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2983 字 2020-12-23

陳皮皮的爪子一點一點地接近了那屁股,終究是心存膽怯,越到跟前,越是顫顫抖抖。突然間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櫥櫃上擺著的麻油,一只腳就蹺了起來,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陳皮皮眼前。

陳皮皮下意識地縮了下頭,手掌也跟著縮了回來。當真是做賊心虛,鬼頭鬼腦地左右看了幾眼,一顆心跳得「怦怦」作響。

媽媽的大腿,他倒是經常看到,早就司空見慣榮辱不驚了。只是有了前天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勁兒咽了口涎水,戀戀不舍地看那長腿,貓抓心般地奇癢難耐。只是再要他伸手過去,卻沒了剛才的勇氣!

這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程小月手里忙著,高聲問:「誰啊?」

回頭看見陳皮皮站在自己身後,擺著個龍抓手的架勢,人卻在發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著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額頭:「你撞鬼了?還不去開門看看是誰?」

陳皮皮如夢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臉上撓了撓,叫:「得令!」

一溜煙兒去了。

來的正是胡玫和齊齊母女兩人,陳皮皮頓時笑花了眉眼,對著大小美女連聲叫請進。胡玫笑著,說:「不用那么客氣,我們可是逃難的,來打秋風,你這么熱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沒有在笑我們臉皮厚!」

陳皮皮嘿嘿地笑著,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動的腰肢上,連「哪里哪里」也忘記了說。再看齊齊,懷里抱著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東西,滿臉卻是喜氣洋洋,可沒有半分落難的模樣!

程小月聞聲從廚房探出了頭:「說什么見外的話?我請你們都請不來呢,你們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們當菩薩供了。」

吃了晚飯,都收拾停當了,都坐在客廳里邊看電視邊聊天。齊齊就嚷著要打撲克,胡玫也湊熱鬧,說:「平時在家都只我們娘倆,清靜的好似尼姑庵一樣,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兒,小月你可要陪著我們打!」

程小月拗不過她們,只好也湊來茶幾旁邊,伸手在齊齊鼻尖兒上擰了一下,笑著說:「你張羅得這么熱心,是牌技很好嗎?咱們先講明了,誰輸了,可是要被罰的!就罰……」

她話還沒說完,陳皮皮已經脫口而出:「畫烏龜!在臉上畫烏龜……」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腦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見你考試有這么靈?嗯……那……就畫烏龜了,睡覺的時候也不許洗,我要你們當一晚上的烏龜!」

齊齊吐了吐舌頭:「誰怕誰?還不知道誰輸呢!」

胡玫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眾人都是莫名其妙,齊刷刷都來看她。她笑過了,才說:「從來只有男人怕當烏龜,我可沒什么怕的。」

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這個媽做得真荒唐,當著孩子的面呢!說這么不像樣的話出來。」

當下捉對廝殺,陳皮皮和齊齊搭檔對程小月和胡玫。兩個大美女今天穿的都是裙子,坐在陳皮皮兩邊,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幾也照亮了。對面的齊齊下身倒是穿了件牛仔短褲,不過那短褲也短到了極致,誘惑自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陳皮皮身在花叢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給他生了一雙眼睛出來,兩只眼珠兒四下翻飛,在諸女身上流連忘返,恨不得左擁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還顧得上手里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瞄去,專在大腿胸脯緊要處停留,心里明鏡兒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頭,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貼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說:「小猴子這么狡猾,我要防備了你,可不能讓你使詐偷看到我的牌!」

話固然說得漂亮,卻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來,盼著陳皮皮看不到手里的牌,只好去看她的乳房了!

