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廖秋雲(1 / 2)

情語潮濕 龜甲 24313 字 202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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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廖秋雲

當天晚上,齊心遠被曾方媛請到了家里來。[~~~~~]曾市長還沒有到家。家里只有曾方媛跟她的母親廖秋雲。廖女士是漁江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四十五歲,但看上去卻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不少人有一個共識,當護士長的一般都保養得極好,據說她們是經常吃嬰兒胎盤的,那東西的營養價值極高,尤其是在養顏方面。齊心遠便懷疑這個女人是靠吃胎盤保養出來的,臉上不見半條褶子!尤其是她那雙眼睛,藍瓦瓦的,哪像一般的女人,到了四十多歲就差不多人老珠黃了。這女人連胸脯都是那么挺拔,胸罩扣上去竟像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作為高干的家屬,她是很少與客人見面的,因為凡是來她家的,多是找市長辦事的,除非指名是來找她的。廖秋雲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女人,但她身上卻有一種難得的神韻,讓一般的女人望塵莫及。

今天齊心遠來到曾家,因為是女兒的客人,而且留在家里吃飯,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對齊心遠的印象極好。每次照面時都會給齊心遠一個溫馨而帶些甜味的微笑。如果不是齊心遠已經有了家室的話,她會很樂意做他的丈母娘的。

「老曾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你們就不要等他了吧。」廖秋雲有些歉意的說道。

「那怎么行呢。我們不急。」

廖秋雲不再強求,便又去了廚房。

讓齊心遠喜出望外的是,家里只有廖秋雲跟方媛母女兩個人。看到齊心遠到來,廖秋雲很有些與平時不一樣。她穿著一身淺色的短裙裝,胸口處隱隱約約的露著一道深深的乳溝,十分的誘人。

「曾市長呢?」

「去北京開會去了。」廖秋雲趕緊吩咐女兒給齊心遠沏茶。

「又不是什么貴客,讓他自己沏就行了!」方媛與齊心遠已經不是剛剛認識時候的客氣,撒嬌又帶著幾分霸道。

「怎么說齊先生也是客人,說話也沒個禮貌。」廖秋雲嬌嗔道。

「呵呵,真的不用客氣的廖阿姨,再說,我跟方媛又是好朋友了,再那么客氣倒生分了。」

「我這丫頭都讓她爸給慣壞了!」說著,廖秋雲竟親自給齊心遠沏起茶來,齊心遠趕緊自己動起手來。伸手去接茶壺的時候,兩人的手正好碰在了一起,廖秋雲的手細長而白嫩,而且還肉乎乎的,非常性感,像她這般年齡的女人很有能有這樣好看的手指的,她也常因這雙手而自豪。

「廖阿姨的手保養得真好!」男主人不在家,齊心遠便大著膽子恭維起女主人來了。

「阿姨都什么年紀了,還有什么可說道的!」

「可別這么說,我見過的不少從醫的女性可都是保養不錯的,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訣吧?」

廖秋雲臉微微一紅,笑道:「這還有什么秘訣,就是少生氣唄!」

「我媽是個樂天派!很少跟我爸生氣的!人家是大肚能容天下之事!」

「對了,真是不好意思,老曾不抽煙,這家里也就沒備下煙。」廖秋雲不好意思的說道,要是以前,對於一個一般的客人,她是不會這么客氣的。

「我不抽煙的。」齊心遠趕緊解釋道。

「還騙阿姨呢。」廖秋雲看著齊心遠手指間那一段微黃笑道,「媛媛,去外面買一盒吧。」

「錢。」方媛把手向齊心遠伸出來。

「你這孩子!真調皮!」廖秋雲在方媛手上打了一下,方媛笑著出去了。

「廖阿姨,不瞞你說,我是來找你看病的。」見方媛出去了,齊心遠認真的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護士,可不會看什么病。」廖秋雲很謙虛的說道。

「您雖然一直干著護士這行,可對於有些常見的病一定能了解的。這病,我不好意思到醫院里去看醫生,您是長輩,我信得過您。」齊心遠的眼神很真誠的打在廖秋雲那張漂亮的臉上。

「是什么情況還怕到醫院里去呀?」

「我這下身老是脹,很難受的。」齊心遠的表情似乎在展現著病發時的情景。

「不會是疝氣吧?」廖秋雲很懂行的說道。

「我……不懂,不知道是不是。」

「疼嗎?」

「不是疼,卻不好受……說不出來的一種滋味兒!」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又不是小孩子,哪兒不舒服還說不上來!」廖秋雲笑道。

「這滋味兒不太好說……」

「那……你到里面來讓我看看吧。」也就是曾德華沒在家,不然廖秋雲是不會這么主動的。

齊心遠跟著廖秋雲進了一間卧室。廖秋雲好像已經意識到那病是在一個比較特殊的位置,所以才領他到卧室里的。

「哪兒?」她彎著身子在齊心遠的腿叉里捏了兩下,試圖找到病灶。齊心遠正好從她彎下身子來的胸口里將她的乳溝一望到底,雪白的乳壁讓她大飽眼福。

「不是。」

「是這兒嗎?」廖秋雲的手又往別處移了下,那好軟的手指快要觸到他的命根子上了!那褲子立即支起了太陽傘!

這種情況,對於常年做護士工作的廖秋雲來說,並不奇怪,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自己又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相信自己還是蠻有一些讓男人心動的魅力的。

「到底是哪兒呀?你還是把褲子脫了吧!」廖秋雲果斷的說道,她打算把齊心遠領進卧室里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准備了。她想,一個求她丈夫辦事兒又跟她女兒是好朋友的年輕男人,還一口一個阿姨的叫著,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就是方媛在家里,她也不會有什么顧忌的。

第120章護士長辦公室里

作為一名老護士,廖秋雲也不可能隔著衣服就能看出病來的,她只所以把齊心遠領進卧室里來,就是要進行一番檢查的,這是最起碼的工作。

「這合適嗎?」齊心遠很是害羞的看著廖秋雲的臉問道,完全不像一個大男人,倒讓廖秋雲覺得他是個好害羞好可愛的大男孩了,反倒催促起他來:「快脫了吧,我都是可以做你媽的人了,顧忌那些干嘛!你不快解還要阿姨親自給你解呀!」催促里還有幾分嬌嗔。

齊心遠難為情的看著自己鼓起來的下身,猶猶豫豫的。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還這么害羞,怪不得不去醫院呢。來,阿姨幫你吧。」廖秋雲嗔了齊心遠一眼,無可奈何的伸手到他腰間……

她只解開了他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那有些誇張的粗大讓她這個有著幾十年護士經驗的女人不禁嚇了一跳。

「正常的勃起也會這么大嗎?」廖秋雲懷疑這完全是一種異常,是病態,因為正常的情況下她從來沒有見過誰會有如此龐大的體系。

「這……很正常的……」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廖秋雲被齊心遠搞糊塗了,既然正常還看個啥病,既然說是難受,那一定是不正常。

「你不介意的話,我可要實地勘查了!」廖秋雲沒等齊心遠說話,便武斷的把他的褲子退了下來,但齊心遠也已經看出來,廖秋雲的臉上一片緋紅,像一片彩雲飛了上來。

粗大的肌體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附在上面慢慢爬行……隨著他的脈搏,那家伙還很有規律的跳動著,只要廖秋雲那纖細的蔥指一碰,它就會很敏感的作出反應。

「跟你說實話,阿姨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這話一半是帶有工作性質,一半是作為一個平常女人的驚嘆。

「……我的病不在這兒。」齊心遠吱吱唔唔地說。

「你呀,到底在哪兒呀?」廖秋雲更糊塗了。

「就是這兒……」

「又說是這兒又不是這兒的。阿姨都讓你搞糊塗了。」

齊心遠心說,我還沒搞呢。

「我……一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不……是它不受控制……」齊心遠簡直變成了一個結巴。

廖秋雲嬌笑著道:「阿姨也算是……?」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肯定是了……不然……它不會……」

「這種情況多久了?」廖秋雲兩個蔥指輕輕的捏著那脹起來的肌體試圖查看它的里面有什么異樣。

「自從……見到阿姨之後……」齊心遠一邊說著,一邊吸聞著從廖秋雲秀發里散發出來的幽香。

廖秋雲突然直起了身子:「胡說什么呢。我是什么年紀的人了!」她的表情流露出了她內心的慌亂。那雙好看的眼睛也躲躲閃閃的,手趕緊從那粗大的肌體上撤了下來,「再胡說,阿姨可不給你看病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齊心遠急忙爭辯道,「第一次,我……沒好意思說,那時候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一見到漂亮一些的女人就會立即想起……你來了!」

「我一個老太婆有什么好想的!」廖秋雲裝著生氣的樣子,可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卻是因為激動和緊張。

「我……真的沒辦法,我也努力的說服自己,您是可以做我母親的人了,可是……我一直沒能克服得了,您的影子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你這是臆想症!過段時間就會淡了的。病也就自然會好了!」廖秋雲說著連她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話。

