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冬梅(2 / 2)

情語潮濕 龜甲 9901 字 2021-11-03

「就你聰明!」苑秋棠知道女兒的小腦瓜子靈著呢。

「別忘了,我是誰生出來的?父親是國畫大師,母親是建築學院的高材生,又是女強人,我的遺傳基因可是全國也少有的極品呀!」

「啥時候也學會恭維人了!看樣子,媽是不得不同意了!」

「耶——謝謝偉大的媽!」冬梅摟著苑秋棠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

「行了,媽受不了,你這小嘴兒一沾到媽的臉上媽就渾身酥了!」

「那說明老媽還沒有性冷淡嘛,是好事兒!」

「死丫頭,小小毛孩子也開口性閉嘴性的,不知害臊!」

「這有什么,冬梅說的可是絕對的科學真理的。」

「你們課本里也學這個呀?」苑秋棠感覺到女兒跟自己小時候有著許多不一樣的東西,這些孩子開放得沒治了。

「你以為我們只學課本上那點東西呀?那還能吃得飽嗎?生活教科書才是最重要的呢。」

「別忘了讓你爸起來吃飯,可別早把他叫醒了,讓他多睡會兒。」

齊心遠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陣子再也睡不著了,便從床上爬了起來。當他來到走廊的時候,卻聽見了浴室里的水嘩嘩的響著,那門並沒有關,虛掩著。齊心遠輕輕的推開門,一個雪白的xx映入齊心遠的眼簾。從背影齊心遠沒有看出是誰。細細的腰肢,豐滿的翹臀,從腋下還能看到溢出來的潔白乳壁。聽到有人進來,女孩並不慌張,她從水簾中回過了頭來。

「爸。」竟是冬梅。

「怎么不睡?」齊心遠一只腳踩在門里,一只腳踏在門外,既沒有出來的意思,也不像要進去的樣子。

「天太熱,睡不著。」她正用那白嫩的小手搓洗著身子。

「要爸爸幫忙嗎?」齊心遠一手扶著浴室的門問道。

「幫我搓搓背吧。」冬梅的身子一直沒有轉過來,齊心遠看到的依然是個背影。

齊心遠走進來,輕輕的掩上了門來,其實他不需要躲避任何人,菲律賓女佣是不會上來的,而那兩個女兒都是跟他一起洗過溫泉浴的。

「等爸脫了衣服。」齊心遠在一邊脫掉了睡衣,只穿著內褲。他不想讓自己在水簾下變成一只落湯雞。

齊心遠站到冬梅的身後在她的背上搓了起來。男人的手雖不那么粗糙,卻也比不上女人的細膩,而且力氣大,只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會向前移動。齊心遠只好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摟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粗大的胳膊正好摟在女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搓著,從肩膀到她豐滿的臀。與其說那是搓背,倒不如說是在按摩。

「爸搓起來真舒服,比媽會搓。」

「以前都是你媽幫你洗嗎?」

「嗯。」對於胸前爸爸漸漸移上來的胳膊,冬梅並沒有在意什么,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正是處在性幻想的時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與父親有所接觸卻不喜歡過分跟媽媽親近,只要不是父親對自己性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著這個齊叔叔能成為自己的父親,那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近這個讓她感覺可親可近的男人了。

「以前誰還給冬梅洗過?」

「除了媽媽沒有別人。」

「家里就沒來過別的叔叔?」

「沒有。爸你問這個干嘛?」

「沒事兒,爸就是隨便問問。」齊心遠覺得這樣去審一個孩子來調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畢竟讓自己的心里更踏實了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親生的嗎?」

「當然是了。」

「那你給她們也洗過身子嗎?」

「洗過。」

「是小時候還是現在?」

「是現在。」

「噢。」

「前面洗好了嗎?」

「沒洗,我也要爸給我洗。」

「你不怕你媽會指責你嗎?」

「就因為讓爸給我洗澡嗎?我不會讓她知道的。這是咱們兩個的秘密!」冬梅回過身來朝齊心遠甜蜜的笑道。

「你要是讓爸來洗,那爸可要唐突我的小美人兒了!」齊心遠把小冬梅摟在懷里,讓她的身子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大手在她的正面搓洗起來,他的大手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柔軟與彈性。

