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媛媛(2 / 2)

情語潮濕 龜甲 13524 字 2021-11-03

齊心遠只得又將她的內褲給脫了,現在,媛媛已經一絲不掛了,可她還嫌蓋在身上的東西捂得受不了,她干脆將那毛毯也掀到了一邊。暗淡的床頭燈下,媛媛那優美的xx煞是誘人,她跟思思差不多大小,發育情況也差不了哪里去。姐妹兩個簡直是難分伯仲了。看著女兒的雪白身子,齊心遠的野性禁不住狂奔了起來,血往頭頂上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爸~~我看到別人穿著衣服就覺得熱!」

「那爸給你開著空調吧!」齊心遠趕緊下床打開了空調。

「可我是心里熱!」她的小身子還在床上亂扭著。自打女兒大了之後,齊心遠就沒有看過女兒光著身子過,今天是第一回,從那粉紅的臉蛋兒到女兒那雪白的帶著幾道紅印子的xx,又從那平滑的小腹上到下面那稀稀落落的草叢,還有那雪白修長的xx,看著看著,齊心遠身下猛的竄直了。他只穿著一身睡衣,里面空空的,只要一脫了睡衣,也跟女兒一樣光光的了。但在女兒的光身子面前他怎么能脫得下來呢?

「爸,我好難受呀!」媛媛再次在自己的身上撓了起來。若在平時,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女兒是這副模樣的。可現在,齊心遠的既激動又有些心酸,如果女兒的病不能治好而在外面如此的話,也許受傷最深的莫過於齊心遠了!既然那花蠍子都說了,只有血親的人才能治得了女兒的病,舍他取誰呢?此時此刻,做父親的責任心與作為男人心底里的野性同時在折磨著齊心遠,蠱惑著他。剛才當他將手撫在女兒胸上的時候,明顯見媛媛心里安靜了不少,可見此時她所需要的正是男人的撫慰了。至少不會讓女兒抓破了皮膚,遭受這皮肉之苦了。齊心遠心一橫,當著女兒的面兒脫掉了睡衣。

「媛媛,讓你摟著你好嗎?」齊心遠躺在那里,媛媛很乖巧的快速貼了過來。媛媛的臉也貼在了父親的胸膛上。父女兩人第一次這么心貼心肉貼肉的摟在一起,齊心遠雖然激動,但還是不肯做那下三爛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可女兒的體香強烈的刺激著他的xx神經,讓他無法安頓下來。

「爸,親親媛媛好嗎?」從媛媛的聲音里齊心遠已經感覺出來她比剛才安定多了,不再那么鬧了。可是齊心遠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安定,過一會兒她還是會鬧的,除非按照那花蠍子的說法讓她把那葯喝了,可是,要喝那葯就得有那葯引子,而且喝葯之前,不是還有一道程序的嗎?齊心遠又為難起來。如果此時不答應女兒的要求親親她的話,也許這安定很快就會消失的。只能如此了。

齊心遠捧著女兒粉嫩的小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爸,你糊弄人!誰讓你親那兒了!」

齊心遠也知道這事兒是糊弄不過去的。他再次捧起了女兒的臉來,從她那好看的鼻子上吻了起來。女兒的嘴唇是那么性感,它引誘著他的嘴往下滑去,他終於將嘴唇壓在了女兒的兩片芳唇之上。那嘴唇剛一碰上去,媛媛就如飢似渴的吸住了他的嘴,丁香小舌便在他的牙齒縫里打探起來。齊心遠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女兒的胸脯,在那兩只嬌挺的玉兔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啊——爸!」媛媛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樣的感慨,畢竟是父親的手撫摸在自己的酥胸上,雖然自己是那么喜歡爸爸,可這禁忌之情讓她禁不住更加激情起來,她竟主動的趴到了父親的身上來,主動的吮吸著父親的舌頭。齊心遠兩只手在女兒的胸脯上捏了起來。他下面那穢根堅挺的頂進了女兒的腿叉里。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他猛的翻身起來,將媛媛的身子壓到了下面。

現在他完全撇開了父親的面具,瘋狂的吸吻著女兒的舌頭,兩手大把的抓在女兒的兩只玉峰上。

「啊——爸爸,你抓得人好疼呀!」媛媛歡快的叫起來,她竟不害羞的將手插到了父親的胯下,握住了那雄起的一根。那粗大的一根讓她好興奮,她也害怕,這么粗的東西怎么會插進自己的下體里呢,但內心的渴望卻在鼓勵著她。那葯又在發作了,她好想讓父親的那根堅挺直插到她的身子里去。

