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林羽衣(1 / 2)

情語潮濕 龜甲 12792 字 202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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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林羽衣

齊心遠整理好了衣服之後走出房間向走廊里查看,竟然沒有一人。[]

於音也從衛生間里出來。

「是誰?我在走廊里怎么一個人都沒見?」

「早走了吧。不過,她還會回來的。」

「是選手嗎?那我可不想見。」

「那女孩我認識,是江總的秘書。」

「男的女的?」

「女孩還有男的嗎?」

「我是說那江總。」齊心遠感覺到於音的思維有些定勢。

「女的。叫江映月。」

「好有詩意的名字呀,不知道人長得怎么樣。」

「你是說她的老板嗎?我可沒見過。那女孩找過我的,只說她的老板姓江,也算是這一帶的龍頭企業了,搞化妝品的。」

「呵呵,倒是挺對口的。化妝搞一個形象代言人,只可惜這里面的女孩子沒有太理想的。」

「那女孩長得可不錯。」於音看著齊心遠的臉說道,她是想看齊心遠的反應如何。

「比你還好看嗎?」齊心遠並不在意的問道。

「我可不能跟人家相比。」於音那表情好像沒有半點兒誇張。

「真的?」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在他的經驗里,女老板是很少會找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來做秘書的,因為那會壓了她的風頭,一個聰明的女老板怎么會找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來做秘書呢,除非那老板比這秘書還要漂亮?

「她來一定是有事兒,不會是找我的。要不要我給她回個話兒?」

「你有她的電話?」

「今天下午留給我的,說不定想問一下老總出鏡的事兒吧。」

「那你叫她進來吧。」

齊心遠趕緊收拾了一下床鋪,又整理了一下有些蓬亂的頭發,在沙發里正襟危坐了。

於音去了沒多時,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孩子面帶紅潤的推開了房門。

「齊總您好。」女孩很害羞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剛才撞見了於音跟齊心遠在床上的情景,她的目光不太敢與齊心遠相遇。

齊心遠抬頭看去,女孩穿了一身白色短連衣裙兒,這可是一般女孩子不敢出的顏色,要不是那皮膚極白是不敢穿的。兩條勻稱的修長美腿讓蕾絲長襪包裹起來,腳上一雙米黃色的涼鞋,看不出皮質。那連衣裙的腰好細,正好將她那纖細的腰肢顯了出來,是真正的蜂腰。這越發讓她的胸與臀都顯出了傲人的突兀。這女孩最讓人愛憐的地方卻是那雙眼睛。水靈靈的,如秋水般的清澈。齊心遠看著她的時候,不禁意淫起來,心想,要是將她推倒的話,她在身下會是什么樣子。

「坐吧。」齊心遠客氣的指了指旁邊的位子。女孩本想到對面坐下,可除了這一條沙發,別無可坐之處。女孩只好將那短裙的下擺兩手一收,並攏著雙腿坐了下來,並將一只小包放在了另一側。

不會是來送錢的吧,齊心遠已經讓日進斗金的速度喜壞了,這個不饞錢的家伙也對那東西突然感興趣起來。

「聽於秘書說,你是江總的秘書?」

「是的。江總讓我過來找您本人。」

「你們江總也來了嗎?」

「她也在,不過……」那女孩看了齊心遠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呵呵,還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江總還不是不想碰您的釘子嘛。」女孩兩手在膝蓋處搓了起來。

「多大了?」

「二十。」對於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大十歲的男人的提問,女孩並沒有顧慮的說出了自己的年齡。

「她讓一個小孩子來碰釘子?要是我想單獨跟你們江總見見面可以嗎?」

女孩一下子仰起了頭來,滿臉歡喜。「當然可以了,我們江總就是希望跟您面談的。」

「那好,你回去吧,跟你們江總說,讓她定個時間和地點。」

小女孩感覺到出乎意料的簡單,說實話,看到齊心遠跟他的秘書於音光著身子在床上那樣,進來的時候小姑娘還真的害怕過。現在她竟覺得這個齊總不過像個大哥哥一樣,也不像人們傳言的那樣。

