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2829 字 2020-12-23

見陳皮皮一臉的猥瑣,笑得比西門慶還淫盪。程小月愈發懷疑:要說昨夜他沒膽子對自己干那件事,倒還肯相信。可說得如此這般光明磊落,絕不是他往日的做派!把自己抱進他的房間,多半是心存邪念欲圖不軌,那根雞巴也決計不會自己從褲衩里面跑出來!只不過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兒,臨陣退縮罷了。

好在感覺身上並無什么不妥,沒被這混蛋小祖宗趁機得手,那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過虧是一定吃過了——不說那根雞巴,單單是他把個腦袋扎進自己腿間,那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夠槍斃的了。

假意沉思了片刻,才點頭說:「嗯,這么說來,我是冤枉你了!不過你大可叫醒了我,讓我回自己房間睡覺的。這回我暫且相信了你,不和你計較,下次卻不許這么干了。」

陳皮皮沒想到這次居然很容易過關,不由大喜,裝出一副彬彬有禮,起身朝床上深鞠一躬,說:「媽媽聖明,總算沒讓我含冤床下,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今天你就安心再睡一個回籠覺吧,早餐由我來准備好了!」

說完推門而出,唱著歌兒忙活去了。

程小月本想著趁他不備,去鎖了房門來個關門打狗的,卻沒料到他先逃了。

更肯定了他這是做賊心虛,怕是已經在心里早堤防了自己,看來今天想教育他是不成了!抬腿看見床單上一片濕漉漉的痕跡,也不知究竟流了多少口水,腿上都膩膩粘粘的。一想到方才的情景,臉就一陣紅一陣白,用手背在嘴上擦了又擦,卻怎么都像還有某種氣味,又羞又惱,唯有拼命閉緊了嘴巴,好像只要她一張開嘴,就會有一根雞巴會插進來一樣。

吃過了早飯,母子一同出門。邊下樓梯程小月邊問兒子:「聽說你們班的數學老師換了?新老師對你怎么樣?」

陳皮皮嘿嘿一笑,沒吭聲,如果告訴媽媽新來的老師已經判了自己死刑,怕她要跳起來的。新老師長得倒是皮光肉滑,可惜胸部太平了點兒,和於敏老師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對待同學也算得上和藹可親,唯獨看自己的時候神情頗為不屑,想來心里早就有對自己動手的意思了,只不過她初來乍到顧及了形象,不肯失態罷了。以後自己在數學這門課上前途堪憂,早晚要因為成績不好被媽媽修理!這么看來,早一日拿下媽媽,自己就早一日安心,不然等到那一天來臨,那才真是死無可死活不可活呢。

齊齊正在樓下等他,看見兩個人一同下來,有些尷尬,叫了聲「阿姨好」拔腿就走,也不等皮皮了。

陳皮皮過去勾住了她的肩膀,說:「好巧啊齊齊,一起走。」

話音未落,耳根突然一疼,已經被程小月揪住了耳朵,硬生生拉了過去,用力在兒子頭上敲了一記,罵:「規矩點兒……勾肩搭背的,像什么樣子!」

齊齊也是大窘,附和著程小月的話:「就是就是,我和你又不是很熟。」

陳皮皮被扯得直咧嘴,卻順勢摟住了媽媽的腰,向著齊齊擠了擠眼兒:「是嗎是嗎,原來我們不熟啊,嘿嘿……這個我就比較熟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馬子……你看這相貌這身材……嘖嘖,比你漂亮吧!」

齊齊張大了嘴巴,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可沒想到皮皮敢這么說話,照慣例,這無疑是在捅馬蜂窩!不給小月阿姨揍個半死才叫奇怪了。

程小月還沒反應過來,嘴里還在重復兒子的話:「馬子?」

手向外推著皮皮的身體,不讓他過分貼近自己。卻感覺到他摟腰的那只手在身後滑下來,到屁股上拍了一拍,順便摸了一把,不等她回過神兒來,人已經從她身邊竄走,哈哈大笑著逃到齊齊的前面。

想了一想,才恍然明白了那話里的意思,大怒,劈手將包丟了過去,盛怒之下,手法難免倉促,准頭差了些,卻甩到了齊齊的腳下。齊齊倒機靈,撿起地上的包塞回程小月手里,叫了聲「阿姨再見」,轉身一溜煙兒跟著皮皮去了。只剩下程小月哭笑不得地站在那里,又羞又惱,又是覺得滑稽,過了半響,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進校門,就看見班主任梅得高正站在院子當中和新來的老師說話,新老師靦腆,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梅得高和她說了什么。見兩個人從身邊過,梅得高才收斂起諂媚地笑,假意看了看表,對陳皮皮喊:「你你你,過來。」

陳皮皮嬉皮笑臉地挨過去:「班主任早!泡妞吶?」

梅得高臉皮雖厚,卻也紅了一下,馬上板起臉來,教訓:「嚴肅點兒給我,你剛才說的那叫什么話?啊!簡直流氓之極!我和韓老師……咳咳……是在談工作。」

說完了又覺得頗為牽強——自己剛才和韓老師說的,和工作可真的沒多大關系!就補充:「你們韓老師初來乍到,生活工作上當然需要照顧,我那個關心關心……咳咳,也是應該的。韓杏兒老師,你說是不是?」

韓杏兒雙頰通紅,支吾著沒搭腔。剛才梅得高對她語多挑逗,話里十分曖昧猥瑣,她一個姑娘家正不知該怎么應付,好在陳皮皮給她解了圍,趁他們說話,趕緊找借口擺脫,拉了齊齊去她辦公室去了。

梅得高本來想教訓一下學生,好在新老師面前威風一下,卻反而被他攪了好事,心里老大不痛快。對皮皮沉了臉:「你嘴怎么這么貧?老實給你講,我忍你不是一天了,你最好老實一點兒,不然哪天把我惹毛了,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皮皮也不驚慌,大大咧咧地搭了他肩膀,說:「咱們倆誰跟誰啊?狗皮帽子有什么反正?我又沒攔著你泡妞……你吃了癟可別對我撒氣兒。梅老師,你喜歡泡新來的老師,這我心里明白,當初你爬在於老師床上的時候,我不是都看見過了?還不是沒吭一聲!唉,我們男人都不容易嘛,有這個愛好也屬正常,我理解理解啊,不過你要真不念我們的交情,給我穿小鞋,我可就不理解了……」

梅得高氣得臉由白變黑:「你你你你……這是威脅我嗎?我可不怕你。」

只見那小流氓兩手一攤:「不敢不敢,不過聽說於敏老師懷孕了,嘿嘿,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梅老師有沒有干系……」

梅得高被噎得氣急敗壞:「胡說!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可別亂說話,這要是被別人聽到了,我告你毀謗!」

陳皮皮連連點頭:「那是那是,當然不能給別人聽到,我一定替梅老師保守這秘密,你大可放心就是,我這個人,別的不行,義氣卻是很講的。」

說完也不等他辯解,哈哈一笑,甩手去了。

晚上放學,借故甩脫了齊齊,獨自一個人去了媽媽的劇團。在外面先找了家花店,買了一束紅彤彤的玫瑰花,讓送去里面給媽媽程小月。中間夾了個紙條,讓店員妹妹按自己說的寫上:「祝程小姐貌比花美,人比花嬌。落款是:一個暗戀你十五年的傾慕者。」

上次勒索媽媽,收益頗豐,現下買束花哄哄她老人家,權當是個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