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1 / 2)

ps:嘿嘿,最近狀態不好,碼字能力幾乎癱瘓,所以更新有些慢,莫怪。

不過,有個好消息跟諸位分享下,就是小狼的腰病經過治療有了大幅好轉。哈,盡快將這個坑填完,小狼也該去賺些散碎銀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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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柳青青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一下捅進自己的小腹里。

霎時,她覺得痛徹心扉,冰涼徹骨。

「啊……」

她不禁失聲尖叫,猛得睜開眼睛。

可是,映入她眼簾的卻是一副讓她難以置信的景象。這個景象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做夢,是從一個惡夢轉向了另一個荒誕的夢。

她首先看見了一顆光溜溜的腦袋,這顆寸草未生的腦袋的主人竟然還是一個女人,因為她化著淡妝,擦著眼睛和塗著口紅,而且長得還相當漂亮。

更詭異的是,這個光頭女人還穿著警察制服!准確的說,她看見了一個穿著制服,剔著光頭,長相漂亮,很年輕的女警察。

而且這名怪異的光頭女警正用一種非常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

可是更令她恐懼的是,她在這名女警的那顆光頭的兩側還看見了兩根雞巴!

兩根又粗又長大得嚇人的雞巴,這樣的尺寸她只在那些歐美的a片里見過。

而且這兩根雞巴都已經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著,像兩根凶器,一左一右頂在光頭女警的太陽穴上。

我一定是做夢!眼前看到的怪誕景象,讓頭腦還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覺得自己肯定還是在夢境里,她使勁的閉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頭,將眼睛再次睜開,可是她看到的景象依然如是:一個漂亮的光頭女警,兩個半截的精壯男人的下半身,兩根粗長的黑雞巴!

這兩根雞巴的主人一個腰肢粗壯,一個體格精瘦,不過,都是皮膚黝黑,小腹上都有著發達的腹肌,而且都有著兩條長腿,一她現在的視角只能看見雞巴以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樣子。

她想抬頭看這兩條大雞巴的主人的樣子,可是她發現後腦勺被死死的頂住,根本不能抬頭,她慌忙向左右扭臉,想看清楚所處的環境。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體兩側,又看見了一雙腳,一雙被分得很開的腳。

這雙腳的腳趾甲上塗著粉紅晶瑩的指甲油,還穿著一雙高檔性感的白色絲帶女士涼鞋。

這雙鞋柳青青認識,是她半個月前剛剛花高價從網上全球代購回來的國際大牌,整個芸薹估計僅此一雙,她今天還是第三次穿。

也就是說,這雙腳是自己的?

「啊……」

柳青青還想尖叫!

可是她發現自己不能像在夢里那么暢快的叫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嘴里被塞進了一顆球狀物,她想吐也吐不出來。這聲本來應該是尖銳的叫聲只能通過她的鼻腔轉化成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嚕聲。

「嗚……嗚……」

柳青青本能的想動一下,可是她又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她掙扎著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竟然被人脫得一絲不掛,渾身上下只剩下那雙涼鞋。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強力寬膠帶捆在一張有扶手的靠背椅子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分別捆在扶手上,雙手被綁在在身後。

而且,她還看見了那把在夢中捅進自己身體里的那柄寒光凜凜的「尖刀」准確的說,不是什么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一根長長的圓柱形的奶油冰棍!

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陰道里!

冰棍已經捅進了大半截兒,冰棍的木柄被這個光頭女警捏在手里。

那痛徹心扉,冰涼徹骨的感覺也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還從陰道直逼內心,並且迅速得向全身擴散,使她難以忍受。

「啪……」

一只大手朝女人的光頭上拍了一下。

一個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響起:「操,捅呀,別他媽的給她客氣,都給我插進去,咱們柳大主持人的騷屄,連火車都能開進去,一根冰棍算得了什么!」

光頭女警哆嗦著捏著冰棍的木柄,繼續朝柳青青的陰道深處捅去。

冰棍一定是被凍了很久,露在陰戶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層凝結著一層白霜。如果用舌頭舔一下直接就會被粘上,放在陰道里也一樣。

柳青青覺得自己的陰道壁都被這根冰涼的圓柱體給粘住了,一旦被這個光頭女警抽送起來,火辣辣的疼,卻同時冰得徹骨。

「嗯……嗚……」

冰棍尖端已經頂著她宮頸口,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在那里,她覺得陰道里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顫抖,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鼻腔里發出凄慘的悶哼。

「繼續捅呀,癔症什么呢?」

另一邊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頭上拍了一下。

「捅……捅不進了……到……到底了……」

光頭女警委屈地說。

「不會吧,這騷屄會這么淺?一根冰棍都吃不下?」

黑瘦男人一把將女警扯開自己蹲在柳青青的兩腿之間,握著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里捅去,一邊捅一邊朝她淫笑道:「感覺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沒人跟你玩過這個吧?嗯?」

這個男人柳青青從來都沒有見過,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換做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看這種人一眼。

「為什么,為什么,這是為什么?怎么會這樣?」

柳青青在心里狂叫,她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會這么對她,她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

這個男人是誰?這個光頭女人是誰?是警察嗎?為什么警察會這么對我?那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又是誰?我被綁架了?太多的疑問讓柳青青費解,她使勁兒搖著頭,努力地回憶著她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記憶。

不是林琪給自己打電話說那個叫什么黑子的男人要請自己陪一個老板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