「爸,什么叫唐突?」冬梅不解的仰起臉來問道。

「這個……爸也說不好,應該就是得罪吧。」

「爸給冬梅洗澡,怎么會得罪冬梅呢。」

「大了你就懂了。」齊心遠的手翻山越嶺,穿溝走壑,高山大川里的景色美不勝收,讓他流連忘返起來。當他那兩只大手在女兒xx上由輕到重的捏著的時候,冬梅的身子不由的緊的了起來。

「爸,你搓得好舒服……」此時,齊心遠那雄起的陽根已經硬硬的頂在了冬梅的腰上。

「冬梅,別怕,爸只是想給你好好的搓一回,爸畢竟給你的愛太少了,爸要好好的補上。」他輕揉著那兩座乳峰,不時用手指撩撥著那兩顆紅紅的櫻桃,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心如鹿撞……

「冬梅這身材真是上帝的鍾情創作呀,爸見過不少模特兒,還沒有幾個能跟我的女兒相比的呢。」

「冬梅的身材真有那么好嗎?」

「爸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而偏愛你,的確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作父親的模特兒了?」

「當然可以了,爸還找不到我女兒這樣的模特兒呢。你看你這腰身,你這小腹多么平滑,摸上去簡直跟絲綢一個感覺。」齊心遠的的忍不住滑了下去,手指穿過了那一片青春的原野。冬梅有些醉意的將身子倒齊心遠的懷里,渾身酥軟。

「好了吧,這涼水澡是不能沖太久了的,小心涼著身子!」齊心遠關了水,又扯過一條浴巾來把冬梅包了起來。他直接把冬梅用浴巾包裹著抱進了她的卧室。當從她身上拿開那條浴巾時,齊心遠本以為她身上會冰涼冰涼的,可當冬梅起來勾住了他脖子親他的時候,卻讓他感覺到女兒身上有些燙人。

「現在該睡著了吧?」齊心遠也在女兒小嘴上回了一個吻。他很喜歡親女兒那粉嘟嘟的小嘴兒。幼小的嫩芽總是讓人愛憐。

「爸,我不想讓你走!」冬梅的眼里突然滾出了淚花。

「誰說爸要走了?」齊心遠不忍傷冬梅的心。

「可思思姐跟媛媛姐都說你明天就會帶她們回北京了!」冬梅撅著小嘴兒很委屈的樣子,摟著齊心遠脖子不肯放開,「她們都有爸爸為什么我就不能?」說著眼淚嘩嘩的淌下來。

看著冬梅梨花帶雨的小臉兒,齊心遠真的心疼起來。

「如果你能離得開媽媽的話,我也帶你回去,不過,你媽不一定同意喲。」

蕭蓉蓉在樓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二樓,在欣瑤的門外聽了一陣子沒有什么動靜,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齊心遠還沒有睡著,他聽見了蕭蓉蓉的聲音,慢慢的轉過了頭來。蕭蓉蓉在他屁股上輕輕的擰了一下,沒有說話就退了出來。齊心遠很小心的從床上下來,沒有一點聲響的出了房間。

蕭蓉蓉穿了一件透明的睡衣站在走廊里等著他。

「你還當真了,要陪孩子們睡到天亮呀!」蕭蓉蓉嬌嗔道。

「一個個都太刁,哄不下!」齊心遠小聲陪笑道。

「我還不知道你那心思!」蕭蓉蓉走上前摟住了齊心遠,那鼓鼓的胸脯很張揚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滾動起來,「我這地你不打算澆了?」