「齊總,謝謝您!」

女孩站起來非常感激的看了齊心遠一眼,那樣子真恨不得要在齊心遠的臉上吻上一下,這時候,即使她真的在齊心遠的臉上親上一下,齊心遠也不會對她怎么著的,因為這女孩看上去純潔得就跟天山上的雪一般,不含一點雜質。

女孩只所以對齊心遠印象如此之好,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雖然自己不巧看到了兩人的偷情,而齊心遠這個被她求著辦事的男人卻並未對她動手動腳的,這就讓女孩子覺得齊心遠與其他的男人大不相同。

「謝什么。」齊心遠很平和的笑了笑,目光示意著姑娘可以回去復命了。

女孩剛走,於音就從她的房間里回來了。

「女孩叫什么名字?」

「我還以為你自己會問她的呢。林羽衣。」

「把雨衣淋濕了?」齊心遠猜著也不會是雨衣兩個字,他是故意逗於音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於音單獨跑到了中午吃飯的那家飯店問了中午吃過的那種黃豆的制作方法——炒熟之後,大料浸泡再加米醋。

原來是這么簡單的玩意兒!於音如得了法寶似的回到了賓館。她沒有去齊心遠的房間倒是去了林羽衣的房間里。兩人年齡差不多,也有共同語言,很容易勾通的。

「聽說你們齊總還是國畫大師?」林羽衣問道。

「怎么,你想讓他給你畫一張肖像嗎?這很容易的,只要我跟他說一聲,保證搞定!」於音胸有成竹的樣子。

「於姐,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兒我真不是故意的。」

「什么事兒?姐怎么不記得了?」於音就知道林羽衣說的是她撞見了自己跟齊心遠在床上的事情。

「既然於姐都不記得了,那我還說個啥?」林羽衣很靦腆,只說了一半的話竟讓自己臉紅了。

「真想讓他給你畫幅肖像不?我陪著你,他又不會吃人。」

「我知道,齊總是個好人。」

「那還不走?」於音拉了林羽衣就往外走。

「我還沒……」

「你還想化妝呀?想勾引他呀?這就挺好的,他可不喜歡濃妝艷抹的女孩的。我知道。」說完拉著林羽衣就來到了齊心遠的房間。齊心遠開著門。夏春雪正在那里坐著跟齊心遠一起喝茶。她出去游逛了一天,中午飯都是在外面吃的,回來的時候已經疲憊不堪卻還想跑過來跟齊心遠坐坐。齊心遠已經給她另開了一個房間。三人住在一起會讓賓館里發現的。

見於音領著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孩進來,夏春雪很見機的站了起來,跟齊心遠說了一聲「我回去了。明天見。」又朝於音笑了笑,回自己的屋睡覺去了。

「林秘書!」齊心遠送走了夏春雪便回來跟林羽衣打招呼。

「齊總好。」林羽衣很羞澀,沒有立即坐下來。

「快坐吧,」於音讓道,「齊總,林秘書想讓你給畫一幅肖像,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吧?」

