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3420 字 2020-12-23

對著門邊的齊齊笑了笑,說:「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齊齊一呆:「好久?我天天看見你的,哪里有好久?」

陳皮皮裝作回憶的樣子,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昨天我見過你嗎?沒有吧!這段日子我過得糊里糊塗,腦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記不住了,原來你是見了我的,你有沒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齊齊「啊」了一聲,心里一驚:他該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電視上講人被打了腦袋就會失憶,難道他也失憶了?忽然在陳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絲狡詐閃過,登時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尷尬,故意說給我聽的,他說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訴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兒一紅,心里卻十分喜悅,走近到床前,低下頭看陳皮皮額頭。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一下傷口上面的紗布,問:「還疼不疼?」

陳皮皮伸出手在她臉上比劃:「這樣長的一道口子,縫了六針的,一邊兒戳六個眼兒,一共戳十二針。你說疼不疼?」

齊齊問:「不是有打麻葯的嘛!」

陳皮皮正色地說:「我去的時候運氣不好,醫院里的麻葯剛好用完了。」

齊齊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的臉,判斷了一會兒,說:「你騙我的,醫院里不會沒了麻葯的。」

陳皮皮依舊板著臉,說:「那可能就是麻葯過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來痛不欲生,醫生一邊給我縫我就一邊大叫齊齊齊齊你快點兒來啊!」

齊齊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會縫傷口的!」

陳皮皮嘿嘿一笑,說:「我是叫你過來親我幾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葯還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邊臉上親一下,再「啵」地在右邊臉上親一下,好了好了,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醫生在我臉上縫個七八十針也由他縫去,我再也不覺得疼了。」

齊齊「噗」的一聲笑出來:「七八十針?你以為是在補衣服嗎?要是真的縫上七八十針,恐怕連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縫起來了!再說,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親你的臉一口,最多也只是讓你高興一下,就算親……親別的地方……」

想起了在電影院那次給他口交的情形,臉上一紅,聲音低了下去:「你……你還是會叫痛的。」

陳皮皮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錯,要是你親我……別的什么地方,只怕我會叫得更厲害!哦……喔……啊……嗯……好舒服!醫生,請你不必縫了,反正我快死了!沒等你上邊的手術做好,下邊已經讓我靈魂出竅一命嗚呼了。」

齊齊更是一陣羞澀,假裝不明白皮皮話里的意思,轉頭避開了他的眼睛,去看牆上貼的球星畫報,說:「這個是貝克漢姆,我也喜歡的!唉!這個烏漆嘛黑的是誰啊?全身除了牙齒都沒白的地方了。」

陳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說:「真是沒學問,那是埃托奧,原來巴薩最好的前鋒!可惜走了。不過現在他混得也不錯,冠軍杯上很出彩兒的。這個是魔獸德羅巴,這是里貝里,那個是梅西,這個……嘿嘿嘿嘿,這個是陳皮皮的弟弟……」

齊齊一愣,回過頭來,只見陳皮皮撩開了被子,將雞巴從褲頭里露出來,用手晃著甩來甩去。頓時面紅耳赤,驚叫了一聲:「你要死啊!哎呀……」

被陳皮皮拉了一把,一個踉蹌,跌坐在床上。陳皮皮把雞巴向她搖著,口里說:「哈羅!哈羅!齊齊同學,很久沒見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齊齊啐了他一口:「你真沒正經的時候!」

余光卻瞄了那里一眼,一時間心慌意亂,伸手扯過被子給他蓋上了,似笑非笑地說:「你剛感冒好,就讓它出來吹風,小心著涼了。哎呀!討厭!」

掙脫了陳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卻是一陣甜蜜。

陳皮皮說:「你來躺到我身邊來吧,我要抱著你。」

齊齊想要依他,但剛剛和好又有些抹不開,玩弄著手指,說:「我不,我又沒生病,干什么要躺?萬一你把感冒傳染給我了怎么辦?」

陳皮皮說:「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

齊齊輕輕一笑,說:「好你個大頭鬼!我又不是特效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嗎?」

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兒,色迷迷地說:「我是要吃了你的,不過一時不知道該從哪里下嘴,是胳膊呢,還是屁股?」

