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楚靜茹(1 / 2)

情語潮濕 龜甲 11785 字 2021-11-03

[,,,!]

岳母楚靜茹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里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懷上孩子的齊心遠。()過後他才知道的,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么痴情,她當母親的很理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一種安慰。

「她剛躺下,我估計她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你自己進去找她?」風韻猶存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齊心遠示意她坐下,一個人進了白樺的卧室。白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樣子。她聽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與心理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於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上聽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女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里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外面,不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里。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那種旺盛的xx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里的時候,仿佛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似的,渾身溫暖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聽到了女兒卧室里傳出了那種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躲,干嘛要躲開呢,聽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靜茹手里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個驢,真野!哦——」白樺醉意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兒在她那飢渴的肉穴里狠勁的抽送著,

兩手大手在她那豐挺的xx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個xx脹得如同熟透了的桑椹,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仿佛是那粗大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白樺那眼神有些痴迷起來,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個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了些力道上去,兩個乳子被捏得揉透了的面團似的,忽長忽短,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xx不由的翹了起來,兩只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單上,嘴里不斷的發出那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聽著女兒那淫盪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在那里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對小小的發緊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多年塵封的xx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來,一只手不由的插進了自己的懷里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里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烈的xx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里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屋里出來,那頭發也沒怎么整理,她不想在母親過分掩飾什么,倒想讓自己的形象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么的愛她,她很幸福的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進了自己的卧室。齊心遠還躺在那里。

「來,擦一擦。」白樺像是伺候一個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么細心,那么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用那擠了水的毛巾給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張在那里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里吃飯,我出去弄點兒吃的,聽話,可不能跑了!」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那么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卧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別墅豪華,但同樣很溫馨,很舒服。

他很快就聽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里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里,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一張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阿姨也算是標致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全身上的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卧室里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已經沒有了人,這房子里沒有多少房子,齊心遠見一個房間微閃一條門縫兒,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只聽得里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聽,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樓里除了楚靜茹一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遠不禁進退兩難了。因為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根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她的劇烈的運動中,腦海里浮現著的卻是齊心遠與女兒白樺在床上xx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沉醉其中,竟然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干什么呀?」

「啊?」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如我來給點兒現實的吧。」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別,你是我女兒的男人!」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里想什么的,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他呵著嘴里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你快出去吧!」楚靜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這個岳母的身子渾若無骨的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的身子!」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聽的時候,我還聽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她心里是多么的向往有一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後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是吧?何必還那么折磨自己呢。」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么臉面站在她的面前呢?」楚靜茹已經醉意的躺在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是一只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是絕了,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么一小會兒就會回來呢,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游戲好嗎?」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晰的脖子里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么不了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來呀?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游戲里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的。」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母親級別的女人,倒像是比白樺大了幾歲的一個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里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第059章白母失魂

白母楚靜茹本是讓那xx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xx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采購東西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只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兒念性兒,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的身子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兒都那么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里十分矛盾的楚靜茹正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已經徹底崩潰了心理防線,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你要是真的聽了她的話把她摞到了一邊的話,那可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的。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了床上的一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兒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呀。」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了起來,雖然是那么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她是那么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那干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睛,准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睡衣,那一分,整個胸脯的雪白便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茹卻在里面還有一層胸罩,盡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著相當一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齊心遠的嘴氣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可快些呀!」

「我知道。」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里。

「哦——」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撕下了之後,那雪白的胸脯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那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子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xx。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xx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兒吧。她快回來了。」從來沒有偷過這東西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絆絆磕磕的。因為她心跳和太厲害了。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游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了兩條xx,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掉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彎兒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事情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丑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那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兒剛一觸到了她的腿叉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游盪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飢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兒,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兒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鑽了進去。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了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啥?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了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還是咋的?」

「我……我里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了,她在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戰斗。因為她預感到,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鍾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那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了她的香唇來,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里是那么的靈巧,她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個乳子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他想盡快讓齊心遠吐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那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周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那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她哪里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聽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把那一串子彈終於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發,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么也褪不下去了,她用冷水沖洗了不頂事兒。越是緊張,那臉就越紅,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兒。

「媽。」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夠多的了,手里抽著,懷里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聽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里跑出來從白樺的懷里接下那東西。

「買這么多干嘛!」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注意媽媽的臉色。楚靜茹也趕緊躲著她似的抱著那些吃食進了廚房。