「坐。給林小姐這么養眼的女孩畫,就是一天也不累的。」

「齊總可別笑話我。」

「林小姐冰雪聰穎,我怎么會是笑話你呢。」齊心遠示意她坐在了他的身邊,於音趕緊給兩人泡了兩杯茶又自己泡了一杯坐在了林羽衣的身邊。

「於音你去拿我的絕筆來。」齊心遠很痛快。於音立即起身去拿了畫板還有絕筆遞給了齊心遠。齊心遠拿著那畫板指著側對面一把椅子對林羽衣說道:「你坐好兒吧。」

剛剛落座的林羽衣又站了起來,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齊心遠問道:「這樣行嗎?」

齊心遠微笑著點頭,接著就畫了起來。他畫得好快,不到五分鍾就完成了。遞給林羽衣一看,林羽衣覺得很傳神,尤其是她那雙眼睛里比自己在鏡子里照的時候更加清純了一些。

「齊總畫得真好。」林羽衣心里暖暖的。

「你要是不忙的話,還能畫更好的呢。」

「我一晚上都閑著的,沒有什么事兒的。不過,我覺得齊總已經畫得很好了。」林羽衣很天真的說道。手里拿著大師的作品她非常滿足。

「林小姐有過寫真嗎?」於音問道。

「我沒有那個,那可都是新潮女孩的事情。」說著,林羽衣不禁臉紅了起來。

「那就可惜了這好身材了,女孩要是等結婚了,身材可就沒這么好了,何不讓大師把你的青春記錄下來?」於音看著林羽衣那姣好的身段兒有些遺憾的說道。

「我又沒帶泳裝,怎么畫寫真?」林羽衣羞紅著臉兒說道,那眼睛都不敢抬起來看齊心遠一眼了。

齊心遠只是默不作聲的看了她一眼又喝起茶來。

「寫真哪能穿那東西,得裸著的。」於音湊近林羽衣耳語道。

「羞死了!」林羽衣也小聲的道。

「怕什么,姐就在這里守著,人家大師可沒你想的那么齷齪的。不少女孩子找他畫還得付費的呢。要不是你這身段兒好,人家還不定給你畫呢。」

齊心遠見於音跟林羽衣兩人耳語,便放下了杯子進了衛生間。他是故意給於音跟林羽衣機會來勾通的。

「那多丟人呀?我可不好意思。」林羽衣一直扭捏著。

「你在下面遮一條紗巾不就行了?」

「那上面呢?」林羽衣弱弱的問了一句。

「就是要畫那兒呢,不然怎么說要留住青春呢,女人結了婚後這胸脯可沒現在好看了!」於音那架勢好像女人一旦結了婚就什么也不是了,成了誰也不會再想看的臭皮囊了。

「那……你可不能走開呀?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敢!」林羽衣終於動搖了,因為齊心遠給了她一個極好的初始印象,他可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麻了腿的色男。

「我一秒也不離開還不行嗎?」於音信誓旦旦的說道,那意思只要林羽衣能讓齊心遠畫她,她就會答應她的一切條件。

「還不知道齊總願不願意給我畫呢。」

「剛才畫肖像不是很爽快的給你畫了嗎?有我,他敢不畫!」這話林羽衣信,她都親眼看到了兩人趴在床上干那事兒,他自然會答應於音的要求的。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齊心遠卻已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他很平淡的看著林羽衣,「你真要畫嗎?不怕你們江總說你?」齊心遠故意激將她。

「這可是我的私事兒,不是公司的事情當然我自己作主了。」如果沒有齊心遠這一句話,也許林羽衣還不會這么堅定。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先給你打出草稿來,明天一定給你完工。」齊心遠很干脆的應承了下來。

「那就快准備一下吧。」於音催促著,生怕林羽衣一會兒又改變了主意。

「怎么准備?」看著齊心遠站在那里,她當然不好意思脫衣服了。

「跟我來。」說著,於音拉著林羽衣就進了衛生間,把那里當成了臨時的更衣室。

進了衛生間後,林羽衣猶豫起來。

「我……還是先洗個澡吧。」女孩都注意自己在喜歡的男人面前的形象,她知道,也許齊心遠會靠近自己的身體的,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身體上有半點瑕疵。