「爸,我害怕!這么粗呀!能裝進去嗎?」

「別怕,爸會輕一點兒,只疼一小會兒就沒事兒了,啊!」

媛媛被父親壓著,那兩只玉兔也被揉得軟軟的了,好舒服。

齊心遠先把手在女兒的恥骨上面撫摸了一陣子,輕輕的捻動著那曲卷的毛毛。

「媛媛,讓爸檢查一下下面好嗎?」

「好吧!」媛媛羞紅著臉說道。現在一切已經不由她來控制了,她感覺到自己正朝著xx的深淵滑下去。

齊心遠的嘴從女兒的乳溝里舔了下去,一直舔到她那深深的肚臍眼里。舌尖在那里打了幾個轉兒後,又繼續前進,朝著茅草叢生的地方進發。那胖乎乎的地方好不誘人,齊心遠看都不敢看了,他閉著眼睛用大舌頭在那溝壑里舔了一下。

「唔——」媛媛興奮的呻吟了一聲,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滋味兒。只那一下,她全身都麻了。

「別,爸,羞死了!」媛媛並緊了兩腿,畢竟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還是自己的親女兒,媛媛哪能由著父親來舔,齊心遠也覺得是在褻玩女兒了。他趕緊起了身子,重新趴到了女兒的身上來,可那一根卻很不甘心,他用手撥弄開了女兒的雙腿,將那堅挺插進了剛被他的舌頭濕潤過了的地方。媛媛害怕的看著父親的臉。「爸,你可輕點兒呀!」因為她感覺到那一根似乎又長了一截而且更粗了。

齊心遠那粗硬的槍頭慢慢披開了那兩扇肉門,鑽了進去,只是輕輕一推,那肉門便將那硬頭兒包了起來。

「媛媛這小兔兔兒真好,讓爸爸親一口好嗎?」

「親吧。」媛媛戰戰兢兢的說道。齊心遠俯下頭來噙住了女兒的一顆xx,只一吮,媛媛立即醉了似的呻吟了一聲——哦——

齊心遠張開大嘴,差點兒將媛媛的那只小兔子吞進了嘴里。同時他身子一壓,那一根堅挺「滋」的一聲破膜而入!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媛媛失聲叫了出來,「爸疼死我了——」

聽見叫喊聲,一直沒有睡著的月影輕輕的推開門從那門縫里往里瞧著,她不敢進來,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沒有這一關她就沒法救自己的女兒。她看見丈夫齊心遠的屁股在女兒的身上不停的撅動著,媛媛的兩只小嫩手狠勁的抓在父親的胳膊上。齊心遠一邊親吻著女兒的小嘴兒,瘋狂的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xx起來。媛媛的呻吟由疼痛轉到了陶醉。

「哦~~啊~~」

媛媛因為吃了那害人的怪葯,xx當然來得快些,她的小身子竟在父親身下扭了起來,齊心遠也越來越快的抽送起來。只聽媛媛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父親的肉槍有力的頂在了她的花蕊上,齊心遠也一陣猛插之後,突然將身子抽了出來,將身子架到了女兒的頭頂上,將那一根插進了女兒的小嘴兒里。媛媛早先雖然不同意,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為了治好自己的病,她再也無法顧及羞恥,一陣狂吮,將那精液吸了出來,齊心遠一陣抽搐,那精液滋滋的噴了出來。

月影沒有想到一切進行得如此順利。她站在那里也看得動情了,而且這父女間的禁忌之情似乎讓她更加興奮一些,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胸口上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第048章父不父

當齊心遠從媛媛的身上起來的時候,月影正醉了似的立在門口。

「還不去拿葯來!」齊心遠瞪了月影一眼,月影趕緊轉身出去拿葯去了,齊心遠又回過身來,拿了一塊面巾在媛媛的嘴角上擦了起來,媛媛強忍著惡心,眼淚都流出來了。齊心遠把女兒摟進了懷里,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用臉在她的臉上親著。

「媛媛真勇敢!一會兒再把葯喝了吧。」齊心遠拉過了毛毯蓋在了女兒的身上,要是母親進來了,她一定會覺得尷尬的。然後齊心遠又穿好了衣服。月影也端著葯進來了,她將那葯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齊心遠端著葯送到了媛媛的嘴邊,「喝了吧,會好的。」齊心遠期待的望著女兒的眼睛。媛媛也看了看他,然後將嘴湊上去,喝了一小口。葯好苦。真的比那東西都難以下咽。