「我試過了,這次離開漁江去了泉洲,呆了這么長時間,還是不行,我這次回來找您就是為了這事兒!」齊心遠言語之中十二分的真誠與懇切,不容置疑。

「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病的。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快把衣服穿上吧。一會兒方媛就要回來了。商店離這兒不遠的。方媛知道這事兒嗎?」這話無疑在問,你跟方媛有過性關系嗎。

「我本以為她是您的女兒,又與您有些想像,可是……您身上與她有著不一樣的味道……」

齊心遠這話讓廖秋雲感覺出來,他所說的這「味道」並不是鼻子能聞到的那種,顯然是女人身上的韻味兒。

「凈能整些詞兒,我一個四十多的女人了,身上還有什么味道!」廖秋雲坐回到一把椅子上,目光不敢與齊心遠對視,她猜想,此時他這個男人的眼里一定在噴著欲火。她感覺到自己已經陷進了齊心遠的感情漩渦。她的心也開始隨著在急劇下沉。

「廖阿姨,您一定得幫我一把呀!我與曾市長見過幾回面,又是方媛的朋友,我怕我的形象到時候會牽累了他們。您可千萬別把我這話當成是要脅您。我真的害怕……」

「明天你到我辦公室里去吧。方媛該回來了,咱們到客廳里坐吧。」

兩人剛剛在客廳里落下屁股,方媛便拿著一條玉溪回來了。

「買一盒就可以了,干嘛這么破費!」齊心遠跟方媛開玩笑的道。

「省得讓你說我們家摳門兒,怎么說我爸也是一市之長呀!」曾方媛因為走得急,美麗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著,兩座秀峰愈加迷人。

廖秋雲看著方媛跟齊心遠玩笑,也跟著笑了。

齊心遠剛想去接那條煙,方媛卻把煙抽了回來,另一只手伸到了齊心遠面前,「交上一百八十元,走的時候這整條都是你的了!」

「媛媛,哪有這么跟客人開玩笑的!」廖秋雲嬌笑著說道。

「他不帶走家里又沒人抽,豈不是全都浪費了呀!」

「那就讓心遠都帶走就是了!」

「那可便宜他了!」方媛嫵媚的看著齊心遠說道,「啥都成他的了!」

齊心遠掏出兩張百元鈔來,方媛一把接了過去。

「你這丫頭,還真拿著了。也不怕你心遠哥笑話。」

「那二十就算是跑腿兒費了!」齊心遠笑著接過了那條煙。

「這煙還行嗎?」廖秋雲不太懂煙。

「還行。那我走了。」齊心遠笑著把煙拿在手里站了起來。

「送送你心遠哥嘛。」廖秋雲囑咐道。

方媛跟在齊心遠後面走了出來。她一點都不避諱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腰,一只手插進了他的褲兜里:「把錢還你,誰要你的臭錢!」

「那你要什么?」齊心遠也攬了她的香肩。

「我要這個!」方媛的手在褲兜里捏住了齊心遠那粗大的一根,壞壞的笑了起來。

「小心惹火了它呀!」

「那你火一次我看看?」方媛的手愈加用力起來。

「不要明火執仗的,你這不是存心折磨人嘛。我可是點火就著的人!」

「看出來了沒?我媽挺喜歡你的。可惜你……」方媛幽幽的道。

「她想把她的寶貝女兒嫁給我嗎?」

「你想讓我當你的三姨太呀?壞蛋!」

「要當也是老四了!呵呵!」

「越是小的越受寵的。要是我當了你的姨太,你那幾個可得靠邊兒站了!」

「你不會在你父親那邊說苑秋棠的壞話吧?」

「傻樣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打算讓我見你了?」

「那苑秋棠工程的事兒可就全靠你了!」

「別卸磨殺驢就好。」

「真是的,換個別的詞兒不好嗎?過河拆橋也比把自己說成驢強多了。」

「我就是一頭驢,你要是敢忘了我,小心我把這個給你撕下來!」嘴上很硬,但齊心遠卻感覺到她那只手非常軟,讓他渾身都酥了。

「回去吧,你媽還站在那兒等著你呢。」

方媛回頭時,看見媽媽廖秋雲還站在門口,淡淡的黑影里那美麗的倩影讓齊心遠心里一陣熱乎,他知道那是在目送他的。

「路上小心。」方媛終於把手從齊心遠的褲兜里抽了出來,那褲兜里還留著她的余香與手溫。

……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鍾的時候,齊心遠來到了漁江市人民醫院,他徑直走進了廖秋雲的辦公室。作為全院護士的最高領導,她擁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地點,分內外兩間。

「廖阿姨好!」齊心遠如往常一樣還是稱呼她阿姨。可廖秋雲的臉上卻不禁紅潤了起來。

「來得這么早?」看到齊心遠一個人進來,廖秋雲似乎預感到今天要發生點什么,心里不禁怦怦的跳了起來。她穿著漂白的大褂,更顯得如聖潔的天使一般。如果不知道她是方媛的母親的話,齊心遠覺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更像一個風韻少婦了。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晰與護士服的潔白形成了整體,讓他想入非非起來。

「再不早來會出人命的!」齊心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有那么嚴重嗎?」廖秋雲笑著說道,「到里面來吧。」廖秋雲把里面房間的門上一個小牌子翻了過來,顯示著「工作中」三個字。齊心遠跟著廖秋雲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里面有一張床,床頂上一吸頂的無影燈。廖秋雲打開了燈。

「解開腰帶到床上去吧。」廖秋雲漸漸進入到了工作狀態,心也平靜了下來。

齊心遠解開了腰帶,爬到了床上去。

「把身子翻過來。你趴著我怎么檢查呀。」廖秋雲不禁笑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那褲子卻還掛在腰上。廖秋雲只得過來彎著身子親手替他把褲子脫下來,胸口一低,里面的春光盡收眼底,雪白的乳溝好深,好誘人,齊心遠的血一下子竄到了頭頂。當廖秋雲把齊心遠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齊心遠用一根綳帶將第三條腿綁在了右腿上!

「你這是干嘛?」廖秋雲好容易止住了笑,那臉卻一片緋紅。

「不然我沒法出門兒了!」齊心遠也很害羞的樣子,讓廖秋雲覺得齊心遠不像是在說謊。

「你沒試過把火泄出來嗎?」

「怎么泄?」齊心遠一臉茫然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了,連這也不會?」廖秋雲一邊說著,動手解開了纏在他腿上的那條綳帶。當最後一圈綳帶松開之後,那血脹的一根立時從他的右腿上彈了起來,豎立著如一條要進攻的蛇。廖秋雲的心頓時狂跳了起來。

「今天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

「今天醒來,一想起你就……」

「你這種臆想症還真不好治,我從來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情況。」廖秋雲紅著臉說道。

「也許是因為自己臆想的人太神秘了吧。」齊心遠大膽的看著廖秋雲那張因為害羞而漲紅了的嫵媚的臉說道。

「我有什么神秘的。不就一個老太婆嘛!」

「你一點也不老,你的身子跟你的年齡一點都不相符,自然給人一種神秘感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年紀卻讓人覺得這么年輕的……女人。」齊心遠像是發誓一樣的說道。

「你不是畫過好多女孩兒嗎?」雖然沒有聽說過,但她能根據齊心遠的職業想像得出來。一個畫家不可能沒有見過漂亮少婦或是少女的xx的。

「那不一樣,她們的身體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畫得出來,而你……」

「我又沒讓你去畫……」廖秋雲的臉愈加紅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可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把你畫出來的xx……您不會覺得我很齷齪吧?可……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你的身體……是什么樣子!」

聽著齊心遠的話,廖秋雲似乎找到了醫治齊心遠這臆想症的辦法,雖然還不肯定,但她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想,實在不行,她只能在齊心遠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了!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走這一步的。對於一個很看重貞操的女人來說,這實在需要太大的勇氣與膽量。

「我還是先給你泄一泄火吧。」廖秋雲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長「病」的肌體上。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爬滿蚯蚓的肌體上上下運動了起來。

「廖阿姨,真難為你了!」齊心遠感激的捏住了廖秋雲的另一只手。

121-130

第121章做我的兒子吧

廖秋雲只所以對齊心遠有好感,一定是基於兩個原因,一是自從女兒大了之後,她的內心里就已經有了女婿的模型,這樣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難再進入她的眼里了,而齊心遠卻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個原因是她沒有兒子,卻很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理想化的兒子,而見到齊心遠之後,無疑齊心遠的形象填補了她內心的這種空白。然而,這兩個原因卻都證明著廖秋雲完全是照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來為女兒挑選女婿的,她也正是按照這樣的目標而設計自己虛幻中的兒子。