「你不會想讓我站著澆地吧?」齊心遠的手插進了她的酥胸里,在那乳山肉谷間放肆起來。

「那你把我抱下去!」蕭蓉蓉任性的把身子貼在齊心遠的身上不想自己走路。

「好吧!」齊心遠一把將蕭蓉蓉抱了起來,那睡裙也飄了起來。隔著那睡衣他的手直接感覺到了她那細膩的肌膚如絲綢般光滑,身上還有淡淡的香。

「你這是抱我去哪兒?」蕭蓉蓉輕輕的掙扎著。

齊心遠推開了冬梅的房門,抱著蕭蓉蓉走了進去。

「這里有閑床的!」

第149章鳩占鵲巢

當房門關上來,將走廊上的燈光隔開之後,屋里又是一片黑暗。齊心遠摸索著把蕭蓉蓉放到了那張空床上。這是齊心語平時過來借宿時睡覺的地方。

「別弄醒了冬梅呀!」蕭蓉蓉壓低了嗓門小聲叮囑道。

「別那么擔驚受怕的,沒事兒!」齊心遠熟練的剝開了她的睡裙,露出了那驕人的肌膚,即使在黑暗里,那雪白依然讓男人激動。齊心遠很順利的爬了上來,壓在了她那豐滿的xx上,xx之鑽沿著火山噴發的縫隙開始了征服。

成熟女人的成熟不僅僅在於身體的發育,更在於一切動作都是那么默契。哪種姿勢最舒服,最讓男人性*起,蕭蓉蓉都可以不假思索。她輕輕的撅動著屁股,讓自己的萋萋芳草與齊心遠的黑色叢林在摩擦中發出「沙沙」的聲響。兩座乳山也在黑暗里起伏著,如船在波濤中前進的姿勢。她努力的扳著齊心遠的屁股,讓他更加深入的探索著她的奧秘,雪白的腿盤在了齊心遠的腰上。齊心遠趴在她豐滿的胸脯上蠕動了幾下覺得不夠味,便立即抽出了身子,下了床。

「你干嘛?」蕭蓉蓉小聲問。

「我推你一會兒吧。」齊心遠捏著她的腳丫子笑道。

「你這個壞蛋,凈玩花樣兒!」但蕭蓉蓉還是順從的調轉了身子,把兩條xx放到了床下來,齊心遠兩手勾了起來,搭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你可真像個農夫了!」蕭蓉蓉不禁笑了起來。

「這樣農夫誰不願意當呀!」齊心遠雙腿站成了馬步,弓著身子快樂的挺動著屁股。

「哦~~喔!」蕭蓉蓉不敢大聲叫喚,卻忍耐不住。齊心遠托著她的翹臀,那手夠不到她的雙峰,蕭蓉蓉只能自己揉了起來。

她最後一聲呻吟結束之後,屋子里又是一片安靜。

「丫頭睡得真香!」蕭蓉蓉慶幸自己沒有弄醒冬梅。而其實冬梅從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沒有出聲而已,她是個懂事的女孩,哪能隨便打攪了這個好心的蕭阿姨的好事兒呢。

「一定是白天玩累了。」齊心遠說。

「你還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那么容易嗎?」

「去洗洗吧,我給你弄……」

「不用了,你好好的睡吧。」齊心遠兩手勾著蕭蓉蓉的腿彎,慢慢的抽出了身子,去了衛生間。這樓上每一個房間里都有一個衛生間。

一會兒,齊心遠出來了,他沒有回到蕭蓉蓉的床上,而是悄悄的躺在了冬梅的身邊。冬梅很輕的挪了挪身子,給齊心遠騰出了一塊地兒。齊心遠早就料到她沒有睡著,兩人弄那么大的動靜她能不醒?

冬梅身子仰躺著,那兩座雪峰在小背心底下依然那么挺拔,因為只穿著內褲,她那兩條xx顯得特別長,她比思思矮不了幾公分,也是個高挑的女孩兒。躺在她的身邊,能聞到她身上那種誘人的少女體香。冬梅是從來不施脂粉的,但身上卻很好聞。齊心遠把鼻子湊近了她的胸脯,使勁吸了口氣,一股芳香沁入了他的肺腑。那芳香是鼓舞男人的春葯,齊心遠的身子立即又大了起來,原始的野性輕輕的戳到了少女的臀側。冬梅不但沒有躲,相反,她的身子暗暗的向齊心遠的方向頂了過來,因為是側著身子,齊心遠便很清楚的看到了冬梅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起來。

齊心遠悄悄的掀起了她身上的那條毛巾被想與她蓋在一起,他這才發現,她身上原來那條內褲不見了!他想不出是她打算睡覺的時候脫下的,還是他與蕭蓉蓉在那邊推車的時候她脫下的。這兩者都有可能。齊心遠掀起毛巾被的手落到了冬梅光滑的腿上,她的大腿內側是那么的細膩,光滑得跟絲綢一般。他的手貼著那條腿往上走,越過了女孩的陰私停在了那片芳草層里。

