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謝含玉(1 / 2)

情語潮濕 龜甲 30608 字 202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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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謝含玉

可齊心遠的車子卻不知怎么的,竟開到了陸明家的四合院旁。[]他覺得自己有些鬼使神差,但他還是下了車。有些古朴的四合院並不是單家獨房,這一溜還有些,一直在堅持著老北京的特色,好像故意與北京的時尚在爭風吃醋似的。齊心遠來過幾回,一走到這胡同里,齊心遠就覺得溫馨,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心竟有些忽忽的跳起來。他在那鐵門上扣了幾下門環兒,果然一人女人就來開門了。這女人三十歲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式的江南女子,那一雙眼睛就水靈得很。瓜子臉,尖下巴,出水芙蓉一般的秀麗。

「齊大哥呀!」那女子莞爾一笑,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臉也紅了。她就是陸明的女人謝含玉。

「我去陸明那兒了,回走時路過,來看看弟妹。」齊心遠說話的時候,那眼睛很多情的看了陸明的老婆謝含玉一眼。

「謝謝齊大哥心里還惦著我這個妹妹了。」謝含玉的心里不僅僅是客氣,更多的是感激。平時陸明只知道在古董行里鼓搗他的生意,冷了這個嬌妻美人了,齊心遠冷不丁的過來表示一下關心,她的心里哪會不熱乎。謝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陸明讓她在家里做一個全職太太,而江南女子那種柔順性格使得她很聽丈夫的話,便留在了家里,平時除了逛街,一般不會外出。兩人進屋聊了一大會子,都坐得遠遠的,而謝含玉雖然隔著遠,但心卻覺得與這位齊大哥很有緣。

「你家嫂子真有福氣!」謝含玉笑著道。

「這話怎么講?」齊心遠的眼睛里有些不過規矩的看著謝含玉那張秀氣的臉,有時候,那目光還會大膽地滑到她那微微聳起來玉峰上,讓含玉更加嬌羞起來,有些男人看女人的時候會讓女人反感,而齊心遠看女人的時候卻往往會獲得女人的好感,那是一種欣賞與贊美,是一種心靈的接近,像含玉這樣寂寞的女子,自然更會倍覺溫暖了。而在外面,含玉卻是典型的內向型女人。這更使得她身上有一種曖昧的女人味兒,齊心遠正是尋著這種曖昧的女人味兒來的。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兒,對人知冷知熱的,我也就知足了。」含玉說話的時候,鼻子里酸酸的,差點兒掉下淚來。

看著謝含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心遠真想一把摟進懷里給她一次溫暖。可一想到朋友妻,齊心遠便止住了他的異想天開,遂笑道:「我倒想對妹子也知冷知熱的,可我敢嗎?那陸明還不得跟我拼命呀?」齊心遠一半是開玩笑,一半卻是認真的。

「他呀,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弄他那些古董,回家了連看都顧不上看我一眼又去弄他的古董去了,你看看,這博古架上全是他的東西了,還說也讓我學一點,我才不想去動那些破玩意兒呢,說不定從哪個墳窟窿里掏出來的,渾身的晦氣!」

「呵呵,這個陸明也是的,就不怕自己這如花似玉的女人被人偷了去。」齊心遠試探著笑道。

「被人偷了去他倒省心了!」謝含玉不無怨氣的說道。

「難道他把妹妹都當成負擔了?」齊心遠好像從謝含玉的話里聽出了些道道兒。看著謝含玉那嬌小可愛的樣子,再聯想到她的芳名——含玉,他真想不出來,要是在那地方讓她含一塊玉該是什么情景。此時坐在齊心遠對面的謝含玉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那下擺正如一頂大大的荷葉,上身是由白漸紅的衫子,而胸脯上突出的雙峰正如兩朵並蒂蓮。

「他的心思都在那上面了,不到半夜他從來不睡。」齊心遠聽到這里已經明白,陸明幾乎跟這個謝含玉都快沒有夫妻生活了。她雖然沒有說出求丈夫辦事兒的話來,但這已經夠明朗的了,女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這話來的。

「那你不會嚇嚇他?」齊心遠笑道。

「怎么嚇他?」謝含玉不知道齊心遠給她支了個什么絕招兒,竟抬起俊臉來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就對他說,你要是再不稀罕我,人家齊心遠可要稀罕了!」齊心遠知道這句玩笑話的分量,而聰明的謝含玉自然也從這話里明白了齊心遠分明是在試探她。

「大哥說笑罷了,就是稀罕,也不會看上我這樣的半老徐娘的。」謝含玉那俊臉越發紅潤了起來,直如抹了胭脂一般,她不停的搓起了她那如蔥根般的手指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含玉妹妹要算是半老徐娘的話,那咱北京城里可就沒有美人兒了!」齊心遠說著起身走到窗子邊上推開了一扇窗戶。他突然手捂著眼睛搓了起來。

「齊大哥,怎么了?」謝含玉急忙走過去。

「沒什么,眼睛里進東西了。」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拿開。

「來,我給你吹吹吧。」謝含玉身子轉到齊心遠的前面,拿開了他的手,兩個纖細的手指翻起了他的眼皮來,她什么也沒有找到,「好像沒有了,你試試?」

「含玉妹妹真是妙手回春啊,你一摸,就好了!」齊心遠伸出雙臂攬住了謝含玉的曼妙細腰……

謝含玉並不掙扎,而是很溫馴地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似乎她早就等著這一刻了,齊心遠慌亂的把手抄進了她的裙子下面,嘴唇壓住了她的小嘴兒,兩人一陣急促的呼吸,當齊心遠的手按到那柔軟的凹陷處時,感覺到那里竟是一片濕潤。她身材曼妙,輕盈,齊心遠一把就抄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脫了她的衫子,只剩下了那胸罩內褲的時候,謝含玉嬌羞得一下子滾到了齊心遠的懷里,別看她人嬌小玲瓏,可那一對玉峰卻很有內容的,握在手里好柔軟的一大把。

「一個人在家里也穿這么好看的裙子?」

「我一個看的。」謝含玉把臉埋進齊心遠的胸膛里說道。

「以後可以穿更好一點,我來看。」說著齊心遠大手在她xx上用力一握。

「哦——」被男人捏著乳子的滋味讓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聲。她幾乎沒怎么扭捏,就替齊心遠脫掉了褲子,齊心遠一邊吸咂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往她的玉體上爬著,一手撥弄著她的兩條xx,女人很自覺的手握了他那粗大,延敵入關。

「滋」的一聲,那粗大肉槍搠了進去。相對於謝含玉那嬌小的身材,齊心遠過於威猛了些。

「喔——哦——」謝含玉歡快的叫了起來,那灼熱的槍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桃源深處,她渾身一陣顫栗,似乎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的快感。她的翹臀不由的蠕動了起來。

第082章你還想吃老媽呀

在謝含玉那里,自始至終,齊心遠沒有跟她談起過要跟陸明一起做生意的事兒來。因為齊心遠心里明白,女人的心理素質不行,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說漏了嘴的,不讓她知道,她壓根兒就不用小心,所以也就不會引起陸明的疑心來的。而從頭到尾,謝含玉也沒有問過齊心遠一句他到陸明那兒是做什么了,她還以為那是齊心遠為到這兒探路子找借口的呢。

謝含玉把齊心遠送出大門來的時候,格外柔情的看了他幾眼,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沒事兒,又不願外出,幾乎天天在家的。」那意思是再明確不過了,——你要是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吧,我隨時會等著你的。

見胡同里沒人,齊心遠摟過了謝含玉又吻了起來,把她嚇得跟小鹿似的。

「我會常來看你的。」齊心遠終於放了她,謝含玉趕緊左顧右盼起來,生怕被人看到。

她既激動又害怕,滿臉的潮紅。「我知道。」

齊心遠的車子也停到了陸明家的門口。謝含玉正在家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等著他,自從那一回兩人偷吃了一回之後,謝含玉便再也不能安寧下來,就是晚上她也睡不著覺了,她睜眼閉眼的全是齊心遠了。一聽到有人摁響了門鈴,謝含玉的心便跳到了嗓子眼兒,她家里沒有什么客人,這時候來人,除了齊心遠還會是誰?她急步從屋里竄了出來,胸口一陣狂跳,那臉也不覺間熱了起來,多少年來她那顆已經沉靜了的心突然間像是被注入了活水,無法平靜了。

「你來了!」謝含玉聲音雖小,可齊心遠從她那滿含深情的眼睛里地能看得出她是多么焦急的在等待著他的。齊心遠腳一踏進大門,就摟著謝含玉親吻起來,兩人的香舌很狂亂的纏在了一起,齊心遠同時兩只手在謝含玉的香懷里摸索起來,她那一對玉兔瞬間被齊心遠揉捏得如醉如痴。

大門都沒有關,齊心遠就抱起了小巧玲瓏的謝含玉進了里屋。

「想我了吧?」齊心遠的一只手抄進了她那漂亮的裙子下面,捏著她的細嫩的大腿。謝含玉直如一只倚人小鳥,十分的乖巧的任齊心遠撫摸親吻,同時又伸出香舌來迎著齊心遠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齊心遠另一只大手則探進了她的香懷里,很撩人的捏著她那嬌小而不失挺拔的秀峰。謝含玉立即像醉了一樣在齊心遠的懷里呻吟了起來。

「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做夢都盼著你人來,卻常常讓我空等一場。你沒看出來,人家都為你消瘦了一圈兒了。」謝含玉微帶抱怨的說道,她依然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身子不時在齊心遠懷里顫抖著。

「我還以為你後悔了呢。」齊心遠上下其手的摸著她那細膩的肌膚。

「我現在後悔的是嫁給了陸明這個木頭人兒,他只知道鼓搗他那些古董,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到現在了還讓我住在這破屋子里。」謝含玉扭動著嬌軀迎合著齊心遠的揉捏與撫摸。

「那你跟他離了,我養著你。我給你買處好房子,讓你住進高樓大廈里。」

「你不怕你的夫人吃醋?」

「你不吃她的醋就好。我可是有不少女人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就行。」

「可我不能天天陪著你。」

「只要你在的時候把讓我幸福就夠了。」

「陸明不能給你幸福嗎?」

「他連你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他甚至天天在躲著我。」

「對我還滿意嗎?」

「你一槍下去就讓人爽得要死!」說著謝含玉竟俊眼里流露出求歡的神情來,兩手扒起了齊心遠的衣服,「快點吧,我可等不及了!再不……我就要瘋了!」扭動中,謝含玉的上衣扣子都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脯。那一對玉兔很撩撥人的xx,齊心遠頓時挺了起來。

「你要是跟陸明分手了,一定把你的女兒也帶上,我會對她像親女兒一樣的。」

「我信,你快來吧~~」謝含玉自覺的倒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將臉埋進了謝含玉那兩條雪白的xx之間。

「啊~你要干嘛?」謝含玉不由的緊張起來,陸明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謝含玉頓時臊得粉面通紅,渾身發熱。齊心遠隔著那精致的小內褲,伸出舌頭來在那已經濕漉漉的地方舔了起來,每舔一下,謝含玉的嬌軀就會不禁一顫。

「哦~~啊~~」那陣陣的呻吟表明此時的謝含玉已經卷進了xx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了。齊心遠忽然用他的犬牙咬住了那內褲的底部,牙一錯,格登一下,那小內褲被他咬破了一個小窟窿。齊心遠一根手指從那個小窟窿里伸了進去,並慢慢的插進了那滑膩的洞中。齊心遠只是輕輕的來回幾下,謝含玉便輕聲哼了起來,同時兩腿害羞的並了起來。齊心遠那根手指在緊夾中抽了出來,接著又用大舌頭繼續撩撥她那兩片蛤肉。

「哦~~~哦~~喔~~」那舔弄是那么讓她陶醉,她的兩條xx都不知道擱到什么地方了。

「別……我要……」謝含玉輕聲的呼喚著,齊心遠才爬了上來,那粗大肉槍一下子搠了進去,讓謝含玉爽快的叫了一聲——哦——接著粗壯的槍栓便拉了起來,謝含玉平滑的小腹不停的收縮著,鼓起了一道嶺來。她勾起身子目光越過她的乳溝看著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在自己的xx里不停的出出進進。那東西竟然還露在外面一小截。