此時,坐在齊心遠身邊,她的心里便自然而然的生發出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如果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呀。正像那些只有兒子卻沒有女兒的父親一樣,廖秋雲對於兒子的渴望一點也不亞於大齡女青年尋對象的焦急。只是此刻作為一個護士為齊心遠作著如此的護理,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她的動作持續了五六分鍾之久,可並沒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疼不?」廖秋雲關切的問齊心遠,她擔心自己的手雖然柔軟卻是干燥的,會弄傷了齊心遠。

「有點兒!」齊心遠期望著她能換一種形式。

「按說不會這么久的……」廖秋雲也覺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應該不至於比橡膠器具更差。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到那邊在手上擦了些什么,當她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很油亮,那手再放上去的時候,感覺很滑膩了。不過,現在她不是捏著,而是握著了。

「廖阿姨,以前有病人這樣做過嗎?」

「我可從來沒這樣做過,你是第一個,類似的病人都是自己弄或是用器具的。」廖秋雲臉紅紅的說道。她現在已經敢於偶爾看齊心遠一眼了。只是看到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時,她的心里也會一陣猛烈的跳動。其實廖秋雲並不希望在齊心遠在這個時候說話,他的注意力應該集中到她的身上或是臉上,不過,這話她沒法說,按說這應該是他自然而然的反應,不需要教他的。

「廖阿姨,你像一個人。」

「我像誰?」廖秋雲只是機械的讓自己的手在那病體上來回運動著。

「像我媽!」

「我哪有福氣有你這樣的兒子呀!」

「更像我姐!」齊心遠目不轉睛的看著廖秋雲緋紅的臉。

「越來越離譜了,到底是像你姐還是像你媽?」廖秋雲嬌笑著道。其實不論像誰,齊心遠那種眼神兒都讓她感動,她真希望能有這樣一個兒子。

「真的,都像。」齊心遠感覺越來越爽。

「累死我了,怎么還不行呀?」廖秋雲氣餒的松開了手。病體還在僵硬著。

「算了吧。」

「這樣你怎么出去?難道天天這樣綁著?」廖秋雲嬌嗔道。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辦法呀?」齊心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把眼睛閉上!」廖秋雲突然命令道。

「我不想讓你累著了。」

「讓你閉上你就閉上嘛。還不聽話!」

齊心遠只好聽命把眼睛閉上。

「不許睜開呀!」廖秋雲很不放心的囑咐道。

「我要是睜開你就打我屁股吧。」

「壞小子,這時候了還淘氣!」

閉上眼睛之後,齊心遠雙手交以胸前,靜靜的躺著,可是他卻好像看到了廖秋雲的身子慢慢伏了上來。兩只溫柔的手輕輕捋動著僵硬的病體,慢慢他感覺到她那溫熱濕潤的嘴湊了過來……

當那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含住了他的病體時,齊心遠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繼而她的小嘴吞著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那感覺讓齊心遠快活得要死。粗大的病體充斥得廖秋雲那小嘴里流出了口水,正好潤滑了那根硬棍兒。那小嘴兒剛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個頭兒。可她的小舌卻能很靈巧的撩撥著他的馨口,兩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緊了那傘沿一樣的邊喙,每次來回擦動都會讓齊心遠身下一陣極強的快感。他不忍折磨這個如此喜歡他的女人,何況他覺得她更像自己的母親。現在雖然閉著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雲那一心一意的神情與姿態來的。齊心遠越來越興奮,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動著盡情揮灑著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門一松,子彈猛的從槍膛里射了出來,廖秋雲躲閃不及,竟噴到了她的嘴里一些。

「廖阿姨,真對不起,你……該早躲開的……」齊心遠趕緊坐起來在她的嘴上擦了起來。

「我還不是怕前功盡棄了……」廖秋雲羞紅的臉如一朵艷麗的桃花。

「只怕讓廖阿姨白操心了,我出了這醫院,說不定又會那樣了。」齊心遠嘆氣道。

「剛才你說過我像誰?」

「你更像我姐。」齊心遠想,把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說成自己的母親的話,未免顯得老了些,或許她心里會不高興。

「你……畫過你姐嗎?」

「畫過。怎么了?」

「是……xx的嗎?」

「有。」齊心遠很平靜的說。平淡得好像那只不過是喝了一杯水而已。

「面對你姐的時候,跟畫其他的女孩一樣嗎?」

「……不太一樣。」齊心遠猶豫了一下,又肯定的說。

「怎么個不一樣法兒?」

「心里會更那個……」齊心遠雖然沒有全說出來,但廖秋雲卻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真想畫我嗎?」她知道現在齊心遠面前沒有紙筆,不可能畫她的,她只是想展現她的身子給他。

「想,非常想。」齊心遠咽了一口唾沫。

「如果我讓你看一回我的身體,你能保證很規矩嗎?我可是跟你母親差不多年齡的人了!」廖秋雲看著齊心遠強調道。

「我能!」想看到廖秋雲身體的xx讓齊心遠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我想告訴你,我完全是為了消除你對我的臆想症的,沒有別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兒子。我知道這是一種奢望,希望你不要破壞了我的這種美好願望,好嗎?」廖秋雲很真誠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

「讓我認你干媽好了!」齊心遠順桿而爬。

廖秋雲從床邊退到了牆角,腳輕輕一甩,甩掉了腳上的高跟兒涼鞋,然後又解起了她的護士服,除掉那身件白大褂,里面露出了她的便裝,一身淺綠色的裙子。她側著身子把上衣脫了下來,搭在衣服架上,里面是精致的紋胸,兩座玉峰飽滿的挺立著,中間是深深的乳溝。齊心遠的血再次涌上了頭頂。

她沒有先解開胸罩,而是將手伸進了裙子下面,開始退起了套在修長美腿上的玻璃絲長襪,那長襪被從大腿上卷了下來,露出了比絲襪更加潔白的腿。接著,她又解開了裙子上的扣兒,那裙子便刷的掉了下來,直落腳底。兩條雪白的美完全暴露在了齊心遠的面前,從側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見平滑,只有一道隱隱約約的妊娠紋從她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那片濃密的黑色叢林。

現在身上剩下的只有那件紋胸了,她兩條藕臂彎到了背後,很輕松的除下了它,兩座秀峰頓時跳了出來。

齊心遠感覺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經直直的了。他不敢大聲呼吸,很怕打破了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標志性的妊娠紋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妙齡女人的身材!

廖秋雲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正對著齊心遠。兩人相距約有三四米遠,但那體香卻似乎很強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鼻孔了,直鑽進了他肺里去。

齊心遠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看是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感覺到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簡直就是一尊高貴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夢吧?」齊心遠夢囈般的說道。

「不是夢,咱們兩個都是真實的,如果你能保證你的諾言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虛幻的影子。」廖秋雲所用的治療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療法,這一關是必須的。不然,一旦離開她,他還會出現臆想的。那她可真的算是白費心機了。此時的廖秋雲反倒鎮定了許多,不像剛才那樣緊張和害羞了。

齊心遠得了聖旨一樣,但他卻壓抑著自己的興奮,慢慢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那尊女神的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嗎?」

「只要心里是干凈的,碰一下身子又有什么。」廖秋雲坦然的面對著齊心遠的目光,鼓勵著他。齊心遠看著廖秋雲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手撫到了她的兩條藕臂上。繼而,他控制不住的撫上了她那秀美的乳峰。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質感讓齊心遠獸血沸騰,呼吸愈加急促起來,此時他完全是在呼吸著廖秋雲的氣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體香。這兩樣都足可以瞬間把一個強壯的男人擊倒。齊心遠的手顫抖起來。為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齊心遠試著在她那兩團柔軟上捏了起來。當他的手指掃過那硬硬的紅櫻桃的時候,那種硬硬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嗎?」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廖秋雲那雪白的玉頸上,心卻在她的全身亂飛了起來。

「可以。」齊心遠的撫摸讓女人也漸漸激動起來,一切都超出了她原來的設計。這並不是她懷著僥幸而做這一切的,她是有著犧牲准備的。如果能讓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變得正常起來的話,她心甘情願做出這樣的犧牲。

齊心遠伸出手來將光滑的女神摟進了懷里,他是那么小心,像是怕碰碎了這個瓷人兒一樣。他的臉貼在了廖秋雲滾燙的臉上,女人也摟住了他的腰,絲毫不避諱下面那頂在她小腹上的堅挺。她知道,有時候純潔跟雜念是很難分開的,情跟欲更會自然的交織在一起。

「做我的兒子吧!」女人發自肺腑的小聲求道。

「媽!我愛你!」齊心遠同樣發自肺腑的叫了一聲,純潔得不摻雜絲毫雜念。(留個念頭,並不是裝那個!)

