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7401 字 2020-12-23

得了一百分的陳皮皮尾巴幾乎翹上了天!回到家受到了國王的待遇,零用錢加了許多,程小月還額外獎勵了他一部蘋果的mp4.可惜第二天蘋果就被齊齊吃了,理由是陳皮皮系不當得利,她是這件事里功勞最大的人,理應享受那只蘋果。

程小月對皮皮說:「你的願望先存在我這里,我可不是賴皮的人!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兌現,不過你應該知道自己多容易犯錯!在我這里存點儲備,下次我打你的時候只要你叫「一百分」我就饒你一次,饒你三次咱倆就算扯平。」

陳皮皮不同意。程小月說:「這是終審判決,不准上訴,休庭!」

於敏和陳皮皮的關系也有了些轉變,畢竟互相之間都有把柄在對方手里,投鼠忌器,萬一把對方逼急了,有可能魚死網破倆人一起丟人。下午第三節課陳皮皮被罰站,於敏從他身邊過,問:「這次又是為什么啊!」

陳皮皮撇了撇嘴:「政治課的王老師嫌我上課態度不端正,給我小鞋穿!」

於敏就把陳皮皮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對陳皮皮說:「反正你不能上課,在這里給我偷菜吧。」

陳皮皮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國家可有明文規定的,公務員不准上班時間去開心網偷菜!」

於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公務員,一會兒我把英語老師叫出來,你去她菜地里偷。有人來你就說我讓你在這里寫檢查呢。」

陳皮皮咬著牙說你放心我偷不到英語老師也一定幫你把王老師的菜偷光!

於敏一走陳皮皮就上了網站看色文,看得正起勁,掛著的qq頭像突然閃起來,是於敏的qq,他打開消息框,上面寫著:老婆,還在嗎?陳皮皮回了句:在。那邊馬上回過來:我剛回旅館,要到明天才能回來,真想你!陳皮皮惡作劇地寫了句:我也想你,想你的大雞巴。對方立即回了:老婆,我喜歡你說這么淫盪的話!

你這么說我雞巴都硬了。陳皮皮哈哈大笑,又回:我不信,你視頻給我看。

果然不一會兒對方就發來了視頻,陳皮皮扳倒了攝像頭開通了視頻,里面出現了一個猥瑣的男人面孔,笑得色咪咪的,接著把攝像頭對准了下體,把翹得老高的雞巴對准攝像頭打飛機。陳皮皮一邊看一邊捂著嘴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回到家里的陳皮皮看到齊齊的爸爸正在客廳和媽媽說話,鍾凡還親昵地摸了摸齊齊的腦袋,笑著說:「皮皮回來啦!今天在學校有沒有闖禍?」

陳皮皮使勁晃了下腦袋,掙脫了鍾凡的手。他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頭,這會讓他想到被媽媽打的情景。他也沒回答鍾凡的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鍾凡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程小月笑著說:「這孩子!真是的。皮皮!你怎么這么沒禮貌?也不跟叔叔打招呼!」

鍾凡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程小月有些心虛地到皮皮的卧室,見皮皮正換衣服,脫下來的衣服胡亂地扔在地板上。程小月問:「皮皮,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做。」

皮皮一邊往下褪短褲一邊回答:「面條,我想吃牛肉鹵的。」

程小月驚叫了一聲,她看見了陳皮皮已經長了陰毛的雞巴:「陳皮皮!你要不要臉?怎么能當著女士的面光屁股?」

陳皮皮嘻嘻地笑了一聲,誇張地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臀部:「媽媽你占便宜了,這可是免費的脫衣舞表演!」

程小月笑著罵了一句,把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衣服使勁甩到了皮皮的頭上,轉身出了門。

陳皮皮吃面的時候聲音很大,房間里充滿了他「吸溜吸溜」的吃面聲。程小月笑咪咪地看著他狼吞虎咽地吃,奇怪兒子為什么能吃得這么香,終於忍不住伸筷子到皮皮的碗里夾了一片牛肉放進嘴里:「你另外加了什么作料嗎?好像比我碗里的好吃!」