「行。」於音幫著林羽衣脫掉了裙子,「真是個林妹妹,這身段兒都透著一股子柔美,要是讓他給畫出來,還不得迷死全國人民呀!」

「我只想留著自己看的,我可不想拿出來給別人欣賞。」林羽衣羞澀的說道。

她那兩座玉峰是那樣的挺拔,兩點暗紅如兩個正上色的桑葚一般,那溝溝壑壑的是那么誘人,也許是因為胸罩的緣故,那兩顆大大的桑葚還凹在那乳頂里呢。

第194章巧妙引導林妹妹

當林羽衣裹著一條鴨蛋綠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林羽衣那光彩照人的形象讓齊心遠不禁為之一振。他的眼里立即放出了光彩。她的雙峰被那浴巾不松不緊的裹著,雙峰之間若即若離,更增添了幾分秀色。她今天只所以敢於要脫光了站在齊心遠的面前,有幾個原因,一是想把自己的青春身段兒用大師的畫筆記錄下來,二是有可以信賴的女友於音陪伴著,三是雖然齊心遠給了她好的印象,她也沒打算深交,打過這次交道之後,也許再也不會見面,也就免掉了不必要的尷尬。

「以前讀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說那荷花像剛出浴的女人總不理解,今天看了林妹妹這樣子,真是茅塞頓開,豁然開朗呀!」齊心遠光那表情就讓於音在林羽衣的身後不禁吃起醋來,正拿眼睛嗔著他。她雖然極力在撮合著林羽衣跟齊心遠的好事兒,可真正看到齊心遠對林羽衣這般贊美的時候,心里自然也多了一分不舒服。

「我哪有於姐好呀!於姐才是真正的美人兒哪。」被齊心遠誇得有些飄飄然的林羽衣也不忘了幫她完成心願的於音說一句好話,她那敏感的玲瓏心更怕因為齊心遠的誇獎而引起了於音的嫉妒來。

「拿了那浴巾吧。裹著這個我可沒法畫。」齊心遠笑著說道。

這個程序,林羽衣還是知道的,不然,她也用不著開始的時候犯那么大的難。

林羽衣正扭捏著,於音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上前擋在她的面前幫她解開了那條浴巾。「你先把身子背過去,現在不許看。」於音是說給齊心遠聽的。齊心遠轉過了身子去。

「好了。」於音閃到了一邊。一個亮麗的美女的xx展現在了齊心遠的面前。

齊心遠打量著林羽衣那晶瑩剔透的身子,越看越覺得是冰肌玉骨了。那高高的美人骨下嬌挺的雙峰之間那不深不淺的一道乳*溝,那似削非削的柳肩,那不盈一握的蜂腰,那寬寬的胯骨,那平滑小腹下一片整齊的黑色叢林,再配上她那細長的玉筍般的手指,更是妙不可言,無可挑剔了。她赤著腳站在地毯上,那粉紅的腳趾甲都透著嫵媚與靈秀。

「人家脫一回不容易,你可要給人家多畫幾幅呀!」於音倒替林羽衣說出了心里話。

齊心遠點著頭,那贊美之意從那眼神里流露出來。他一邊欣賞著一邊向林羽衣走近,當他站到了林羽衣的跟前不到一尺的時候,他聞到了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與少女特有的體香。那種香味沁入齊心遠的肺腑之後,立即讓他的血竄了起來。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卻不容他褻瀆,但他還是忍不住抬起手來輕輕的托起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同時,他的雄性也突的頂了起來。林羽衣羞澀的揚起了她的瓜子臉,隨即展現在齊心遠眼底的是她那白晰的鵝頸。齊心遠的手從她的下巴上滑下去,手指滑過了她的鵝頸之後停在了她的梭子骨上,如果再往下走,他的手指就觸到了她的乳*根了。齊心遠像在打量自己要雕刻的石像,在挑剔著那美麗的造型。

這么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而且是光著身子,這讓林羽衣的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兔子,砰砰的跳了起來,齊心遠明顯看到了她的玉峰在那雪白的玉胸上劇烈的起伏起來。