第122章少女春心

廖秋雲送齊心遠出來的時候,感覺一身輕松。齊心遠像個大孩子似的一直牽著廖秋雲的手。

「廖護士長!」走廊里不停的有護士和醫生向她問好,她都坦然的一笑。沒有人覺得這個年輕男人與廖護士長的親密有什么不正常。

從百葉窗的縫隙里擠進來的微風搖曳著淡淡的燭光,淡淡的燭光映紅了女人的臉,還有她那性感的玉頸,脖子底下的黃金項鏈愈加金黃。在這個二人世界里,一切是那么的溫馨與柔和。為了保證一片寧靜的空間,不破壞這種意境,齊心遠特意把手機打到了無聲。

「干嘛到這么豪華的地方,你讓阿姨不好意思了!」廖秋雲臉上泛著四十多歲女人的嬌羞,橘黃色的燭光已經掩蓋了她臉上的紅潤。

「我總不能把廖阿姨帶到小吃攤上去吧!」齊心遠把手從桌面上伸了過去,握住了那纖細的手,廖秋雲是那樣的沉穩,但她的內心卻禁不住澎湃起來,成熟女人表面的冷靜掩蓋了一切激動與企盼。齊心遠從她那微黑的眼眶能猜出來,她至少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好。

「開這個會需要准備不少材料吧?」齊心遠關切的問道。

「沒有,都是我原先現成的論文。我只不過是宣讀一下我的論文,又不需要我什么特別的發言,還輪不到我呢。」

「那干嘛還要熬夜?」齊心遠的目光里流淌著心疼。

廖秋雲臉上一熱,心里也熱了起來,「我就這毛病,一有事兒了就睡不好。」她從齊心遠的手里把手抽了出來,「來的時候總想不出給你帶點兒什么。只給你買了一件t恤,也不知道合適不。」她彎腰從一個包里取出了還包裝完好的袋子。里面是一件藍白相間的條式圖案的t恤。

「就是不合適我也要把它綁到身上去!」齊心遠高興得就像個孩子,幾乎是從廖秋雲的手里奪過了那件t恤並立即打開了包裝。

看著齊心遠那高興的樣子,廖秋雲心里很滿意。「穿上試試吧。要是不行,阿姨再另給你換一件,這個牌子全國連鎖的,在哪個店里也可以換。」齊心遠還沒有全部打開,廖秋雲就已經站起來,站在了齊心遠的面前。待齊心遠站起來,廖秋雲就開始給齊心遠解起了他的襯衣扣子。那樣子說不出來像母親,還是像一個妻子,抑或像一個情人。齊心遠傻傻的站在那里,任廖秋雲擺布。那雙靈巧的纖手很麻利的把齊心遠的上身扒得光光的,他從來不穿背心,除了襯衣,里面就是那一身皮囊了。

「真結實!」廖秋雲的手在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捏了一把,一雙美目嬌媚的看著齊心遠那棱角分明的臉。她從那包裝袋子里抽出了那件t恤來給齊心遠套了進去,前後拽了拽,又來回看了一陣子,「覺得緊不緊?」

「我還不知道!」齊心遠那淫邪的目光大膽的看著廖秋雲那道充滿誘惑的乳溝,手已經趁廖秋雲給他套衫子的時候扶在了她的蜂腰上。

「緊不緊你自己還不知道?」廖秋雲嬌嗔道。

「我……還沒試,怎么知道……緊還是不緊……」他的目光更加淫邪了,他的大手從廖秋雲的腰間撫了上來,停在了她的乳下。蕾絲胸罩讓她的胸脯比上一回撫摸時的感覺大不一樣,有些挺。那薄如蟬翼的衫子沒有阻隔的讓齊心遠的大手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她蕾絲胸罩那優良的質地。

「壞蛋,那病……沒再犯吧?」現在齊心遠看到的臉是從那皮下泛上來的紅潤,與燭光無關了,尤其是她眼神里的漣漪更讓齊心遠看透了她心湖里的盪漾。

「你檢查一下嘛。」齊心遠的姆指開始動了起來,在那軟軟的乳壁上輕輕的揉著。

廖秋雲的目光朝下看去,男人雄性的胯間凸了起來。

「在別的女人面前也這樣?」女人纖細的手抬了起來,解開了男人的腰帶。褲子一點也沒有下褪,只是松開了褲腰,女人的手就插了進來,非常准確的握住了那軟中帶硬的一根。

「沒,一見到你就不一樣了。」齊心遠的目光在廖秋雲的臉與胸口間來回掃動著。

「倒是怨起我來了!」女人的眼睛抬了起來,與齊心遠的目光正好遭遇。但她的手指卻依然順著那硬根直摸到了底部,一直都是硬硬的。多年的護士經驗讓她預感到了與這個男人如此親密的危險。同時,探險的沖動在她的心里涌動了起來。

「我預定了一個房間,能留下來嗎?」渴望讓齊心遠的喉頭有些發緊。

「我得早回去,我們是兩個人的標准間,回去晚了不好看的。」廖秋雲的手沒有再動,她的眼睛也避開了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

「那就上去坐坐吧。我送你回去。」

「你要是不送我可回不去了。北京我可不熟悉。說不定還走丟了呢。」廖秋雲很羞澀的柔聲道。她的手慢慢從齊心遠的褲子里抽了出來。

齊心遠突然一把將她擁入懷里,灼熱的唇強行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他的霸道讓廖秋雲一時喘不過氣來,那香舌很不聽話的被他俘虜了過去並奴役起來。

「嗯~~」廖秋雲不自覺的從鼻子里呻吟起來,像是掙扎,齊心遠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左乳上,不停的揉捏著。當廖秋雲不再掙扎之後,齊心遠才不那么用力的吮起了她的香舌,濕吻著她的芳唇。她那只特女性的手再次從齊心遠那還沒來得及系上的褲腰間伸了進去,握住了他的強大。

「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廖秋雲慢慢脫離了齊心遠的濕吻,把齊心遠的腰帶系好。

「咱們上去吧。」

「在哪個房間?你告訴我就行了,我可不跟你一起上去!」

「203。」

「那你先走吧,」廖秋雲退到了原來的座位上,把齊心遠換下來的襯衣疊了疊收在那個空袋子里,「這個我給你拿著。」她早想好了,萬一遇到什么情況這個還可以作個掩護。

齊心遠走過來,彎身在廖秋雲的芳唇上輕吻了一下,才出了房間。

廖秋雲看了看她玉腕上那只金鐲式的手表,估算著齊心遠走進房間的時間。一個人坐在這里讓她覺得時間走得格外慢。她的心跳突然間跳得厲害起來,就是齊心遠強吻著她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這家伙,夠霸道的,不過,他的霸道卻讓女人享受。

當過了五分鍾之後,廖秋雲才從座位上站起來,查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是不是齊心遠還有什么,她的仔細與她長期的護士工作養成的習慣不無關系。

出來的時候,門口站著一個女服務員。

「這個房間的賬結了吧?」廖秋雲問道。

「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結了。」

「謝謝。」廖秋雲說完之後便邁著輕盈的步子朝二樓走去,那淺灰色的一步裙兒將她那豐滿的翹臀包裹得格外性感。

讓她慶幸的是,203的房門半開著,而且整個走廊里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偷情的心理讓她像是做賊一樣的急步朝里面走去。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應該達到了一百八十。當她一步闖進去的時候,門後卻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從背後將她抱在了懷里。剛才的緊張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里的包都掉到了地上。一雙大手立即按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力的抓捏起了她那豐挺的乳*房。廖秋雲奮力的掙扎著,突然聽到了身後的聲音:「是我!」

「你嚇死我了!」廖秋雲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

「嘿嘿,是不是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呀?」齊心遠壞壞的笑著,那雙大手沒有停止放肆。

「我可從來沒做過賊的!」

「做賊的感覺是不是挺好玩兒的?」齊心遠的嘴已經侵犯到了她的玉頸里。

「門還開著呢!」理性的女人始終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就是開著門兒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咱們的!放心吧,這可是咱們兩個人的天下了。」齊心遠的嘴在廖秋雲那白晰的脖頸里激動的呼吸著,嘴里的氣息讓女人的心癢了起來。

「遠,你快點兒,我得早回去的!」廖秋雲比齊心遠更激動。

「不急,我的車子好快的,一會兒工夫就把你送到目的地的!先讓我看看你的玉體好嗎,我的腦子里天天都是你那潔白的肌膚了!還有這兒!」齊心遠的手無比溫柔的揉捏著她胸前那鼓鼓的白肉。

「我……我可不是……一個人住那兒……」廖秋雲的頭向後扭過來,向齊心遠索吻。

「要是你一個人的話,我會過去陪你睡的!我不想讓阿姨孤單。」

廖秋雲相信他的話,他說到做到,他第一次跟自己見面就敢讓她脫光了身子當作模特兒一樣的欣賞。廖秋雲只所以敢當著齊心遠的面兒把衣服脫了,除了她喜歡這個大男孩之外,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她對自己的身材十分的自信。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手!」廖秋雲溫馴的倚在了齊心遠的懷里,等著他來動手。讓男人給自己寬衣也是一種了不起的享受,多少年了,對她來說,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齊心遠先從她的上衣脫起,又脫了她的胸罩,等她的上身完全裸露的時候,齊心遠一邊褪著她的裙子,一邊把臉伏在了她的酥胸上,用臉在她的乳溝里蹭動起來,直到她的裙子幡然落地之後,齊心遠才吸住了她香乳上的那顆紅櫻桃並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挑弄了起來。齊心遠並不急躁,慢慢的將廖秋雲那精致的內褲褪到了她的小腹之下,僅露出那有些雜亂的草叢,才開始用手搓了起來。