「啊~~你全進去吧,我受得了~~」謝含玉知道男人的東西太短插不到底會讓女人不爽,於是猜想不讓男人插到底,男人也會不爽。

「我怕弄疼了你。」

「只要你高興就好。」

齊心遠裂開了架勢,身子慢慢下壓,那粗大便一點點被謝含玉吞沒,她的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她的花蕊被推著向里面退去。劇烈的癢癢跟快感刺激得謝含玉一陣陣的抽搐起來。她銀牙緊咬,只在吸著氣。齊心遠兩手握著她的玉兔一邊揉捏一邊起落著身子。

「啊~~喔~~」謝含玉終於忍受不住,抱著齊心遠的腰叫了起來。齊心遠一陣猛烈的轟炸,吐了芳華,謝含玉才松了下來。

「你猜這時候陸明會在干什么?」齊心遠撫摸著謝含玉那光滑的xx,手指在她的峰尖上撩撥著。

「除了鼓搗他的古董他還能干什么?」提起陸明,謝含玉便有些怨氣,不過,現在有了齊心遠,她已經不在乎他在干什么了。

「他正在給咱們掙錢呢!我給他安排了他最喜歡的工作,這時候你就是脫得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恐怕他也不會在意你了。」

「他要是在意我的話,你會吃醋嗎?」

「當然了,從今以後,誰也不能再碰你的身子了,你是我的,明白嗎?」

「我知道,我恨不得把我的前半生都給你,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不,其實你完全可以回到過去的!」

「你是不是看穿越小說看多了呀,我可沒那本事穿越時光隧道!」謝含玉幸福的在齊心遠懷里纏綿著,不急著穿衣服。

「你不用穿越就能看到你的少年時代的。」

「我怎么才能看到我的少年時代呀?凈會糊弄人!」

「你不覺得你的女兒就是自己的青春時光的再現嗎?」

「你這家伙!真壞!」謝含玉撒著嬌在齊心遠身上扭了起來。

「你的女兒長得多像你呀,看到了她你不覺得像小時候的你自己嗎?」

「她長得的確像我小時候,不過,我可不許你打她的主意!」

「我是那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嗎?除非她也像一樣愛上了我,那我可就沒辦法了。我總不能讓愛我的女孩子受到心靈的創作的。」

「美得你!等我女兒長大了,你還想自己像小伙子那樣吸引人呀!」

「呵呵,再過三五年,你看我會老得那么快嗎?俗話說得好,男人四十一朵花嘛,那時候我還不到四十歲呢!」

上午九點多鍾,一輛出租車在陸明的古董店門前停了下來,一只秀氣的高跟皮涼鞋從車上伸出來,接著是穿著肉色絲襪的一條xx,當整個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你才能看出來,這是一個身材並不高大略顯小巧的女人,她就是陸明的老婆謝含玉。

謝含玉手里拿一精致坤包,穿一身素花的連衣裙,上身披一件鏤空衫,一頭短纓纓似乎燙過,被保濕摩絲打理得既華貴又嬌艷,那高聳的玉峰在素花的面料下面似乎很不甘心的突出著,像是許多青春的xx沒有爆發出來,一掛精美的鉑金鑽石項鏈很依戀的趴在她那明顯的乳溝里。

她在店前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門口上方陸明古董店那五個鎦金大字,才信步走了進去。

櫃台外面,幾個喜歡古董的四五十歲的男人正圍著一張桌子喝茶聊天,談論的都是古董一行里的事情,見謝含玉進來,幾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射了過來。聽到女人高跟皮鞋的聲音,櫃台里面現出一張年輕漂亮的女人臉來。

「小姐,想看什么?」汪雪很熱情的跟謝含玉打起招呼來。

「我……過來找人的。」謝含玉笑了笑說道,櫃台外面那幾個男人過分熱情的目光讓謝含玉臉上有些燒。

「你找誰?」汪雪斷定了這個漂亮的女人不會是來找她的。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她猜想,這個女人的臉上略帶著一些興奮,或許是來找齊心遠這個風流種的了。像陸明那個木頭疙瘩是不會有女人找上門兒來的。

「我找……陸明。」

「陸明?」汪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一個呆子竟然會有如此漂亮的相好?可細想想,也難怪,這世道,只要有錢,什么漂亮的女人找不到。不過,據她這些日子的觀察,覺得陸明不像是尋花問柳的主兒,怎么會突然有女人來找他呢?看看她只帶了一個小坤包,里面不像是裝了古董的樣子,難道是他的客戶?

「你們……有預約嗎?」汪雪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業務往來。

「他什么人呀?還得預約?」謝含玉不禁笑了起來,「他在嗎?」

謝含玉的表情讓汪雪覺出來,這個女人跟陸明很熟,不像是一般的客戶。

「他在里面,我去叫他。」

一會兒,陸明兩手臟乎乎的出來了,鼻子上還有灰,他正在仿制著一樣東西,手都沒顧得上洗。

「你來干什么?」陸明一見是自己的老婆,臉便沉了下來。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過來隨便看看。」

「這里有什么好看的。」陸明臉上幾乎沒有笑容,一臉的嚴肅。

汪雪瞅著兩人的臉,似乎看出了兩人的關系來,試探著問道:「是嫂子吧?」

謝含玉淺淺的一笑,算是證實了汪雪的猜測。

「還不快讓人進來?」汪雪先去打開了那道鐵門,自作主張的把謝含玉請了進來。外面的那幾個男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女人竟是陸老板的娘子。人都進去了,看也看不到了,外面又響起了很有力的高談闊論。

「這店不是齊心遠跟你兩個人開的嗎?怎么他反而人不在呀?」謝含玉四下里看著這個店,與原來剛建起的時候沒什么兩樣,只是貨架上多了些古董而已,齊心遠投進去的五十萬幾乎找不到什么蹤影。

「他呀,就是個甩手掌櫃,活兒全摞給我們兩個了。」汪雪一邊給謝含玉倒水,一邊發著牢騷。

謝含玉用眼神教著陸明來介紹一下這個女孩,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讓他明白過來,謝含玉只好自己來問了:「妹妹貴姓?」

「我叫汪雪,是給陸大哥打工的。」

「汪總。齊心遠的代表。」

「誰代表他呀。我就是給你們兩個打工的。」汪雪不好意思的笑道。

「汪小姐真了不起。像我就只能蹲在家里享清福了。啥都不會做。」

「那是嫂子的福氣,有我陸大哥在外面掙足了錢,你何必出來做事?」

「齊心遠他多少天來一趟?」謝含玉問道。

「好多天沒來了。人家拿凈的。不出力,只出錢。」

「什么世道!他既然當老板怎么可以不到店里來呢。」謝含玉好像在替汪雪跟陸明打抱不平起來。

「他呀,是個大忙人,聽說到南方組織比賽去了。」

「什么比賽?」謝含玉好像不太在意的隨便問道。

「聽說是美協組織的選美比賽,現在的選美到處都是,還不是給那些當官的選情婦?」汪雪好像特瞧不起那些刻意把自己打造成美女的女孩子。

她的話卻讓謝含玉的臉微微一紅。

「你要是沒要緊的事兒,那我忙去了?」陸明好像覺得謝含玉在這里耽誤他的時間太多了,竟委婉的下起了逐客令。

「你忙你的,我跟汪總說會兒話,一會兒就走。」謝含玉瞥了陸明一眼道。陸明站起來就回到了里面繼續忙他的事情去了。

「你剛才說齊心遠好久沒來了?」

「一個多星期了吧。你找他有事兒嗎?」汪雪覺得她好像很在意齊心遠的消息。

「不,沒事兒,我找他干嘛呀。」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直到耳根。

這個細節讓汪雪看在了眼里。從她談論齊心遠的口氣里,也似乎能聽出來她並不是真的討厭齊心遠,而是好像到這里來專門打聽他消息的。

「你要是找他的話我可以給他打一個電話。」汪雪想試探一下,她到底有沒有齊心遠的電話,如果這個女人跟齊心遠也有一腿的話,她應該有他電話的。

「真的不找他。我一會兒就走。」謝含玉把杯子里的水喝出來之後就要起身出來。這時,外面卻突然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是齊心遠。

「有貴客呀!」齊心遠隔著櫃台的玻璃就看到了已經站起來的謝含玉了。一見到齊心遠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謝含玉的臉一下子熱得發燙,胸脯也劇烈的跳起來。

「你……不是去南方了嗎?」謝含玉簡直不敢抬起眼睛來看他了,臉上的羞澀難以掩飾,她慶幸陸明沒有在現場,不然,她會更緊張的。

「昨天剛回來。你怎么過來了?是不放心老陸吧?」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誰會稀罕他那樣的人?」

「嫂子剛剛過來,正要走呢,怎么,你成了領導了,今天應該表示一下吧,正好嫂子也在這兒。」汪雪不是想讓齊心遠掏錢,倒是想探一探這兩人之章的底細。

「好呀,請美女吃飯不疼花錢的。把老陸也叫上吧。好多天沒見他了。」齊心遠說著就奔到了里面,他問都不問,便知道這個呆子是不會到外面浪漫的。

陸明正在聚精會神的弄他的高仿。

「回來了!」見到齊心遠他好像也很興奮,就像是一條小狗終於隔了幾天又見到了主人。

「怎么樣,這幾天生意不錯吧?」齊心遠對他手里的生意很放心。

「還行,這幾天凈賺了二十幾萬!」陸明對於猛增的數字非常欣喜,像是色鬼見到了脫光了衣服的女人,眼里都放起光來。

「你小子功勞不小呀。」齊心遠很滿意。

「還有一個事兒,前兩天有一個漁江口音的中年男人來過,拿了三樣小東西讓我看,你說怪不怪,正是你從這里拿出去的那三件。他是讓我斷真偽的。」

「你怎么告訴他的?」

「我實話實說了。」

「那人什么樣?」

「方面大耳的,是個官兒樣。」陸明十分肯定的說道。

齊心遠一聽就知道一定是曾德華了。當初齊心遠送他那東西的時候,如果說是真品,他當然不好意思收下,可如果明言是假的,那他一定會以為是假的了,所以齊心遠就半真半假的說了那一番話,讓他一時難辨真假了。這不,借著來京開會的空兒過來找人驗貨來了。真是巧了,他竟找到了這個地方來斷真偽。

「你做得不錯,今天中午咱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還有你老婆。」

「我就不去了,到飯店里吃飯太耽誤時間,我不習慣。你們去吧。」

「你呀,都快成古董了,小心別人把你當古董買了去!那我可折大發了!」齊心遠呵呵的笑著走出了陸明的小作坊。

「陸總不想去,咱們就不耽誤他的寶貴時間了,就咱們三個,走搓一頓去。弟妹可不要客氣呀。」

「我才不會跟你客氣呢,就憑你當甩手掌櫃這點也得讓你出點兒血了!」謝含玉看齊心遠那眼神兒讓汪雪不禁生出了醋意,立即用眼睛剜起齊心遠來了。

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顯得格外的清靜。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都自覺的向齊心遠這邊靠了靠,與齊心遠相隔不過一尺的距離,桌子下面的腿只要稍稍一分,能給對方相互刺激的異性的腿就碰在了一起。

齊心遠掏出手機來給蕭蓉蓉打了個電話,因為中午原定是回家吃飯的,突然遇到謝含玉讓他改變了主意。謝含玉也從她那粉色小坤包里取出了手機,捏弄了一會兒,又放回了包里,並未打電話。等齊心遠打完了之後,謝含玉突然說,「齊哥,我用一用你的手機好嗎?」

齊心遠當然不能說個不字了,立即把手機給了謝含玉。謝含玉笑著接了過來,在上面摁了一個號碼,撥通之後便放在耳朵上聽,那里面只要嘟嘟的響聲,卻沒人接電話。

「算了,沒人接。」謝含玉把手機又還給了齊心遠。

「是給老陸打的嗎?」汪雪問道,「如果有什么事兒,我回去的時候可以跟他說一聲。」

「誰稀罕給他打電話!一個朋友呢。也許他還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沒敢接吧。」說著,謝含玉的嫩臉微微一紅,可能是她的臉太嫩太白了的緣故,老愛紅臉。這是汪雪的發現。