「你真是一尊美麗女神!」齊心遠的目光又落到了她那張五官搭配恰到好處的臉上。

林羽衣並不反感齊心遠那手指在她那光滑的玉肌上滑動。因為在她看來,那不是猥褻,而是一種真正的欣賞。的確如此,此時的齊心遠並無半點要侵犯這個瓷人兒一樣的女孩。她站在那里簡直就是一尊手藝高超的冰雕美人兒,手指在她的身上多呆一會兒都要讓人擔心化了。

「先畫個背影吧。」齊心遠兩手輕扶著林羽衣那光潔的身子轉了過去,但這一點也不能減輕她的心理負擔,她越發覺得齊心遠那熱熱的目光正在她那最怕人的地方盯著。齊心遠給她簡單的擺了個站姿便退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畫板工作起來。

當林羽衣還沒轉過去身子的時候,於音就一直坐在她的面前一言不發,只是呆呆的欣賞著她那美妙絕倫的身材。林羽衣不僅腰細,而且臀圓,十分豐滿,不像有的女人說是苗條,卻讓那臀就兩腮無肉了。

齊心遠畫了一會兒,於音朝齊心遠擺了擺手,輕輕的站了起來,悄悄的離開了房間。不知道她是為了給齊心遠創造一個機會還是做什么去了。齊心遠沒有說話,一直在那里畫著。好幾次他的根都竄了起來,不安分的拱動著覆蓋著它的地面,齊心遠還是硬壓了回去。他不想把這只剛剛信任了他的小鳥給嚇著了。他一定要讓她自己投到他的懷抱里來。強來那不是男人的本事。

過了半個多鍾頭之後,齊心遠說,「好了,你轉過身來吧,咱們再畫一個正面的。」

當林羽衣轉過身來的時候,林羽衣的心里格登一下,因為原來說陪著自己於音卻不見了。難道她是進了衛生間?可又等了五分鍾之後於音卻還沒有來,壞了,她想,一定是讓於音給出賣了!但她不相信這個於音敢跟齊心遠合伙來禍害自己的。可是,她的心里還是非常的害怕,她的目光不時落在齊心遠的臉上,去觀察他的表情,她自信從男人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他此刻是不是有著不軌念頭。還好,齊心遠正聚精會神的畫著,她的心才放了下來。

門突然開了,於音回來了,手里提了一大兜子水果。

她毫不在乎的朝兩個人笑了笑道:「看,我給你們弄來水果了,一會兒先休息一下,可別累壞了大師跟我們的林妹妹呀。」

於音打開兜子,里面最讓人眼饞的是貴州桃子。

「這可是高原上的鮮桃子,可甜著呢。比北方的桃子要好吃多了。」她把那桃子全拿到了衛生間里洗好了又放到了茶幾上面,「行了,休息一會兒吧。」說著拿起了那條浴巾來又簡單的裹在了林羽衣的身上,拉著林羽衣坐到了沙發上來與齊心遠挨在了一起。

從兩人的表情與現場來看,這兩人在她不在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么,於音倒覺得齊心遠白白浪費了這個大好的機會了。為了給兩人催化一下關系,於音一邊給兩人分著桃子,一邊故意詭秘的朝兩人笑了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沒背著我干別的吧?」

「於音姐,說什么呢!齊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林羽衣讓於音的那句話說得臉上像是搽了胭脂一般的紅了起來。

「嘿嘿,我開玩笑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齊大哥還給自己的女兒畫過好幾回呢。」

林羽衣簡直不相信的抬起眼來看著齊心遠。齊心遠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你沒見過,齊家幾個小姐可漂亮了!人家那可真是跟林妹妹一樣的美人胚子!」

「不知道……你姑娘多大了?」林羽衣心里想知道的是那些女孩子是不是到了發育的時候。

「都十四五歲的姑娘卻長得如大姑娘一般,長得凹凸有致,真是絕了!對了,剛才我沒在的時候,這兒是不是打鼓了?」於音戳著林羽衣的酥胸說道。林羽衣羞得身子微微一扭低下了頭。