「哦……」齊心遠的吮吸與撫摸同時讓廖秋雲進入了一種她自己都說不出來的境界里,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但那種疼痛都有些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突然,齊心遠的手從那內褲里抄了進去,直奔主題,泥濘的一片在向齊心遠訴說著女人的渴望與興奮。他的手指在那爽滑的幽谷里來回摩挲著,卻不肯再進一步。

廖秋雲就這么立在那里,齊心遠就蹲在她的胸前,如一個嬰兒般的吸咂著她。男人的吮吸對於一個渴望愛撫的女來來說,那絕對是醉人的醇酒。更要命的是,這種酒很容易讓女人上癮的。此時,廖秋雲仿佛只是聞到了那種濃郁的香味兒,還沒有真正品嘗到酒的力量,這更讓女人躍躍欲試了。廖秋雲不是一個酒鬼,但那種濃郁的芳香卻勾得她兩腿發軟,心醉神痴起來,如果不能品嘗一口,她是斷不會離開的了。急於回到住處的想法已經不再那么強烈,強烈的是她想嘗到面前這一醞烈酒。

越是成熟的女人越會品嘗好酒的,那需要時間,需要耐心。她靜靜的立在那里,微微調節著自己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配合著齊心遠的進攻——那根本算不上進攻,充其量不過是一種撩撥與試探。是作戰前的熱身。

齊心遠的耐心讓廖秋雲大出意料,此時,她已經完全看不到齊心遠那雄起的xx了,她只感覺到他的舌尖很巧妙的在她的乳頂上很有技巧的撩撥著她,讓那種癢癢的滋味從她的xx上傳遍了她的全身。同時,他那靈巧的手指也極有耐心的在那一道幽深的山谷里來回掃動著,不急不躁。但整個草地之下卻已經泥濘不堪了,如同一片沼澤。

廖秋雲的雙手在齊心遠的頭發里輕輕的撫摸起來,她盡可能的把齊心遠的臉緊貼在自己的酥胸上,這種姿勢與力量似乎是在告訴齊心遠,現在她需要什么。於是,齊心遠的手上就會漸漸的多出一分力道,那軟軟的肉瓣兒在齊心遠的手指間自由的滑動著,像蝸牛伸出它的軟體向前爬行。齊心遠感覺到了廖秋雲的身體在慢慢下蹲,同時兩腿也分得更開了,這樣,他不需用力就能感覺到里面那硬硬的一層了。廖秋雲的臉也伏了下來,鼻子在齊心遠的發間吸聞著他那男人的氣味兒,手在他寬闊的背上撫摸著。

齊心遠蹲得有些累了,他突然用身子把站著的廖秋雲頂了起來,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廖秋雲沒法勾住齊心遠的脖子,於是四仰八叉的躺了下來,已經濕了一片的小內褲還掛在她的臀上……

齊心遠在廖秋雲身子倒下去的時候,他的嘴正好壓在了廖秋雲的草叢之下,趴在了那一片泥濘上,滿嘴都是粘乎乎的東西。他就著那個姿勢兩手抱住了她的粉臀,在那泉眼上吸了起來。泉水很旺,齊心遠一下子就吸了一大口,他順著勁兒竟咽了下去,然後又繼續吸了起來,這一吸,廖秋雲覺得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好像全身的水分都在向著那一個地方匯聚。一陣巨癢從那個洞口向周身蔓延開來。

「哦~~~」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廖秋雲失聲的呻吟了起來,她仿佛在是告別著自己曾經風平浪靜的過去,要在今天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來了,隨著那一聲呻吟,她的身子也隨之起伏起來,像一道流動的沙丘一般,她的胯挺得格外厲害,讓齊心遠的牙齒不小心竟啃到了她的嫩肉上,齊心遠輕咬著她的嫩肉,兩手轉到了她的小腹上用力的搓動。

「啊——」里面的巨癢記廖秋雲對齊心遠的牙齒有些失望。齊心遠能感覺出來,於是又伸出了他的大舌頭,卷成了一根小棍兒探進了她那開啟的小洞之中撩撥起來,既滑又硬的舌頭暫時給了廖秋雲一陣快感與滿足,但那絕對是借酒澆愁,抱薪救火,廖秋雲身上的欲火越來越烈,她的雙手在床上抓撓了起來。她突然覺得從深處要有一股泉水噴射出來,她好想讓齊心遠把那根讓女人非常過癮的棍子插到她的深處,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手緊抱著齊心遠的頭,讓自己的xx緊緊的貼住了齊心遠的嘴,「滋」的一陣玉液從她的xx里噴了出來,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里。

「啊——」廖秋雲身子伴著一陣狂抖,又一陣噴了出來。

第156章女兒監督媽

「現在已經是九點四十了,你還回去吧?」齊心遠擁著廖秋雲那光潔的玉體,親吻著她那嫣紅的臉頰,手在兩座秀峰上輕輕的揉捏著。

「太晚了吧?恐怕我同房間的人已經睡下了,再趕回去怕也得十點半多了,打擾了人家,那多不好意思呀?」

「你……答應留下來陪我了?」齊心遠的眼里流露出來的是得意,因為這個結果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甚至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結果對他來說就沒有任何的懸念。

「我不留下來又能怎么辦?你還想讓我睡到大街上呀?」廖秋雲的手在齊心遠的要害上輕輕的抓撓著,撫摸著,她的幸福余韻與此有些過於密切聯系。這是讓女人迷戀的根本。

「寶貝兒,我舍得嗎?」齊心遠的吻從她的臉頰上滑下來,滑過了她那尖尖的下巴,掃過她那細長白晰的玉頸,停在了兩座乳山之間。

對於齊心遠來說,暴風雨已經過去,是個風平浪靜的時刻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還打在無聲上,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有沒有美女之約,可別把人家給惹惱了。他只在她那幽深的乳溝里親吻了一小會兒,就從床上下來了,他xx著身子站在那里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廖秋雲側過了身子來,她的右乳從上面壓了下來,那種飽滿而柔軟的質感讓她自己都是那么的痴迷。此時,她的注意力從自己的酥胸上抬起來,灑在了齊心遠的後背上,他的體形是那么的健碩優美,那么具有男人的魅力,即使背對著她,都能讓她感覺到他身上那股男人的氣味兒。

讓齊心遠有些竊喜的是,這短短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里,竟到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有好幾條短信。當他開始查找的時候卻不禁後悔起來,原來這里面除了汪雪與謝含玉兩人各有一條短信之外,全部是一個人打過來的!齊心遠氣急敗壞的在自己的腦門兒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哎呀!

「怎么了?一心驚一乍的?」廖秋雲躺在床上問道。

「壞了,有人找我!這家伙一邊打了二十多遍電話!」

「今晚非要見人家嗎?」廖秋雲不想讓齊心遠離開這個房間半步了。

「我去去就來,你在這兒等著!」齊心遠慌亂的穿上了衣服,上身就穿了廖秋雲剛送他的那件條紋t恤。

「別太晚了呀!」廖秋雲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恨不得跟他一起去。那兩座秀峰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乖,在這兒等著我,我不會耽誤太久的。」齊心遠穿好了衣服之後來到床前,撫摸著她的酥胸,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嘴剛想撤離,卻被廖秋雲緊摟著來了一個熱烈的濕吻。

「我害怕!」

「怕啥?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那……我等著你……」成熟的女人剎那間變成了無助的羔羊,更加可愛了。

齊心遠在她那嫣紅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給了廖秋雲一個放心的微笑,身子退出了房間。

齊心遠跑著出了酒店,老遠就打開了車子的安全鎖。幾乎是他一坐上車子就竄了起來。

他心急如焚,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打電話。

「喂!喂!……」齊心遠一連喂了幾遍也沒有聽見回聲。

「你死了?!」對面傳來了女人撕裂般的怨恨之氣,還帶著哭腔。

「寶貝兒,我……把電話落在吃飯的地方了,剛剛找到!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南站!」齊心遠聽得出來,她是一邊跺著腳一邊叫喊的。

齊心遠的車子在二環上飛了起來,朝著南站急馳而去。

當他把車子減下速來的時候,在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衫子牛仔短褲的女孩在風中瑟瑟發抖。她那高挑的身材很是顯眼,雖然涼風已經讓她顧不得再展現自己的優勢,但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她身上的那股火熱青春。

「方緩!」齊心遠的車子一直開到了曾方媛的面前,他迅速的從車上下來。曾方媛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里哭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曾方媛身子伏在齊心遠的身上,兩手卻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撲打起來。她不是怕冷,也不是怕迷路,而是埋怨她打了那么的電話齊心遠卻沒有接,她來到這里就是投奔他的,他竟然連電話都不接了,當時曾方媛差一點兒就把那手機給摔了。她甚至發誓再也不理齊心遠這個大壞蛋了!

