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1 / 2)

「昨天晚飯後,我很高興,心情好極了,想想很快就要過25歲生日了,看看身邊的女人,各個都貌美如花,心中的幸福感難以壓抑的想表達,可是我又不能去給你們說,我說什么:我擁有你們感到好幸福?這不是完全多余嘛,因為這是明擺的事情,你們是當事人,你們當然知道我的心了。我閑來無事,想起後門的那片竹林,我小時候就喜歡在那里面玩兒。我童心乍起,又想去那里看看。我從別墅的後門出去,看見了一片皎潔的月光,突然感到自己的興致很高,我想折回去叫上你們大家去竹林中捉迷藏。」

「哦,孩子,你興致滿高啊?不過你為什么沒有回來叫她們呢,這些丫頭聽說了,指不定有多高興呢,肯定會跟著你瘋到半夜的!」

媽媽有點不解的問。

「媽媽,你說的也是啊,其實在這成人的社會里,偶爾尋找一些童年的歡樂,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和感覺啊!可是我想到的是,你、小姨、南丁、劉芳肯定不能來,奶奶、小海螺、江月、張怡、李源她們一個個下午都累成那樣了,肯定也不會跟我去瘋的,即便是勉強,讓她們體力透支的太厲害了,我也感到……」

「感到什么?心疼?」

小姨這個時候還是不忘了打趣。

「算是吧,畢竟你們都是我最親愛的女人嘛!我想想,還是自己去走走吧。我抬起頭,看看月光,感到好像是媽媽溫柔的臉,像小姨細嫩的乳房,像是馨姐柔嫩的大腿。」

「喲!你好色嘛,想我的時候,就知道有大腿嘛?」

馨姐臉紅著表示自己的不滿。

「這時候,我在月光中又看到了一些女人們在慢慢的變化,有荷姐高潮時的呻吟、江月被充滿時候的尖叫,小海螺破身時候緊咬的牙關。我最親愛的女人在月光中一一的呈現。看了一會兒月光中的美女們,我感到自己的頭好像比剛出來的時候有點發脹,但是腦子非常清醒。我想也許是這一段時間太忙的緣故吧,頭腦有點發脹,休息休息就好了,我使勁的甩甩頭,閉了閉眼睛,那樣的感覺沒有了,我沒有在意,只是覺得自己的興致更好了,我順著小路一點點的走進了竹林深處。在斑駁的月光下,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輕了許多,好像是要飄起來似的。這時候,我又想起來剛才出門的時候,好像對這馨姐說了晚上讓她們幾個陪我的話了,不自覺的想起她們幾個美麗無暇的胴體,嬌柔身姿,誘人的呻吟。我感到了自己下面的那個東西在無盡頭的膨脹。突然我潛意識感到了恐懼,因為有點像第一次要小姨的時候那種腦子不受控制的感覺,感到欲望不再手自己的控制了!小姨,你還記得是那天嘛?」

「我不知道,我被你那樣了,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不過那天被你強奸的還有一個江月呢,江月你應該不會忘了吧,你從廣州回來的第三天,結束了自己的處女生涯!」

小姨看著江月,笑著說。

「嚶…彤姐,你說什么呢?你自己不也是那天嘛?我天上地下的,死去過來的感受他給我帶來的撕裂,那還有時間記住他當時是什么一個猙獰的恐怖啊!」

「去,那有的事兒,小丫頭,胡說!」

小姨也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婆婆,看你妹妹,我說的是事實嘛,她仗著是姐姐,就欺負人!」江月的表演有點誇張,不過也讓人感到了她的小女人心性。

「對了,江月,我記得了,那天好像就是一個十五,一個月圓的日子!」

小姨好像想起來了什么,突然說了一句,又突然戛然而止。只是自己臉紅的不吭聲了。

我沒有在意她的心理活動,只是自顧自的繼續的說道:「這時候我感到了自己的腦子正在一點點的被欲望吞噬,我趁著自己還能控制的住自己,轉身往回跑。」

「那後來怎么樣了?」

小海螺有點好奇。

「我掉頭一跑,看見了她們四個,就是剛才的那四個女孩,她們不知道從那兒冒出來的,也是起來掉頭就跑。我想她們也許誤會我了,以為我是沖她們去的。我沒有理會她們那么多,就這樣往回跑,沒想到的是她們也是往這個方向來的,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不知道為什么我越跑,身體控制自己欲望的能力越差,就在我和她們四個越來越接近的時候,那兩個低一點的女孩好像被什么絆了一下摔倒了,將我也絆倒了。」

「老公,你沒有摔壞吧?」

一向沉靜的吳瓊突然問了一句。招來了所有的女人對她:「去!」

吳瓊登時臉如紅布。

我沖著吳瓊笑了一下:「寶貝,老公沒有事兒!」

我心理愈發的感到了愧疚。「我壓在了其中的一個女孩身上,所以我沒有怎么著,只是身下的那個女孩好象摔得不輕,感覺她好像是要用力推開我,可是沒有成功。就在這時候,我聞道了她身上的處女的體香,我原本就使勁壓抑著的欲望一下子如泄開的閘門,難以控制了。」

「那你怎么樣了呢?」

馨姐問我,她的表情有點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自己整個過程腦子清醒,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現在也能想起來自己如何的撩開那個女孩子的裙子,撕開了她的內褲,而且插入時她撕心裂肺的喊疼以及臉上扭曲的表情,我全記得。我心里面知道是自己在犯罪,可是就是停不下來。我在她的體內挺動了沒有幾下,就射精了,我當時心里面還很奇怪呢,想著自己為什么會這么不濟事。可是我射精,高潮,並沒有讓我的那個東西軟下來。在我們做愛的同時,另外一個同時摔倒的小女孩已經爬起來了,過來打我,撕扯我,我就又將她按到在地上,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好象沒有剛才那個女孩反應大,只是使勁的咬著牙,用拳頭去打我的前胸。我現在還記得她仇恨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