「別怕,多少女孩子都光著身子跟他身貼身的一起也沒怎么著。你把他當成太監就是了,剛才我離開了半個多小時他不也沒把你給吃了嗎?」

林羽衣因這事兒對齊心遠多少有些歉意了。因為剛才那種害怕就算是對人家的不信任。

「對不起,齊大哥,我……這是頭一次……」她低下頭去的時候,那深深的乳*溝便全暴露在了齊心遠的眼底,比完全裸著的時候更加迷人了。

「這有什么對起對不起的,我又不是神仙,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剛才要不是小於回來的早,說不定我還真……哈哈……林妹妹可別介意呀,我就是開個玩笑。」

「我不介意,別人也這么叫我林妹妹林妹妹的,可他們沒有齊大哥叫得順耳。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聽不出來大哥是跟小妹開玩笑嘛。」林羽衣那羞澀的一笑直把齊心遠的魂兒都勾走了。

於音坐在一邊看著齊心遠那呆呆的樣子,氣得把一只桃子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嬌嗔道:「你齊大哥這次可真是動了凡心了!」

「我本來就不是神仙,更不是太監,當然是一顆凡心了。」齊心遠說完站了起來,剛才那脹鼓鼓的弄得他好難受,只好去了趟廁所。

「看見了沒?齊大哥可從來沒對哪個女孩如此動心過呢,你真厲害!」見齊心遠離開,於音趁機對林羽衣發起了進攻。

「我有什么厲害的,於姐不早就是齊大哥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來。

「你那腿就是長,姐不過那么一回卻讓你給撞見了。」於音裝著很不滿足的樣子。

林羽衣自然不信於音跟齊心遠就那么一回,哪有那么巧的事兒,有一回就讓人撞見了。

「於姐你也真夠大膽的,竟然開著門……」

「不瞞小妹說,姐也是太想他這個壞蛋了,他那活兒真厲害,有了一回還想第二回。沒辦法。」說著,於音觀察起林羽衣的表情來,只見她那小臉兒一陣陣的紅潤起來。

齊心遠去了廁所里放了一回水輕松多了,再回來的時候,他卻坐在了林羽衣的對面的那把椅子上。坐在這里,林羽衣低著頭,齊心遠不用費事兒就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浴巾底下黑黑的一片。

連齊心遠自己也覺得奇怪,當林羽衣赤著身子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多的邪念,反而當她再次將那浴巾裹在身上,將那雪白高挺的胸脯勒起來的時候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俗念了。尤其是從她那兩條雪白的xx看進去的時候,越發能引起了他豐富的聯想與想像。看來白居易老先生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確是一種更高的境界呀!

第195章上面沒急下面急

齊心遠坐在林羽衣的對面越是看她,越是心里癢得慌,那身下竟控制不住的狂脹起來。而林羽衣也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她雖然不曾抬頭,卻總覺得齊心遠那目光在她的兩腿之間掃動著,不禁讓她的身子熱了起來。但她又一時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借口避開齊心遠那灼熱的目光,只好將兩腿微微的收了一下。她吃那桃子的時候,也是不肯張大了嘴以免在齊心遠面前顯得不雅。

「遠哥,你是喜歡帶毛的還是沒毛的?」於音突然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是說這桃子呀?」

「你是不是走神兒了,我不說這桃子還能說啥?就你能往歪處想,也不怕把林妹妹給引導壞了。」

林羽衣聽著兩個人那打俏的話,臉上不禁也跟著熱了起來。「齊大哥,咱們接著畫吧。」她抬起頭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十點了。

「就是嘛,老讓人家林妹妹捂著那厚厚的浴巾,可不把她熱壞了。」說著,於音上前就要幫林羽衣去解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林羽衣人還沒站起來哪肯讓她解,笑著用手捂了那結扣兒。