「我真的是忘了拿電話了,一看到你的電話我就給你打過來了!走吧。」齊心遠像哄小孩子似的擁著她那瑟瑟發抖的身子,而曾方媛卻固執的停在那里不肯挪腳。

「走吧,我會給你驚喜的!」齊心遠抱起了曾方媛朝車子走去。曾方媛此時的感覺,仿佛在海上漂了好長時間之後終於靠進了港灣,齊心遠身上的體溫讓她的身子從寒氣中走了出來,當齊心遠拉開車門把她放進去的時候,曾方媛兩只胳膊突然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任性的不讓齊心遠直起身子來,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齊心遠,不知道在等待著什么。但齊心遠心里卻明白,她的心里仍在怨恨著自己,同時還要齊心遠來撫慰她親吻她。他俯下了身子,用他的雙唇在她的眼角上輕吻了起來直到把她的眼淚吻干。

他剛想直起身子,曾方媛依然緊摟著他不放,撒嬌的道:「不行。」

「多大的姑娘還這么任性,回到賓館里再……」

「親我一下。」曾方媛把眼睛閉了起來,齊心遠再次俯下身來把嘴壓在了她的芳唇上。曾方媛嘴唇並不動,只是任憑齊心遠的舌尖在她的唇間來回掃動。好久之後,她才把香舌從貝齒間吐了出來,讓齊心遠吮吸著她。她的回吻越來越熱烈,最後竟成了齊心遠在被動的接受著她的襲擊了。兩人長吻了近十分鍾之後,齊心遠的舌尖都麻了,曾方媛才慢慢放了他。

「給我什么驚喜?」曾方媛好奇的問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了你還有什么意思?」

「千萬別是送我首飾!」

「呵呵,不會的。」齊心遠退出了身子,轉到了駕駛座上。

車子緩緩的啟動,沿原路返回。

趕回酒店的時候,曾方媛還遲疑著不肯下來:「我吃過飯的了。」

「下來吧。」齊心遠忍著內心的激動,他不知道這一對母女在此相遇會有什么樣的驚喜

「真霸道,人家不想吃飯非要請客。」曾方媛不情願的從車上下來跟在齊心遠的後面。齊心遠直朝二樓走去。

「不吃飯呀?」曾方媛這才知道他是帶她去房間里的。因為一般的二樓都是賓館。

「房間我已經開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會來的?」

「我神機妙算!」齊心遠回頭詭秘的一笑。

來到203門前,齊心遠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很快門開了,廖秋雲與曾方媛兩人的臉上同時詫異得說不出是什么表情。

「媽!」曾方媛終於緩過神兒來撲進了廖秋雲的懷里,齊心遠從母女身邊擦了進來,坐在沙發里抽起了煙來。他是很少抽煙的,但此時他像是完成了一項重大的工程,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

母女坐定之後,曾方媛這才想起來齊心遠所說的要給她的驚喜了。母女在異地相見,當然也算是,不過,聰明的曾方媛不會想不到,齊心遠所指的驚喜恐怕還會有另一層意思。於是她問廖秋雲道:「這是你們會議安排的房間嗎?」

廖秋雲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方緩的話,齊心遠卻翹著二郎腿得意的笑道:「我安排的,怎么樣?可是你親xx待過的事情呀,不是讓我好好的接待阿姨的嘛。」

曾方媛羞澀的瞥了齊心遠一眼,卻無法反駁,自己的確說過這話,而且交待得特別瓷實,生怕齊心遠不當回事兒。

「我這標准不算太高,可與會議標准也差不了多少吧?至少還有我陪著廖阿姨說說話呢。」

曾方媛環視著房間,雖然不算豪華,卻也比較夠檔次了,只是一看到房間里的兩張床,心里便明白了什么事情,他總不會是早就知道了自己也要來而特意也給自己訂了房間的吧,那么這另一張床無疑就是齊心遠要睡的了。要是自己去找個地方睡了,而讓齊心遠跟母親睡在這房間里……她一想到這里,不覺臉上就熱了起來,那她可就成了撮合母親與齊心遠偷情的月老了,說不好聽的豈不是拉皮條的了嗎。於是曾方媛機智的笑道:「正好兩張床呀,我今晚就不到別處去了,我要跟媽住在一起。」曾方媛說著又撒嬌的摟住了廖秋雲的脖子。

對於廖秋雲來說,剛才她已經與齊心遠有過一段急風暴雨,已經十分過癮,即使不能再與他xx,她也沒有什么遺憾了,但是,遠道而來的曾方媛其實是很想跟齊心遠住在一起的,她來的目的並不是見到母親,而是與齊心遠相會。如果自己霸占了齊心遠的床,豈不是又自己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了嘛,她的內心正在矛盾著的時候,便不由的問齊心遠:「那……你住哪兒?」

「我嘛,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要不,我去跟服務員說一聲讓她可憐可憐我,允許我睡在走廊里也行呀,還能給你們娘兒倆站崗。」

廖秋雲已經不便說什么話,尤其是關於齊心遠的住處問題。

「別走了,還是我來可憐可憐你吧,咱們把這兩張床並在一起,不就能睡三個人了嗎?你既有了地方睡覺,還能給我們站崗呢!是不媽?」曾方媛討好的在媽媽廖秋雲的臉上親了一口,生怕遭到母親的反對。她知道雖然母親心里可能希望齊心遠也睡在這個房間里,但畢竟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哪能把心里的秘密說給女兒聽呢。

「瞎胡鬧,酒店里能讓這樣嗎?」廖秋雲擔心的問道,並沒有表現出強烈的反對,同時又沒有在女兒面前表現出那種急不可耐的樣子來。這正是她的成熟之處,她的感情與思想都被一層朦朧的輕紗所遮蓋著,不容易讓人察覺得到。

「只要廖阿姨不想攆我到走廊上去,酒店里的人就不會知道了。」齊心遠看著廖秋雲說道。

「誰要攆你到走廊上去了!」廖秋雲嬌嗔道。

「那我就只能受點委屈了,跟你們擠一擠也是不錯的,呵呵,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為了兩位美女,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

「那咱們就動手吧,輕點兒不會有人聽見的。」曾方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小孩子過家家那么興奮。廖秋雲站到了一邊,她只是幫著把床上的小東西收拾一下,其余的全憑齊心遠跟曾方媛兩人操作,一小會兒,房間里出現了一張超級大床。

「怎么樣?夠氣派吧?」看著排在一起的大床,齊心遠非常得意,因為那是他的傑作。他甚至想像起了古代皇上們跟幾個嬪妃同睡一張大床顛鸞倒鳳的情景。

「那我就鋪床了?」廖秋雲也被兩個青年人的激情感染了,覺得這是十二分有趣的一件事情。兩張床上的用品全都鋪了上去,在廖秋雲的手里,那張「大床」立即變得舒適美觀起來。齊心遠先跳到了床上躺在了中間,左右滾動了起來。

「起來,到邊上去!這可不是你睡的地方!」曾方媛在齊心遠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睡哪兒不一樣?」

「這是我的地方,你跟媽睡兩邊兒!」

「憑什么?阿姨睡邊兒上那是讓著咱們,我可是功臣呀,總不能卸磨殺驢吧?」

聽著齊心遠把自己都比作了驢,廖秋雲跟曾方媛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是讓媛媛睡在中間吧!」廖秋雲也想在女兒面前避嫌,她懂得不在朝朝暮暮的道理。

「就是嘛!現在長輩可是發令了,你得聽了吧?」曾方媛從齊心遠的身上翻了過來躺在了中間的位置。

「還沒洗澡換睡衣,你想穿著衣服睡覺呀?」廖秋雲在女兒翹臀上輕輕的撫了一掌,嬌嗔道。

曾方媛起來跪在床上,手摁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正經道:「我換了睡衣可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啊!」

「快洗你的去吧。」齊心遠在曾方媛的屁股上又拍了一把,曾方媛這才下了床拿了睡衣進了衛生間。

「剛才就是媛媛打電話給你的?」見女兒進了衛生間,廖秋雲才追著齊心遠問道。

「不是她是誰?」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怎么不告訴我一聲?你這個家伙把我們娘兒倆弄到一起,你什么意思?怕咱們的事兒她不知道是吧?」廖秋雲在齊心遠的額上狠狠的戳了一指頭。

「她既然來了,我怎么好把你們母女分到兩處?要是我把你們分到兩個賓館里就合適了?你讓我怎么忍心呢!」因為廖秋雲身子是半支在床上,正好讓齊心遠兩手在她的酥胸上捋了起來。