「沒有媛媛咽不下去的東西了!喝了它吧!」齊心遠鼓勵著。但媛媛還在猶豫著。

「你付出了那么多,還在乎這點苦嗎?我知道我的女兒是最勇敢的了!沒有事情會難住我的媛媛的!」齊心遠很有信心的看著女兒,他的目光給了女兒極大的勇氣。媛媛突然下了決心似的兩手接了齊心遠手里的葯,一飲而盡。

從媛媛的表情上看得出來,那葯相當的苦。但她還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這葯味兒將剛才嘴里的腥味兒壓了下去。不等她自己動手,齊心遠先在她的胸口上用手捋了起來,如果放在以前,媛媛是不可能光著身子讓父親這樣動她的胸脯的,畢竟是已經發育成熟的女孩了,她的羞澀是難免的。

「爸,我想起來。」媛媛是不想當著母親的面兒穿衣服。齊心遠看了看她,月影只好站起來走了出來。月影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孩穿衣服有避爸爸的,哪還有避媽媽的!

「爸,扶我一把。」媛媛感覺到身下好疼,身子不敢挪動。她將手搭在了爸爸的脖子上,齊心遠干脆抱起了她來,替她穿上。整理好之後,媛媛竟很乖巧的在爸爸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道:「謝謝爸爸!」看那樣子,她的心里挺幸福的,可齊心遠有些吃不准,他弄不明白女兒為什么要謝他。

「爸倒杯水給媛媛漱口。」

「好的。」媛媛松開了摟著爸爸的手,坐在床上等著爸爸。齊心遠心里放下了一塊石頭,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媛媛能不能承受得了這一打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突然結束了自己的處女時代,又是在這么一種情形之下,讓當父親的好擔心好害怕。弄不好會成了她一生的陰影。齊心遠把杯子送到女兒的嘴邊讓她喝了一口,又取了痰盂過來。媛媛漱口之後吐了出來,「不苦了,不知道有味兒沒有?」媛媛竟把小嘴湊到了齊心遠面前讓他聞一聞,齊心遠剛聞了一下,媛媛竟又摟了父親的脖子親了起來。這一次她親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嘴,這很出乎齊心遠的意料,他想,女兒能不恨父親就已經很讓他滿足了。而媛媛只所以如此正是出於自己對於父親的崇拜,她很小的時候就崇拜父親,前些日子齊心遠出席了家長會之後,女同學的強烈反應更讓這個日臻成熟的女孩子把自己的父親當成了心中白馬王子,只是作為女兒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她曾經心里為自己生在這個家里而惋惜,因為作了齊心遠的女兒便注定不可能成為他的女人了,今天,這陰差陽錯的卻成全了她。只要她的心里過了那一道坎兒,她就不再有什么顧慮了。媛媛很有技巧的吸咂著齊心遠的舌頭,胸脯也盡量往上貼,只可惜齊心遠的手里拿著杯子跟痰盂,騰不出手來,不然,他一定會與女兒熱烈擁抱的。

媛媛突然松開了父親。

「爸,把那放下嘛!」媛媛的眼里竟滿是盪漾的秋波。齊心遠按照吩咐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媛媛再次撲了上來。媛媛這一次吻得更加熱烈,她的貝齒試探著在咬起了父親的舌尖來。因為齊心遠摟得她緊,兩人的身子不留縫兒的貼著,兩人都穿著睡衣,女兒那鮮活的玉兔像是在跳。齊心遠的兩手控制不住的在女兒的屁股蛋上捏了起來。她的睡衣領口好低好寬,齊心遠只要一低頭就看得見她那好誘人的乳溝。她已經是一個很出色的美女了。

這個初嘗了禁果的女孩有些貪,吻了那么長時間竟不肯放開。齊心遠的手慢慢從後面轉到了前面來,揉在了她的玉峰上。那薄薄的睡裙只能增加了柔軟的手感,一點也沒有起到阻擋的作用。睡裙都讓齊心遠給揉皺了。

門開了,媛媛突然從父親的懷里掙了出來,坐在床上。

「我餓了。」媛媛的表情突然間換了個人兒似的。不少做了對不起別人事兒的女孩子都是抓著大人的一點點毛病進行誇大,來與自己的錯誤扯平。媛媛忽然被沖決了大堤之後,不可收拾的更加愛上了父親,這無疑與母親之間形成了矛盾,但她卻想把這種矛盾的起因轉嫁到媽媽身上,她覺得自己只所以遇上這種事情,不得不做這種不齒之事完全是因為媽媽,責任不在自己。所以當月影進來發現事情結束之後媛媛竟然摟著父親在那兒親熱的時候,媛媛卻越發理直氣壯起來,這叫先下手為強,而月影卻真的像是自己做錯了事兒似的。她是自責的退出了房間,竟自己親自下廚為受苦受難的女兒做好吃的。

