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3461 字 2020-12-23

陳皮皮毫不猶豫地扒下了於敏的乳罩,這樣他的臉就可以直接貼在了乳肉上面。兩只乳頭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讓於敏感到涼涼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陳皮皮會這么干!意外地沒做任何反抗,任憑陳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門口,擔心著吳秀麗的去留問題。

陳皮皮給這樣的幸福沖昏了頭腦,扯開於敏捂著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頭。於敏吃了一驚,伸手推他的頭。陳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著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來!於敏的乳頭就被扯得生疼,無奈只得放手。想要出聲制止,又怕門外的吳秀麗聽到,黑暗之中只覺得陳皮皮的舌頭在乳頭上面舔來舔去,一陣奇異的快感從乳頭傳來,直襲頭頂。

於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該讓陳皮皮這么對自己輕薄,卻全身懶洋洋的使不出一絲力氣。漆黑的房間讓於敏有種安全的錯覺,潛意識里也了放縱自己的念頭。迷迷糊糊地覺得:反正已經和他有過了,自己又已經懷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皮皮一邊親於敏的乳頭,手就下去解她的褲帶。於敏臉上發燒,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擔心給陳皮皮看到,褲子被褪下來時,於敏下意識地抱住了陳皮皮的頭,眼睛看著窗外。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也不知道吳秀麗走了沒有。

只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陳皮皮自己正脫衣服。雖然互相看不到對方,但於敏還是突然一陣羞澀,伸手拉了被子過來蓋住了自己的身子。過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體魚一樣鑽進被子里來,陳皮皮將被子連頭蒙上,「嘻嘻」一笑,張口親住了於敏的乳房。

於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輕輕「嗯」了一聲,只覺得陳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卻又滾燙似火,燙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堅硬的雞巴貼著她的大腿,不時會微微地跳動。於敏心里一盪:沒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這樣子隨著他胡鬧,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陳皮皮將頭埋在於敏豐滿的乳肉里,香氣撲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間仙境,快活勝似神仙。左手抓著於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著她的半邊屁股,忙得不亦樂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驚嘆:於老師果然比齊齊更有女人味兒!不單乳房又軟又大,全身到處也都軟的像棉花。

於敏雖然意亂情迷,卻還是側耳留意聽著外面的動靜兒,心里多少仍舊忐忑不安。外面倒沒什么聲響,自己卻是早已經嬌喘吁吁,差點兒就呻吟出來了。陳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體上到處游走,令她全身酥癢難耐,緊緊咬著下唇憋著氣,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來。

感覺陳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兩腿間,下身一陣濕熱,又涌出一股水兒來。

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推開他的手,低低的說:別摸!蒙在被子里的陳皮皮卻沒聽見,執著地又將手放了上去。於敏全身酸軟難耐,綳直了身子,扯過來一件衣服蓋在臉上。她雖然已經默許了陳皮皮的行為,但是究竟初為人婦,又不是光明正大的關系。雖然身處黑暗之中,還是羞意難卻!

陳皮皮的頭從里面鑽出來,在於敏臉上親了一口,小聲叫了一句:於老師!

於敏「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心里卻想:他是我的學生!這樣子……這樣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亂倫?如果他不是我的學生,年紀再大點,就這樣和他廝守終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滿足了。

她卻沒想到,如果陳皮皮不是她的學生,多半也就不會有機會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現在的地步!

陳皮皮覺得於敏臉頰滾燙似火,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臉上,幽香撲面。身子在他下面扭動如蛇,滑膩膩的身體柔軟綿細。雙腿分開,中間卻夾了他的一條腿。

又是激動又是開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時非打既罵,到了床上卻又這么老實!

我摸著她的奶子,親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來打我一下?轉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賤!人家不打你,你該謝天謝地才對,難道還盼著她來揍你?

自己的雞巴硬得難受,有了和齊齊薔薇的經驗,再做這事情自然不會手忙腳亂,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條腿也伸進於敏腿間,把她雙腿分開大點兒,拱起屁股,雞巴就自然對在了於敏的陰部。用力壓下去,卻沒對准陰道口兒,向上一滑,龜頭重重的頂了於敏的陰蒂一下。於敏「啊」地叫了一聲。

陳皮皮聽於敏叫得婉轉銷魂,心里不解,試著重復了剛才的動作,果然於敏又叫了一聲。大喜,想:哈哈!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也不再急著插進去,故意把龜頭在陰蒂上杵了幾下,杵得於敏又連著叫了兩聲。

於敏給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覺得下體像是有一股電流直通頭頂,連頭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時間神魂俱散,心神盪漾,頭腦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那是為什么?石夜來每次做愛的時候動作都是既猛又快,卻也沒有這樣的舒服!難道自己天生淫盪?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這里又是一陣羞怯,臉上蓋了衣服,卻還是羞得無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陳皮皮的攻擊,他每動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來,而且叫得悠長纏綿,連自己都聽得臉紅心跳。

陳皮皮受到了鼓勵,更是不肯輕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雞巴,左右快速地擺動不停,讓龜頭在陰蒂上繼續摩擦,雞巴舞動得如禰衡擊鼓,於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突然雙手緊握,兩腿綳直,頭死死頂住枕頭,身體弓一樣挺起來,「嘩」得一股陰水兒噴出來,打在陳皮皮的手上。

陳皮皮吃了一驚,以為於敏是尿了出來,伸手摸摸了床單,卻並沒有濕的跡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點!她在故意調戲我嗎?原來於老師也這么調皮!