「你這壞蛋不會是你約她來的吧?」

「真的不是我約她來的,要是我約的話,我會讓她這么晚才來嗎?她一個人在車站上等了那么長時間,我去的時候,你那寶貝女兒差點兒把我給吃了!」

「你就不會另給找一個房間,偏偏……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她我這個當媽的紅杏出牆了嗎,小壞蛋!」

「嘿嘿,這並非壞事兒呀,這樣我就可以跟你們母女共度良宵了!豈不是人間美事兒呀!」齊心遠的大手一下子從廖秋雲的睡裙下面插了進來,先在她那爽滑的大腿上捏了一陣子又撫上了她的雙峰,順勢又翻身起來,將廖秋雲壓在了身下,要強吻住了她的芳唇。

「別,一會兒媛媛就出來了,讓她看見了!剛吃過了又嘴饞!」

「沒辦法,我吃你百遍也不厭倦!」齊心遠的嘴又壓了上去,並翻著身子讓廖秋雲趴到了自己的上面,她那豐滿的酥胸很柔軟的在他的胸膛上滾動起來。

兩人正在長吻著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從衛生間里一邊擦著頭發出來了,因為濕漉漉的頭發擋住了她的視線,廖秋雲又是聽到衛生間的門響就從齊心遠的身上爬起來的,所以沒讓曾方媛看到兩人激情的場面,但兩人的身子卻還沒有完全分開,齊心遠還一只手插在廖秋雲的懷里。「媽,你們在做什么游戲呢!」

「壞小子鬧騰起來就沒大沒小的了!」廖秋雲滿臉紅潤的從齊心遠身上起來下了床,,朝衛生間走去。剛才與齊心遠這一陣激烈的親吻與耳鬢廝磨弄得她又水漫金山了。

「趁我不在的時候又欺負我媽了是吧?」曾方媛那雙眼睛不饒人的盯著齊心遠問道。

「這……哪叫欺負呀,你沒看見她是多么高興呀?你見過阿姨這么興奮過嗎?」

「你在漁江的時候就打起我媽的主意了吧?這次可讓你逮著機會了!你知道我為什么來嗎?就是看著你們的!」說著,她把胸脯上那兩只懸乳盪到了齊心遠的臉上,透過那層薄紗,那紅紅的櫻桃都是那么的清晰誘人,齊心遠勾起脖子來,張開嘴噙住了懸在他臉上的一顆櫻桃吸咂起來……

齊心遠的一只手同時伸進了她的兩腿間,在那軟軟的xx處輕揉著。

「你是不是已經跟我媽……那個了?」

「你說呢?」

「你這個壞蛋,欺母霸女!」曾方媛抬起手來在齊心遠的胯間那根玉柱上抓了起來。

「我又沒強迫她,是她自己送上來的!」

「別揉了,弄得人家怪癢癢的,一會兒我可讓你來真的!」

「現在就來吧!」齊心遠翻身把曾方媛壓到了身下,掀起了她的睡衣就趴在她的胸脯上吮了起來。同時,那只大手還在她的下身摳動著。兩人正鬧著的時候,廖秋雲卻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第157章輪番上陣

在愛情與浪漫的問題上,不光是年輕人自認為這是青年人的專利,就是連稍稍上了點年紀的人也是有這種潛意識。所以當廖秋雲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到齊心遠與自己的女兒曾方媛親熱的時候,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相反,如果兩人之間沒有親昵的行為的話她倒會覺得不正常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齊心遠並沒有松開他咬著曾方媛胸脯的嘴,曾方媛也沒有覺得讓媽媽看見了而感覺到難為情,她倒是覺得十分的幸福,青年人最喜歡在成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歡愛之情了,兩人的舉動也非常的放肆,齊心遠直接把手捂在了曾方媛的酥胸之上。

「還鬧,都啥時候了,小心影響了別人,咱們也得睡覺了,媽明天還得開會呢!」廖秋雲在女兒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催促道。

「沒事兒的,這些房間的隔音效果都挺好的,哪個房間里沒有動靜呀,咱們不也沒聽見嗎?媽媽明天是開會,又不是上手術台,還用得著那么認真嗎?」曾方媛手伸到齊心遠的胳肢窩里胳肢起來,齊心遠才松開了嘴。曾方媛回過身來摟著媽媽的腰將廖秋雲的身子帶到了床上來。

「哎呀!死丫頭,你把媽媽都撕散架了!」廖秋雲沒有准備,一條腿在床下,另一條腿跪在了床上,還是齊心遠眼疾手快,過來把著廖秋雲的臀部將廖秋雲從床下抬了上來。因為是穿著睡衣,齊心遠的手把到了廖秋雲相當敏感的地方,把廖秋雲羞得滿臉緋紅。

「你們兩個別鬧了,明天你們愛怎么玩怎么玩,我可得睡覺了!」廖秋雲嗔著齊心遠說道。

「好,那咱們就睡覺吧,可別讓阿姨休息不好,明天青著眼眶去開會,人家還不得說她呀!」齊心遠很體諒的說道。

「你不讓我睡中間了?」曾方媛跪在那里,可齊心遠卻躺在那里不動,賴皮的像挺屍一樣將兩條腿疊在了一起翹動著。

「就讓他在這兒吧,媽睡覺又不怕打呼嚕!」廖秋雲更願意齊心遠睡在中間。只是她已經不敢指望當著女兒的面再與齊心遠有什么過於親昵的舉動了。

「媽就是偏心!哼!」曾方媛只好在齊心遠的另一邊躺了下來。但年輕人永遠忘不了抓住任何可以利用的時間,她一只手搭在了齊心遠身上,一條玉卻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中間,很調皮的用她的大腿在齊心遠的要害上挑逗起來。

「小心惹火了我!收拾了你!」齊心遠咬牙切齒的看著曾方媛那春情盪漾的臉說道。

「你敢,我媽還在一邊呢!」

「我連你媽一塊收拾了!」齊心遠小聲說道,但那個分貝數絕對能讓已經躺下來准備睡覺的廖秋雲聽得真真切切的了。

「嘿嘿,你還自以為賺便宜了,小心我們把你給輪了……」對於齊心遠的話,曾方媛不僅不惱,反而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巴不得……」齊心遠把臉湊了過來,在曾方媛的鼻子上咬了起來。同時,他的大手按在了她那挺拔的玉峰上,那薄如蟬翼的睡衣隱隱約約的顯露著那暗紅的櫻桃。

曾方媛伸出一只手來摸到了床頭上的開頭,「叭」的一聲,昏黃的燈光也消失了,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外面的燈光與天光從窗子里照過來,軟弱無力的灑在三個人的身上。

曾方媛的手從齊心遠的睡褲腰上插了進來,摸到了那已經不安分的家伙。齊心遠也把手伸到了她的懷里,直接揉捏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子上。兩人分開了一定的距離,那正好讓兩人的手能自如的動起來。纖細的手指纏在了那根玉柱上,如一棵棵青藤,同時靈巧的捋動著那滑滑的皮層,讓齊心遠如龜一樣時而探出頭來時而又縮了回去。那動作雖然緩慢,卻很讓齊心遠快樂。曾方媛好像也很快樂,她的呼吸越來越明顯,胸脯也在齊心遠的手掌里劇烈的起伏著,雪白的肉團在那大手里滾動。兩人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兩人的嘴粘在了一起,曾方媛先伸出香舌來在齊心遠的唇上舔著,終於將他的舌頭勾引了出來。

曾方媛懷里的那只大手從那深深的乳*溝里滑了下來,越過她柔軟的腹肌,撫上了那一片雜亂的草叢之中,像蛇一樣的爬行。草地的邊緣是一片濕地,齊心遠的手指很快就陷進了泥濘之中……他的手指在那緊緊的xx里輕輕的摳著,那手指出出進進,直如一根小肉槍,也讓曾方媛火急火燎的癢了起來。

「嗯~~啊~~」曾方媛一邊與齊心遠親吻著一邊輕聲的哼哼著,那是一種情不自禁的呻吟,雖然她知道媽媽在齊心遠的身後絕對能聽得到,但是,她也無法顧忌了,她的兩腿在齊心遠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錯動起來,慢慢的,她的身子爬了起來,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將把齊心遠的睡褲給褪了下來,讓兩人的身子以最舒服的姿勢結合在了一起並慢慢蠕動著,她的睡衣就像一身裙子,一點都不妨礙兩人的享受,當齊心遠那威武的玉柱慢慢刺入她的幽谷的時候,她不禁爽快的輕哼了起來。

廖秋雲明顯沒有睡著,她躺下來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她依然沉浸在與齊心遠的余韻之中。黑暗之中,她微睜著眼睛,看得很清楚,女兒曾方媛就趴在齊心遠的身上,兩人已經到了什么境界她再明白不過了。她知道,那種姿勢一定讓女兒受苦了,齊心遠應該也不會怎么舒服,在她的感覺當中,女兒至少應該把身子坐起來,與齊心遠的身體形成九十度的角才好。女兒只所以這樣,一定是怕當媽的看見了,於是,廖秋雲便側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兩人了。