「爸,你不回去陪思思姐了嗎?」媛媛忽然想起了思思來,她也從母親的嘴里知道爸爸前些日子只所以不能來就是為了在家里陪著思思的。

「爸要在這兒陪你,你姑姑在家里陪著她呢。」

「那是不是我不這樣你就一直在家里陪著她了?」

「你蓉蓉阿姨不是沒有在家嗎。怎么,吃她的醋了?」

「反正我覺得我在爸爸心里還不如思思姐呢。」

「媛媛可別忘了,那十幾年里,爸是一直陪著你的呀。」

「你是要我同情她了?」

「思思十五年都沒有跟親生爹媽住在一起,難道她不值得同情嗎?你可比她幸福多了!」齊心遠在女兒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爸我想去解手。」

「用不用爸抱著你呀?」齊心遠故意調侃道。

「誰用你抱了!」媛媛在齊心遠的攙扶下起來下了床,一個人去了廁所。

月影直接把飯端了進來。

「媛媛呢?」月影問道。

「解手去了。」齊心遠朝洗手間努了努嘴。月影將飯放到了床頭櫃上。她有意識的朝床上瞥了一眼,正好看見了床單上那一小片紅。她扯起了那條床單,又從櫥櫃里抽出了另一條來鋪了上去。

「都怨我!」月影自責的說道。

「別這樣,怎么能怪你呢。」齊心遠知道月影本身就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她的心里也很苦的。

「前些日子我在她面前說過我像她這么大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也許是我的話刺激了她的,不然,她怎么會帶了她的同學到那種地方呢!」

「去那種地方的人很多,單單她出了這樣的事兒,我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齊心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有人暗算咱們了?」月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臭小子呢?」

「你問那姓魏的小子嗎?還關在車庫里。」

「為什么到現在沒有人找上門來?聽那個聰聰說,不是他們有一伙嗎?難道他的同伙不知道魏清源被你帶到這里來了?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二鳳說,派出所里沒有人去報案。」

「你知道嗎?咱們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他們是想給咱們造實了罪名的。趕緊把人放了吧。」

「哼那可便宜了他了。你放心,我不會被這些小雜毛們栽贓的。他們想得倒美!他們有證據我是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了嗎?就是公安找到我這里來我也不怕。我可是人證物證都有的。他們還怕吃不了兜著走呢。誰要是敢出頭來認這個贓那正合了我的心意了!」

「聽說這個魏清源也是一個有些小名氣的江湖小混混。不知道他的後台是誰?」齊心遠問道。

「這個不用急著問,到時候他自己就會說的。」一提起那個魏清源來,月影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我女兒差點兒毀在了他的手里,讓他嘗嘗這點兒苦頭一點也不為過的!」

媛媛在廁所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蹲下,又費了好大的勁起來。但一回憶起剛才那一幕,她既幸福又羞澀。且不說那一陣陣又疼又癢的感覺,就是自己的xx被撫摸著的滋味兒就很讓她陶醉。她對著鏡子將睡裙擼了下來,露出了那雪白豐滿的玉兔來自我欣賞著,仿佛那xx被吮吸著的感覺還在那兒。她的小手在那硬硬的xx上輕輕的一捏,她立即又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她真沒有想到那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雖然現在下身還有些疼痛,但她已經渴望著下一次的治療了。

當媛媛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發現了那被換下來的床單,媛媛的臉不禁一陣紅潤。

「趁熱快吃了吧。」月影心疼的看著女兒。

「嗯。」媛媛的表情不像剛才那樣對母親有敵意了。她紅著小臉兒坐到了床上吃起來。

「讓爸也吃一口。我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呀!」齊心遠把嘴調皮的伸了過來。媛媛夾了一個丸子送進了齊心遠的嘴里。

「真好吃!」齊心遠看著月影,月影也笑了,畢竟度過了最重要的一關。後面的事情都好說了。當然,對於月影來說,其實她更擔心的卻是後面的事情。因為女兒以後與父親的關系必然會有著明顯的變化,她甚至想到了角色的轉換。因為這樣一來,父親不再是父親,而女兒還會是女兒嗎?