齊心遠的手有時候會很自然的拿到下邊來,當右手放下來的時候,那是在摸謝含玉的左腿,若是左手放下來,說明要摸汪雪的右腿了。他從不同時把兩手放下來同時去摸兩個女孩的腿的,這樣目的是為了讓兩個女孩自己都不會覺得尷尬,都以為另一個女孩是不知道的。所以,每當齊心遠的手在無論哪個女孩那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那如絲的肌膚的時候,都是非常坦然的一邊說著話或是吃著菜的,只是那胸脯上兩座玉峰便像是要火山噴發似的運動個不止了。

「含玉妹妹這皮膚真好!」齊心遠的手一邊在謝含玉那素花的裙子底下捏著一邊看著她的臉以及胸口那一大片誘人的潔白說道。他的手指總是向著更遠更深處游走著,不時會侵犯一下那一小片禁地,讓謝含玉心慌意亂起來。

「別……別這么誇我呀……汪妹妹的皮膚不是更好嗎?連名字都讓人想入非非了!」謝含玉被齊心遠騷擾得心神不寧了,那眼神兒也跟著游離起來,臉上也一陣陣的熱。

「嫂子,冷風再大點兒不??」汪雪關心的問道。

「別叫嫂子了,叫我姐就行。」

「含玉這項鏈上的鑽墜兒不錯呀!」齊心遠的手伸到了謝含玉的胸口上,兩個手指很笨拙的捏了幾捏那鑽墜兒也沒捏起來,倒是捏到了謝含玉那細潤的玉肌,「連這金貴的鑽墜兒都知道留戀女人的溫柔鄉了,你說男人能走得開嗎?」齊心遠色色的盯著那乳溝深處說道。

「那你也躺進去嘛!」汪雪在一邊打趣著,身子又靠近了些,被男人撩撥起來的女人往往很希望,應該說迫切希望男人的愛撫,如果這時候男人的手嘎然停了下來,對女人一定是個不小的打擊。

在汪雪的面前,齊心遠如此輕薄的把手在她胸口處掃來抹去的,讓她很受不住,且不說她是個性情中人,動不動就臉紅,就是這弟妹的身份也讓她覺得有些尷尬。因為她並不知道這個汪雪是不是果真是齊心遠的代表。如果是那倒還好些,不至於把事兒捅到陸明那兒去,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當齊心遠的手從她那幽深而讓人留戀的乳溝處拿開的時候,齊心遠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的乳壁上捏了一把。汪雪裝作沒看見,只在低著頭用一跟吸管喝飲料。而謝含玉卻嚇得面紅耳赤,心如鹿撞了。

第127章辦公時間

齊心遠見到謝含玉之後,立即又讓她那嬌艷的芳容給勾了魂兒去了,所以,他打算下午就借著送謝含玉回家的機會再與她xx一番。可是,飯還沒吃完,得了孩子回來的消息的楚靜茹便打過電話來逼著他帶思思過去。

「誰呀?敢用這么大的口氣跟大師說話?」汪雪在一邊聽見電話里的女人與齊心遠關系水太一般,便笑著問道。

「當然是級別比大師還高的人了。我岳母唄!」

「怪不得呢,看你接電話的時候都那么俯首帖耳的樣子,一定是個聽話的女婿了!現在這樣的女婿討丈母娘的喜歡呀。一定給開了不少回小灶吧?」汪雪嘴不饒人的說道。

「人家是想她的外孫女了嘛,情有可原呀。真是沒辦法,原來的計劃全都給攪了。」齊心遠無可奈何的喝了一口酒。

「老板有什么計劃我可以幫你辦呀。」汪雪習慣了作齊心遠的助手。

「啥事兒也是你能替得了的?」齊心遠白了她一眼,那余光又掃在了坐在一邊的謝含玉身上。汪雪看得清清楚楚。

「我倒忘了,就是泡妹妹的事兒我這個當女人的助手可幫不上什么忙了。」說著,汪雪還拿眼看謝含玉的反應,謝含玉只裝作聽不懂他們兩人的話,但心里似乎感覺到了齊心遠的期待。但齊心遠卻並不認為謝含玉今天到店里來是找他的。

「弟妹常到店里來幫忙吧?」齊心遠的心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能幫上什么忙呀?只不過是過來看看罷了。」謝含玉抿了一口茶說道。

「呵呵,這個我可不替含玉姐說話了。還幫忙呢,我們今天還是剛剛認識的呢。不瞞姐說,開始的時候我還猜你是齊大哥相好的呢。格格格……」汪雪故意把漏壺提了起來。

「瞎說什么呀!」謝含玉臉突然紅了起來,「我是來找陸明的。」

齊心遠只是笑著不說話。

「說是找陸明,可見了也沒見你們說什么話。再說了,夫妻兩個有事兒不能在家里說呀?偏偏在家里憋著跑到店里來說,不怕我知道呀?」汪雪怕謝含玉真的生氣,又在後面開起了玩笑來。

現在齊心遠多少有點兒理出了頭緒來,看來自己去了一趟南方與她不辭而別一定是讓這個剛剛嘗了甜頭的女人急出尿來了。她又沒有齊心遠的電話,也不能直接向陸明打聽,便只好到這里來碰碰運氣了。

「今天在店里碰到弟妹真是巧了。」齊心遠讓謝含玉以茶代酒兩人又喝了一杯。

「你是大忙人,哪有那么容易碰上你呀?」謝含玉感慨里也有一些責怪。

從飯館里出來後,齊心遠對謝含玉說道:「坐我的車吧。」她想親自送謝含玉一程,不料謝含玉卻拒絕了。

「我還是坐汪雪的吧,家里就我一個人,你要有什么企圖我怎么辦?」謝含玉開玩笑的大聲說道,她故意讓離他們不遠的汪雪也聽見,看來現在她還不想讓汪雪知道自己跟齊心遠的關系,而且她這樣說了,如果齊心遠真想去的話,也用不著一定要當著汪雪的面說出來,她總是跟陸明一起工作的女人,女人的嘴里是藏不住事兒的。

「你還是搭齊大哥的車吧,我還得拐個彎兒去弄點兒顏料什么的。」汪雪故意要撮合這一對鳥男女的好事兒。

「你要是不願意送我我就搭的好了,車子很方便的。」謝含玉並不覺得尷尬,現在她想避的事情就是她與齊心遠的私情。

「那就上我的車吧。」汪雪只得改了主意。

「不耽誤你買顏料吧?」謝含玉高興的笑了。

「誰讓你是領導夫人的呢,你有這個特權呀!」汪雪頭一擺,招呼謝含玉上了她的車。一時間,齊心遠竟沒有搞懂這個女人今天是怎么了,難道她對兩人那一段感情後悔了,現在想一切兩斷?可在酒桌上吃飯的時候她是很順從的呀,他的手指甚至鑽進了洞里窺探了一番她都沒有拒絕她,現在要送送都不讓!

他與樂樂分手後,去了珠寶店,選了一款項鏈揣進了兜里,然後驅車去了陸明的家。門鈴響了好一陣子,齊心遠也沒見有人來開門。他試著撥了幾遍那個號碼,也沒有人接。他想,這個時候陸明不會在家里的,但又怕真有那么巧,萬一碰上了,那可就不好解釋了。他決定離開,另找機會。可當他剛要轉身的時候,門卻開了,嬌艷的謝含玉就站在大門口。她竟只穿了一件睡衣一樣的裙子出來,透過那薄如蟬翼的紗料,清楚的能夠看到她酥胸上的紋胸,還有那細嫩的皮肉,腳上是一雙拖鞋,露著染成紅色的指甲。

「我以為你沒在家呢!」看著謝含玉有些嬌嗔的樣子,齊心遠也看出了她是故意讓他著急的。

「我還以為你蒸發了呢!人影兒都不見了!」謝含玉已經把身子閃開,讓齊心遠進來。她出來看了看,齊心遠的車子還停在不遠處,「你把車子停那兒也太招眼了吧?是想告訴別人你西門慶已經在這兒了!」

「那你是潘金蓮了!」齊心遠等謝含玉回來,在她那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很油嫩的感覺。

「去你的!」謝含玉用手輕輕的拍了他一下,走到了齊心遠的前面進了屋子。齊心遠緊跟其後,一進到里面,齊心遠就急不可待的從後面摟住了嬌艷的女人。

「陸明,出來給齊大哥泡茶呀!」謝含玉突然嬌聲說道。

齊心遠一聽陸明在家,那頭立即炸開了,嚇得趕緊松開了摟在謝含玉腰上的手,並與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陸老弟快出來,大哥來給你送禮了!」齊心遠雖然心還砰砰的跳著,但臉色卻沒有變。他推開了關著的那扇門闖了進去,但里面什么人也沒有。

「陸你個頭!格格格……看你嚇的那個樣兒!做賊心虛!」謝含玉回過身來嬌笑著,那胸前的寶貝也一聳一聳的,好不誘人。

「你這個淫婦,嚇死灑家了!」他上前一把摟了謝含玉,那大手迅即探入了女人的懷里,在一片酥軟中捏了起來。

「你想把人捏成粉末呀?」謝含玉的臉立即熱了起來,輕輕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胸上,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兩座乳山間穿梭。

「我想把妹妹捏出水水來。」齊心遠俯下臉來在她那紅唇上吻了起來。謝含玉兩條藕臂立即攀到了他的脖子上,嘴里吐出了香舌與齊心遠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同時一只手在那乳山上更加瘋狂了。齊心遠野性頓時漲了起來,硬硬的頂在了謝含玉的腰上。謝含玉一只手滑了下來,伸到了齊心遠的胯間握住了他的把柄。她的手經過他大腿的時候,正好感覺到他的褲兜里有個硬硬的東西,有棱有角的。

「兜里裝的是什么?」她的手從把柄上移開,又回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意思很明顯。

「給我的寶貝帶的好東西了!」

「拿出來讓我看看嘛!」

齊心遠從褲兜里掏出了那個長盒子,舉到了謝含玉的面前。

「給我的?」謝含玉顯得很興奮,打開盒子後,讓她眼前一亮,那是一掛珍珠項鏈,「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珍珠的?」

「夜明珠你更喜歡的!」齊心遠笑著道。

「壞蛋,人家說的是真心話,我從小就特喜歡珍珠的。你看,這些珠子可都是上品呢,可不是普通的珍珠。」

「肯定也是養殖出來的。」

「誰說養殖出來的就不值錢了?這個我可比你懂,我以前在家鄉干過這個的。」

齊心遠這才明白為什么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以後要是再給哪個女孩子買珍珠項鏈一定得請你看貨了!」

「想給送給那個叫汪雪的女孩吧?」謝含玉拿出那掛項鏈來貼在臉上磨著。

「我才不會送給她呢,她天天跟你們家陸明勾搭在一起,我憑什么要送她東西?」

「你別誣蔑我們家陸明,人家可不像你,專業偷腥兒!他人可老實著呢。人家連自己的老婆都不動,哪像你呀!到處沾花惹草的!」

「嘿嘿,灑家就喜歡你這樣的花花草草的!」他的手在謝含玉那小下巴上捏了起來。

「快給我戴上看看嘛!」謝含玉把項鏈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齊心遠把項鏈套在了謝含玉的脖子上,那細膩的皮膚與那珍珠的色澤十分的融洽。

「要是鉑金的就更好了,可以讓墜子躺在這兒。」齊心遠的手指在謝含玉那豐潤的乳溝里劃著說道。

「是你想躺上去吧。」

「我現在就想……」齊心遠彎下身子,將謝含玉托了起來,抱在懷里,朝床上走去。謝含玉似乎也在期待著什么,那雙美目正灼灼的看著齊心遠,胸脯上山巒起伏,桃腮溢春。齊心遠輕輕的把美人兒放到了床上,不急著脫自己的衣服,倒先隔著那紗一樣的衣服在嬌艷女人的酥胸上搓了起來。

