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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從房間門口鋪上了紅地毯,她讓我的女人都在紅地毯上走過,讓我坐在桌子邊上,欣賞這人間的美景。我感激的向小姨投去了溫柔的眼神,小姨剛好也看過來,不知道怎么了,這丫頭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

最先出現在紅地毯上的,居然是坐在輪椅上的媽媽,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透明的開衩到腰以上的印著中大紅牡丹的中式旗袍,雖然不能亭亭玉立,可是看上去高貴雍容。她慢慢的搖動著輪椅,細心的為欣賞她的男人展示著自己。我此時能感受到媽媽的精致與柔美,她的臉透著和諧和風情,她脖子細長白皙從她嫣紅的嘴唇延伸到她的雙乳。

媽媽的穿著黑色的乳罩,露著三分之二的乳房,讓我感到異常性感,媽媽的乳房不像有些叛國的明星那樣使勁的往一起擠,她的雙乳是那樣的柔軟而又有彈性,豐滿而不張揚,尖翹而又渾圓,是我見過的絕美的乳房。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媽媽沒有穿內褲,在哪件透明的旗袍已經不足以遮擋她的私處了,那里面雖然光線不好,可是仍然能夠非常清楚的看見她的下面,陰毛若隱若現,被自己兒子侵入過的陰道自然的合攏,但是並不是顯示閉合的多摩緊密,顯得有些松弛沒有彈性,可是媽媽的外陰是粉嫩粉嫩的悄然爭春。

看到這里,我頓時血脈憤張。媽媽這時候也注意到我看她的眼神和我關注她身體的地方了,她原本還算是從容的臉上一下子像是充血了一樣,嬌羞無限。我看見她閉了閉眼睛,有羞澀的掙開來,向我這邊瞄來,一副小女人神態,我剛好和她看過來的眼神相遇,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可是這時候,不知道怎么了,媽媽不經意間用手將自己的雙腿輕輕的分開了一點,這個細微的動作讓我更加的難以自持了,我……

媽媽慢慢的搖著輪椅來到我身邊,在我的身邊坐下,我禁不住去吻她,一只手探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她紅著臉等著我的吻,同時也收緊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她感覺不到我的手指頭在撫弄她的小屄,可是從我的動作,她完全能夠看到我要干嘛。我的手在桌子下面,她還是不自覺的紅了臉。我毫不費力的頂開了她的雙唇,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我們盡情的纏繞這對方,我那修長的手指也探進了一個溫柔濕滑的所在!

「嗯!」

不知道誰咳嗽了一聲。媽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原本迎合我的吻變成了閉著眼睛躲避了。

接下來的是走過來的是荷姐,她穿的極為青春,頭發扎成了馬尾形式,上身是吊帶背心,露著肚臍,超短皮裙,下面是兩條雪白的長腿,很寫意拖鞋。讓我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我原本都沒有從媽媽的刺激中恢復過來,給她這樣一沖,我好似失控的站了起來,可是我遂即感到有人在看我,我不好意思的又做了下來,強耐著自己本來就已經鼓盪的欲望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荷姐,她的小背心下面肯定沒有穿乳罩,正在哺乳的乳頭本來就大,現在她一定是有點興奮,從外面開的很清楚,而且她的乳頭的部位已經有一點點濕了,呈現出了梅花的形狀,我由此推斷她下面一定也是真空的。

這讓我在心理對平時穿慣了正裝的荷姐美麗性感的另一面有了一種新的詮釋,我感受到了荷姐的活力,我又有了新的沖動。當荷姐在我的右邊坐下的時候我也過去吻她,同時將手探進了她的牛仔短裙里面,果真不出我所料,里面就是真空的,我的手一下觸及到了一片潮濕的芳草,下面掩映的肉縫早已變成了一道小溪。

荷姐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試圖脫離我的騷擾,可是這正好配合著我的手指頭享受她的溫柔和濕滑,侵入她悠長的花徑,我在上面也開始忘情的吻她。開始她還是有點被動的承受,慢慢的她用一只手臂攀住了我的脖子,張開她哪香氣四溢的檀口,和我激吻起來,她用她的雙腿使勁的夾著我試圖侵入更深的手指,想要我不能動彈,可是事與願違,她夾緊的小屄更加溫濕泥濘,更加包裹纏繞。我每一次輕輕的彎一下手指,都讓她噬魂的呻吟著!「嗯!嗯!」

有兩個人在咳嗽。

第三個走上來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身披一襲白紗,配著紅色的手套紅色的靴子煞是好看,這時候我們大家都注意到了她的身上除了那一襲白紗,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東西了!金色的頭發,金色的陰毛在燈光下簡直就是一幅美麗而又生動的油畫。她誇張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向我投來了火熱的目光。

她走到了地毯中央的時候,突然解開了自己束在頭頂的發髻,讓那一席金色的長發飄散下來,在風中飄逸動感。她的性感出演讓我感到很大的反差,平時那么端庄的國際知名婦產科權威今天表現出來性感風騷的一面。

正如前天離開的時候說的那樣,她要表現出這一輩子只給我這一個男人能夠看到的一面。我終於在她們這些女人的刺激下忍不住了,我跑出去,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香唇。我用余光剛好看見了荷姐酸酸的眼神,大有殺死我的威力。

這時候媽媽過來和荷姐咬耳朵,我感覺到荷姐射向我的目光由狠不得殺死我的銳利變的逐漸溫柔緩和了許多。我抱著南丁,吻她,我用手托住她的臀部,不小心,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插入了一個緊緊的腔隙。「嗯!」

原本和我擁吻的她一下子呻吟出了聲音:「壞蛋,前面已經要過了,後面早晚是你的!著什么急?」

這時,她不僅的整個身體都吊在我身上,雙腿盤著在我的腰間,我托著她慢慢的走向了她的位置,我們的口唇相交,熱吻在一起,始終都沒有分開。還沒有等到我將南丁放下來,小姨已經出現在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