齊心遠早就注意到冬梅是塊做模特的好料子,當然是他一個人專門的模特兒。但與思思比起來,有些地方似乎稍稍欠缺了一點兒,就是她的胸脯。他的手從她平滑的小腹上攀了上來,把她的小背心揭了起來,她很配合的起了下背,於是那背心便很順利的擼了上來,露出了她潔白的酥胸。

他的臉仿佛感覺到了來自冬梅胸脯上的熱度。因為他靠得她很近,他嘴里呼出來的氣息能清楚的噴在她的玉峰上,撩動著她那吹彈得破的肌膚。冬梅的身子微微蠕動了一下,那雪白的乳壁正好碰在齊心遠的鼻子尖上。因為此時齊心遠的頭正枕在冬梅的腋下,她的胳膊也張開把齊心遠摟在了懷里。

作為一個畫家,他對女人的身材是非常挑剔的,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似在丈量著冬梅那胸脯的尺寸。他不是在扎,而是在握,他握上去,就能感覺出來女人是否豐滿,是否具有魅力。對於一個自己即將描寫的對象,齊心遠是很認真的,他希望通過自己的按摩能讓冬梅更早一些站到他的畫板面前。所以……他的大手在那兩座乳峰上輕輕的揉了起來。他的動作極其溫柔,甚至可以驚動不了冬梅。但此時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冬梅已經醒著了,她的回應與配合都那么明顯的說明了一切。

他這樣側著身子躺在她的一側,只能用一只手工作。於是,他爬了起來,雙腿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這樣,盡管很猥褻,可兩只手同時在那里工作就省事多了。

他在那兒工作了好長時間,冬梅的身子都發生了一段位移,當他的雙膝跟著往上挪動的時候,不經意間感覺到了膝下有些涼意,用手一摸,那床單上竟是濕的。此時,他的剛陽也有些灼熱,xx在燃燒著他的身體與靈魂,他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軟,壓了下去……下面好像早就作好了准備,打開城門,延敵而入。一支大軍,奮力沖了進去,直搗黃龍府。

「哦——」城門都被奮力沖殺進去的勇武的士兵擠變了形。

齊心遠的嘴在激動中慢慢俯了下來,壓在了冬梅的兩片唇上,熱熱的,軟軟的,一陣淺吻之後,那嘴唇兒也變得濕潤潤的了,香舌隨之吐了出來,陰陽結合得異常緊密。

卷動,吮吸,輕咬……

粗重的xx在柔弱的嬌軀上蠕動起來……

細長的xx極力的向兩邊劈開,雪白的身子在下面幸福的掙扎……

男人的巨手將兩個乳子握得緊緊的,揉得跟軟面似的。

「啊~~~哦~~」女人的呻吟跟男人粗重的呼吸匯集到了一起無比動聽……

xx輕揚,粉臀頻翹,在宣告著xx的到來。

齊心遠決定要教冬梅一種新技巧,於是齊心遠與冬梅倒絞了身子,將自己的胯下長物扎在了她的臉上,而將自己的唇舌蓋在了冬梅那嬌嫩的唇口上舔了起來。

少女的xx是經不起撩撥的,更何況齊心遠那么富有經驗,他每舔一下都讓冬梅的玉體輕輕的抖動一下。齊心遠竟然張開嘴含住了她的整個xx,用力的吸了起來,冬梅立即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父親吸了出來。激動中的冬梅情不自禁的也張開小嘴兒把父親的粗大肉槍含進了嘴里,盡管那嘴太小,但更讓齊心遠有一種突破青澀少女的美妙滋味,齊心遠一邊舔著女兒的私處,一邊撅動著屁股,在冬梅的小嘴兒里抽送起來,雖然冬梅的貝齒會不小心的劃到他的玉莖,可齊心遠還是樂此不疲……

冬梅肉穴里的水水被齊心遠吸得一陣陣的噴了出來,感覺到全身都要抽搐的樣子,她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吐出了父親的肉槍。