「還沒搓夠呀?」謝含玉滿臉潮紅的說道,她期待的不僅是這一種動作,齊心遠可是好久沒有上她的床了。這對於寂寞中的謝含玉來說,無異於最遭罪的折磨了。在齊心遠不在的時候,她幾乎只能靠著回憶跟齊心遠那有限的幾回激情過日子了。她是多么渴望齊心遠能快些給她的欲火澆上一瓢水呀!最好是用水槍射她一陣。

齊心遠卻不急不躁的伏在了她的身邊,大手抄進了那紗衣里,上下其手,攀山越嶺起來。

「啊……遠……別折磨我了……快些吧……」謝含玉的嬌軀開始扭動起來,嘴里不住的呻吟著……

齊心遠掀起了她那薄如蟬翼的紗裙,露出了她雪白的xx。精致的丁字內褲非常准確的遮蓋著女人的xx,卻泄漏了它的位置,男人的手從那帶有松緊的小內褲腰上插了進來,穿過黑色叢林地帶,直奔幽谷。在男人的撩撥之下,女人的整個身子竟如起伏綿延的山巒了。

「遠……不要……啊……」女人喝醉了一樣的閉著眼睛呼吸著男人的名字,舌尖不時從紅唇貝齒間舔出來,如飢渴的黃角鶯兒。

「娘子,西門哥哥來了!」齊心遠如一座山一樣的壓了上去,用那根長長的螺絲把兩人擰在了一起,那螺絲鑽得女人又疼又癢,緊蹙的眉宇間藏著不盡的醉意。

「啊……你……想死我了……」那件褻衣被她撕扯到了一邊,讓春光彌漫了整個房間……

齊心遠如浸潤在芳香的美酒之中,也立即陶醉起來……

「哥也想死你了!」齊心遠兩手捧住了謝含玉那兩瓣翹臀,往上頂著,嘴在她那細膩白嫩的鵝頸上吻了起來。與謝含玉那嬌小玲瓏的身子相比,齊心遠過於高大,他趴在謝含玉身上不得不把身子弓起來,不然,他的嘴就無法在她的脖子里親吻,齊心遠慢慢的在她的身上起落著,讓那粗大的野性在她那狹窄的通道里慢慢滑行。

「哦——哦——」謝含玉一陣陣的呻吟著,同時用她的身體夾動著齊心遠那粗大的野性,兩只xx在齊心遠的胸前不住的滾動著。

「遠,再深一點兒吧,玉妹受得了!」謝含玉似乎感覺到了齊心遠的擔心,因為她很明顯感覺到齊心遠每一次都沒有把身子壓到下面,那槍頭剛剛觸到她的花蕊上,但還不過癮。她好想讓齊心遠在她那兒狠狠的戳上幾槍。

齊心遠把那長槍全都抽了出來,快速的在那洞口處連磨了一陣,身子突然奪了下來,那條小火棍兒「滋」的鑽了進去……

「啊——」那有力的一槍直戳到她的花蕊上並將那花蕊推到了里面,戳得謝含玉嬌軀一陣顫抖……醉意與疼痛同時向她襲來。那洞口登時裂開,不敢再與齊心遠交戰。

「疼嗎?」齊心遠關切的吻著她的臉頰問道。

「真狠!啊——」她的腿慢慢的扭了起來,似乎受不了齊心遠那有力的一擊。

「哥給你潤一潤吧!」齊心遠從那深洞里抽出了那一根小火棍兒,身子慢慢滑了下去,兩手撫摸著她的兩條xx,將臉埋進了她的叢林之下,伸出舌頭來在她那xx的地方舔了起來。

「哦——」齊心遠每舔一下,謝含玉就不由的輕聲呻吟一下,同時那平滑的小腹也隨之鼓了起來,齊心遠卷起舌頭來直探入那爽滑的蜜洞之中,輕輕的撩撥著,讓謝含玉的雪臀翹了起來。齊心遠唇舌用力,邊舔邊吮,里面的肉肉都吸了出來。

「啊——要命了!快……上來吧!」謝含玉兩手抓住了齊心遠的頭發,齊心遠這才爬了上來,將那碩大插進了她的xx之穴一陣猛搗。

隨著齊心遠的快速進攻,謝含玉那xx里泉水狂涌,嬌軀頻顫,齊心遠支著身子邊搗邊欣賞著那不斷甩動著的兩只xx。

「別了!受……不了……」謝含玉臉上寫滿了醉意,氣息越來越粗重起來……齊心遠也感覺到自己快要到了高峰,猛的拔出了身子來,騎到了謝含玉的臉上,謝含玉會意,立即張開小嘴含了那粗大吞吐起來,不一會兒,齊心遠一陣悸動,身子一拔,那精液「滋滋」的噴進了她的喉嚨里……

「去哪?」汪雪輕輕的晃動著那光潔的玉體,余韻難消。

「隨便找個地方就行。」

「還不快……我要去洗一洗了!」汪雪嬌嗔道。

齊心遠這才松了手,讓汪雪把身子抽了出來。

「要不要把陸明也叫上?」汪雪故意逗齊心遠。

「叫他干嘛,攪了我的興致。」

「那就把他老婆叫上吧。」

「你有她的手機?」

「可以問陸明嘛,他一定有的。」

「你這個搗蛋鬼,我還沒那么混吧?」

「嘿嘿,我知道,你一定有她的手機的!」

「你怎么知道?」

「別忘了,我也是女人!那天她要了你的手機打了一個沒有人接聽的電話就還你了,肯定是把你的號碼錄進去了!還想瞞過我!我是誰呀!」汪雪驕傲的說道。

「看來你還真行!那我試試吧,她還不一定接呢。」

當齊心遠的電話剛被接起來時候,謝含玉就迫不急待的問道:「你在哪兒?」

「我在外面呢。」

「要請我吃飯嗎?」

「房子我給你找好了,正准備讓你去看呢!」

「真的嗎?」從電話里,連汪雪都聽出來謝含玉差不多要跳起來了。汪雪撇了撇嘴,剜了齊心遠一眼。

「我還能騙你嗎?」

「就你一個人兒嗎?」

「當然了!」齊心遠朝汪雪作了個鬼臉。

「過來接我嘛。」

「好的,我這就過去。」

「那我等你!」

齊心遠能想像得出,謝含玉扣上電話的一剎那會是多么的幸福。房子他倒是讓人找到了一處,不是很理想。今天約她出來,是想讓這兩個美女一起聚一聚。單獨跟一個女人在一起覺得總少了些情趣。謝含玉的爽快應約是齊心遠預料之中的事情,她果然沒有任何懸念的主動提出來讓齊心遠來接她,齊心遠不但不想在謝含玉面前掩蓋與汪雪的關系,他還想給謝含玉一個猝不及防。所以,當齊心遠扣了電話之後,他便直接帶著汪雪來到了謝含玉的家里。

這雖然也是陸明的家,但陸明已經基本不回家,他對古玩的喜好與痴迷已經讓他的身上沾滿了古墓里的死人氣,他甚至都不願意與活人打什么交道了。他連這個美貌的妻子都懶得看上一眼了。

汪雪沒有想到像陸明這樣一個愛好古玩並有一定名氣的人物竟然還住在如此不夠時尚的房子里,這房子從某種角度看上去,跟陸明的樣子有些相似,就是死人身上的那種味道。

「謝含玉住在這兒?」汪雪很不相信的從車上下來,看樣旁邊這與古董差不了多少的建築發起愣來。

「呵呵,想不到這樣的房子里還會住著一個美人兒吧?」齊心遠得意的吸聞著從這古房子里隱隱約約飄出來的那種女人的芳香——他斷定,汪雪是聞不到的,只有他那樣靈性的鼻子才能聞得到。

「這個家伙!真夠守財的了!含玉也真聽他的,肯住在這種鬼地方!」汪雪小聲的罵著她那個店老板陸明,「要是我,一定放一把火給燒了!」

「正因為含玉不是你這樣的女人,所以她才能住下去。不過,她的反抗一點也不比你差的。」齊心遠從與謝含玉的接觸中就能感覺到她對於這種壓抑生活的抗爭了。不然,她是不會輕易與齊心遠偷情的。能做出這種抗爭的女人決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齊心遠喜歡謝含玉,並不僅僅是她的漂亮與風韻,她身上那種魅力是一般的女孩都望塵莫及的。

齊心遠在鐵門上輕輕的扣了兩下門環。那被紅漆染過的鐵門隨即發出了當當的兩聲悶響。那聲音能傳好遠,但這里的人都已經老死不相往來,頂多只會在自家的窗前向這邊張望一下,猜到這家的女主人可能已經紅杏出牆。

齊心遠站在門口,汪雪遠遠的站在一邊,院子里漸漸聽到了女人那細碎而興奮的腳步聲,從那腳步聲里,齊心遠仿佛看到了謝含玉那曼妙的身段兒與臉上的紅潤。如果沒有錯的話,她應該是穿著睡衣出來的。

門開了,汪雪突然閃到了一邊,貼牆站著,一個嬌巧艷麗的女人走了出來,她一下子就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兩臂環在了齊心遠的腰間,微怨道:「才來!」

謝含玉的臉側向了另一邊,正好看不到貼在牆上的汪雪。

「呵呵,我就是想看到你急色的樣子!」齊心遠輕撫著謝含玉的香肩說道,她的確穿了一件睡衣出來的,而且還是一件吊帶式睡衣,整個膀子都露在外面,半個酥胸也閃著誘人的潤白光澤。

「壞蛋!」謝含玉抬起一只粉拳來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擂了起來。

「咳!」汪雪站在那里干咳了一聲。謝含玉猛然間抬起了臉來,她顯然被嚇了一跳。回身看時,才發現是汪雪站在那里!

「你這個死丫頭,嚇死我了!」謝含玉滿臉通紅的把身子與齊心遠分開,朝汪雪嬌嗔起來,雖然兩個人並不是太熟,畢竟是跟齊心遠一起吃過一回飯。

「嚇著你了吧含玉姐!」汪雪不好意思的瞥了謝含玉一眼說道。

「來了也不站到明處,凈想嚇人!」謝含玉撫著自己的胸口抵制著那砰砰的心跳。

「我要是站在明處還能看到你們偷情的好戲呀?」汪雪毫不避諱的道。

「小死汪,誰偷情了!」說著,謝含玉嬌羞的揚起粉拳來做著要追汪雪的樣子,汪雪一個閃身,轉到了齊心遠的身後,謝含玉那粉拳便落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撒嬌的道:「原來你們兩個合伙來欺負我!」

汪雪探出身子來笑道:「含玉姐你得感謝我才對,我可是給你創造了一個與齊哥哥親熱的機會呢!」

「都快進去吧,在這里賣騷,怕人不知道啊?」說著謝含玉先轉了身子進到大門里面來,讓齊心遠與汪雪兩個客人進來後又把大門關起來。

從第一回的接觸,謝含玉就已經看出了齊心遠與這個汪小姐的曖昧關系來了,她畢竟是過來的女人,感情之細膩是非比青澀少女,更何況她那雙眼睛一直以觀察著齊心遠與汪雪兩人眼神的交流。在電話里的時候,齊心遠說就他一個人,可現以卻帶著這個汪雪來了,還讓她在大門口出了那樣的丑,在往北屋里走的時候,謝含玉又羞又恨的在齊心遠的腰上捅了一拳。齊心遠回過頭來看見她那羞怒的樣子便忍不住的笑。

屋里的清新與整潔跟房子的外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屋里的布置可以感覺到主人是一個多么熱愛生活的角色。

「含玉姐,這房子你收拾得真好!」汪雪並不是在恭維,一進來的時候,她就呼吸到了那種極有涵養的女人的味道。屋子里的擺設也是那么富有情趣,而且一塵不染。

「好啥呢,一座破房子,湊合著住罷了!」

「要是有一處好房子讓你收拾的話還不得打扮成宮殿呀!怪不得齊哥哥就愛往你這里跑呢!」

「你這個死丫頭兩句話就跑偏了!他什么時候常往我這里跑了?」謝含玉嬌嗔道。

「那今天齊哥哥可是沒有人給當向導的,竟一點都沒多拐彎兒就過來了。」

「那是他記性好,來過一回就忘不了。他喜歡誰還不是明擺著的,天天都帶在身邊。」謝含玉瞥了不說話的齊心遠一眼,又怨起了他帶汪雪過來。

「齊哥哥你快給小女子解釋一下嘛,昨天帶著的是不是我?」汪雪把那豐滿的胸脯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撒嬌起來。