陳皮皮像大猩猩一樣呲了呲牙,說:「牙好,嗨,胃口就好,身體倍兒棒,吃嘛嘛兒香。」

吃完飯皮皮不情願地在廚房洗碗,把鍋碗弄得叮當響。程小月在沙發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著廚房里喊:「打碎一個碗我扣你十塊錢的零花錢!」

廚房里傳來皮皮的怪叫:「你是地主啊!這么黑心。」

等皮皮從廚房里出來,程小月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他:「獎勵你乖兒子。」

陳皮皮接過來使勁咬了一口,小半個蘋果就不見了。他跳起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只腳蹺到了茶幾上。程小月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拿下去,沒個正形!」

陳皮皮說:「媽媽,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好像對我很刻薄。」

程小月一本正經地點著頭對他說:「是啊是啊,你的確不是我親生的,呵呵!如今你大了,我也該把真相對你說一下了。」

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真的?你是從那里撿的我?」

程小月說:「那天,我剛出門,看見了一只狗,從垃圾箱里叼出來一個小孩兒,哭得哇哇的,拼命地叫「救命啊救命」。我勇敢地戰勝了惡狗,把你從狗嘴里搶救了出來。」

陳皮皮若有其事地點著頭,說:「喔!怪不得我覺得自己比一般人聰明,原來我真的是個神童,一生下來就會講話了。」

程小月哈哈大笑,說:「你可要記著我的大恩大徳,將來好好報答我。」

陳皮皮雙手一拱:「女俠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看來我只有以身相許了。嘿嘿!」

程小月張著嘴,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皮皮,伸手推了他一把:「吆吆吆!

你以為你很吃香嗎?又臟又臭的一個小流氓兒,看看你這頭發,亂得像是鳥窩。

還生了一雙汗腳。誰要啊!呵呵。」

陳皮皮把一根手指托住媽媽的下顎:「美女!貴姓啊?結沒結婚啊?」

程小月笑得前仰後合,也捏了一個蘭花指,學了唱戲的花旦樣子,細著嗓子說:「小女子年芳十八,尚未婚配,你想怎樣?」

陳皮皮嘿嘿一笑:「我也沒結婚!」

兩人一起大笑。

第二天在學校,陳皮皮發現於敏老是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副要把他吃掉的表情,看得陳皮皮心里直發毛。心虛地離她遠遠的,心想昨天調戲她老公的事大概被於敏發現了,以後小鞋肯定有得穿了。想起那個男人的樣子,忍不住眉花眼笑地露出一副賤相。齊齊在旁邊看得奇怪,問:「皮皮你有什么好事?這么開心!」

陳皮皮瞪了她一眼:「我還會有好事?以後光剩下倒霉了。」

齊齊不解,問:「為什么?」

陳皮皮做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有了你這樣的女朋友,還失身給你,以後還會有好事找我?」

齊齊不滿意地推了他一把,臉上卻笑嘻嘻的。又伸手拍了拍陳皮皮的頭頂,說:「乖,我會負責的,養你一輩子。哈哈哈哈。」

陳皮皮打開了她的手,一臉嚴肅:「別打我的頭,會打傻的。你沒聽人說嗎?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是不能亂摸的。」

齊齊歪著頭,眨著圓圓的眼睛,樣子十分可愛:「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摸過我的腰了?還摸了別的地方呢!我們彼此彼此。」

陳皮皮無賴地說:「我是被逼的,哎呀!」

頭就被齊齊敲了一下。

於敏沒把陳皮皮怎么樣,她拿這個無賴小孩實在沒什么辦法,想到老公被陳皮皮戲弄的情形也覺得有些好笑。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找陳皮皮說事,畢竟是自己叫他給自己偷菜的,說到底是她不對在先。但又在心里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整整一天都在生悶氣,留意觀察著陳皮皮的舉動,只想找機會修理他一頓。

