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嘴角上揚，「是啊，好幾步呢！快點兒，管著唱戲的凝軒姑娘正等著呢！」

一路出奇的平安，不知道是不是有資格搶奪大戲資格的已經被魏玄武打殺干凈。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懷玉書舍戲台的後台，在最里的隔間，對著坐在妝台前對影自憐的妙齡女子行了一禮，素素屈身問候道：「姑娘金安！」

被稱作凝軒的女子也不回頭，嗯了聲，柔聲說道：「你是叫素素吧，既然來了，就唱好這一出戲。你離開的久，書舍規矩變了，不同於你第一次登台，這第二次，舍主那邊要是不認同，你是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的，並且，你不會有第三次機會，好好把握吧！」

「怎么會！」素素臉色一下刷白。

她以為只要登台就能知道身世，想要見多識廣的舍主滿意，簡直太難了！

素素望了眼葉謙，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看著凝軒，緊咬著嘴唇委屈地喚了聲：「凝姑娘……」

要知道素素還在書舍的時候，可不是這規矩。

「唉……」凝軒嘆了口氣，依舊沒有回頭，「我也發沒法子，看你自己表演了，我能做的，就是把你的節目，在普通的節目後面挪挪，多給你點時間！」

懷玉書舍的龍抬頭，自然不能只有三個節目，中間還會穿插了不少普通節目。

素素乖巧地點點頭，「姑娘，您平時待素素的好，這份情素素一直不敢忘，現在素素也沒什么能幫上您的，以後您有什么盡管吩咐，素素全力去做！」

「你倒是個可人兒！」凝軒淺淺笑了一聲，「知道書舍是什么地兒嗎？」

素素低頭想了想，恭敬的回道：「回姑娘，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凝軒語中笑意依舊，「明白就好，舍主也是男人，去吧。」

素素感激道：」多謝姑娘指點，素素知道今晚出什么節目了！」

擺擺手，凝軒沒再說什么，通篇沒看葉謙一眼。

素素又行了一禮，帶著葉謙出了隔間。

離開丙字後台，葉謙和素素漫無目的地走在書舍百折千回，仿佛永無盡頭的長廊間，然後在一處無人的小間，素素停下了腳步。

「葉大哥聽懂剛才姑娘的話了嗎？」素素蹲下身，捂著臉，帶著些許悲傷問。

「那么明顯的暗示，傻子才聽不懂，簡單說，不就是要妖嬈性感，魅惑眾生么！」葉謙撇撇嘴，很無語地說道。

「詞曲舞，我本有所准備，但這個要求，和我原先相差太遠，詞曲倉促之間，哪里准備的好，只有從舞蹈入手，但妖嬈狐媚，要男人喜歡的舞蹈，都是些暴露淫艷的……」

素素臉都白了，說到最後，卻帶著強行抑制的羞憤，哪怕她出身在這里，也沒學過，因為那時候還小，還沒到那個程度。

「狐媚？」葉謙聞言，心里突然想起什么，說到：「誰說妖嬈性感，魅惑眾生就是要暴露淫艷了？」

「？？？」素素疑惑地看著葉謙，眼中生出一絲希望。

「我這有一副詞，曲兒我大致會哼，舞就需要你級想了，但主要還在唱詞上，只要你唱的好，絕對沒問題！」

葉謙道，這可是他在老家特喜歡的一手古風詞，原唱只聽聲音就夠銷魂的了，那叫一個媚而不騷，風情萬種，讓葉謙至今都記憶猶新。

「真的？」素素眼中生出一絲驚喜，臉上擠出的笑容更像是附和葉謙，她其實並不相信葉謙短時間內能弄出一副附和要求的詞曲。

但沒辦法，是她托大，又沒了解書舍的最新情況，才導致現在的窘況。

看著葉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紙筆，寫下詞，而後對著詞，哼唱了一遍，素素先是眼前一亮，跟著哼唱一遍後，整個人都煥發出一股難以置信的大歡喜。

「得救了，葉大哥，太謝謝你了，你就是素素命中的貴人……」素素喜極而泣，直接撲入葉謙的懷中，她本事畫了胭脂的，香唇直接在葉謙臉頰上蓋了個紅印。

「能幫到你就好！」葉謙很是尷尬地說道，天地良心，這回他可一點撩妹的心思都沒，是素素先動的手，不，動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