白樺這回出去還特地給母親買了一條新床單兒,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自己沒有告訴媽媽便拿著床單兒進了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么的凌亂,許多地方都皺了起來,而且,在那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聞,有一種異樣的味道。她立即有了兩種猜測,一種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遠強迫了母親,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里快活的時候,母親跑回了自己的屋里自慰了(一個人在美國的想起齊心遠的時候也禁不住自慰幾回)。但她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的話,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注意把床鋪收拾干凈的。毫無疑問,一定是在這張床上剛剛結束了一場戰斗。這樓上一共三間卧室,另一間早就不用了,成了一間倉庫,現在只有她白樺的一間跟母親的一間。不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白樺的卧室里的。

白樺的心里忽然間掠過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兒。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總之,原來那種熾烈的愛情之火突然間降了溫似的。但她還是給母親換下了那弄臟了的床單。她正給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要是過去的話,這時候,白樺一定會很興奮的。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了,她覺得是齊心遠或是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心里灰灰的。

「別鬧了,我給媽換上床單。」白樺仿佛是剛剛從病床上起來一樣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齊心遠扳過了白樺的身子,「情緒這么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么,可能是累了吧。」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里,卻不肯抬起臉來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兒的事兒?」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了。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事實。「怎么了?」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會兒,我……真的是累了!」白樺從齊心遠的嘴里證實了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親趁她出去買東西的那一小會兒偷情,她怎么能忍受得了呢,但她又不是一個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了齊心遠的雙臂,從母親的房間里出來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她沒有閉門,她不想讓母親看得太明顯。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至少是齊心遠辜負了自己。一進了卧室,白樺就側著身子朝里躺下了,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么她是不會這么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了家庭,但他的心里跟她一樣,充滿著對她的思念。

但對於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覺得是自己將楚靜茹從那無涯的苦海里救了上來,她是那么的滿足,那么的興奮,仿佛一下子從現在跳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而是白樺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來到了白樺的床邊。他一只手搭在了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進去的,因為我聽到了里面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那種呻吟。」齊心遠故意停了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用一條絲巾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咱們天天大肉大魚的吃著,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太自私了嗎?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么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著我的身子在楚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嗎?楚阿姨因此而會更幸福了嗎?」

白樺忽然轉過了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懂得體貼楚阿姨的,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該再揭人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給人造成的呢。

「你總是有理的,我可講不過你。」白樺努著嘴說道,不知白樺理解了母親這些年來的寂寞還是聽接受了齊心遠的新觀念,她的心里突然開朗起來,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高興的說道,「快去幫我媽干活去!」她興沖沖的推了齊心遠一把。

「我就不去了,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齊心遠趁白樺起來,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了床去了廚房。

楚靜茹正在准備著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白樺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里。

「你們去玩玩兒吧,媽一個人就行。」楚靜茹不敢抬起臉來看女兒。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受累,我就一個媽喲!」白樺隨手抄起一樣干了起來。

「心遠呢?」

「累趴下了唄!正躺在床上休息呢。」白樺看著母親的臉。楚靜茹的臉更紅了。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

「媽,你的臉怎么那么燒呀?」白樺把手指壓到了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么,媽是蹲時候多了!」

「我看不像!」白樺壞壞的笑著說道。

「那還能咋的了?」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了。

「媽,你可騙不了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格格格……」

「死丫頭,你也學會了編排老媽來了!」楚靜茹嗔了女兒一眼。

「媽,我想給你弄一個二手怎么樣?」

「什么二手?媽可不想開車了。」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一樣的也不要?」

回到北京之後,齊心遠一個人就去了梁靜茹跟白樺的新居。那房子算不上怎么高檔,但經過裝修之後,卻非常像個家了。特別是經過白樺的收拾,整個新居里彌漫著一種家的溫馨。

白樺到外面找工作去了。家里只有梁靜茹一個人。她早從白樺那里知道前些日子齊心遠去了漁江看廖秋雲去了,現在見齊心遠一回來就先到了她這里,心里自然有些受寵若驚的味道。

「怎么不先去看看你媽?」梁靜茹不想讓齊心遠說自己是一個小心眼兒的女人,所以凡事都把李若凝擺在前面。這也從齊心遠那里贏得了更多一些好感。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你呀,這嘴倒是越來越甜了!我可沒有什么好招待你的。白樺中午有時候不回來吃飯,只晚上回來。」