陳皮皮今天沒犯錯,得意洋洋地出了校門。今天輪到齊齊值日,齊齊要陳皮皮等她。陳皮皮在站台等了一會兒,看齊齊還沒來,懶得再等,就上了公車。

車上人非常多,擠得陳皮皮幾乎變成了一條帶魚。重擠之下陳皮皮放了個屁,聲音洪亮無比,在他身邊的人都斜著眼看他。陳皮皮發現自己這個屁原來非常臭,因為有幾個人已經捏住了鼻子。還有兩個人揮著手扇著空氣從他身邊擠走了。陳皮皮就為自己沒公德心的表現慚愧起來,低下頭躲避眾人的異樣目光,卻看到一只手正放在一個女人的屁股上面,還不停地捏來捏去。

那女人的屁股非常豐滿,居然也不躲閃,任憑那只色手為所欲為。陳皮皮看了一眼那女人,發現原來是個很年輕的女孩,穿得花枝招展,戴著一副墨鏡,臉上塗了很多粉,口紅畫得鮮紅艷麗。看上去居然十分性感!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摸得陳皮皮心里癢癢的,真想也上去摸一把。心想如果我也上去摸那男的會不會和我打架,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終究沒敢伸手過去。

又過了幾站,男的就下車走了,看來不是女孩的男朋友。陳皮皮的心眼兒就又開始活動起來,猶豫片刻,鼓足勇氣擠了過去,一股濃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女孩看樣子也沒留意到他。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女孩的屁股上,同時心虛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側身向著他,沒什么反應。陳皮皮干這事情也沒經驗,手放在屁股上也不知道該如何摸才算專業,只是反復地晃動手掌摩擦著她的屁股,那屁股的確豐滿,肉嘟嘟的摸著十分過癮。

看那女孩沒有明顯的反抗舉動,陳皮皮的膽子越發大起來,手上的勁兒也加了一些,心里別提多興奮了。女孩突然轉過頭,面對著他,用手把墨鏡往下扒了扒,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陳皮皮。陳皮皮嚇了一跳,趕緊挪開了手,眼睛也不好意思地斜到了一邊。那女孩忽然在他耳邊說:「你,給我下車。」

陳皮皮慌張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車已經進站,女孩看他沒動,就拉了他一把,說:「還不下來!」

聲音有點凶。陳皮皮就乖乖地跟著她下了車。

從車站走開了一些,在人少的一條巷子口女孩站住了,對著跟在後面的陳皮皮說:「你那個學校的?」

陳皮皮心里有些慌,說:「二中。」

女孩問:「剛才摸得過癮不?」

陳皮皮被她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吶吶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女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你跟誰學的!」

陳皮皮脫口而出:「剛才摸你的那個……」

話一出口馬上意識到不對,臉紅了一下,後面的那個「人」字就沒說出來。

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用陰陽怪氣的口氣說:「哼!你倒是挺好學的啊,現學現賣就用上了!」

陳皮皮低著頭沒敢答話,一只腳使勁兒地擰著地上的一個煙頭。就聽那女孩說:「跟我過來。」

他就乖乖地跟在女孩後面,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孩會怎么發落他。

兩人拐過一條巷子,到了一棟居民樓前,女孩拿出鑰匙打開門禁,把陳皮皮拉了進去。陳皮皮只好跟在後面上樓,兩人爬到六樓,正好有個長發女孩開門出來,肩上垮了個小包,看見他們就對那個女孩打招呼:「薔薇回來了!吃飯了沒?」

女孩進了門,回頭對長發女孩說:「吃了。你去跟領班說我今天不去了,有事。昨天的台費還沒交呢,你替我交了。」

長發女孩嘻嘻地笑著說:「你能有什么事?除了鬼混。」

說完看了陳皮皮一眼,扭著屁股下樓去了。

房間里有點亂,到處都是女人衣服,里面的床上還放著絲襪和內褲,外面的房間地板上放了一張席夢思床墊,上面堆著兩床被子。女孩指著里面的床說:「坐吧!你喝什么?可樂?」

陳皮皮拘謹地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小心地把床上的絲襪往旁邊撥了撥才坐下來。

女孩從外間拿來了可樂,遞一罐給陳皮皮,陳皮皮一扯拉環,「砰」的一聲可樂就噴了出來,嚇得陳皮皮一哆嗦,可樂罐差點從手里掉下來。女孩哈哈地大笑起來,陳皮皮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才意識到她是故意整自己。本來懸著的心漸漸放下來,看來她沒打算把自己怎么樣。就也嘿嘿地笑起來。