齊心遠好像看出了月影的心思。

「讓你媽也吃一口吧,你媽也沒有吃東西。」齊心遠討好的說道。

「你問過那個魏清源了沒有?」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里。鳳凰幫的幫主黑羅剎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經放了。」

「什么事兒都沒有搞清楚,人怎么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了,不是你讓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關了那多么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齊心遠回過了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家也不願意把事兒鬧大了吧。這事兒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你怎么說服她的?」提到媛媛,月影的心里也有些不快,畢竟給女兒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里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扛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葯熬好了嗎?」

「早熬好了,就等你這一步了。」

「我去看看。」齊心遠推開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月影緊步跟了上來。「心遠!」

齊心遠又停了下來,「有事兒嗎?」

「媛媛大了,治好了病後,我怕她……」

「我還是她的父親,她還是我的女兒,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那你還會……常來嗎?」

「這里有你有媛媛,我能不來嗎?」

「你是為了媛媛還是為了我?我是說……你還會跟她保持這種關系嗎?」

齊心遠猶豫了一會兒,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他一個人就決定了的,這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如果自己一直保持著與女兒這種父不父女不女的關系的話,月影一定會傷心的。「給女兒治病,沒有辦法,難道我願意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如果讓天下人知道了我齊心遠如此禽獸,我還有何面目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這么想,心遠。其實你也看出來了,媛媛喜歡你不僅因為你是她的父親!」

「你什么意思?」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一種鄙視和污辱。

「我說的也是事實,媛媛她……愛上了你!」

「胡說八道!」

「真的,心遠!如果我給你看了她的日記,你就不會這么想了。」

齊心遠萬萬沒有想到女兒還會在日記里寫出跟父親的不倫之情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的非主流了。簡直是不可思議呀。當然齊心遠的心里頭對與女兒的這種情感還是蠻滋潤的,其實跟大多數父親一樣,應該說跟大多數有女兒(最好是漂亮女兒)的父親,都曾或多或少的幻想過在女兒的身上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滋味的。只是這種思想太超前,誰也不敢說出來而已,只有極少數的男人不但這樣想了,而且還這樣做了。當然,齊心遠還沒有強奸女兒的齷齪程度,但他的心里卻有著這種與女兒心貼心肉貼肉的強烈願望的。

「她還只是個孩子,有什么另類的想法也不足為怪,大人可不能跟著瞎摻和。」

「我是說,治好了病以後,你不可以撇下她不管的,你想,是你把她從一個世界里帶到了另一個世界里的,沒有了你,她會迷失方向的。」

「難道你想讓我傷害我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嗎?」現在齊心遠還弄不懂月影真正的意圖是什么。

「如果她喜歡你,那就不一樣了,你要是真的撇開了她,那才是最大的傷害。」

月影的話越來越讓齊心遠覺得不太靠譜了,一個當媽的竟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跟女兒有私情?難道說月影是一個另類的母親?齊心遠看著她像是不認識了的樣子。

「這樣看著我干嘛?怪嚇人的!」月影像是很怕被人看穿了似的,趕緊躲開了齊心遠的目光,「媛媛還在屋里等著你呢,快去呀!」

頭兩次的用葯自然隔得近一些,隨著病情的好轉,日子會慢慢拉長,不過這對於齊心遠來說,未必是個壞事,他並不希望接二連三的結束這令他快意的工作。如果說女兒遭到了不幸當然也是齊心遠的不幸,可既然事情有了轉機,而且因為這一次災難而讓自己與女兒有了更進一步的密切卻又讓他覺得因禍得福了。但內心這種喜悅卻不能表現在月影的面前,相反他還得表現得無奈一些,這樣才能讓月影更容易接受一些的。

齊心遠摟過了月影的嬌軀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肩,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去吧,我不會有事兒的。」月影很理解的仰起粉面看著他,「她也是我的女兒,我能吃她的醋嗎?」

「一會兒把葯端進來。」齊心遠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松開了月影,闊步走進了媛媛的房間。

「爸!」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截身子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上看,她是穿著吊帶兒的睡裙的,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晰的肩上,分割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寫什么呢?」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一本日記合了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么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xx,當然是秘密了!」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讓爸爸坐在她的身邊。她已經默許了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向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里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於使用什么樣的治療方法,她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么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是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干脆不寫,凡是心里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了,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了,一旦寫了就可能會暴光的。」

「可要是過了特定的環境,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了,你讓我到哪兒找去?」

齊心遠笑了笑,心想,這倒也是。

「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那個怪醫那么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的,所以我相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了。」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媛媛高興的一下子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松開。