「有奶嗎?」齊心遠那目光有些邪惡的看著梁靜茹的聖女峰問道。

「奶能當飯?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候呀!」梁靜茹故意避開齊心遠的話頭,她現在還不很清楚齊心遠到底要吃什么。

「媽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歡吃!」

梁靜茹嗔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自己的卧室里走去:「我去換了衣服,這就給你做去。」

好久沒見,岳母梁靜茹的身子還是那樣的苗條,如果不是自己的岳母的話,單從後面還以為她是一個三十剛剛出頭的少婦呢。她那渾圓的屁股與細細的腰身絕對能夠惹起男人的火來的。

更讓齊心遠歡喜的是,岳母到了現在,那事兒還是照常,工作起來也是小溪潺潺的。

當岳母的房門被梁靜茹推開又關了之後,齊心遠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朝那房間走去。

他只是輕輕的一推,那門就開了。梁靜茹剛剛脫了衣服准備換上做飯的來穿。平時梁靜茹也是很講究的,尤其是她希望著不定哪天齊心遠就會轉過來,她也不想讓齊心遠看到自己是一副上了年紀的樣子。所以她始終把自己打扮得很年輕,也很時尚,她總是讓領口處輕輕散著若隱若現的讓那一道溝壑顯露出來。

要脫的已經脫了,要穿的還沒穿的時候,齊心遠就進來了。

「我換衣服,你進來干嘛?」梁靜茹雖然料到齊心遠可能會進來,但她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一陣亂跳,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梁靜茹怎么也做不到泰然自若,每次見了他,懷里就像是揣了個小兔子一般。

「不干嘛,就是想看看丈母娘的身材變化了沒有。」齊心遠並不胡作非為,只是立在那里端詳著岳母那光光的脊背。

因為沒有衣服遮掩,那雪峰大半露在了外面,非常飽滿,那細膩的皮膚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掙破似的。而且那種白嫩幾乎要掐出水來一般,如果在那上面弄上幾滴水珠,絕對如清晰的荷花上帶了露珠沒什么兩樣。

齊心遠走上前去,手指輕輕的壓在了梁靜茹那白晰的肌膚之上,然後那手指就在那富有彈性的雪壁上輕輕的劃動著,劃過之處,由白變紅,然後那紅潤又漸漸的消失,恢復到雪白。

「不是餓了嗎?我做飯你吃去。」梁靜茹並不去推開齊心遠的手,此時她更希望他那極有握力的大手在她那豐挺上狠勁的抓上一把,如果他能夠一把將她的胸衣從身上撕下來或許她會覺得更加過癮,可惜齊心遠並不太了解這個女人此時的心情,他采用的是那種慣用的溫存——他的手從她的秀峰上拂過之後伸到了她的腋下,擁住了她的身子,讓她的豐挺輕輕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你我可以不吃飯都行……」齊心遠的唇在她的秀發里輕吻著。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浪漫。

然後他又輕輕的推開她,讓她的身子與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他才可以更好的欣賞到她胸前那兩朵雪白……

她能從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魅力,如果不喜歡,他完全沒有必要來迎合她。她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一個性情中人。

「我能為你做什么?」她也仰起臉,深情的望著他。

「你什么都不用做,這樣就挺好的。讓我好好看看你。」齊心遠的目光在梁靜茹的臉上尋找著與白樺之間的相同與不同之處。而且他在白樺與梁靜茹的身上都能看到思思所繼承的基因。沒有這么漂亮的基因是不會有思思那么好的女孩的。

她現在很怕自己老了,女人老了是很嚇人的事情,那張布滿了褶子的臉,誰都不願意去看的,就是自己都覺得惡心的。所以,她想永遠都年輕,青春永駐。

「有什么辦法可以不老嗎?」梁靜茹忽然像一個孩子似的問齊心遠。

「只要這兒不老。」齊心遠用手指按在她的心口上,但他的手指卻很自然的又劃到了一邊的山坡上。

「在家里也戴這個?」齊心遠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胸衣扣子。那胸衣就從她的胸前拿了下來。當那胸衣從前面拿掉之後,兩團雪白便失去了依托而被地心力吸了下去。