曾方媛見媽媽側過了身子去,果然大膽的把身子直了起來,以從容不迫的節奏在齊心遠的肚子上起落著。齊心遠也蜷起了兩腿讓曾方媛的兩手找到了很舒服的支撐,這樣她就省力多了。曾方媛把自己的睡衣全部除了下來,她想讓齊心遠能在這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得到她那曼妙的玉體。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那雪白的雙峰在胸前很規則的甩動起來,很過癮的玉柱在那道幽谷里滑上滑下,在泥濘中出沒著,她的力量讓齊心遠感覺到下身被一個很有彈性的橡膠套環套住了的樣子。每當曾方媛的身子落下來的時候,他也會挺起屁股上迎著,讓那堅挺頂在她那綻開的花蕾之上。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感覺到她已經不再那么頻繁的起落了,而是坐在他的身上,讓那堅挺在她的花蕾上研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快樂的呻吟著,豐碩的妙乳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左右甩動,像一個撥浪鼓的兩個鼓棰。

「啊——哦——」那呻吟漸漸變成了嚎叫,根本不顧忌母親睡沒睡著。

當她的身子無節奏的搖晃起來的時候,她的上身迅速趴了下來,兩只胳膊支在床上,慌亂的小聲叫著:「快……親親奶奶……啊……」

齊心遠挺起了屁股,使勁的往上搗著,齊心遠曾方媛身子幾乎抽搐,兩團xx在她胸前快速的抖動起來,他這才猛的勾起了身子來吸住了她的紅櫻桃……

「啊……受不了呀……」曾方媛的身子被齊心遠頂得亂顫起來,下身那暖流一股股的瀉了出來,但齊心遠卻依然堅挺著……

齊心遠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他也停了下來,讓曾方媛的潮水慢慢退去。

「你真壞,把人家……」曾方媛的呼吸還沒有調整回來,嬌喘微微的埋怨道。齊心遠兩手扶在了她的胯上,感覺她的身子濕濕的,那一定是汗水了!

「你休息會兒,我來出力!」齊心遠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倒。

「我已經不行了……」她現在好害怕齊心遠那不要命的亂刺。

「會很爽的!」齊心遠勾下頭來含住了一顆紅櫻桃,吮吸了一小會兒,那身子慢慢蠕動起來。已經遭受過戰亂之苦的幽谷里是一片破敗的景象,齊心遠的玉柱在泥濘中穿行,撫平了她的創傷,讓她很享受的再次呻吟了起來。

「你真好!」曾方媛不知是滿意他的溫柔,還是贊許他的威猛,那堅挺直達她的洞底,再次讓那花蕾綻放起來。

「我想廖阿姨……你……沒意見吧?」齊心遠俯下身來討好的在她的臉上親吻著。

「那是我媽的事兒,我可管不著……」此時的曾方媛已經忘記了什么人倫,意識里僅存的是興奮與好奇。她已經斷定,早在自己來這里之前,媽媽與齊心遠一定已經不清不白的了,自己又何苦從中作梗呢。況且,自己又怎么能阻擋得了他們背地里那一切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你真的不管了?」

「你們早就……還問我干什么?」曾方媛又夾了他一下,感覺到他依然強大堅挺,一定能讓廖秋雲快樂的,「不怕累成僵屍就行!」

「嘿嘿,就是掉一層皮我都願意!」齊心遠從曾方媛的身上下來,直接把身子貼到了廖秋雲的身上來,他伸出手來先摸到了她的一對玉峰,不知什么時候,她已經除掉了里面的武裝,透過那薄薄的睡衣,齊心遠明顯感受到了那兩團柔軟的性感。他的嘴在廖秋雲的玉頸里親吻起來,手在她的胸前揉動著。曾方媛悄悄的下了床去,進了衛生間,也許是故意要給廖秋雲騰出一個空來。

曾方媛剛剛進了衛生間的時候,齊心遠就迅速的退起了廖秋雲的睡衣來。他本以為廖秋雲會半推半就的,但沒有想到,廖秋雲半點掙扎都沒有,他順利的讓她一絲不掛了。當他的大手撫過那片茂盛的草叢時,發現那里早已是洪水滔天了。

「你……沒睡著?」齊心遠明知故問。

「壞蛋,你們那么瘋狂,我能睡得著?」她主動的劈開兩條xx將齊心遠迎了進來,「看我不把你吸干了!再讓你折騰!」

「我只求阿姨多叫喚兩聲,我願意聽……」

「再逞能,看阿姨不收拾你!」出乎齊心遠意料,廖秋雲突然翻起了身子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肚子上,她手扶著那根玉柱慢慢送入之後,便迅速套了起來,雖然剛才她一直沒有動靜,但她的心湖里卻早已泛起了陣陣漣漪,現在用不著任何前奏,她就狂殺了起來……

那堅挺的花槍深深的刺進了廖秋雲的玉洞,雖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但齊心遠的粗大卻讓她正好受用,她緊縮著洞口,上挺著胸脯,兩只xx在那里很有節奏的甩動著,「哦——啊——」廖秋雲似乎不再顧忌女兒的存在,更何況她現在還在衛生間里呢,她借著這短暫的空隙,盡情的享受著那又粗又硬的肉槍對她的進攻。她是有經驗的女人,每次落下身子的時候,都不急於起來,而是讓齊心遠那堅挺的肉槍在她的花蕾上研磨幾下,那是最讓人xx的時刻。曾方媛好像故意給母親騰出時間來似的,她在衛生間里蹲了好長的時間,直到廖秋雲顫抖著,呻吟著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她才出來,可一出衛生間所看到的那一幕卻把她看傻了,因為廖秋雲正趴在齊心遠的胯間吞吐著,她的頭像是雞啄米似的在點著,鼻子里還不住的哼哼著,最後齊心遠也叫了起來,並不住的上挺著屁股,看樣子是把那東西全射在媽媽廖秋雲的嘴里了。

三人躺下之後,曾方媛又偷偷的與齊心遠xx了幾次,直到精疲力竭。

第158章早餐之前

美好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廖秋雲為期五天的會議馬上就要結束了,不論是齊心遠還是廖秋雲母女,都有些依依不舍。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那么氣人,可要分手了,卻又……」廖秋雲已經不再在女兒面前那么遮遮掩掩的了,五天來三人經常同床,所有的姿勢與技巧都已經用過,每次他都會把這一對母女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而他自己卻跟沒事兒人一樣。

「我也不舍得你們,要不這樣吧,我再約幾個人咱們聚一聚?」齊心遠覺得自己分身乏術,對自己那些心愛的女人們有些愧疚,他想來一個大聚會,讓她們都來一頓飽餐。

「是不是又是你那些妃子們呀?」廖秋雲戲謔道。這幾天的接觸里,她已經知道,齊心遠這個家伙可不止她們母女兩個相好的。

「怎么,不敢見她們了?」齊心遠來了一個激將法。

「她們又不會吃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就是嘛,一定會很熱鬧的。你聽說過了吧?現在有人竟給自己的情人排序呢,還有什么首席情人呢,憑廖阿姨的資格,我看滿可以做個首席了。呵呵。」

「你這家伙竟出些損招兒,誰稀罕你的首席!」聽著齊心遠的設想,廖秋雲也不禁笑了起來,真是個新鮮玩意兒。不過,她心里有數得很,就是齊心遠真讓她來當這首席,她也不會去干的,那可不是個好差事兒,一幫子妖娥子在一起,誰能管得了誰呀?

「我總不能讓一個小孩子來做這位置吧?呵呵!」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看讓你說的大女兒當不就成了,格格格……」廖秋雲並不是罵他,從齊心遠那得意的描述當中,她還真能感覺出來那個思思不是個一般的小女孩。

「要不就讓曾方媛來做吧,一個學生會主席,總有些領導能力的。」齊心遠對曾方媛笑道。

「我干不了,還是讓你姐來做吧,她不是好幾個公司的老總嗎?管起女人來一定也是一套一套的了!」

「哈哈,你們兩個要是不干,那就只有一個人選了,這人可是個大官兒呢!」齊心遠還沒有向兩位說起過夏菡的事來。

「有多大的官兒?」齊心遠的話立即引起了曾方媛的興趣。

「副部級,夠大的了吧?」齊心遠表情誇張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副總統呢!」曾方媛撇了撇小嘴兒笑道,不過她以為齊心遠是在跟她開玩笑,並不當真。

「呵,你以為我是誰呀?我自己就覺得夠牛的了,沒想到你還沒瞧得上呢。」

「那你能讓她也來嗎?」

「當然了,只要我一個電話,保證沒有問題!」

「吹吧你!」曾方媛笑道,她以為齊心遠這完全是在開國際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