「爸……受不了啦……」女兒輕聲而急切的叫喚起來,齊心遠這才吐了那芳唇,把身子轉了過來,將那粗大而滑膩的肉槍插進了她的花穴之中。

男人突然支起了身子,兩手依然握在她的胸上,將花槍快速的玩耍了起來,那一連串的刺扎讓對方無暇應接和躲閃,槍槍都戳在了要害上……

突然的擔心讓男人猛的拔出了身子,可是,彈已出膛,一陣攢射,在她的xx上留下了美麗的軌跡……

他拿著那毛巾被在她的身上擦了起來。

今天是她一個特殊的日子,他不得不躲避著……

「這兒還有。」冬梅拉過了毛巾被自己在臉上擦了起來。只擦了兩下,她把毛巾被一扔,撇到了一邊,又側過身來把一條腿盤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天亮的時候,蕭蓉蓉早早的離開了房間,齊心遠也是在冬梅起床之前就起來了。他聞到房間里多了一種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而且冬梅床上那條毛巾被也不見了。他想,一定是蕭蓉蓉拿出去扔進洗衣機里了。她也真夠細心的了,連這個她都知道。齊心遠推開思思跟欣瑤的房間,兩個丫頭還在那兒睡覺。思思身子成「大」字形,樣子好不雅觀。好在她還穿著睡裙。

齊心遠帶上門來下了樓。蕭蓉蓉正在做早飯。

「起來了?咋不多睡會兒?」與齊心遠比起來,蕭蓉蓉的時間就有些緊,有時候很希望能像他那樣在家里多睡上一會兒。可自己身為處長,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她得以身作則。

「你在房間里噴了香水?」齊心遠湊到前來看蕭蓉蓉准備的早餐。

「是空氣清新劑。」

「噴那干嘛?」

「你說是干嘛?那房間里的味道你沒聞到?」蕭蓉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沒聞到什么異樣的味道。」

「自己弄出來的當然聞不到了!以後注意著點兒,弄得到處都是,怎么給你打掃!」

齊心遠臉一紅。「我可不想惹更大的禍。」

「你就不會提前做個准備什么的。咱屋里有的是,你就是懶得用。」

「我……不習慣,那東西……不爽!」

「這倒爽了,滿屋都是了!下午讓她奶奶來洗吧,我可不給洗了。」

「我怎么覺得每次要是提前准備好了那個有些不太適應,心里老覺得不得勁兒……你……沒這種感覺?」

「你懶得用,其實我每次都給你准備好了的,可你從來沒要過。」蕭蓉蓉嬌羞的瞥了齊心遠一眼,又忙著准備她的早餐了。

齊心語回到家里正想休息一下,卻突然聽到了冬梅在房間里叫喚起來。

「爸……快來呀!」

「怎么了?」齊心語的身子立即直了起來。而齊心遠卻已經預料到這一事件的發生。

「沒事兒,我去看看。」說著,齊心遠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苑冬梅的房間走去。

齊心語疑惑的看著思思。

「冬梅不小心吃錯了葯……」思思更害怕齊心語。

「什么葯?」齊心語嚇了一跳。

「不要緊的,是那種葯……」思思怯怯的看著姑姑的臉。

「到底是哪種葯?」齊心語依然很緊張。

「春……」

「是你弄的吧?」齊心語的神情稍稍松了下來。

「我是想用在別人身上的。」

「可不許給我惹事兒!是不是跟同學鬧矛盾了?」

「是。」

「把葯給我,不許你胡鬧。」

思思只好把那兩包葯拿了出來。但她留了個心眼,各留了一半。她知道,要對付那個胖春哥,只這半包也就夠了。

齊心遠進了冬梅的房間,見冬梅已經撕扯掉了自己的睡衣,在床上扭了起來。

「爸,好熱呀」

齊心遠剛一伏下身來,冬梅就抱住了他。此刻,她好想緊緊的把身子貼進齊心遠的懷里,得到他的撫慰。

與思思比起來,冬梅算是內向型的女孩,但她心里的渴望卻同樣強烈。

雖然平時她不像思思那樣對父親表現出那種親呢來,但在內心里,她更喜歡跟父親在一起。她跟媽媽苑秋棠單獨住在一起的時候就非常強烈的希望有一個父親,那時候她只把齊心遠當作叔叔的,現在她終於得到了父親,所以,她對這份愛格外珍重。

