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2784 字 2020-12-23

混亂之中,忽然扭到了陳皮皮的拇指,登時心中一定,反手向後用力一拗,這下絕地反擊,自然是不留余地凶狠之極。只聽陳皮皮一聲慘叫,隨即「噗通」一響,那聲音卻是從床下傳上來的了。

原來他忽然手指劇痛,馬上奮力回抽,程小月卻攥得緊,一時竟無法掙脫,當下另一只手推了媽媽肩頭,使勁兒回奪,這下才終於拉了回來。只是他本來就睡在床邊,又用力過猛,甫一松開,余力不竭,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胡玫聽見,不知道什么情況,趕緊問:「怎么了?是皮皮嗎?」

程小月假意裝糊塗:「啊,是皮皮。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么會摔下去了。」

胡玫笑了一聲:「到底是小子,跟我們家齊齊果然不一樣的!睡覺也睡得這么不老實。你沒事吧?」

後面一句,是在問床下的皮皮了。

皮皮從地上起來,麻利地爬回床上,支吾了一句:「手抽筋了……咳咳……沒事沒事,大家繼續睡……」

這么一來,裝睡的已然全部暴露,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裝著親密攔腰摟住了媽媽,繼續把下面頂住了美人臀。好在這一摔倒沒給他摔萎縮了——依然堅挺如故,緊緊抵在程小月兩股之間。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你揍,我可也沒什么害羞的……不信你叫出來!就算給胡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奸夫,也沒多少關系。

逼急了我媽媽阿姨一起抱,誰也不放過。

程小月沒想到他還敢挨過來,真想一腳再給他踹下去!礙著胡玫在,也不好揭破他的齷齪,強忍了滿腔不忿,裝出不耐煩的聲音來說:「這么熱的天,你抱著我捂痱子嗎?真是粘人!滾滾滾,我可不稀罕你。」

說完了才扭動身體掙扎。

她這么做一是要胡玫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來擺脫他的糾纏。滿以為當著外人面,他總不會繼續耍無賴猥褻自己。

不料陳皮皮反而抱得更結實,故作天真,說:「媽媽,我這么可愛!稀罕的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誰願意讓我抱著睡覺?早一群人爭著搶先了!媽媽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這是天大的便宜,不占你可白不占!你要是再不給面子,我可就去抱著胡阿姨睡了。」

胡玫「嗤」地笑了出來,說:「小月,你這兒子生得好!臉皮厚嘴巴甜,將來必定是個追女孩兒的好手。」

程小月有苦難言,陪著干笑一聲:「你不要說風涼話,這淘人的貨才讓人頭痛,我寧可把他換了你家齊齊,唉,教育失敗教育失敗,教出這么個魔星來!」

胡玫就說:「我倒巴不得呢,你這才是真的在說風涼話,有兒萬事足,才不信你肯?」

程小月說:「換了換了,咱們這就簽合同,擺脫了這妖孽,我好過幾天安心日子。」

胡玫哈哈一笑,對陳皮皮說:「聽見沒?你媽現在把你送給我了,從今個兒起,你就不妨叫我媽……哈哈……她不肯抱著你睡,我是肯的,過來過來,我這個媽來疼你。」

程小月倒真怕兒子過去,早用手按住了皮皮的胳膊,嘴里卻對胡玫說:「你還以為是寶嗎?真纏起你來,有你頭疼的時候。恐怕要不了三天,你就巴巴回來找我退貨了……」

還想著繼續說,忽然感覺兒子的手掌竟然從衣服下伸了進來,覆蓋在了乳房上面。頓時一驚,也不敢太大動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著,不讓他亂動。只是被他這么一搗亂,下面還要說什么卻忘了。

皮皮本來預備了被反抗的,沒想到輕易得手,大喜過望。也不猴急了,將被媽媽按住的手掌在溫暖柔軟的乳房上慢慢揉動,感覺乳頭在掌心里一點點摩擦,逐漸硬了起來。

程小月自然也清楚感覺到了,大羞,素來在兒子面前,她都自認是端淑的,對兒子一向恩威並施,絕不使他見到自己私密的一面。現在赤裸裸暴露了,自然顏面大失,臉上一陣火熱。想:這叫什么事?這叫什么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做出這么猥瑣的行為來,還畢竟是孩子!我這樣的反應,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以後怎么看我?

但身體的反應卻由不得她!酥癢一絲絲從胸口鑽入心里,全身跟著軟起來,竟然有幾分迷離。不自主地含胸縮背,想離那惹禍的爪子遠點。無奈胸部實在太過豐滿高聳,這么一丁點躲閃自然於事無濟,還是給人家牢牢掌控著。只覺得那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樣繁多甚是嫻熟,儼然流水線的老工人了!惱羞之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學的這流氓手段?難道是那不干凈不要臉的女人教給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

對那晚上兒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願,卻也還不怎么放在心上——畢竟是兒子鑽進了人家房里。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這些,當然還是惱恨胡玫淫盪不要羞恥。薔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卻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長輩,為了自己的歡娛教晚輩這種下流手段,就實在是太過無恥了!

陳皮皮可不管什么有恥無恥,既然得勢當然要乘勝追擊。此時媽媽的上衣早被掀開,腰背的肌膚已然緊貼了自己身體,只覺得滑膩如脂溫熱如玉,引誘得他性欲勃發不能自已。難得媽媽竟然不發威,壯了膽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間撫摸,手指勾住了褲帶兒處就往下拉。絲綢的睡褲原本輕滑,一扯之下,頓時整個後臀全露了出來。

陳皮皮心花怒放,趕緊趁熱貼上身去,那根物件兒順順當當從臀溝處滑了進去。股膚相接,只覺得那里滑若綢緞,蝕骨銷魂,刺激得他差點失聲呻吟出來。

程小月大驚,下意識雙腿一夾,反而更覺得股間的火燙,更慌亂了!無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亂,手上也自然發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還道是她要和自己說什么體己話兒,也向她身邊靠了靠,將嘴巴貼在她耳邊,輕聲問:「什么事?」

半響也沒聽到小月回答,倒聽著她呼吸粗重急促,如同剛跑了個百米沖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現在早跑幾萬米了!奈何兒子章魚一樣裹在身上,盤根錯節糾纏,哪里逃得脫?聽胡玫問話,心虛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說話口氣有異,泄露了正被攻打著的軍情。偏胡玫又離得近,頭臉全挨過來!拼命壓抑了心跳呼吸,等覺得氣息平穩了,才支支吾吾著說:「嗯……嗯……這天,還真是熱啊……」

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聲,卻是心有悻悻:天熱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真真的熱呢!你擋住那個小男人來滅火,這晚上才真叫熱得難熬……

熱的當然不止是胡玫,這頭兒的陳皮皮都火上澆油屁股冒煙了。手上摸著媽媽的乳房,下面戳著美人的臀股,雖然明明已經到了門口——幾乎能感覺到濕滑了,可就是差那么一點點!

他此時精蟲上腦,一心只想下邊鑽進去,這么給他抱不給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屁股使勁兒往前送,指望突破敵營,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么的回來。奈何程小月豐臀飽滿,貼著肚皮固然舒服,卻也阻隔了他進一步前行。充分驗證了天下事物皆有兩面,福禍相依的道理。想著要不要抽手回來增援——去分開媽媽兩腿!要是能掰開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幾經猶豫,還是下不定決心——我那只手正牽制了敵方大軍,倘若是退,媽媽騰出手來,忽然反攻我軍大本營,那可糟糕得很!腦子里亂七八糟想著,身子忍不住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