齊齊又是一笑,撥開了他又一次伸過來的手,說:「吃我沒用的,還是吃我媽媽給你燉的雞湯吧!」

起身去端了湯過來,拿湯匙舀了,放在嘴邊吹涼,才喂給陳皮皮吃。

程小月打來電話的時候,齊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耳朵卻支著仔細聽。陳皮皮放下電話,滿臉喜歡地直搓手,說:「好了好了,我媽媽今天晚回來,哈哈!她晚回來!」

齊齊瞅著他:「你媽媽晚回來你就高興成這樣?」

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用湯匙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你慢慢高興吧,我可馬上要走了,留你一個人在家高興個夠。」

陳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一個人怎么樂的起來?你別跑,咱們一起樂。」

齊齊使勁兒扭著身子:「討厭!拿開你的臭手,你別得意忘形,小心樂極生悲再給你媽媽捉到,怕額頭上會再多出一道傷口!」

陳皮皮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說:「就算被我媽媽打成豬頭,今天我也要那個你一回。」

齊齊雙手推了他湊上來的臉,吃吃地笑:「你哪個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

乳頭已經被陳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聲音了。

一邊咂著奶頭,雙手在下面褪她的褲子,牛仔褲綳得緊,一時扒不下來,褲腰卡在了屁股上。齊齊扭動著挺起下身讓他脫,卻還是下不來。輕聲罵了一句:「笨蛋!」

雙手下去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

陳皮皮的嘴從乳房一路親著下去,在齊齊小腹上打了個圈兒,癢得齊齊直縮肚皮。格格地笑著,說:「癢死了。」

陳皮皮卻還在往下去,越過稀疏的陰毛,把舌尖兒抵在了齊齊的陰蒂上。齊齊「啊」的一聲,雙腿猛地曲起夾住了他的頭,顫抖著聲音說:「別……別……嗯!」

上身已經弓起,扭動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說的是別親那里還是別停下來了。

陳皮皮的舌頭在屄上舔著,頓時一股淡淡的騷味兒竄入鼻孔,畢竟頭一回使用這樣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緊張。舌尖兒在她的陰蒂上左右撥動,一會兒功夫,陰蒂就脹大了許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陰唇外面,如同一粒圓圓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勁嘬了幾下子,齊齊就哎呀呀地一陣亂叫,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兒。皮皮大喜,想:中了,薔薇說的沒錯,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於敏時用自己的雞巴蹭她的陰蒂,也是這樣的反應,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來都怕動這里!

雙手也過來扒開了陰唇,露出里面粉紅的嫩肉,舌頭在陰道口陰蒂一陣亂捅,滿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齊齊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陰道里一股水兒涌了出來。

陳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連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濕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覺得沒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著在上面揉搓。齊齊蹬著腿兒,手抓了陳皮皮的頭發,胡亂地扯著,全身亂抖,喉嚨中吃力地發著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間大叫了一聲,身體綳得筆直,死命地把陳皮皮的頭按在了胯間,一股淫水又涌了出來。陳皮皮給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動彈,那水兒就沾滿了他的嘴臉。

覺得她身子不停顫動,雙腿緊緊夾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倏然沒了力氣,分向兩邊松開了。從她腿間抬起頭,見齊齊臉頰緋紅,媚眼如絲,歪著頭在那里喘氣,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過去和她親了個嘴兒,笑嘻嘻地,說:「你也嘗嘗自己的味兒,看好不好吃?」

齊齊把他緊緊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兒,用臉和他蹭著,說:「咸的。哥哥我剛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陳皮皮把自己內褲脫了,扶著雞巴就要往屄里插。卻給齊齊伸手攔住了,說:「等等,要戴套的。」

陳皮皮「啊」地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說:「你剛才不說,現在舒服完了,卻給我出難題!這會兒我去哪里找套套兒!」

齊齊抱了他的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樓下的超市有賣,你穿了衣服去買啊。」

陳皮皮皺了眉頭:「我去買?你現在要我跑去買避孕套?我不去。」

齊齊笑著又親了他一口,說:「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懷孕的。」

陳皮皮說:「我是病號,正卧床呢,你去買行不行?」

齊齊忍著笑,說:「我害羞,怕給人看到,不敢的。」

陳皮皮怒道:「我不怕嗎?我也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