「呵呵我才不解釋呢,我倒想看著你們兩個打起來才好呢!」齊心遠笑道。

「美得你,偏不讓你得逞!」謝含玉也湊上來在齊心遠的腰上擰了一把。

「含玉姐,我們都站了大半天了,連個待客的表示都沒有哇?怎么也得讓我們喝一口茶吧?」汪雪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來。

「讓你齊哥哥泡茶吧,我得去換身衣服了!」說著,含玉一扭身子,進了她的卧室,將那門虛掩了起來。

第152章被宰

謝含玉剛剛進了卧室,汪雪就有了鬼點子,一個勁兒的朝齊心遠使眼色,並小聲道:「還不快進去,趁她不備,來一個霸王上弓!」

齊心遠倒不急著在這種時候上了她,卻很想挑逗她一番,於是剛剛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來,朝謝含玉的卧室走去,那扇門留著一道縫兒,不論汪雪在與不在,謝含玉都不會把那門關上的,如果汪雪不在的話,她就用不著再去換衣服了,穿著那吊帶式的睡衣兩人就可以行魚水之歡了,而現在汪雪卻偏偏跟著,她也不能當著客人的面把那門關得死死的。

齊心遠推門進來的時候,謝含玉剛剛脫了那睡裙,要換的裙子還沒來得及穿,正光著身子,除了胸罩與那好看的小內褲緊緊的勒在緊要的地方,渾身是那么的白嫩。

「你進來干嘛!快出去,人家還沒換上衣服呢!」謝含玉立即緊張起來,她並不是害怕齊心遠對她動手動腳的,而是擔心這個風流種子不管不顧的放肆起來,而且是當著汪雪的面,那太讓她難堪了。

「你要是換好了,那我還能看什么?」齊心遠貪婪的目光落在了含玉光滑的玉體上,腳步也在向含玉靠近著。他突然伸出大手來將謝含玉摟進了懷里。

「別,汪雪還在外面呢。」含玉並不用力的推著齊心遠。

可齊心遠的兩只大手卻非常准確的按在了她的雙峰上,用力一握,兩團柔軟在他的大手里變幻起了形狀,「啊~~」含玉的兩條藕臂也被箍在了他有力的臂膀里動彈不得,而且齊心遠的嘴埋進了含玉的脖子里輕輕的吻著,那大手一直往下滑著,越過了她的平滑小腹之後,兩手一齊伸進了她的小內褲里,在那算萋萋的芳草里抓了起來。

「你讓我把衣服穿上嘛。」謝含玉那嬌柔的身子在齊心遠的懷里扭動著,更讓齊心遠欲火噴燒著,身下那硬硬的很霸道的頂在了她的腰間。

「還說我性急呢,你這家伙,這么不講究!」謝含玉把手伸到了後面來抓住了齊心遠的欲根。

兩人正在戲鬧著,汪雪卻突然一步闖了進來,「我沒打攪了你們兩個吧?」

「快松手!」謝含玉驚慌的從齊心遠的懷里掙了出來,臉上一片紅潤,接著大聲說道,「人家在換衣服他卻硬闖了進來,也不害臊!」說著含玉抓過了那身要穿的裙子穿了起來。

「你怕什么,含玉姐又不是光著身子,別說還穿著胸衣內褲的呢,就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咱們齊哥哥也不是沒見過。」汪雪在齊心遠的後背上推了一把,那意思是怎么沒有法辦了她,不然她一進來就有好戲看了。齊心遠瞅了汪雪一眼,心說,要不是你冒失的闖進來,我們就快進入關鍵階段了。

「那你脫了讓你齊哥哥看就是了!我也沾個光!」謝含玉一邊穿著衣服瞪了汪雪一眼。

「可惜我沒有含玉姐這樣的身段兒,不然我早就脫了!」汪雪有些挑釁的說道。

「你這樣的身材還嫌不夠好啊?豐乳肥臀的,都已經把有的人勾得眼睛發直了,要是再好一丁點兒的話,還不得把人家那眼珠子也拽出來了!」含玉說話並不惡毒,而且一臉的嬌媚與戲謔。

「我有那么沒定力嗎?也太小看人了,不信你們兩個都脫了試試看?」齊心遠看著兩個美女覺得真是秀色可餐,真想一口把她們一齊吞了下去。

「你想看免費的錄像呀?我們可沒有那么便宜的,至少得請了中午的飯再說!」汪雪調皮的說道。

「那也夠便宜他的了,一頓飯就把咱們給換了?」

「沒關系,我會在飲料里再加一包春葯的,那樣也許連午飯都省了呵呵……」齊心遠得意的笑了起來。

此時謝含玉早已把那身漂亮的裙子整到身上了,只是後面的拉鏈還沒有拉上,她轉過了身子去,背對著齊心遠,身子一晃道:「還愣在那里也不幫人一把。」

汪雪朝齊心遠撇了撇嘴,閃到了一邊,含玉本來可以讓汪雪幫的,可沒有,卻偏偏讓齊心遠來替她拉上。齊心遠用兩個指頭捏住了那拉鏈,將她那白晰的玉背縫合在了她的連衣裙底下。

從家里出來的時候,謝含玉便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婦了,黑色的高跟皮鞋將她本來瘦削的南方女人的托得更加挺拔,那合體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性感十足,嬌挺的雙峰將胸脯上的面料拉成了一道高高的肉嶺,渾圓的翹臀在那裙子下面隱隱約約的顯出了豐滿的輪廓。

「含玉姐真算得上賽貂嬋了!」汪雪上下打量著謝含玉的曼妙身材,不禁感嘆道。

「我哪有你那么豐滿呀?」謝含玉顧影自憐的看了看自己,也甚為滿意,但還是忘不了回誇汪雪一句。

「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你們想去哪兒?」齊心遠人還沒上車就征求兩個美女的意見了。

「那就逛商場吧。我怎么也脫不了女人的俗氣了,一看見那琳琅滿目的商品就會激起購買的強烈xx,只是不知道齊哥哥帶足了錢沒有?」汪雪嬌媚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又想刮地皮了?我身上可沒帶那么錢喲!」齊心遠愁眉苦臉的道。

「沒帶錢還想帶美女出來瀟灑呀?那你干脆帶我們去喝茶得了!」汪雪不饒人的說道。

「得了,我就再破費一次吧,誰讓我攤上了你們這兩個財迷的呢!」齊心遠拉開車門先讓謝含玉坐了上去,汪雪則跑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來。她突然回過頭來對謝含玉笑道:

「含玉姐,我倒是無所謂了,只是擔心你了。」

謝含玉不解的問道:「你擔心我什么?」

「我怎么說也是一個單身,沒有什么顧慮的,要是讓別人看見了你這么漂亮的青春少婦跟一個帥哥泡在一起,人家可少不了會胡思亂想的呀,說不定還會胡說八道呢,你不怕嗎?」

「我怕啥?跟帥哥在一起怎么了,誰也管不著!」謝含玉固執的撇了撇嘴。

「也不怕陸大哥?」汪雪說話的時候同時瞥了齊心遠一眼。

「我怕他干什么?你不是也天天跟他泡在一起嗎?也沒見有人說你們怎么著了!」謝含玉還特地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表情,雖然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丈夫陸明跟這個汪雪是絕對不會有什么事兒的,但她也想刺激一下齊心遠,看一看,這個汪雪在齊心遠的心里到底有多重。

讓她意外的是,齊心遠並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不過這也難怪,因為她的那個陸明在女人面前就是塊木頭,而且還是塊朽木,點都點不著的,他齊心遠還用得著擔心嗎?

「沒人說他,那是因為你們家陸明做事小心,隱蔽,沒有人知道,可齊哥哥就不同了,誰不知道他是個風流種子呀!所以誰見了還不得往那處想呀!」

「那看來我還不如汪小姐了解我的丈夫了!是不是你也被陸明隱蔽了幾回呀?」

「你問齊哥哥他會信嗎?」汪雪很自負的看著齊心遠說道,她知道齊心遠斷不會認為她會跟那個只願意跟古玩打交道的榆木腦袋走到一起去的。

「呵,那我可不敢說,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自以為是了!」齊心遠搖頭晃腦的開著車子說道。

「你這個壞蛋!關鍵時候卻把人推到了一邊!小心我真跟他好了!把你給曬起來,看你還嘴硬不!」

「我的美人兒們,打算去哪家商場哪?本公子只當司機跟出納員了!」

「有人肯出錢我們還不一定要他的呢,是不含玉姐?」兩個美女會心的笑了起來。

車子不快不慢的在寬闊的大街上行駛著,齊心遠從車窗里往外看著那小陽傘下面一個個美女,那一對對豐挺的玉峰,還有那一雙雙修長的xx。整個大街上真是美女如雲,美不勝收了。

「又拉直了眼了吧?」汪雪戲謔道。

「要與我身邊這兩位比起來,那可是差了遠了去了!」

「不會想把我們丟下去再另拉上兩位來吧?」謝含玉也跟著嬉笑起來。

「那也太過分了,我怎么也得把你們運到商場里去的。」

汪雪揚起酥手來在齊心遠的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再不留口德,小心我夾死你!你把我們當貨物了!」她的巴掌很快變成了一把鉗子在齊心遠的胳膊上擰了起來,直讓齊心遠疼得呲牙裂嘴。

「雪,行了,看你下手那么狠!表示一下就行了!」謝含玉眼瞅著汪雪的手把齊心遠的胳膊上擰起了一堆肉來,那顏色都變了,謝含玉感覺那好像是擰著自己的胳膊了。

汪雪把手松開,齊心遠的胳膊上果然起了紅紅的一小塊兒,汪雪有些調皮過勁了,她喜歡齊心遠,更喜歡與齊心遠在這種半暴力中體驗愛情,而不像謝含玉那么溫柔。汪雪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謝含玉,笑道:「心疼了?」又回過身去對齊心遠不無諷刺的說道,「齊哥哥可真會收買人心呀,這么一會子就把我含玉姐姐給拿下了!」

「說什么呢,誰心疼他了,他自己願意被你捏關我什么事兒呀。我是看你也太野蠻了些,怎么好在那露在外面的皮肉上下那么狠的手!大熱天的,穿著短袖多不好看呀。」謝含玉埋怨起汪雪來了。

「那你……你讓我擰他哪兒好?難道要擰他的xx?」汪雪壞壞的笑道。

「你這個死丫頭,凈說些葷話,一個大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害臊!小心嫁不出去!」而謝含玉倒是希望她快些嫁個男人,別讓她再在齊心遠與她的面前糾纏了,一個太不含蓄的女人說話都沒有遮攔。

車子開進了西單灶君廟大街,這里的購物商場多的是,而且還可以在這里吃飯,就不用另找去處了。如果不是天熱了的話,在這地方吃一頓火鍋也是不錯的。

當兩位美女傍在齊心遠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朝商場里走的時候,路上的人紛紛投過來驚異與羨慕的目光,男人都羨慕齊心遠有著如此貌美的兩位異性陪伴著,而女人則眼饞兩個女人是這般的嫵媚,而且還能有如此風流倜儻的帥哥陪伴。齊心遠他們雖然沒有去看那些路人的目光,但他們三個人都能從那走走停停的步履中猜得出來。於是三個人非常得意的挺著胸脯,兩個女人並大膽的挎了齊心遠的胳膊一起走進了商場。

剛進商場的時候,齊心遠就身子筆直目不斜視的對身邊兩位美女交待起來:「放心的買你們喜歡的東西,但每件商品不准超過一千元!」齊心遠早就盤算好了,一千元的東西,你們再能買怕是也拿不動的!齊心遠心里不禁竊喜。

「含玉姐,別聽他的,咱又不是叫花子,誰肯要那么便宜的東西呀!」

謝含玉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她還不太清楚齊心遠的脾氣,也不敢跟齊心遠太胡鬧。而汪雪就不同了,更何況她身上也帶了不少錢呢。