「都脫了一回了還害羞呢。」於音小聲嗔了一句,沒有強來,便笑著松開了她的手。

等林羽衣站起來朝原來擺姿勢的地方走去的時候,齊心遠也正好走了過來,他主動伸出手來,林羽衣沒好意思拒絕,便讓齊心遠從她的身上解下了那條浴巾,一朵出水芙蓉再次發出了美麗的光澤。

「怪不得不讓姐解呢,原來是特意留給齊大哥呀!格格格……」於音放浪的笑了起來。

「再說不理你了!」林羽衣畢竟年輕,又不是善於打情罵俏的手,所以只好嗔怒著說了於音一句卻不惱。

「到床上去吧。」齊心遠輕輕的扶著林羽衣的香肩說。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要求與她干那事兒呢,頓時緊張起來:「齊大哥……我……」

「這回畫個躺姿,剛才全是站著的。」看著林羽衣那副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齊心遠笑了。

林羽衣很扭捏的爬到了床上去,卻不知道擺什么姿勢,她很小心的夾著雙腿,很怕露出下面的**來,可總躲避不好,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弄得她好窘,現在她已經顧不了上身了,因為她總不能老將兩只胳膊夾在胸脯上壓著。

「這樣。」齊心遠的手一會兒扶在她的腿上,一會兒扶著她的脖子,總算把她擺成了一副側身的躺姿,「來,把手支在頭上。」

現在林羽衣是側著身子,兩條長腿疊在一起,正好壓住了那讓她難堪的地方,但那一片漆黑還是非露出來不行。這讓她很不自在,她的眼睛不敢抬起來看著齊心遠,而那胸脯卻不聽話的劇烈起伏起來。

齊心遠伸出手來在她一只乳*子上托了托,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脫了衣服的時候那樣凹在乳頂里,而是硬硬的挺著了,齊心遠感覺那動感很好,才退了回來坐到沙發上拿起了畫板。齊心遠人還沒坐穩,於音就換了睡衣走了過來,兩條藕臂環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她那豐挺的雙峰很不避諱的抵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不時還會故意動一動身子,那軟軟的兩團便變換起了形狀,不但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她那里面沒穿什么,就是林羽衣也看得出來她里面是空盪盪的。齊心遠只專注畫畫兒,而於音也不在乎,一會兒瞧瞧畫板上的畫兒,一會兒又抬起臉來看看前面床上的林羽衣的xx。

「眼睛朝這看。」齊心遠用畫筆戳了戳自己的臉說道。

林羽衣便硬著頭皮朝齊心遠的臉上看著,因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里竟多了些春情盪漾的漣漪。

於音的兩條藕臂很隨便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又勾在了齊心遠的腰上,更讓林羽衣無法避開的是,於音的手竟然從齊心遠的褲腰里伸了進去,雖然那深度還達不到下面那關鍵的部位,但那樣子卻很讓林羽衣臉紅了。

齊心遠似乎沒有受到她的干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投在林羽衣的xx上,很認真的畫著。

「這屋里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咱們關著門窗,這氧氣還不夠兩個人吸的呢。林妹妹,別害怕,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他不敢吃了你的。」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

林羽衣怎么會不擔心,可她卻無法說出來,更不能把於音叫住。好在前面於音出去那半個多小時也是安全的,她想齊心遠不會趁了這機會把她給怎么著的,所以,在於音臨出門的時候,林羽衣也只是回報了於音一個勉強的笑。

於音剛走出了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林羽衣走過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她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個坐著的就行了。」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了起來並幫她擺好了姿勢,他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牆上裝飾用的塑料藤蔓扯下了一截蓋在了她的小腹之下,遮住了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突然抬上手來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捏了兩下子,但很快就松開了手,他感覺到那里面軟中帶硬,很有彈性。那淡淡的乳*暈更證明著她的青春年少。