「葯已經熬好了,就等著你吃了!」

「是不是還要那樣兒?」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里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了嗎?」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還在女兒十分清醒與理智的情況下就揭去父親的面紗而露出禽獸的面目來。媛媛走在外面的話,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可齊心遠的心情卻是十分復雜,尤其是在這剛剛開始的階段,他總覺得切入正題是一個很難的動作,無論如何都讓他覺得自己有些猥褻。

「還得吃幾次葯才能好?」

「大概得三幾次吧。」齊心遠也只是根據那個山醫給裝在小葫蘆里的葯量來推算的,並不准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我媽呢?」

「她在外面等著,這邊好了,她就會端進葯來的。」

「吃葯的時候,我不想見到我媽,換個人好嗎?」

「你想讓誰進來送葯?」

「隨便誰都好,就是不能讓我媽進來。」

齊心遠理解她的心理,她是覺得這種時候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而別人並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她更會坦然一些。

「好的。」齊心遠起來後到了外面安排了一下,很快就回來了,這時,媛媛已經躺進了毛毯底下,剛才穿的那身睡裙搭在床頭上。

齊心遠默默的脫衣服的時候,媛媛身子依然是平躺著,只是將眼睛微閉了起來。她是完全用耳朵聽著父親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來判斷他什么時候上床。她估計得一點不錯,當她估計著父親脫完了最後一件的時候,齊心遠的一條腿也伸進了毛毯里。父親腿上毛茸茸的,讓她很愜意。她雖然閉著眼睛,但臉上卻露著笑容。

齊心遠這個時候不想在女兒的身上觸摸,那太淫盪。他只是慢慢的轉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得更緊一些。而媛媛卻像是睡著了一樣,把一條腿向一邊分開。

齊心遠慢慢的爬了上來,他的陽根早已充血,如一根火棍兒,既熱又硬。他單臂支在媛媛的一側,一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用那槍頭在媛媛的洞口處輕輕的研磨起來,那馬眼里滲出來的潤滑水將那小小的xx弄得滑膩異常,然後他又慢慢的將身子壓了下去,小火棍兒順著那緊緊的xx插了進去。齊心遠始終不敢看女兒的臉,盡管她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什么也看不見,可齊心遠還是心虛得不行。那火棍插進了大半截之後就不能前進了,他已經頂到了她的底部的桃花島上。但齊心遠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女兒那比較豐滿的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上了,淡紅的乳暈,飽綻的xx,兩個xx像是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齊心遠的血忽忽的竄著,他兩手支在女兒身子的兩側,慢節奏的起落著屁股,媛媛的身子微微晃動著。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在有意的夾著他,像是跟他做游戲。他終於敢去看她的小臉兒了,那張稚嫩的小臉兒是那么紅潤,像是三月的桃花一般的艷麗迷人。齊心遠掀掉了身上的毛毯,將身子支得高高的,這樣,他便可以更全景的看到女兒那潔白的xx了。她的腰胯,大腿,是那么的美麗,那么誘人,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快了,媛媛的身子也禁不住慢慢扭動了起來,嘴里鼻子里不住的哼哼著,齊心遠也終於忍不住俯下身子來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媛媛瞬間就吐出了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纏在了一起來,齊心遠再也不用靠雙臂撐著身子了,騰出來的兩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一對玉兔不停的揉了起來。

「嗯~~~~」媛媛的嬌軀在齊心遠魁梧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陶醉著。齊心遠瘋狂的揉捏著女兒的xx異常興奮,那粗大的金槍在那緊縮的xx里也進出得更快了。女兒的身子漸漸抽搐起來。齊心遠猛的抽出了身子,摟著女兒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胯下,媛媛飢不擇食似的一口含了那巴子吸了起來,汩汩的熱液噴進了她的小嘴里。

齊心遠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說道:「穿上睡裙吧。」

「不用。」媛媛忽然間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齊心遠拉開門,一個標致的美女端著葯走了進來,她就是月影經常提到的二鳳,是鳳凰幫的二掌櫃,這位美女不但長得漂亮,那一對玉峰也特別的挺拔迷人。二鳳朝齊心遠微微一笑,齊心遠閃到了一邊,二鳳坐到床沿上,端著葯一口一口的來喂媛媛。媛媛開始大大的喝了兩口,沖淡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她手捂著毛毯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胸上,因為她什么也沒有穿,即使面對著同性,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也是會害羞的,但齊心遠不明白的是她為什么竟不穿衣服就讓人進來。

緩緩從來睡覺不插門的,因為在這棟別墅里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值勤,雖說是樹大招風,可月影黑鳳凰女羅剎的名聲卻是在江湖上很有些恐怖的,誰敢輕易來招惹這個女魔頭,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大凡能與黑鳳凰抗衡的那些幫頭們也都知道她的背景,輕易動搖不了她,也就不願與她結梁子。

