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二章 你們這些回魂屍!(1 / 2)

天啟預報 風月 2028 字 2020-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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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高深的煉金術師,其本身就越是珍貴。就好像五階升華者死了都能變成賢者之石一樣,大宗師只會更加的珍貴。

傻了也有傻了的用法。

就好像跟著玄鳥去買理財產品一樣,閉上眼睛瞎操作,都屬於穩賺不賠的那種。

只要有一個大宗師參與過程,成功率必然蹭蹭的往上漲。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吉祥物。

直接鎖下限,就相當於卡池有了保底,十連必出sr!

而且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當材料來用……

「不會出什么損傷吧?」槐詩有些不忍心。

利用一個將自己當做是朋友的人槐詩已經分外過意不去了,如果因此出什么損傷,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你死了它都死不了好么?」

彤姬翻了個白眼:「你沒看見?海格力斯都劈不死他!如今赫利俄斯最硬的就是它這身骨頭!說真的,要不是它姓奧古斯特不姓孫,我都以為是它是哪個猴子的轉世了……總之,你放心用,大膽用,這么好的機會,不白嫖還是人?」

眼看彤姬如此保證,槐詩頓時松了口氣。

不過對她話里所說的另一個存在產生了興趣:「你說的猴子是誰?」

「東夏譜系以前的一只苦命工具人罷了。」

彤姬淡淡的說了一句,並沒有多談。

.

既然已經有了方向,那么事不宜遲。

五分鍾之後,槐詩已經環繞著永凍爐心的熔爐,將秘儀的矩陣架設完畢了。鑄造者同煉金術師不同,並不仰賴神力,對於儀式的存在也可有可無。

槐詩所使用的是米哈伊爾大宗師給自己專門搞出來的魔改版,最適合他的方法。

通過秘儀,將自己的熔爐同永凍爐心銜接,予以共鳴,這樣得以進行更精細的操作。同時,也可以將骷髏接入鑄造的環節之中,令它能夠輔助自己進行操作,順帶發揮吉祥物的作用而已。

可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可東風開始吵架了。

就在敞開的爐心前面,一眾事象記錄鬧得不可開交。

佩奇被其他幾個事象記錄推到了最前面,結果死死的扒拉著地板不撒手,回頭怒斥槐詩:「卧槽,為什么是我跳不是你跳?」

槐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是本體我最大,你有意見么?」

「我當然有!工具人也是有尊嚴的!」佩奇悲憤咆哮:「我為現境流過血,我為新海立過功,我要見艾晴!我要見艾晴!!!」

「咳咳。」旁邊的奧特曼也點頭:「我覺得我們需要民主,拒絕獨裁!」

「對,沒錯,投票!」其他工具人點頭,紛紛響應,佩奇扯著嗓子吶喊:「我們需要民主光榮的選票制度!拒絕獨裁,從我做起!」

「……」

槐詩的眼角狂跳,強忍著暴打自己的沖動,環顧了周圍一圈之後,神情就變得古怪起來,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佩奇。

「你確定?」

「我確定!」佩奇昂頭,震聲回答。

「那行……那你們投吧。」

槐詩揉著太陽穴揮手,話音未落,就看到四個奧特曼整齊劃一的抬手,指向了地上的佩奇。

佩奇向賽文抬起的手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遞出。

『槐詩』愣在原地,旋即,悲憤吶喊:「你媽的,為什么!」

「廢話,他們四個都是一條生產線上的,就你面具不一樣,不死你死誰。」

槐詩飛起一腳,強行把他踹進了煉金之火里:「給爺進去!」

「黑幕啊!黑幕啊!」

矩陣中的火光里,佩奇悲痛吶喊:「我要向天文會實名舉報你,大批財產和收入來源不明!你個狗東西,還黑吃黑,你還饞你好兄弟的身子,你裝什么呢,你還悄悄從後面看過她的……」

轟!

話音未落,槐詩的操作停頓了一下,出了個差錯。

然後,佩奇就炸了,字面意義上的那種,死無全屍。

一片死寂。

只有一片血漿擴散開來,染紅了整個工坊。

其他四個事象記錄目瞪口呆,沒想到本體滅口滅的這么快。

「誤會,誤會。」槐詩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第一回操作,手生,咱們再來一次……還要投票么?」

伴隨著地上血色的消散,佩奇的投影重新浮現。結果,還沒落地,就看到四根手指戳在了自己臉上。

他愣了半天,忍不住罵了一聲。

一種地形和植物。

又不是沒死過,怕什么。

怒斥了一通其他的自己膽小如鼠之後,他昂頭走進秘儀里,不屑的說了一聲:「搞快點!」

五秒鍾,他就又炸了。

「……」

短暫的沉默里,槐詩尷尬的移開視線。

幸好迫害的是自己。

不用有負罪感……

而這一炸,就炸了八九個小時。

八九個小時之後,總算是不炸了,但死的更慘了,不是變成奇形怪狀,就是燒成了骨灰,再或者直接陷入癲狂,又或者被憤怒之斧從內部劈死……

死到最後,槐詩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咱休息一下?」他試探性的問。

直接重生在爐芯里的佩奇已經懶得理他了,只是抬起手,比劃了一根中指。

繼續。

而旁邊奧特四兄弟已經開始打麻將了。

槐詩嘆了口氣,撓著雞窩一樣的頭發,看向了骷髏:「這一次是因為啥?」

「前半截還好,後半截就感覺不對了。」

骷髏的指骨搓著下頜,敏銳的指出了他剛剛紕漏的所在,但要具體是什么原因,他又說不出來了。

別問,問就是感覺不對。

這是大宗師的本能,無關經驗或者是其他。

就好像銀行櫃員摸到假鈔之後就忍不住皺眉頭一樣,真正的鈔票已經摸太多了,導致已經將這種體悟刻入了骨髓。

雖然說不出來哪里不對,但不對就是不對。

每一次不對的地方都不一樣。

有的時候是源質操作的多了,有的時候是少了,有的時候是早了,有的時候是晚了。

偏偏,同樣的問題,同樣的地方,他竟然能先後給出兩個完全不同的答案。

一樣的操作,剛才對,現在不對了。

總之就是不對,你別問我哪里不對,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