「林小姐這里沒被人碰過吧?」齊心遠突然像醫生詢問患者的病情。

林羽衣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只是小聲的說了聲「沒」。

「嗯,能看得出來。」說著他又退回了原位,林羽衣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的心里開始罵起那個於音來了,她說話不算話,竟然半路抽逃,把她一個人撇在了這里讓她提心吊膽的。魂兒都快嚇丟了。

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的時候,於音才從外面回來,這回林羽衣就徹底放心了。不過從這次畫畫,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的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在她的身上強來,尤其是於音兩次出去那么長的時候他竟然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了。恐怕當年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罷了。說實話,在此之前,她並不完全相信那些畫家給女孩畫xx的時候能那么講究職業操守,現在,她已經無語了。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齊心遠開著玩笑說話。

他沒有侵犯自己卻給自己畫了那么多的畫,這客當然得請了。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你現在去穿衣服吧。」齊心遠在林羽衣的渾圓翹臀上輕輕的拍了一把,很是愛憐。林羽衣也沒覺得不妥,倒是與齊心遠親近了許多。她回過頭來深情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朝衛生間去了。

「你怎么忍得住呢!」雖然是嗔怪,於音卻感覺到了自己比林羽衣的優越之處,因為齊心遠一開始就上了她,而這個林羽衣光了一晚上的身子,齊心遠卻愣是沒動她。她當然不知道齊心遠的用心了。

當林羽衣穿了衣服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齊心遠走上前去,「我……可以吻你一下嗎?」

林羽衣沒有說不,也沒說可以,只是羞澀的站在那里,齊心遠上前一步,兩手捧了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在那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放開了她。那種吻,是讓女孩甜蜜而又放心的。林羽衣很感激齊心遠這得體的吻,朝他甜甜的一笑:「齊大哥,於音姐,那……我回去了。」

齊心遠把她送到了門外,眼看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原來他們住在同一層樓上。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了她的床上。她們本來是各自住著自己的房間的。

「江姐。」林羽衣的心一下子慌了。

「你還知道回來呀?去哪兒了?」江映月頭也不抬的問道,手里正翻著一本雜志。

「我……去找於音姐玩了。我想……跟她確定一下咱們選手的事情。」

「是去找別人了吧?」江映月的話聲音不大,語調不高,卻很有力量,讓林羽衣不寒而栗。

「真的江姐,我是去找於音姐了。」

「我可是親眼看見於音到了賓館外面一趟,又出來放了一次風,都是她一個人呀。我怎么沒看見你在哪兒?」

「姐……」林羽衣偷偷的抬起眼來看著江映月,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說實話吧。」江映月把那本雜志扔到了桌子上面。聲音不大,林羽衣的身子卻不禁一顫。

「我……我讓齊大哥,噢不,是齊總給我畫了幅畫兒。」林羽衣囁嚅著,並不理直氣壯。

「噢?什么畫兒,拿出來我瞧瞧?」江映月分明見林羽衣是空著兩手回來的,哪有什么畫兒。

「只是畫了個草圖,還沒潤色。他說得明天才成。」

「是什么畫兒得這么長時間?我可是在這里等了你快兩個小時了。」江映月看著牆上的掛鍾說道。

「我開始只想讓他畫張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寫真……」林羽衣不敢往下說了。

「寫真?你脫了衣服了?」

「……」林羽衣沒有辯駁。算是承認了。

江映月拿起桌上的那本書「啪」的摔了下去。「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啊?林羽衣!」她猛的站了起來,胸脯因氣極而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像在醞釀著火山暴發。

「江姐……你別擔心,什么事兒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

「沒發生,你都脫了讓人家看了!你還想怎么著?你想讓人家先奸後殺才算是有事兒嗎?」江映月簡直氣瘋了。

「江姐你也那么封建……」

「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江湖有多險惡嗎?你知道個屁!」江映月杏眼圓睜,兩手卡腰,嚇得林羽衣一聲都不敢吭了。