三個人一起走到了首飾櫃台。剛瀏覽了不到一分鍾,謝含玉便在一掛價格五千多元的項鏈面前停了下來。她的喜愛之情不禁流露出來。

「含玉姐,喜歡嗎?」汪雪問道。

謝含玉沒有說話,不論說喜歡不喜歡,都覺得不太合適,因為那太像一個小孩子了。她抬起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齊心遠急忙向她搖了搖頭,齊心遠的表情被漂亮的營業員看在了眼里,那女營業員不禁掩嘴而笑。

「算了,我已經有一掛了。」其實謝含玉與汪雪雖然同是南方女人,但性格卻迥異,汪雪活潑大方,而不喜歡帶什么首飾,而謝含玉性格內斂,卻很愛戴些裝飾什么的。她只是見齊心遠為難,便沒有開口要。

「喜歡你就買了吧。不就是不到六千塊嘛,對於齊哥來說不過是小錢兒了!」汪雪故意看了齊心遠一眼嚇他。

「就是嘛,喜歡你就買了吧。」齊心遠言不由衷的說。但他的心里卻默默的祈禱起來,「含玉,你千萬別聽這個瘋子煽動呀!不然我今天會癟了的!」

可是謝含玉卻沒再看齊心遠的表情,她還以為齊心遠又改變了主意呢。

見謝含玉猶猶豫豫的樣子,汪雪卻干脆的對營業員說道:「拿出來看看吧。」

那營業員很痛快的取了出來。

「來,含玉姐,戴上看看。」汪雪主動的幫謝含玉戴在了脖子上,那掛項鏈對謝含玉來說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那綠色的墜子與白金的顏色正好把她細膩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白晰了。

「真好看!」汪雪看著謝含玉的樣子由衷的贊嘆道。

「好看嗎?」謝含玉轉過身子來朝著齊心遠讓他看,她也是在努力爭取著齊心遠的同意,她知道,齊心遠應該能拿得出這筆錢來的,區區六千元不致於讓他一個大男人為難的。

「好看,當然好看了!」齊心遠誇獎女人的表情是再真實不過了,況且那掛項鏈戴在謝含玉的脖子上真是相得益彰,互添光彩了。

「服務員,我們要了!」汪雪很干脆的說道。

謝含玉把那掛項鏈摘了下來,讓服務員用那個小盒子又裝了起來,又開了票據,只等待交款了。

當謝含玉把那掛項鏈裝進自己的小坤包里的時候,特別滿足的看了齊心遠一眼。齊心遠苦笑著裂了裂嘴,他有苦說不出,難得謝含玉有如此好的心情,他真的不想掃了她的興。可是今天他身上帶的錢真的不太多,這樣吃飯的時候就只能小心算計了。

「齊哥,給含玉姐買了這掛項鏈不會心疼的吧?」汪雪故意刺激一下齊心遠。

「笑話,給我喜歡的……我怎么會心疼呢。」齊心遠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那呆會兒吃飯不會成問題吧?」

「沒事兒,保證能撐死你!」看到汪雪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齊心遠惡狠狠的說道。

第153章酒店雅間之並非隔靴搔癢

盯著齊心遠刷卡時臉上那苦澀的表情,汪雪不禁暗笑了起來。

「還有多少錢?」汪雪涎著臉問齊心遠道。

「吃頓飯應該不成問題吧。」齊心遠有些賴笑地說。進了一次商場,兩個女人竟花去了他一萬多塊。如果再走下去的話,他真的就可謂囊中羞澀了。所以他趕緊找了個借口帶著兩位美女出來。

從商場里走出來之後,汪雪與謝含玉兩人又各挽起了齊心遠的一只胳膊來,汪雪仰起臉來問道:「想帶我們去哪兒搓一頓,可不能糊弄我們呀!」

「我身上可沒帶那么多錢,只能湊合著了。」

「湊合?就是我們不講究,也不能傷了你的體面呀!剛才你不是還說沒問題的嗎?現在就哭起窮來了!」汪雪乍乎道。

「真的錢不多了。」齊心遠無可奈何。

「都怪我要了這條項鏈了!」謝含玉自責的說道。

「沒事兒的,吃飽還沒有問題的。走咱們找個中檔的飯店就行了。」汪雪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齊心遠的車子帶著兩位美女轉悠著,正不知道在哪兒停下來。他得盤算著兜里的錢夠不夠這兩個美女的花銷。雖然憑著他的名氣可以在有些飯店里鑒字的,但他還不想讓人說自己是那種好賒賬主兒。

「就這兒吧。」汪雪的臉一直往外瞅著,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個看上去極有情趣的店名兒——情人屋。

「這里錢怕是不夠吧。」齊心遠擔心的道。

「沒事兒,有我呢。」汪雪大大咧咧的下了車,很興奮的走了進去。她那美妙的身材與氣質立即引來了不少艷羨的目光。

服務員走上來的時候,汪雪很有風度的說了一句:「我們三個人,一個上等的房間。」

「這邊來。」服務員立即引著三個人朝前走去。

「錢不夠了!」齊心遠拽了一下汪雪的手,小聲說道。而汪雪卻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

進了房間那里面的確夠有情調的,牆壁上全是裸*體的藝術畫,而且燈光曖昧,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去處。汪雪屁股一落座就點起了菜來,他專挑那好吃的貴菜點,齊心遠直嚇得頻頻向她使眼色,可汪雪卻一直不去看她,只顧表現她的豪放去了。

待服務員走後,齊心遠急不可待的說道:「沒錢了咱們怎么結賬呀?」

「這里可以刷卡的。你那卡不是可以透支的嘛,不會是心疼了吧?既然約我們出來,也不能太寒磣了是不?」汪雪朝謝含玉笑了笑,根本沒有把齊心遠的話當回事兒。

這店里的速度是一流的,不到十幾分鍾的工夫,菜全部上齊了。汪雪再次把齊心遠嚇了個趔趄,她竟然又點了一瓶洋酒上來。

「看來汪雪今天是想敲我的骨髓了!」

「誰讓你那么貪婪的,一下子就請了我們兩個來了。」汪雪嬌笑著坐到了齊心遠的身邊來。他們用的一張長條餐桌,汪雪齊心遠一邊,謝含玉坐在了兩人的對面。雖然汪雪百般嬌柔,投懷送抱,可齊心遠此時卻沒了心情,老在那兒擔心自己會出丑。

「別那么愁眉苦臉的了,有我呢!」汪雪仰起俊臉來看著齊心遠獻媚的說道,同時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腹部下面,用力一握,那褲襠里的東西竟軟軟的。

「花這么點錢就把你嚇成了這樣了!」汪雪軟聲細語的更加嬌媚起來,那手指隨即捏住了他的褲鏈往下一拉,那前門兒便開了一道縫,汪雪的嫩手非常靈巧的探了進去。隔著齊心遠的內褲,汪雪的纖指捏住了他的雄性。那種原始狀態的柔軟讓她非常欣喜,自己還從來沒有摸過齊心遠在這種狀態下的那根蟲子呢,沒有想到竟然這么舒服。

謝含玉坐在對面,從汪雪臉上那表情就能判斷得出來,此時她正在做著什么了。

「含玉姐,我坐在齊哥哥這邊,你不會吃我的醋吧?要不,你也過來?」汪雪的手一邊在齊心遠的褲子里抓撓著,一邊看著謝含玉的臉說道。

「我才不過去呢,你自己吃獨食去吧,我還怕讓你齊哥哥給非禮了呢!」說著,謝含玉意味深長的瞥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只是朝含玉笑了笑,汪雪那小手在他那玉棒子上輕柔的揉捏著讓他實在是舒服極了,不用幾下子,那玉棒子便在褲子里又昂揚了起來。汪雪極有成就感的仰起臉來看著齊心遠笑道:「我還以為你麻木了呢,是不是男人沒了錢的時候,啥都不中用了?」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么錢了,還不是照樣嘛。不信你來試試。」齊心遠從汪雪的胸口望進去,她那雪白的乳*溝盡收眼底,豐滿的白嫩讓汪雪手里的那根蟲子猛的脹了一截,一下子讓汪雪失去了掌控。

「嚇死我了!」汪雪的臉漲得通紅。

「什么東西嚇著你了?」謝含玉抬起臉來笑著問道。

汪雪竟然又調皮起來:「齊哥哥褲子里有一根蟲子呢!」

「那你還不快捉了讓廚師給炒著吃了吧!說不定還能養顏呢。」

「我可不舍得吃,我想留給含玉姐吃!」說著,汪雪吃吃的笑了起來,她的身子顫抖著,帶著胸前那兩只妙乳也不停的抖動起來。汪雪偷偷的握著那粗大的蟲子從前門縫里別了出來,她斜眼看時,臉刷的一紅,同時心口也狂跳起來。

「今天汪雪怎么了,飯都在桌面上,又沒偷吃什么,臉紅什么呀?」謝含玉抿了一口酒笑著問道。

「我又不是背著含玉姐,怎么算是偷吃呢。齊哥哥能讓我坐到你腿上來嗎?」汪雪瞥了謝含玉一眼,手卻早已把自己的一步裙擼了上來,露出了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齊心遠身子一列,把前面騰了出來,汪雪正好坐到了他的前面來,齊心遠的一只手閑著,正好摟在汪雪的酥胸上,那兩座玉峰便被壓到了他的大手之下。謝含玉正好把這撩人的一幕看在了眼里,尤其是齊心遠的大手在那雙峰上用力的抓了一下,將汪雪的兩座玉峰抓得都變了形狀,竟羞得她趕緊把眼低了下來。

「啊喲,你把人家的小咪咪都捏疼了呀~~」汪雪越是看著謝含玉如此害羞,汪雪卻越是來了精神,趁著謝含玉低下頭去的空兒,汪雪微微抬了一下屁股,用她的臀縫在那里搜尋起了齊心遠胯間的那根蟲子了。因為她是兩腿並攏著,那硬棒棒的蟲子無法鑽進她的臀縫里去,汪雪只好繼續在齊心遠的懷里轉悠起來。

「哎喲,齊哥哥~~快幫幫小妹嘛~~人家都吃不到嘴里去了~~」汪雪嬌聲浪語的晃盪著嬌軀,上邊有齊心遠的大手按著,下面被那蟲子鑽著。齊心遠這才放下了杯子,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來,讓她的兩腿騎在了自己的腿兩側,又掀著她的屁股讓她幾乎趴在了餐桌上面,齊心遠已經探到了她的丁字內褲底下那個被他撕破的小洞了。齊心遠將那根蟲子一下子送了進去。汪雪將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底下去,捏著那蟲子很艱難的送進了那個已經淋漓的玉洞之中。汪雪那渾圓而雪白的翹臀在齊心遠的腿上這才以另一種享受的節奏慢慢晃悠起來。那蟲子隨著汪雪屁股的轉動,在那個布洞中間,慢慢的向著柔軟而爽滑的玉洞深處一寸寸的爬進去。

「喔~~齊哥哥,你可真是一勞永逸了,你給小妹留了這么一個小洞洞兒,就可以隨時出入不用費勁了!」汪雪一邊在齊心遠的身上轉動著屁股,一邊嬌媚的看著羞澀中的謝含玉,不無驕傲的說道。

「呵呵,我當然有著先見之明了,這多自在呀。你可以一邊吃喝,一邊鍛煉腰肢了!」配合著汪雪的身子的轉動,齊心遠的大手也在她那嬌挺的雙峰上揉搓著,那兩只豐碩的乳子有時候差不多要被齊心遠的大手從那領口處捏出來了,只要謝含玉稍一抬頭,就會映入她的眼簾中一片燦白。雖然汪雪還穿著衣服,可越是穿著衣服,齊心遠那動作越是讓謝含玉覺得曖昧,她的心就跳得越厲害。於是手里的杯子就會不自覺的送到了嘴邊,於是,汪雪坐在齊心遠腿上不大一會兒,謝含玉竟喝下了一大杯子酒去,臉上不覺也就紅潤了起來。

「含玉姐……你可好……酒量呀!來,小妹給你再倒上!」汪雪身子傾過去,拿起酒瓶子來又給謝含玉倒滿了酒。這時汪雪那雪白的屁股又撅了起來,直沖著齊心遠的臉了。齊心遠一只手在那雪白上捏了一把又一把,好不過癮。

