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1 / 2)

原來在童瞳對李郁芬下套的同時,黑子也跟趙艷玲相處的不錯,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卻也憑著不算笨拙的口才和在號里練就的舞步,博得了眼光不低的趙艷玲的一些好感,兩人開始有說有笑。

正當兩人正跳舞跳得起勁的時候,一個身材臃腫的醉漢,領著兩個同樣醉醺醺男人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揪住趙艷玲腦後的馬尾辮兒,將她與黑子拉開,罵罵咧咧的說:「你個臭婊子,又勾搭男人,你個騷屄,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趙艷玲先是一慌,尖叫一聲,可是等她看清楚那個男人是誰以後,就毫不害怕地帶著鄙夷之色罵道:「丟手,放開我,咱倆都離婚了,你管不著我,嘴里放干凈點。」

那醉漢揪住她的頭發不松手,罵道:「啥離婚了,我可沒同意,沒領離婚證我就還是你老公,你個騷屄,背著我跟別人胡搞,哼,我打死你。」說完抬手就要打。

黑子見狀,長臂一伸,一把攥住那醉漢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揪著趙艷玲頭發的手腕子,使勁一捏。那人吃痛,松開了手。黑子又攥著他那條胳膊往後用力一帶,伸腳照准他的腿根兒一絆,就將他摔了了出去,在地上跌了狗吃屎。

黑子指著他罵道:「干啥勒,欺負女人算什么好漢?什么東西。」

「呦,你個奸夫,還敢打我,沒王法了吧。我尻你媽了屄,給我打死他。」

醉漢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指著黑子破口大罵,指使同來的那兩個男人動手。

趙艷玲見狀忙攔在黑子身前,朝那醉漢罵道:「張鵬,你要是是個男人就別在這兒撒潑,你不要臉,我還嫌丟人呢,跟人家沒關系,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這時旁邊跳舞的人群也不跳了,都圍上來看熱鬧。這種事兒,在舞廳這種地方早已屢見不鮮,也沒人大驚小怪,連報警的都沒有。

童瞳摟著李郁芬也湊過來,看見老白想要沖上去幫忙,卻被他拉住,說道:「別著急,黑子絕對吃不了虧,看看再說。」老白也就沒動手,摟著剛才那個女人,站在童瞳另一側。

只聽那醉漢(張鵬)罵道:「趙艷玲,你個騷屄,咋,害怕我把你的姘頭打壞了,不能肏你了是不是,我今天就打死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給我打!」

黑子將趙艷玲拉到身後,也不廢話,欺身上前,一把攥住張鵬的領子,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喝道:「嘴里放干凈點,我尻你媽,老子今天弄死你。」

張鵬的嘴角馬上見血,同時眼冒金星。跟他同來的那兩個男人本來可能就是來起哄的,沒有多大動手的意思,可是見張鵬挨打了,也就沒法不上手了。兩個男人也各自罵了一聲,上來就去打黑子。

黑子先是當胸一腳,把張鵬踹翻到地,然後一扭身,仗著個子高大,伸手分別拽住那兩個醉漢的頭發,來了個「野馬合鬃」式,兩手一合,「砰……」的一聲,兩個男人的腦瓜就重重的碰到一起。只這一下,兩個本來就醉醺醺的男人,馬上倒地不起來了。

這一招太帥了,引得一旁圍觀看熱鬧的人一陣喝彩之聲,特別是有些女人,看著黑子眼睛都發亮。

李郁芬對童瞳道:「哇,你這朋友可真厲害呀。」

童瞳笑笑,見周圍的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場中的表演,就把手伸道李郁芬的身後,撩起裙子,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摸著她的肥屁股,笑道:「這唱得是哪出呀?這個男人是你朋友的老公?」

李郁芬扭扭屁股,說道:「嗯,你壞,什么老公呀,倆人早就分居了,這男的死纏爛打就是不簽字離婚。」

干凈利落的解決了那兩個男人以後,黑子又把被他踹得口吐白沫的張鵬從地上拽起來,揪著頭發拖到趙艷玲跟前,掐著他的脖子喝道:「快點,給玲玲賠禮道歉,今天你要是不賠我可不會輕饒你。」

「老子賠個雞巴歉,我是他老公,我他媽的……」這張鵬看來是喝得有點多了,沒有搞清楚形式,不知道提溜著他的是什么人,嘴里還是不干不凈的罵著。

這時候來了兩個保安,看情況已經受到了控制,沒有惡化,所以也站在人群里看熱鬧。

黑子冷笑一聲,伸出一根指頭扣進張鵬鎖骨里,使勁一扣,怒道:「我讓你再罵!」

童瞳看到這,也禁不住一哆嗦,他可知道黑子這手指頭的威力,硬跟鋼筋棍一樣。他就被黑子用指頭戳過不少回,每次都疼得直抽冷氣。不過,他的手指可沒停下,分開李郁芬那兩瓣肥厚的屁股肉,中指一曲,勾進屁股縫兒,去扣那隱藏的頗深的屁眼。對於熟女,童瞳對她們的屁眼的興趣比屄要大得多。

李郁芬的屁眼受襲,身子一激靈,不過,因為周圍站都是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反應,只能夾著屁股,把屁眼往里縮。可是童瞳的手指像蛇一樣,如影隨形,緊追不舍。她也只有黯然戰栗的份,可憐兮兮的咬著牙,屄水卻不爭氣順著屄縫兒直冒,順著會陰流在童瞳的手指上。童瞳借著淫水的滋潤,扣得更起勁兒了。