女孩搬來一張塑料小凳子,在他對面坐下來,邊喝可樂邊看他。見陳皮皮還在笑,就突然板起臉,說:「不准笑,你是犯錯誤的人,剛才在車上耍流氓,被姐姐逮到了,你說該怎么辦?」

陳皮皮看著她長長的劉海下那張圓圓的臉,覺得十分親切,再想想自己在車上干的事情,頓時又覺得十分丟臉。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你說該怎么辦?」

女孩一本正經地說:「你先給我賠禮道歉。」

陳皮皮就真的給她鞠了個躬,說:「對不起。」

女孩笑了起來:「你真老實。」

這是陳皮皮第一次聽人說自己老實,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里又有些甜絲絲的。女孩又問:「你叫什么?多大了?」

陳皮皮老老實實地回答:「陳皮皮,十五了。」

女孩低頭念著:「陳皮皮,皮皮,這個名字好奇怪。」

抬起頭來說:「你說姐姐該怎么懲罰你啊?」

陳皮皮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著她笑。

女孩歪著頭對他說:「你得把屁股撅起來,我現在要摸回來。」

陳皮皮吃驚地看著她,他倒是不介意這么漂亮的姐姐摸自己,但是要自己很不雅觀地撅起屁股卻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看他沒動,用威脅的語氣說:「你撅不撅起來,不撅我可要脫你的褲子了!」

陳皮皮完全被眼前的女孩打敗了,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腦袋就像短路了一樣,平時的一點小聰明全飛到爪哇國去了。女孩見他還沒動,就站起身,做出要撲上來的架勢,伸手拍了他的頭一下,說:「怎么?怕我打你的屁股嗎?」

她的神情舉止,包括剛才拍陳皮皮的腦袋的架勢,十足像是陳皮皮的媽媽。

當然她比媽媽要年輕很多!但給陳皮皮的感覺卻格外親切,一想到媽媽,陳皮皮的腦袋就靈活了,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架勢,說:「你不能脫我的褲子,我還是處男呢!」

女孩嘿嘿笑著:「我是處男殺手,專門解決處男。」

說著把陳皮皮壓在了床上,豐滿的乳房完全按在陳皮皮的胸膛上。

她的臉離陳皮皮的臉很近,陳皮皮覺得她很漂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喘著氣問她:「你叫薔薇嗎?」

薔薇點點頭,伸手把皮皮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腰上,問:「想不想女人?」

陳皮皮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火拉拉的發燙。薔薇一邊解陳皮皮的褲帶一邊說:「姐姐今天叫你明白什么是女人。」

陳皮皮的頭暈呼呼的,那晚上和齊齊在一起的感覺又出現了。褲子很快被褪到了小腿上,薔薇滑下身,到他腿中間,用手摸著陳皮皮的雞巴,雞巴已經硬起來,像個小鋼炮似的矗立著。薔薇把包皮往下褪了一點,說:「你沒割過包皮?」

陳皮皮沒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疑惑地看著薔薇。薔薇看他不明白,就解釋:「男孩子的包皮長了不好,很多人都會去割的。」

陳皮皮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薔薇伸出舌頭,在龜頭下方舔了一口。刺激的陳皮皮猛地打了個哆嗦。

薔薇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隨著衣服的減少,陳皮皮的眼前出現一堆白花花的肉色,晃得陳皮皮眼花繚亂。這時的陳皮皮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羊羔,萬分驚慌地看著薔薇叉開腿坐上來,捉住自己的雞巴對在兩腿間。