「你擰人家干嘛呀!」汪雪抽回一只手來輕輕的拍了齊心遠一下說道。

「嘿嘿,汪雪的白腚可真夠白的了!哥不就是摸一把嘛,誰擰你了!」齊心遠壞壞的笑著,他的身子側過去,目光正好與謝含玉抬起眼睛時的目光相遇,謝含玉趕緊又避了開去。

「含玉姐姐今天是喝醉了還是害羞呀,臉這么紅!」汪雪看著謝含玉的嬌羞欲滴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齊哥哥,你看含玉姐羞的!」

「你不知道,你含玉姐皮兒薄!」齊心遠說道。他把汪雪的身子又攬到了自己的懷里來了。那大手在衣服外面揉捏了好一陣子似乎覺得有些不過癮,於是那的又從汪雪的衫子下面伸了進來,直接鑽到了她的胸罩下面,捏住了那硬硬的葡萄。他的大手把汪雪的胸脯撐得更高了,謝含玉就是再想躲避也不行了,干脆瞥了他們兩個一眼嬌嗔道:「你們兩個到底還要臉不!也不怕服務員進來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么,咱又不是賣,不就是讓齊哥哥摸兩把嘛,兩個人都舒服,又不用花錢,我們可是兩廂情願,這又不是在大街上,誰也管不著!含玉姐,你也來坐一會兒吧,齊大哥的手可是好功夫呢!啊~~好哥哥,真舒服呀~~」汪雪又是一陣嬌聲浪語。

「還是你自己享受去吧,我喝酒。」謝含玉端起杯來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一大杯子酒不一會兒也下了肚兒,她的臉上比剛才更加紅了,如晚霞布滿了天空一般。

「我看姐再喝就要醉了,不如你坐這兒,我到你那兒喝酒去。」汪雪早就想看謝含玉與齊心遠xx的妙景了,她試著抬起了屁股,讓齊心遠那長長的一根蟲子從她的身子里抽了出來,挽在腰間的那一步裙也被放了下來,將她的雪白屁股遮了起來。

「算了吧,你含玉姐害怕我呢。她怎么敢到我這邊來!」齊心遠故意給謝含玉一個台階,謝含玉哪能不領會,借著那酒勁兒笑道:「誰怕你了,你又不會吃人,我怎么就不敢到你那邊了!」

「既然不怕,干嘛躲得遠遠兒的?」齊心遠說道。

「就是嘛,含玉姐快過去吧,齊哥哥還給你留著好東西呢。」汪雪已經端著自己的酒杯站到了謝含玉的跟前要與她換位子,謝含玉還想推讓卻被汪雪架了起來。謝含玉特地看了一下汪雪的裙子,還穿在身上好好的,而且從那一步裙的外面隱隱約約還能看得到那丁字內褲的暗影,從這一點來判斷,剛才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也未必做了什么,也就只是摸摸了。如果是這樣,倒也沒有什么,她最擔心的是齊心遠會在這酒店里跟她來真的。

當謝含玉站起來朝齊心遠這邊走的時候,酒的力量讓她的頭有點兒暈。她不自覺的用手在額上抹了起來。齊心遠站起來及時的把她擁在了懷里。

「怎么了,喝多了吧?沒那么大的酒量卻偏偏要逞能!」齊心遠關切的嗔道。

「我……沒喝多呀,只喝了兩杯嘛!」謝含玉順勢倒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他那堅實的胸膛讓謝含玉頓時有了依靠。她的身子完全貼在了齊心遠的身體上。那白晰的玉頸與她那粉紅的小臉兒讓齊心遠倍覺得愛憐,他低下頭來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齊心遠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來,卻將謝含玉的身子側摟在自己的懷里,那豐滿渾圓的屁股正坐在齊心遠的雙腿之間。謝含玉這時倒比剛才更大膽了一些,她兩眼迷朦的看著齊心遠,滿臉的嫵媚與依戀。她的手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插了過來,摸到了臀邊那一根硬硬的東西,但當她的手真正從那褲縫里插進去感受到它的實體的時候,卻感覺到滑滑的一根,她這才明白剛才汪雪與齊心遠坐在那兒干什么了!原來他們並非在隔靴搔癢呀!齊心遠會心的一笑,大手撫上了她的雙峰,已經被她的連衣裙裹得緊緊的xx是那么的柔軟而富有彈性。連衣裙的腰部非常緊的卡在她的腰上,齊心遠的手根本沒有可能從她的裙子里突破進去。他只好隔著那裙子在她的酥胸上來回巡邏著。

「你跟她經常出來這樣嗎?」謝含玉天真的跟一個小孩子似的,那表情里充滿了向往,好像自己是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鄉下女孩。這更讓齊心遠感受到了她的可愛。

「經常。」

謝含玉的手在那滑滑的上面來回滑動著,讓他的沖動更加沖動起來。他的手從她的微微凸起的腹部上滑下來,撫到了她那優美的雙腿上。裙擺被撩了起來,露出了兩腿的雪白。那裙子越來越往上走,最後露出了她的丁字內褲,這是女人最喜歡的一種內褲了。她的柔軟的質感會讓女人覺得特別安全又舒服。齊心遠的手指輕輕按在了那白色內褲的底部並慢慢的揉了起來,他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謝含玉那醉得如桃花般的臉蛋。一陣輕揉之後,那白色的內褲底部漸變了顏色,並滲出了粘粘的液體。齊心遠扯著那內褲從謝含玉的雪臀上扒了下來掛在了她的腿彎兒上。那手再次折了回來,奔向了那片滑膩的幽谷。謝含玉很配合的將一條xx從齊心遠的身上挪了下來,裙子已經被挽到了她的小腹處,內褲掛在腿彎上,兩條雪白的xx便格外迷人了……

齊心遠的手非常得勁的蓋在了謝含玉的私處,並可以不受任何阻礙的在那一帶撫摸起來。盡管與對面的汪雪只隔著一張桌子,但畢竟是個障礙,這讓靦腆的謝含玉多少覺得有些遮擋,更何況一切都在桌子下面進行著,因為她坐在對面的時候,看著齊心遠與汪雪在那里一上一下的動著就受到了感染,自己的下身早就是一片泥濘,這時齊心遠的手在她的私處一開始便覺得爽滑異常,沒有半點兒澀感。跟謝含玉預想的一樣,齊心遠的手指很快就彎進了她的蜜道之中並出出進進的了。雖然不能頂到她的花蕊上,但在那硬硬的內唇上的摩擦足以讓這個很容易來xx的女人得到快感了。但那種只用手指來完任務的方法畢竟不是好方法,快到xx的謝含玉不顧齊心遠的任性,竟把腿放了下來,像汪雪剛才那樣撩起裙子坐到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將那一根碩大的花槍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她不需要上下起落,只是輕輕的轉動著屁股,那灼熱的槍頭在她那嬌嫩花蕊上的研磨就夠她受的了。突然,謝含玉身子猛地趴在了桌子上,一股熱流泄了出來。齊心遠兩手依然捂著她那嬌挺的xx不住的揉捏。

第154章美協總部辦公室

從酒店里出來的時候,是汪雪用她的卡結的賬,齊心遠的卡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刷完卡之後,汪雪很乖巧的挽著齊心遠的胳膊提醒道:「別忘了,你還欠我的!」她調皮的眼波里盪漾著的漣漪讓齊心遠猜不透是說欠她錢還是欠她別的什么東西了。

這一次謝含玉特別的滿足,到了現在,她的臉上還盪漾著春意,直到汪雪已經刷完卡了她才害羞的說道:「其實我包里也還有些錢的。」

「含玉姐咋不早說呢,要是你替他拿了他興許還能還你,可要是花了我的他就耍起賴來了!」

「不會的,以後哥一定還你不就行了!」

「說的倒好聽,到時候連人兒都找不到了,還個屁呀!」汪雪撒嬌著道。

「一個大姑娘家的說話也這么粗俗!你看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你呀!」齊心遠見大廳沒散的客人還真有幾個朝他們看過來的,因為他身邊這兩個美女真的太出眾了。有這樣的美女陪著吃飯,那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呀。

齊心遠想到自己晚上還有約,不便與這兩個美女繼續甜蜜了。於是對汪雪道:「下午你們想去哪兒,我送你們,但我不能陪你們了,我還有要事兒呢。」

「什么要事,不會是又約了別的女人了吧?沒事兒的,要是再有什么美女,我們只管吃飯,不抬頭還不行嗎?」汪雪調皮起來就沒個完。

「真的,我可是受人之托,當然得忠人之事了。人家可是從大老遠的過來,我不得盡地方之誼啊!」齊心遠一副不得不為之的無奈之表情。

「是男的還是女的?」汪雪刨根問底起來。

「是女的,不過,可是阿姨級的了!你們可不要胡思亂想。」

「漂亮不漂亮?」

「怎么,你還准備對一個阿姨級的女人吃醋呀?」謝含玉也跟著湊趣起來。

「誰要吃她的醋了,人家只是問問嘛。」在汪雪的眼里,幾乎沒有什么樣的女人不可以上齊心遠的船了,哪怕是齊心遠剛才所說的那個阿姨級的女人。她相信,這個所謂的阿姨一定也是齊心遠的獵物范圍之內的尤物了。

「雪兒,你就別問那么多了,如果你沒有什么事兒的話,就帶我去看看你那個工作室。讓他忙他的去吧。」謝含玉總是善解人意,這也正是齊心遠特別喜歡她的地方。

「要不我帶你們到我的辦公室里參觀一下吧。我那里還有一樣新式武器呢。」齊心遠忽然想起了前幾天於音買來的那張性福小床。

「什么新式武器?」汪雪以為齊心遠弄了什么時尚的代用品,興趣便更濃了起來。

「去看看你們就知道了。」齊心遠開著車子把兩位美女帶到了美協總部。

剛進了電梯,汪雪就把手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襠里摸了起來,「辦公室里不會還有別人吧?」

「不清楚,上去看看再說吧。」齊心遠的手也蓋在了她的酥胸上在那兩朵柔軟的肉上抓了起來。在電梯里有一種讓人特別興奮的感覺。

汪雪與齊心遠擁吻了起來,而且吸咂有聲。兩人上下齊忙活起來。

電梯的門開了,謝含玉獨自走了出來,齊心遠與謝含玉一邊擁吻著一邊往外走,差點兒讓門給卡住。「讓電梯把你們兩個關在里面才好呢!」看著汪雪與齊心遠兩人貪婪的樣子,謝含玉嬌嗔道。

齊心遠估計這個時候於音應該還在比賽的現場不能回來。他掏出鑰匙打開門,里面果然空無一人,齊心遠一陣欣喜。

「看,這就是我所說的新式武器了。用過嗎?」齊心遠指著最里面的辦公室里那張小床說道。

「這是什么東西?是小床嗎?怎么,你們辦公室里還可以睡覺呀?」汪雪大驚小怪的叫道,「是不是給你配了個漂亮的女秘書?」

「不瞞你說,這小床就是我那漂亮的女秘書親自買的呢。」

「你那女秘書呢?不會藏起來了吧?」

「組織比賽去了,在雲南呢。」

「那你豈不是獨守空房了嗎?我先來這兒當一回替身吧!」汪雪很放肆的把身子跌到了小床上來,「那是什么?」她看著小床頭上豎著一根彎彎的排骨一樣的扶手問道。

「一會兒我演示一下你就明白了。」齊心遠把汪雪從床上拽了起來,自己卻躺了上去,指著自己的腰帶說道,「幫朕寬衣!」

「哼!就知道使喚我,怎么不吩咐含玉姐呀!」汪雪努著小嘴報怨起來。

「那後面的活兒可也就沒有你的份兒了!」齊心遠將兩臂枕到了腦後。汪雪雙腿跪到了床上解開了齊心遠的腰帶。汪雪並不只是解開,而且將他的腰帶直接從他的腰上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雪兒可真夠徹底的了!」謝含玉嬌羞的看著汪雪給齊心遠脫褲子。謝含玉本以為汪雪會很粗魯的把他的褲子扯到下面去,沒想到汪雪卻將那褲腰只扯到了他的小腹之下,僅僅露出了那一片茂盛的叢林,這讓謝含玉看得不禁兩腮桃紅起來。