「什么感覺?」齊心遠關切的吻著女兒的臉。

「爸,冬梅身上好熱……好難受……」冬梅雙眼痴迷的看著齊心遠。

「別怕,你只是誤吃了一種葯,一會兒就會好的。」如果是平時,齊心遠也許會很自然的跟女兒親熱的,可是今天,卻讓他覺得有些乘人之危。

「可是,我要爸……抱我緊一點兒……」冬梅軟聲細語起來,她還不知道齊心語已經回來了,她是很怕這個姑姑的,今天能在齊心語這里睡覺,也完全是思思給她壯了膽子。現在躺在齊心遠的懷里,她好像也有了一種安全感,只是剛才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奇怪滋味兒讓她開始的時候有些害怕。但現在好多了,畢竟是在齊心遠的懷抱里。

「沒事兒的冬梅,我知道,這個……一會兒就好。」齊心遠安慰著她,更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齊心遠撫在她身上的那只手。

「爸……我好想揉揉……」她拉著齊心遠的手在她的身上揉著,「對……就這樣……」

客廳里,齊心語靜靜的坐著,這幾個侄女她都關心得要命,只是表面上很嚴厲,哪一個都不敢在她面前很了隨便的。只有思思才敢偶爾撒一撒嬌。

齊心遠也上了床,掀起了冬梅身邊的毛毯也蓋住了他自己,他一直緊摟著冬梅的身子,他感覺到冬梅在一陣陣的發抖,他想,那一定是葯物的作用。

他盡可能的在她比較舒服的地方給她揉著,撫摸著,但這一切並沒有讓冬梅安靜下來,相反,她身上的躁熱越來越厲害。

「爸……我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看著冬梅那難受的樣子,齊心遠再也忍不住了,他不想讓女兒受到如此的折磨,他想盡快解除她的痛苦。

他知道,此時此刻,她正需要他身體的溫暖,於是,他解開了睡衣,身子與冬梅貼在了一起。

他是那么的灼熱,男人的力量讓冬梅瞬間安靜了下來。

「爸,好舒服……」冬梅臉上那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浮上了幸福的笑。

「我說過,沒事兒的。」齊心遠緊緊的摟著冬梅,她的身上好熱,她的皮膚散發出來的熱量直接燒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身上漸漸都出了汗。

「爸,再……啊……哦……」冬梅越來越爽,她的嘴里不斷的呻吟著,她的小嘴努著,似在渴望著什么,為了給她一個安慰,齊心遠只好俯下了頭,吻住了她,輕輕的吸住了她的舌頭。

齊心語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走,進去看看吧。」她仍然關心著冬梅的情況。思思也跟著站了起來。

當她們走進去的時候,齊心遠已經從床上下來,冬梅很安靜的躺在那里。

「姑姑……」冬梅滿足的看著齊心語,因為她從齊心語的臉上看到了她那溫和的笑容。

「現在好了嗎?」

「嗯。」冬梅點了點頭。

「今晚就睡在姑姑這里吧。」齊心語上前撫摸了一下冬梅的頭,她的額頭上還滿是汗水,剛才那一陣把她折騰得可不輕,她的身子在那兒扭了好一個時候的。

齊心遠退出來,獨自一個房間躺下了。

思思一直守在冬梅的床邊。待姑姑跟齊心遠出去之後,思思才向冬梅賠起不是來。

「冬梅,姐可不是害你,姐只是想讓你爽一回。」思思握著冬梅的手說。

「干嘛要這樣說?」冬梅還是不解。

「那杯飲料里我給你放了春葯的。」

「原來是這樣?」冬梅吃了一驚,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思思會偷偷的往她的飲料里放那東西的。

「你恨姐不?」

「不恨,你又不是要我的命。」

「告訴姐,那滋味兒什么樣?」思思也好奇起來,現在她倒後悔自己沒喝一杯了。

「就是身上難受,想干那事兒。」

「有多么想?」

「要是不做,會死人的!」

「有那么嚴重?」思思真的不相信。

「不信你自己試試嘛。」冬梅壞壞的笑了。

「你比姐還壞!」思思狠狠的在冬梅的頭上戳了一下。

「對了,姐,你是不是也給婷婷姐下了葯呀?」冬梅忽然想起婷婷來。

「她已經沒事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