程小月有一搭沒一搭地詢問胡玫家里的情況,腦子里卻在盤算著要怎么安排這母女睡覺的地方:要胡玫去書房睡自然是絕對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兒子的心都有!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攪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齊齊去睡書房也不妥當,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難道還要自己去睡書房?那夜的情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身上就起了雞皮疙瘩,耳根都熱了……

一輪兒下來,人精兒斗不過狐狸,加上一個心不在焉精蟲上腦的蠢蛋,輸的自然是齊齊和陳皮皮。齊齊大為氣惱,拿了靠墊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筆過來。陳皮皮爬上沙發靠背想要逃跑,卻被胡玫一把扯住了後腿兒,硬生生地拉了回來,不由分說按住了手腳,叫程小月:「快來行刑,不要讓他跑了。」

她這樣壓著陳皮皮,上身就貼在了他身上,一只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天外飛仙咸豬手就被壓到兩人之間。陳皮皮假意掙扎,趁機把手在乳房上摸了幾把,倒也做得天衣無縫!口里叫:「我誓死不從,男子漢大丈夫,死也不做烏龜……」

程小月怕胡玫笑話她護短兒,只得接過筆在皮皮臉蛋兒上畫了個烏龜。胡玫才放了手,轉身之際在陳皮皮小腿上踢了一腳,算做是對他揩油的懲罰,心里卻有幾分舒暢,說:「小月你偏袒兒子!看這只烏龜,畫得也太小了,分明是只四腳蛇嘛。」

輪到了齊齊,早已經縮做一團,裝出一副可憐樣兒求饒:「阿姨……不畫烏龜行不行?我可以給你們翻個筋斗……」

把程小月逗得笑起來:「你原來的英雄氣概哪里去了?」

陳皮皮也拿著筆過來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當叛徒……」

齊齊怒道:「你是哪一國的?你才是叛徒,和她們一起欺負我——我干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小月在她臉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經地說:「不畫烏龜也行——這水靈靈的臉蛋兒,我也下不去手,紙條一定要貼,左邊一張,右邊也來一張……」

看著齊齊臉上貼著紙條,卻一臉專注地算她手里的牌。陳皮皮差點兒笑出聲來,又怕被她發覺了,免不了拳腳相加,只有使勁兒把嘴唇撅起來綳住,看上去倒是像要找誰親嘴兒似的。程小月看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在他後腦勺上來了一巴掌:「你打牌還是賣藝?嘴抽筋兒了嗎?」

陳皮皮眼光依次從三個人身上掠過,心中樂不可支,想:齊齊是我的老相好了,哈哈!媽媽我也抱過……嘿嘿!胡阿姨,雖然眼下沒那個了,但是看她對我的態度,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摸到她的!只要不被媽媽發現,哼哼,自然天下太平。要是有一天,大家都脫了衣服,像現在一樣坐在一起這么打牌,我摸了這個再摸那個,摸他個不亦樂乎,就算是輸個屁股朝天,全身畫滿烏龜,也是一生極樂,死而無憾了!唉,媽媽不讓我和胡阿姨勾勾搭搭,齊齊當然也不肯和媽媽一起陪我睡覺,這兩個人都不許我碰胡阿姨,想要把三個人一起抱到床上,只怕不大容易。媽媽的,偏偏胡阿姨看起來又這么容易上鉤,真要叫人心癢死了。

於老師倒是和媽媽很親近,不過她一向害羞,想必也一定不肯脫光了陪我胡鬧,媽媽?要是知道於老師肚子里有了我的寶寶,早拿鍋鏟把我的頭打進肚子里了!想來想去,這幾個女人,各個單獨脫光當然可以,要想抱到一張床上,那真是千難萬難!——薔薇在就好了,也可以問她討教個方子……不行不行!媽媽和她一見面,馬上開打了,唉,媽媽人長得漂亮,人緣兒卻混得不怎么樣,動不動要打要殺,幸虧是我做他兒子,要是換了別人,早拍屁股不干了……

想著幾個女人赤身裸體妖嬈的光景,悠然神往,連牌也忘了出,舉著撲克在那里傻笑,口水差點流到地上!

三個女人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無恥,見他發愣,一起催促。齊齊生怕再輸,用手指捅著他的腦門兒,說:「快出快出,你要出錯了牌,輸了就替我受罰。」

胡玫笑得雙肩直抖,那胸脯更是顯得洶涌澎湃,說:「別是被你媽媽打傻了吧?哈哈……」

這一輪倒是輸贏輪轉,一直打到十一點鍾才見分曉——還是兩個小的輸了,齊齊把牌一推,用手在桌子上一陣劃拉,喪氣無比:「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兩個這叫做以大欺小,我們吃虧了……不算不算……明天我還要上學的,睡覺了睡覺了……」

起身一溜煙兒跑去程小月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