出發現屍體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專人收集當地警署的報警電話,一旦有問題,爭取第一時間滅口。」

「媽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羅斯人要來了。」

「這個時候?可不可以讓他們再暫緩交易?」

「他們已經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國豬固執又瘋狂,我怕他們幾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么傻事來,況且,這個時候過於拖延會影響那些俄羅斯人的信心,總之,這次盡量配合呂先生,先除掉內鬼吧。」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個警花散散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