「含玉姐,還是你先來試試新吧,這可是新玩意兒呀!」汪雪本來跪在齊心遠的兩腿間,看樣子把腿挪了出來,准備把這第一炮讓給靦腆的謝含玉了。

「我才不稀罕這新玩意兒呢,那還不是一個樣兒!」謝含玉瞅著那張小床,從那小床的樣式上她就已經悟出來了,心想這些設計小床的人也真夠淫盪的了。

「含玉姐要是不上來,那我可就不跟姐客氣了?」說著汪雪就提起了那一步裙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腰上,又在齊心遠的臀邊上拍了一巴掌笑道:「自己脫下來!」

「我一見了美女提裙子,就動彈不了啦,還是讓含玉來幫我一把吧。」齊心遠的兩眼色色的看著站在一旁的謝含玉。

「真懶!」說歸說,謝含玉還是走到了小床跟前,跪下來,替齊心遠把那褲腰往下褪了一截,因為那一根硬硬的別在那里,竟褪不到下面,只把屁股上的扯了下去,「不管了,那么長的東西別在那里,誰扯得動呀!」她那俊臉一片緋紅,但那眼睛卻不舍的看著齊心遠的草叢之下那神秘的去處。

「弄了半天,還得我自食其力呀!誰也指望不上,無產階級只能靠自己!」汪雪調皮的往下挪了下屁股,自己摳著齊心遠的下面,硬是將那褲腰給扒了下來,那粗大的一根立時像電線桿子似的豎了起來。謝含玉的心同時一陣狂跳!這是她第一次見過的情景。可是,謝含玉並沒有看見汪雪把那內褲脫下來,只是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下面摳了一陣然後身子就坐了下來,只是速度有些慢,看那樣子,好像很不順利,但看那表情,卻分明是扎了進去。謝含玉非常納悶兒,那丁字內褲明明還套在她的臀上,連那內褲的痕跡都能從裙子外面看得出來,這是怎么回事兒?難道是從那內褲的一側……謝含玉覺得對齊心遠來說似乎不太可能,因為她知道那不是一根筷子粗細的東西,更何況她眼見著汪雪仰著脖子還在那兒慢慢的起落著身子呢。

過了一小會兒,汪雪便舉起雙臂來抓住了頭頂上的那把手,借著提拉的力量,那身子便很輕松的一上一下,而齊心遠的目光只盯在了汪雪那兩朵玉峰上了。

「雪兒你只顧了下面,沒看見你齊哥哥那雙賊眼都急成啥樣了!」說著上前來竟主動的替汪雪把那衫子擼了上去,將她那一對白燦燦的大奶*子露了出來,因為她同時解除了她里面的武裝,將那胸罩給扔到了一邊。可沒有想到的是,當謝含玉剛想從那小床上下來的時候,齊心遠卻一把抱住了她,將臉埋進了謝含玉的胸脯上。

「玉,快脫了吧,你這裙子……」齊心遠急切不能得手,更是急得團團轉。

「拉鏈兒在後面呢……」謝含玉那整個身子都被齊心遠箍得緊緊的,她真的動不了。

齊心遠把手伸到她的後背上去,摸著那拉鏈,只聽「哧」的一聲,背上立即開了一道大口子,謝含玉很配合的把雙臂並起來來,讓齊心遠把她的裙子從前面擼了下來,只穿著胸罩的謝含玉胸脯何等豐滿,她身上那誘人的體香立即撲鼻而入,讓齊心遠更加興奮起來。齊心遠迫不急待的除掉了謝含玉的胸罩,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子大口的吮吸了起來。謝含玉將上半身子支在那里任齊心遠吮吸撫摸。

「哦——喔——」就在齊心遠摟著謝含玉的上身吮吸著她的xx的時候,汪雪兩臂正勾著頭頂上的把手努力的拉動著自己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起落著,劇烈的快感讓她無法控制的呻吟起來,但她依然全力以赴的體驗著來自齊心遠那擎天一柱的強大。這時候,謝含玉的一只手也貼著齊心遠的胸膛撫摸著,慢慢滑向了他的腹部,並向著那片原始森林游動。最後,她那纖細的手指停在了汪雪與齊心遠兩人身體結合的地方。

謝含玉伏在齊心遠臉上的胸脯那么豐滿,直接將齊心遠的臉包了起來,讓他享受著女人細膩肌膚的柔順與光滑。但齊心遠並不滿足,他一面吮吸著她的xx,一面把手從下面的裙擺處插了進來,撫摸起了謝含玉那光滑的大腿,那只手很快就被那個黑洞吸了過去,並向著深淵滑進去。

「壞蛋!」謝含玉嬌聲細語,那聲音只有齊心遠能聽得見。齊心遠的手指竟給了她無比的快感,因為許多時候,女人的滿足是來自男人的情意與當時的情境,而不在於男人的威猛。此情此景,謝含玉早已春心盪漾,哪怕只是輕輕的撫摸與挑逗都會給她帶來巨大的快樂。謝含玉是一個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的女人,她不需要齊心遠多么強大,需要的是他對她的那份愛撫與溫存,所有這一切,齊心遠都能給她,而且恰到好處,不溫不火。她的身子因為齊心遠的愛撫而輕輕的在他的身上蠕動著,讓齊心遠幾乎忘記了下面還有一個女人在賣力的享受著現代文明給她帶來的快樂。

「哦——遠——你還不……」汪雪在上面有些氣餒,身上也出了汗,汗水順著她那深深的乳溝往下淌,流到了她的小腹上,滑進了她的裙子里,她的雙臂有些酸疼起來,下身也開始有些痙攣,一陣陣的分泌物不斷的往外噴涌著,她的起落已經完全失去了原來的節奏。可此時齊心遠的注意力卻全在了謝含玉的身上了,他的手是那么的輕,那么柔,讓謝含玉整個身心都沉浸了幸福之中。汪雪那種近似瘋狂的運動讓他的下體有些僵硬,而謝含玉那極有韻味的蠕動卻讓齊心遠無比的陶醉,仿佛讓齊心遠整個人兒都陷入了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遠……快給她吧!」謝含玉溫柔的說。

「我想留給你……」齊心遠的靈巧手法讓謝含玉嬌軀不禁一顫,一陣香露陡然而泄……

「玉妹,這么快就謝了?我還沒跟你親熱呢。」齊心遠的手被謝含玉的兩腿緊緊的夾在了里面,因為剛才齊心遠那手指在她的里面摩挲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是個非常容易來xx的女人,只是因為汪雪在那里不斷套弄齊心遠的樣子就讓她差點兒尿出來,更何況齊心遠這般的挑逗與揉動了。

「誰讓你不停的弄人家了!」謝含玉滿臉嬌羞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不敢讓齊心遠的手指再動一下。

「要不要也上去試試那滋味兒?」齊心遠另一只手卻捏起了她那燦白的xx來了。

「不要了……」謝含玉張開了小嘴在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啃了起來。

本來齊心遠已經給謝含玉買好了房子,可謝含玉卻突然不想搬了。

齊心遠不太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突然之間變了卦,於是找到了汪雪。

「今天一起出去吃個午飯吧。」齊心遠也覺得老長時間冷淡了汪雪,這也算個補償吧。

「就我一個人嗎?」

「你還想叫上誰?」齊心遠故意不說。

「我還以為你想把含玉姐也帶上呢。」

「算了吧,她最近好像情緒不太好。是不是跟老陸鬧別扭了?」齊心遠有意試探老陸跟謝含玉這一段的關系。

「不會吧?昨天晚上兩人還一起住在古董店里呢,我還沒離開店的時候,我就聽到兩人在老陸的床上折騰得可歡著呢!怎么會說鬧別扭就鬧別扭呢。」汪雪說話的時候很認真而且眼睛一直瞟著齊心遠。

「是嗎?」齊心遠故作輕松的應了一聲,但那臉上卻是非常難看。

「那我還是把她叫來吧,咱們也好勸勸她。要是她不開心,你還不得心疼死呀?」

「算了吧,我心疼什么?我跟她有什么關系?」齊心遠氣得自己先上了車子,砰的一聲把車門子關上了。

汪雪在後面卻壞笑著給謝含玉打起了電話。看到齊心遠如此不爽她倒是爽透了。

「心遠哥,咱們去哪?」

「隨便吧,找個地方就行。」齊心遠已經沒有了心情,聽著汪雪的話,他的腦子里就出現了陸明跟謝含玉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景。

「你快說嘛,我正等著告訴含玉姐呢。」

齊心遠知道汪雪正跟謝含玉通著話,心里又恨又想她,卻也不好說什么。

「你讓她等著吧。我一會兒去接她。」

汪雪扣了電話,車子也在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

「你先進去找個房間吧,我去接小謝。」齊心遠還沒有等汪雪走進去,車子就調過了頭來。

也許是齊心遠心里有火,他的車子開得特別快,有時候恨不得故意朝人身上撞。但那種火氣最終還是強壓了下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對謝含玉那么喜歡,而且謝含玉對他也是那么溫柔,到頭來卻是背著自己做出了那樣的事來。雖然陸明是她的丈夫不假,可一想到謝含玉被陸明壓在身子底下,他就心里難受得不行。

齊心遠把車子開到了謝含玉家的門外卻沒有下車,只在車上按了兩聲喇叭,要是以往,齊心遠怎么也得下車進去跟她溫存一番的,可是今天,齊心遠的眼前一面浮現著她那玲瓏的身段,一面卻不斷升騰著對她的怨恨。但這一切都沒有得到證實,他只不過是聽汪雪這么說說而已。他想當面聽到謝含玉的話才會死心。他要聽聽她是如何來解釋的,但他已經決定了堅決不聽她那種被夫妻關系所脅迫的理由。

聽到喇叭之後謝含玉並沒有出來。齊心遠又按了兩次,那喇叭在這個小區里有些刺耳了。但齊心遠好像要豁出去似的,有些不管不顧的架勢。

而謝含玉早就指望著齊心遠能親自過來接她,而且她還沒有換衣服,而是想等齊心遠進來的時候再跟他親熱一回。

等了好長時間之後,也許是謝含玉失去了耐心,她竟穿著吊帶睡衣出來了,天已經很涼,她這樣的打扮,分明是在引逗男人。齊心遠的心里不禁更火了起來。

「進來嘛,老在外面按喇叭干嘛?」謝含玉不禁嬌嗔起來。但她並沒有發現齊心遠的不悅,他還坐在車里。所以謝含玉還以為是齊心遠急著要帶她去飯店的。

「走吧。」

剛開始看到謝含玉穿得那么露的時候,齊心遠還曾亂猜過,現在她既然邀他進去了,說明至少現在里面並沒有人。

齊心遠跟著謝含玉剛進到屋里,謝含玉就突然回過身來雙臂膦住了他的腰。

「人家在里面等了你那么久也不進來。還得讓人出去請你。」她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而齊心遠此時本想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的,可是,一想起汪雪說過的話來,他的心就隱隱作痛起來。他的兩手松垂著,始終不去撫她一下。他真的懷疑謝含玉這完全是裝出來的。

「走吧。汪雪還在店里等著咱們呢。」齊心遠差一點兒就流出了眼淚,他是為自己感情的付出而傷心。

「再呆一會兒嘛。不就是一頓飯嘛。」謝含玉依然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不肯放開,好像這多少日子來沒有享受到的溫情要在這一刻里全都撈回來。

齊心遠看著這有些破舊的房子更加不能理解。她為什么不肯搬到新房里去,是不是跟陸明舊情復原了?心中的疑問讓齊心遠更加無法對撲在他懷里的謝含玉溫存起來。

「心遠,抱抱我。」謝含玉的臉在齊心遠的胸膛上蹭動著,唇在他的胸口上吻著,但她卻沒有意識到齊心遠的冷淡。

齊心遠最終抵擋不住他心中的同情,於是抬起手來非常勉強的在她的香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換衣服吧。咱們這就走。」他輕輕的將她推開。他看見了她胸口處那白燦燦的一道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