「我怕……垂得很厲害的……」

「不……這樣就挺好看,如果不垂,那還是肉的嗎?」

「我年輕的時候沒怎么保護,是不是已經晚了?」梁靜茹竟像一個孩子。

「不晚,如果想繼續保持它,我也有辦法的。」

「真的?」梁靜茹的臉上立即浮上了孩子般的興奮來。

「家里有蜂蜜沒?」

「有,有很多。那個有什么用?」

「現在不是有許多廣告叫蜂蜜活血因子嗎?其實直接用蜂蜜搓就行。」齊心遠的兩手輕撫著那兩團雪白說。其實在他看來,這已經不錯了。

「可我……不知道怎么個搓法,你能不能……教教我?」

「去拿蜂蜜來吧。」齊心遠的手放開了梁靜茹的身子。梁靜茹很高興的到了外面取來了蜂蜜。

齊心遠接過了蜂蜜說:「這樣……」他從那小碗里用手指蘸了些蜂蜜後,便在梁靜茹的兩座秀峰上塗抹了起來,他塗抹得很細很勻,在塗抹的過程中,那一對雪白隨著齊心遠的手不停的顫動著,甚至變幻著各種形狀。

當兩處都塗抹完之後,齊心遠兩手分抓著那雪白揉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後仰,梁靜茹的身子竭力往前傾著,盡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要不我還是躺在床上吧,那樣更方便些。」

「好吧。」齊心遠扶著岳母來到了床上,梁靜茹慢慢的躺了下去,因為她沒有枕到枕頭上去,所以那胸脯就顯得格外的高挺。

「這樣行嗎?」

「很好。」齊心遠站在床前,兩手叉開五指在那塗抹了蜂蜜的胸脯上搓揉著。一會兒順時針方向,一會兒又逆時針方向,漸漸的梁靜茹感覺到胸部有些發熱。

「還真有作用呢!」梁靜茹潮紅著臉說。她現在幾乎不太敢看齊心遠的臉了,因為齊心遠的目不轉睛的盯在她的兩座秀峰上。

梁靜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裙子上,她悄悄的把自己的裙子拉上了一截來,露出了那雪白的腿,「好熱呀!」

大約搓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齊心遠也覺得有些累了,「可以了。」

「可惜你不能天天給我搓。」梁靜茹不無遺憾的說著,從床上坐起了身子來。

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了齊心遠的褲襠處,那里正高高的支著一把傘。

「今天晚上你過來嗎?」梁靜茹問。

「過來。」

「正好白樺也回來,咱們一起吃個飯吧。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梁靜茹想著晚上的事情。如果齊心遠說晚上不過來的話,她會現在就給齊心遠安排的。

梁靜茹從床上下來,人正好站在了齊心遠的對面。齊心遠沒有給她讓路的意思,而是抱住了她。

「我身上有蜂蜜呢,別弄臟了你的衣服……」

「我把蜂蜜給吃了就沒事兒了。」

「晚上吧,晚上等白樺回來……」說著,人卻已經站不住了,她的手摟住了齊心遠的頭,同時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進了齊心遠的嘴里……

兩只大手同時伸進了寬大的裙子底下,光滑的腿在他的把握之中……

香甜的蜂蜜舔進了嘴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那柔軟在齊心遠的臉上滾動著……

「要是想……你就快點兒吧。」

可最後齊心遠還是把臉從她的懷里抬了起來。

「晚上我還過來,現在我得去一趟總部。也許那里還有事情呢。我好久沒去總部了。」

「不吃了飯再走?」梁靜茹的臉上有一絲失落。

「不在家里吃了,說不定還得請別人吃飯。」

「那晚上一定回來,媽等著你呢。」梁靜茹不舍的松開了手。

「這么巧?白樺出門的時候我還說著呢,興許兩人能碰到一起,還真就碰上了!」楚靜茹聽到齊心遠的車聲,從樓上迎了出來。

「媽,不用你,我來。」白樺心情很好,好到比蕭蓉蓉見到齊心遠回家還要高興。因為多少年來,齊心遠就極少像今天這樣跟她像一對夫妻那樣走在一起又像夫妻一樣回到家里,接下來應該是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視,然後一起睡覺……在床上風雨之後再甜言蜜語。

白樺一邊從後備箱里往外掏著買來的貨物,一邊用眼睛很多情的瞟齊心遠,楚靜茹看在眼里,女兒心里的甜蜜也讓她分享了一些。

「都給我吧。把你們累壞了。」楚靜茹現在不企望自己能沾多少光,只希望自己的女兒的心也有個歸宿。雖然說齊家人已經認可了她這個女兒,把白樺也當作兒媳看待,可畢竟日常生活中不能照顧到她們,尤其是不能讓楚靜茹滿足的是,女兒天天過著單飛的日子,連她也難得享受到天倫之樂。所以像今天這種時光便讓楚靜茹特別珍惜。