於敏此時高潮爆發,如同身在雲端,全身僵硬,卻清楚地感覺到那在身體里一波又一波擴散的浪潮。這種體驗從來沒有過,一時間自己也被嚇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嗎?為什么我一動也不能動?為什么這么舒服!

陳皮皮覺得於敏身體不停地抖動,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身上還出了許多汗,大口的喘著氣,像是剛剛踢了一場球賽。心里就有幾分納悶兒:她又沒動彈!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兒,為什么出汗的卻是她?

摸了摸於敏的下體,已經濕淋淋如同沼澤,手上也沾滿了水漬。也顧不得去擦,捉了雞巴就插進去。龜頭一陣溫熱,輕松的沒有絲毫阻力。陳皮皮挺身前送,雞巴連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於敏雙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悶哼,屄一下子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雞巴,陳皮皮給她夾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於老師的屄會咬人的!

俯身去親於敏的嘴,卻親在衣服上,拿起來湊近細看,原來是自己的褲子。

陳皮皮嬉笑著又俯下頭,對於敏說:「你好壞!干什么咬我?」

於敏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迷迷糊糊地問:「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陳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對著於敏的耳邊小聲兒說:「你用下面咬我的雞雞,我都感覺到了,你還不承認?」

於敏給他說話的氣息弄得癢癢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又是一熱,伸手抱住了陳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拍了一下,說:「別說話,小心外面的人聽到。」

陳皮皮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別說話,自己剛才卻叫得那么大聲!難道就不怕給人聽到?女人真是不講道理,媽媽是這樣,齊齊是這樣,於老師也是這樣。如此看來,女人大概都是不講理的了!多半是給人慣壞了,齊齊是給她爸爸慣壞的,媽媽自然是給姥爺慣的,於老師呢?是他爸媽還是老公?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雖然剛剛插進去,操起來卻是「啪啪」有聲,里面潤滑異常,抽插毫不費力。

於敏睡的是鐵床,不是很牢固。陳皮皮稍微一動,鐵床就「吱吱」作響。於敏給操得很舒服,想著他再快點兒,卻又給鐵床的響聲弄得提心吊膽。心想這聲音給外面的人聽到了,明天可真沒臉見人了。按住了陳皮皮,側耳細聽,外面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終究還是不放心,小聲叫陳皮皮下床去看。

陳皮皮剛嘗到甜頭兒,自然不願意下去,卻也不敢不聽。不情不願地拔出雞巴,光著屁股到窗邊,撩開窗簾去看,外面新月如鉤,遠處樓房的窗口燈火璀璨,於敏的宿舍門口卻沒一個人影兒。

等陳皮皮跑回到床上,於敏掀開被子放他進來。陳皮皮抱住了於敏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沒人。」

於敏還不放心,又問:「你看清楚了?」

陳皮皮已經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點五的。」

雞巴又操了進來,於敏眯著眼輕哼了一聲。她特別喜歡男人的雞巴第一下插進來的感覺,好像那一下特別的舒服,遠比之後的抽插感覺好。

鐵床又吱吱呀呀地響起來。聲音聽在耳朵里十分刺耳,於敏雖然也覺得十分舒暢,卻沒了剛才那種感覺。看著陳皮皮在自己身上聳動著身體,於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愛憐,伸手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陳皮皮亂糟糟的頭發。像是媽媽看著貪吃的孩子一樣,臉帶微笑看著他,目光里滿是愛惜,只差說上一句:慢慢吃,孩子!著什么急?這里有的是。

陳皮皮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點兒一點兒地把於敏推著,直到頭頂住了床頭。

於敏就把頭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兩只乳房給撞得抖個不停,乳頭隨著乳房的顫動快速地劃動。下面的碰撞同時發出「呱唧呱唧」的響聲。那種酥癢慵懶的感覺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動,於敏的眼神有些迷離,依稀間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雖然有些幾分相似,感受卻是大不相同了。

陳皮皮越動越猛,突然叫了一聲,射出了精液。一頭扎在於敏的雙乳間,大口地喘著粗氣。於敏在陳皮皮射精的霎那間感覺下面一熱,能清楚地感覺到精液沖擊子宮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腹部,屄就緊緊地夾了陳皮皮的雞巴一下。陳皮皮的雞巴還在持續的跳動,給她一夾,舒服的「啊」了一聲,說:「老師你又咬我了。」

屋里靜了下來,兩人誰也不想說話,於敏抱著陳皮皮的頭,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發,心里百感交集,有幾分幸福,又有幾分羞澀,既心滿意足,又帶著幾分歉疚。陳皮皮的雞巴還沒軟下來,他的屁股還不時地往自己屄里頂一下,卻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了原來的勇猛!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罷了。

陳皮皮把臉從於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於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說:「老師!將來我一定娶你當老婆。」

於敏的手在他後背拍了拍,沒有回答。心里卻忽然想:我的這個孩子生下來會是什么樣兒?像陳皮皮這么調皮嗎?又或者像我一樣沉默寡言,連朋友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