「嗷……」張鵬疼得冷汗直冒,嗷嗷大叫,求饒道:「我賠……我賠……我賠……我錯了……我不敢了……」

「對著玲玲說!」黑子手上再次加力。

「嗷……老婆……老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張鵬現在乖乖的讓干什么干什么了。

趙艷玲又羞又怒:「誰是你老婆,你當初在外面胡搞的時候,咋不說我是你老婆呢。」

黑子聽了心里暗笑:「尻,這對夫妻玩得還真花。」不過,演戲要演足,他又對張鵬喝道:「好好說!」

張鵬:「嗷,玲玲,我錯了,我錯了,饒我這一次吧,饒我這一次吧。」

黑子怒道:「尻你媽,還有下一次?」手上再次加力,幾乎要將他的脖子給扣個窟窿。

張鵬凄厲的慘叫這求饒道:「不是……不是……以後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玲玲我讓你給了……讓你給了……囑你倆白頭到老……」

黑子將張鵬往地上一扔,一腳踩住他是手掌說道:「你聽好了,以後再敢騷擾玲玲,我不知道便罷了,要是讓我知道,我踩死你跟踩死個螞蟻一樣,聽見了沒?」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是老大,你說了算。」張鵬的酒也醒了,知道今天是丟人丟到家了,也知道這個黑面神絕對是個狠角色了。

「嘩……」老白起哄,帶頭鼓起掌來,有不少女人也跟著鼓掌。

黑子沒有傻乎乎的去「謝幕」,過去拉著看起來有些「暫時短路」,一臉復雜表情的趙艷玲的手,摟上她的腰,推著她往外走,說道:「跟我走!一會兒來警察了,不夠麻煩的。」

趙艷玲不受控制的任憑這個幫他解圍出氣的「黑臉英雄」摟著,傻傻的邁著步子,跟著他就走。

童瞳早已悄悄接過老白遞過來的「東西」,然後把摩托車鑰匙塞給老白說了句:「再給你聯系。我的車在門口存著,你先騎著吧。」就也拉著李郁芬跟著黑子出了舞廳。

出了舞廳,李郁芬指著在門口停著的一輛被幾輛助力車和摩托車夾在中間兩廂polo苦著臉道:「那是我的車,可是技術不行,這樣我倒不出來。」然後掏出車鑰匙對兩個男人說:「你們誰會?要不你們去把那些車搬開一些。」

黑子不客氣將車鑰匙接過來,先一個人上車,瀟灑的把車倒了出來。

上了車,趙艷玲坐在副駕駛上,紅著臉對黑子道:「那個……謝謝你呀……真是不好意思……」

黑子笑道:「沒事兒,小意思,我咋能看著美女受欺負不管呢?」

與童瞳一起坐在車後的李郁芬,隔著車座,拍著趙艷玲肩膀勸道:「哎呀,玲玲,都是我不好,今天不該拉出來這跳舞,真是的。」

趙艷玲帶著哭腔道:「芬姐,怎么能怨你呀,是他不是個東西……」

童瞳趁機湊過來,用手捏著李郁芬的屁股,說道:「要不,咱找個地方坐坐吧,給玲玲壓壓驚,咱也認識認識,呵呵,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不是,也是緣分。我知道有個茶社,環境不錯。離這也不遠。」

兩個女人都沒有異議,童瞳給黑子說了地址,四人駕車前往。

路上,趙艷玲看著窗外,愣愣得想著心事。

童瞳掏出手機,飛快得編輯了一條短信:「姐,晚上晚點回去沒事兒吧。」

然後拿過去給李郁芬看,還悄悄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中間那個隆起的山包上。

李郁芬看了風騷一笑,擰了童瞳大腿兒根兒一把,也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給童瞳看。「今天他去外地了,晚上不在家。」

童瞳看了先是心中暗喜,可是轉念一想,心道:「尻,老楊一定是陪芳芳一起去進貨了,操他媽的,芳芳說這個老楊最喜歡一邊開車一邊讓芳芳給她唆雞巴了。」

想到這兒,童瞳心中一惡,把手猛地伸進李郁芬的裙子里,撥開褲衩,兩指一勾,一下子就扣進她那水淋淋的肥屄里,心中暗罵道:「老楊,今天晚上你家童爺爺非把你老婆的騷屄和屁眼給肏烘了不可!」

「啊……」李郁芬忍不住輕呼一聲,趕緊將身子前傾,把胳膊架在前面的椅被上,要擋住前面兩人的視線。

趙艷玲見她如此反應,以為她要跟自己說話,把頭湊過來,李郁芬趕緊摟著她的頭,在她耳邊一陣耳語。

童瞳趕緊把手從李郁芬的屄里抽出來,改伸到她的身後,去摸屁股。他聽得李郁芬是在給趙艷玲說他會算命的事兒,不由心里一陣奸笑。

進了茶社,開了一個包廂,簡單叫了幾樣冷盤和啤酒和茶水,剛一落座,李郁芬就急不可耐對童瞳說:「老弟,你也幫我妹子看看相唄,她最近一直不怎么順,你也給她指點一下迷津呀。」

黑子不明就里,詫異的看著童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