楚靜茹把那么東西都收在了自己的手里。如果不是女兒站在面前,她的面貌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就是那胸脯也會讓不少男人拉直了目光。

齊心遠跟白樺兩人一起把最後幾樣東西提在手里相擁著上了樓。

「你們快去玩會兒吧,這些都由我來做,不用你們插手。」楚靜茹推著齊心遠跟白樺從廚房里往外走。

「媽,我們一起來做吧,你一個人什么時候才忙完呀?」白樺不想讓媽媽一個人勞累。

「媽還沒老,去吧。」兩個年輕人愣是讓楚靜茹推了出來。

在楚靜茹的心里,女兒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白樺跟齊心遠並沒有去卧室,而是一塊坐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白樺直接把身子偎在了齊心遠的懷里。現在的白樺覺得要是背著媽媽去卧室里做那事兒就像是自己偷吃了東西一樣。所以,有好東西,她寧願先忍著不吃,而等跟母親一起來吃。

同時白樺覺得自己這樣跟齊心遠在一起這種程度的親熱,正好可以讓一邊的母親來與她分享。

有了激情支撐著,楚靜茹的手藝便格外的精,很快一桌好菜就端上來了。

「媽,我們都不好意思吃了!」白樺仰著臉乖巧的看著媽媽楚靜茹。

「怎么了?不會是嫌媽做的不好吧?」

「讓你一個人忙活,我們卻坐在這兒享受,多不好意思呀!」白樺的手撫到了媽媽那依然纖細的腰肢上來,讓媽媽一起坐下。

「虧你還是我的親女兒,你這么說,是把媽當成外人了?你們兩個倒成了統一戰線了不是?媽可不願聽!」楚靜茹嬌嗔著坐了下來,她自己坐在了一邊,白樺跟齊心遠面對著面。

「就是嘛,一家人非要說兩家話。我可沒覺得不好意思。」齊心遠笑著說。

「那你有什么功勞?我可是眼看著你坐在這兒一動沒動的。」

「我的功勞媽知道。」齊心遠笑著瞥了楚靜茹一眼卻沒有再說下去。畢竟自己給岳母豐胸的事情會讓她有些難為情。

楚靜茹的臉不免一陣紅潤。白樺在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著,卻沒有猜出來到底齊心遠跟媽媽之間有什么勾當。

「媽,心遠又立了什么功勞了?」白樺搖著楚靜茹的手刨根問底起來。

「別聽他瞎說,哪有什么功勞?不就是幫媽買了這些菜嗎?」楚靜茹臉紅著說。

「不對,肯定有什么事兒我不知道的。心遠,老實交待。不然今晚我可不讓你上我的床了。」白樺努著嘴撒起嬌來。

「沒什么,媽說的對,就是買了些菜。」齊心遠自覺的拿起酒來,每人倒了一杯。

「我知道,肯定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給媽吃了什么xx葯了。你看,媽的臉都紅了!」白樺詭秘的說。

「就你明白,他能給媽吃什么xx葯!快喝酒吧。」楚靜茹拿起杯子來先跟女婿碰了一下。

「媽臉紅這叫青春煥發!」齊心遠又拿杯子跟白樺碰了一下。

「今天這樣的機會難得,你可得多喝兩杯!」楚靜茹柔情的看著齊心遠說。

「那當然,他要是不喝酒,今天還是不讓他上我的床的。」

「呵呵,今天晚上我還有點兒事兒,吃了飯就走。」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

「你敢!」白樺把座位都搬了過來,坐在了齊心遠的身邊。

「剛才還嘴硬著呢,一會兒就威脅起人家來了。」楚靜茹估計齊心遠說的不是真話,只不過是嚇唬女兒一下,所以沒放在心上。

「你又不讓上你的床,我當然只好走了。」

「我讓你上去就下不來!」白樺還沒喝酒,人就醉了一半,那身子都倚在齊心遠的懷里了。

「可惜沒讓思思過來。這孩子好些日子也沒來了,還怪想她的。」

「不叫她了,那床四個人能睡得開?」白樺瞥了一眼老媽說。

「一張床睡不開就分開,還非得睡在一起?人多了是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