緩緩卻沒有想到父親會在半夜里進來看她。有好長時間沒有跟爸爸一起了,更不用說讓爸爸摟著自己睡。她是個很懂事的女孩,齊心遠不主動來的時候,她從來不會打電話叫他,一是她也有著很強的自尊,總覺得叫來的不香,二是她能理解這個特殊的父親有著很特殊的身份,他畢竟是人,無法分身,她更不想讓父親覺得她太任性。

齊心遠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強烈的燈光讓緩緩受不了。但緩緩還是從他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緩緩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懶懶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坐起來,只是將身子向里面挪了挪。這個時候父親進來,應該能陪她一會兒的。

「爸吵醒了你了!」

「沒事兒,我正夢著爸爸呢。」緩緩天真可愛的一句話讓齊心遠頓時心里一陣溫暖與心酸。哎,真難為這個可愛的孩子了,她的心里該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天天守在她的身邊呀,然而在這一方面,他絕對愧欠自己的女兒了!齊心遠在黑暗中不禁落下了淚來,如果此時緩緩又吵又鬧的嫌他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的話,也許他就不會這么動情了。但緩緩卻偏偏不說埋怨父親的一句話。齊心遠默默的走到了床邊來,在女兒的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頭。

「緩緩,怪爸爸不?」

「你是好爸爸,我一點兒都不怪你。」

「可是爸爸卻不能天天陪著你玩呀,不能像人家孩子的父親那樣給女兒溫暖。」

「我知道爸爸天天心里想著緩緩的,我不要爸爸天天陪著,沒出息的孩子才會那樣呢。」

「你真是爸的好閨女,想爸了嗎?」

「想。」緩緩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了爸爸。那一個想字道出了女兒對父親的思念,或許里面還有別人成分,雖然在心里是那么的強烈,緩緩卻說不出口。在她的心里,齊心遠既是父親又是大哥又是那種能讓她委身一生的情侶。這種復雜的情感讓她在自己母親月影面前無法坦然的表現出來。她覺得如果自己把這種不應該有的情感暴露出來的話,會被母親看成是不要臉的那種女孩子,她更不願讓父親這么看她,可那種情感在吃葯之前她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只是自從治療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烈了一些。

而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的床上,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不得已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那可惡的滅人倫的壞葯的話,也許他還可以繼續跟女兒保持那種正常的父女關系的。現在他倒覺得有些不尷不尬了。

「知道嗎?這些日子爸也想你。」齊心遠俯下臉來,在女兒的腮上親了一下,這種親吻有別於治療期間那種行為。緩緩很希望父親的唇能在她的腮上多停留一會兒,讓她開始有些孤獨的心得到慰藉。

「緩緩知道爸很忙的,不怪你。思思姐還好嗎?」

「你想見見她嗎?」

「如果她願意的話,你讓她到這里來玩兒好嗎?我媽應該不會介意的。我想我們也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相信,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緩緩,這些日子沒發作過吧?」

「沒有。一直很好。」嘴上這樣說,可緩緩卻真想在這個時候再發作上一回,這樣她就可以再次得到父親的那種特殊的愛撫了。

「那就好,以後可再也不要自己出去亂闖了。」齊心遠並沒有半點兒責備緩緩的意思,他是擔心她的安全。

「謝謝爸爸。我已經沒事兒了,我再也不會讓爸為我擔心了。」

「如果有機會,爸一定陪你玩兒。可是這幾天恐怕不行了,爸手頭上還有一些事要干呢。」

「我等爸什么時候有空了再說,不急。我媽睡了沒有?」

「不知道,也許睡了吧?」

「那你還回去嗎?」

「回哪兒去?」齊心遠不知道緩緩說的是回蕭蓉蓉那兒還是她母親回月影那兒。其實這個對於緩緩來說都一樣,她希望的是今晚能陪她睡。

「也許我媽早就睡了吧,你就別回去打擾她了。」她特意又將身子向里面挪了一塊兒,並把毛毯勻出了一截來。

「我還以為我閨女要攆我走呢,老爸在外面晾了那么久才讓人讓床!」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我開始還以為你只是過來坐一小會兒就走的呢。」緩緩把毛毯支起來讓齊心遠鑽進她的被窩里。齊心遠上得床來,便聞到了女兒身上那種特有的少女體香。