薔薇的陰道還沒濕,所以雖然陳皮皮的雞巴很堅硬,也不太容易塞進去。薔薇鍥而不舍地往里面弄,完全不管陳皮皮的死活,翻過來的包皮卡的陳皮皮呲牙咧嘴地又叫又吸氣。薔薇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許叫,我在強奸你嗎?你叫的像是殺豬似的!」

陳皮皮幾乎用要哭的語氣問:「為什么這么疼,哎,哎呀呀!哎吆!」

雞巴被塞進去了一小半,薔薇繼續往下壓著身子,說:「別叫,一會兒就舒服了。」

陳皮皮覺得雞巴被擠進一處狹窄的地方,暖烘烘的,龜頭也不再疼痛,有種十分舒服的感覺。他眯著眼睛呻吟出來,表情有幾分滑稽。看得薔薇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乳頭,使勁兒捏了一下。陳皮皮「啊」的一聲叫,從夢幻中痛醒睜開眼,看見薔薇離自己很近的一張小臉兒,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沖著他擠眼睛,樣子既可愛又可惡。

薔薇跨騎在陳皮皮身上,邊套弄著邊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說:「你的肚皮可真白!像個女人一樣,哈哈!又滑又嫩的。」

陳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合著薔薇的動作,回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來我媽就知道我的肚皮會這么白,才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好讓人注意到我的肚皮!」

薔薇「嘻嘻」地笑著:「照你這么說我下面毛這么多,不是應該叫毛毛?」

陳皮哈哈一笑:「如果讓我媽媽給你起名字也說不定。」

氣氛開始輕松起來,薔薇的動作也開始加快,陰道里漸漸潤滑,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雞巴在粉紅的屄里進進出出,時隱時現。快感如同大海波濤一浪又一浪沖過來,將他全身淹沒。

薔薇的一對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快速地上下甩動著,陳皮皮真擔心那對乳房會被甩飛出去!喘著粗氣的薔薇問皮皮:「爽吧?」

陳皮皮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早爽得面目扭曲,哪里還能回答!

戰斗十分慘烈,很奇怪陳皮皮這次居然一直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薔薇終於累得歪著頭趴在陳皮皮身上,皺著眉頭說:「你是變形金剛嗎?怎么都不會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換你上來。」

陳皮皮被換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兩只雪白的乳房邊摸邊操。薔薇十分滿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姐的兔兔嘛!」

受到誇獎的陳皮皮工作自然更加賣力,簡直是不遺余力,找到鳥窩的小鳥就在那窩里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真是快活異常!薔薇兩條粉白的長腿盤在陳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離開了床面,被激烈的沖擊打得「啪啪」直響,淫水被帶出來,順著屁股流下來,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濕了一片。

陳皮皮舒服的嘴里叫著,飛快地聳著腰,速度越來越快。薔薇以為他要射精,就配合著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樣,等到他長出一口氣停下來時才問:「射了嗎?」

陳皮皮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還沒。」

薔薇在他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沒射你叫什么?害我白激動了半天?還有,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處男?居然能干這么久!你要不是處男我可就吃虧了。」

等到陳皮皮繳槍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倆人橫著躺在床上,薔薇從包里拿出來香煙,抽出一支點上,又給陳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猶豫,有點不屑地問:「不會?」

陳皮皮就很爭氣地接了過來,吸了一口,卻不爭氣地被嗆得一陣咳嗽。

薔薇在他腦袋上打了一掌:「不會抽你裝什么?還有以後不許在車上摸女人了,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

走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裝了一百元的信封,說:「按規矩,姐姐給個紅包!」

在路上陳皮皮邊走邊琢磨:她為什么給我錢?難道是因為我表現好?

第二天放學又去找薔薇,卻沒在家,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回來。垂頭喪氣地回了家,洗澡的時候發現雞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許多白色的污垢,也沒在意。

誰知道天亮起床雞巴腫得像是根紅蘿卜,嚇得陳皮皮花容失色,驚恐異常。心想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性病了!

也不敢對媽媽說,想來想去不知道該怎么辦,愁眉苦臉地溜著牆根往車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