「跟你媽躲回貓貓,讓她找不著。」齊心遠笑道。

「她要是來了,我也不說你在這兒!」緩緩也突然生出了讓媽媽著急的想法,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剛才心里那種復雜情感的驅使下,緩緩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了自己那溫軟的懷里,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心遠的臉包了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這種特母性的動作,讓齊心遠覺得好溫馨。此時,齊心遠什么話都不需要說,他只需要感受,感受來自緩緩香懷里的溫暖和她那酥手的溫柔。緩緩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了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了父親的腰上,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擼去。她幸福的陶醉在了一種自由的想像里,她知道自己也會生孩子的,而且應該生一個跟她所崇拜的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男孩,她會用自己的奶水一口一口的把他喂大,她的父親已經算是個成功的男人了,那么她再生一個兒子的話,會有什么樣的成就呢?緩緩想著想著,突然笑出了聲來。

「笑什么你?」沉悶的男聲從那乳溝里升上來,同時嘴里噴出來的熱氣在那幽谷里散開,弄得人怪癢癢的。

「不笑啥!」緩緩沒好意思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說出來,自己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竟然想起了未來的事情。齊心遠不再追問,兩手從緩緩那細細的腰肢上穿過去,摟住了她,而他身上那股原始的野蠻也開始大膽的膨脹起來,頂在了她那光滑的腿上。他心里原諒著自己,只要不再進一步,這並不算是什么的。顯然緩緩也沒有反感的表示,但他決計不再往前走一步,這樣就很好,像是站在水邊感受著清涼,而不是跳進水里洗澡。

「爸答應緩緩的事兒早就忘了吧?」

「什么事兒?」齊心遠不記得答應過緩緩什么,或許答應得多了,說不上是哪一件了。

「爸真忘事兒!」緩緩兩手搓著父親的頭發嗔怪道。但並沒有真的生氣,「不是說好了的要請我當模特兒嗎?」

「噢,是這事兒呀!」齊心遠的頭從緩緩那溫熱的香懷里抬起來仰著臉像個大孩子。

「是不是我不合格?」

「非常合格!」

「畫一張我自己看的不行嗎?」

「為什么要只給自己看的?」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身子!」黑暗中齊心遠也能感覺到她的羞澀。

「媽媽也不能看嗎?」

「當然。」

「那我可是非看不行了。」

「你要是能摸著畫出緩緩來那也行。」

「那讓我摸摸試試看。」齊心遠的兩手從緩緩的臉上摸了起來,繼而摸到了她的秀峰上。

「爸你真壞!」緩緩顫抖的聲音藏著難以掩飾的甜蜜。那圓鼓鼓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齊心遠身子往下蹭了一段,那臉正好貼在了最溫熱的地方,兩手抄到了那渾圓的翹臀上。

「緩緩是個標准的大美人兒,爸閉著眼睛也能畫出來的。」

「我媽背上的鳳真的是爸刺上去嗎?」緩緩忽然問起了這個來。

「當然是了。是你媽告訴你的吧?」

「嗯!那鳳真好看!我猜別人也畫不出來的。」

「院里好幾個阿姨的身上都有,全是你畫的嗎?」

「都是。是你媽讓我給畫的。」

「你給她們畫的時候,我媽在不在跟前?」

「不全在。」

「那……你能控制住自己?她們個個可都是跟媽一樣漂亮的美女呀!」

「在爸的眼里,緩緩比她們都好看。」

「爸跟我們班里的男生一樣壞!」

「誰說的?」

「恭維女孩的男生都是有企圖的!」

「爸爸有什么壞企圖嗎?」

「不知道!」緩緩嬌羞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臉上,似乎怕讓父親看到自己的臉紅。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卻聽得見她那咚咚的心跳,像是在敲著響鼓。

緩緩現在開始明白了為什么媽媽跟爸爸剛結了婚就離婚卻能好到現在,婚姻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紙公文。媽媽想要的是齊心遠的心。現在她也開始追求男人的心了,而不在乎是不是與這個男人結為夫妻。

「爸我想睡了。」其實緩緩是擔心父親熬壞了身子,她要不說睡,爸爸肯定不會睡的。

「好的,爸陪著緩緩睡!」齊心遠正了正身子,兩手從緩緩身上收回來,並將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緩緩調皮的在父親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又把毛毯給父親掖好,自己才躺下來。

很快她竟聽到了父親那均勻的呼吸。她想,父親一定是累壞了。她側過身子來像對待嬰兒似的將自己的左臂枕在頭下,另一只手搭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也完全沒有了睡意,因為她非常珍惜這短暫的團聚。天亮之後,這個可愛而調皮的大男孩又不知會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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